捏著他的roubang不讓他高潮,逼狼狗叫,你才是真的狗
你很快便被舔到了高潮,但這一點點快感對于有性癮的你來講就好像剛從沙漠里走出來的人被喂了一小口水,只能稍稍緩解掉那一瞬的不適。 “大狗狗小狗狗中狗狗……”你胡亂的喊著從危,轉了個身去摸從危的roubang。 “cao!——小鬼你摸哪呢!”從危顯然還是高估了你的下限,他活了幾千年來,只碰到過怕他的、討好他的和各種恨他的人,像你這么直白纏他身子還打得過他敢對他下手的人真是第一次碰到,以至于他都拿你這朵奇葩沒辦法。 他的性器早就站了起來,你的手剛摸上去,那guntangguntang,高高翹起,硬的跟個大rou棍似得的性器,讓你又一次確認了把他綁回家當性奴是個無比正確的做法。 從危的roubang在你的指尖被你玩弄,你taonong著那根roubang的柱身,你的指甲在他guitou處微微刮擦,磨蹭過他的鈴口,又一路摸到兩顆囊袋輕輕揉捏,找尋著他的敏感點。 這種被人當成玩具玩弄的羞恥感顯然讓從危無比難受,他惡狠狠的盯著你對著他翹起的白嫩屁股,咬著牙暗暗在心里想著遲早有一天他要讓你好看。 可與他的想法相反的卻是他無比誠實的身體,那充血的性器已經(jīng)在你的玩弄下又變大了一圈,已經(jīng)從剛蘇醒的狀態(tài)變成了一把無比兇猛的刀刃,只等著被人握在手里插入身體旋轉搗弄。 “哇……居然開始挺腰了!狗狗終于想明白要討好主人了嗎?”你顯然不知道見好就收的道理,在發(fā)現(xiàn)從危居然開始小幅度的隨著你taonong的力道一下下挺腰迎合的時候出聲指出,表示自己被這個場景戳中了性癖。 真不愧是長在你性癖上的反派,明明嘴上干什么都是一副十分欠調(diào)教的模樣,卻身體無比誠實為了活命幫你舔xue被你玩弄當你的性奴。 你覺得他真可愛。 從危卻只想罵你變態(tài)。 可惡。 這個可惡的小鬼,可惡的女人!我遲早要讓你因為自己的變態(tài)而付出代價! 你滿意的欣賞著從危那張完美臉蛋上五彩繽紛變換著的神色,加快了手中taonong的速度,卻在他高潮來臨之前驟然攥緊了他的guitou,十分惡趣味的道,“狗狗乖,叫兩聲給主人聽聽先?!?/br> 從危:“……” 他額頭青筋暴起,射精的感覺已經(jīng)到了忍耐的零界點,在快要噴發(fā)的時候被你強行堵住又怎么會不難受,咬牙切齒道:“你這是在作死。” “乖嘛乖嘛,”你笑瞇瞇的看著他,在單手攥緊他性器的同時用另一只手在他的腹肌處打轉撩火,以他難耐的表情當配菜,哄著他滿足你的性癖,“叫兩聲就立馬讓你射……” “……” 從危喘著粗氣,他的下唇都被他咬的滲出了血色,他不想就這么妥協(xié),但這種滅頂?shù)目旄杏衷趺词撬@種千年老處男能抗住的刺激。 “嗯啊——”他終究還是無法忍耐的叫喘出聲,“滿意了嗎?啊——嗯啊……滿、滿意了就快讓我射……” “不是這種叫啦!”你恨恨的糾正他,“狗狗當然要汪汪叫啦!你怎么一點都不懂!” “我他媽是狼不是狗!”從危一口老血梗在胸口,他只覺得氣血上涌,感覺自己遲早要被這個女人在床上氣死。 “什么狼!我看過你的原型!明明就是白色大狗狗!”你絲毫沒有任何說錯的愧疚感,反而扭著腰俯身用臉蹭了蹭他的性器,魔鬼撒嬌道,“叫嘛叫嘛,叫了就立馬讓你射出來。” “誰他媽要學狗叫?。∫心阕约航校 睆奈喩淼募ou都繃緊了,用來抵抗那種痛苦和快感糅雜在一起的想要射精的感覺。 “汪汪汪?!蹦愕拇竽粗负莺荻伦∷渚奈ㄒ怀隹?,絲毫沒有下限的叫了幾聲,“你看我都叫了,怎么身為小狗狗的你還這么嘴硬,叫兩聲又不會死?!?/br> “……”從危最敏感部分被你反復撥弄玩耍,那種又疼又爽的感覺刺激的他渾身顫抖著妥協(xié),在又要被玩弄其他敏感處的時候十分小聲的“……汪”了一聲。 “啊啊啊狗狗真乖?!蹦阋幌伦铀砷_了制服他性器的手,像是玩弄一只真正的小狗一般去搓他的長發(fā),把他的腦袋揉了又揉。 從危已經(jīng)很久沒有自慰過了,他是天生的妖怪,自然不會想尋常畜牲一樣連發(fā)情期都控制不住,因此這波jingye已經(jīng)囤積了千萬年之久,噴射的力道如同他的主人一般兇猛,射出了無比濃稠的jingye,一股股的全部噴射出來,一大把都噴在了你的身上,把你弄的看上去有些亂七八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