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叔叔教小美人如何做人
一 風雪來急,山披斑白。 半山腰有一座草廬,燈豆搖曳,一頂青色油紙傘敲開房門,被人迎了進去。 “今晚風真大呢,韋先生。” 說話人身披白裘,胡亂打掉落了滿頭的松雪,轉(zhuǎn)過身來,露出一張巴掌大的精致小臉,俏鼻尖桃花目,被凍得通紅的是圓嘟嘟的小嘴,說話時舌尖微露,貝齒皓白,整個渾然天成的漂亮勁兒,著實得令滿城男兒垂涎。 燈火之中,神仙般英俊的白發(fā)男人安靜地低頭望她。 小半個月不見,他的桃兒長得越發(fā)好了。 桃兒姑娘結了胸前綁帶,把白裘隨手堆在門后,很自然地湊過來抱住他蹭了蹭:“先生身上真暖和?!?/br> 韋鳴風頎長的身形被她抱住,春半櫻枝的姑娘才到他胸口高點,凍得小臉往他胸口縮。 即便隔著冬日衣物,依然能感受到少女柔軟的胸脯和腰肢,韋鳴風慣常一樣兜住她的細腰,垂下滿滿寵溺的目光,手指摸上她的臉:“迢兒今日凍壞了,小臉涼成這樣。” 他在暖火里熨了許久的體溫幾乎要融化手下的嬌嫩臉蛋,蘇迢迢舒服地朝他靠近,撅著兩瓣粉唇道:“是啦,迢兒好冷,要韋先生喂糖吃?!?/br> “這么冷的?”韋鳴風啞聲說,“迢兒有沒有把重要的東西凍壞?” 蘇迢迢聞言低下頭,感受了一下。 “沒什么感覺……”她忽然嚇了一跳,睜大眼說,“怎么辦,會不會凍壞了呀!” 韋鳴風笑她:“傻迢兒,先生給你看看就好了?!?/br> “喔!” 蘇迢迢乖乖點頭,就在他懷里解開衣裳,竟就這樣露出兩朵俏麗的小奶子。 韋鳴風低頭看著那對乳白粉暈的奶子,下腹頓時熱了起來,蘇迢迢自己低頭用手掂了掂,可是手太冷了,就拽過他的手來摸:“韋先生快幫我看看,凍壞了嗎?” 她方才十五歲,rufang剛長起來,小饅頭那么大,韋鳴風單手揉住兩只奶頭也綽綽有余,他好幾日沒見到這對日思夜想的桃子,聲音喑啞起來:“好好的呢,迢兒最近大了些。” 蘇迢迢有些高興,卻又沒那么高興:“什么時候才能長成大桃子呢?” “迢兒喜歡大桃子?” 韋鳴風雙手從身后環(huán)住她,愛不釋手地捧住小奶子,用拇指輕輕刮那乳首。 蘇迢迢小聲叫了兩下,整個人軟在他懷里,舒服地扭動腰臀:“韋先生韋先生,迢兒奶子熱了嗎?” “嗯,熱了?!彼嗔藭耗虄?,果真把那揉得熱乎乎才松手,又道:“以后奶子冷了,你不可以自己熱,要找先生來熱,記得了嗎?” 蘇迢迢“嗯”了聲,又問:“娘可以嗎?” “不可以?!表f鳴風懲罰一樣捏了捏她的乳尖,“迢兒身體出了問題,娘親會擔心,所以迢兒只可以說給我聽才可以,知道嗎?” 蘇迢迢有些喜歡被他捏那里,又故意說:“那用咪咪可以嗎,咪咪的奶子也很熱。” 咪咪是她養(yǎng)的小母貓,最近生崽了,奶子漲得熱熱大大,她總是忍不住用來暖手。 韋鳴風只說“不行”,然后就收回了手,不再揉她的乳珠了。 蘇迢迢留戀地抓住他的手,小奶子孤零零地在胸前顫抖,撒嬌要他再捏。 韋鳴風笑了笑,大手掠過她的奶子,只熱了熱就松開:“不可以呢迢兒,現(xiàn)在還不可以多揉,你要再長大一些。” 蘇迢迢可憐巴巴地低下頭,想碰又不敢碰。 她從來都聽韋先生的話。 “可是還要多大才行……迢兒已經(jīng)很努力長了,”蘇迢迢雙手撐在韋鳴風身上,把小奶子湊上去給他看,“先生上次說,要長到荷包那么大才可以摸,現(xiàn)在可以摸了,但是又要再大一些才可以揉豆豆……” 少女細膩的皮膚和甜膩的體香快讓韋鳴風抑制不住,但他已經(jīng)等了十年,不能在桃子還沒成熟的時候就忍耐不住。 蘇迢迢搖著兩顆荷包大的奶子,不依不饒地要問。 韋鳴風實在忍不住,就說檢查一下其他地方——如果下面長好了,可以先吃一點。 蘇迢迢知道他要檢查哪里,忽然卻愣住了,低下頭沒有動。 韋鳴風清雋的面容頓時冷下來,抬起她下巴,一字一頓地問:“怎么,你做什么壞事了?” 蘇迢迢被迫抬起頭,滿臉通紅,咬了咬下唇說:“……前天,前天有點癢,迢兒就用手指摸了……就一下!” 韋鳴風忽然怒不可遏,把她推倒在榻上,勒令她:“脫了!屁股翹起來給我看!” 蘇迢迢很少被他這樣兇狠地說話,韋鳴風從來都好看得從容得像個神仙,她頓時嚇得小奶子發(fā)顫,一邊掉淚一邊解開腰帶。 她從小就被韋鳴風這樣檢查身體,上面的奶子就是站好了摸一摸量一量,下面的她就得并好雙腿,整個人蝦米一樣背靠床榻,把屁股朝上抬起來。 韋鳴風等她揚起兩條腿,才看到她光滑干凈的陰阜,白嫩的大腿根一點毛孔都沒有,中間隆起一團糯米團似的小丘,隨著她分開小腿,那艷粉粉的縫隙露出來,在韋鳴風的目光下流淚一樣發(fā)出水光。 蘇迢迢抱著膝彎,把稚嫩的xiaoxue給他看,側(cè)過臉委屈巴巴地念:“迢兒就摸了一下,韋先生太兇了!” 韋鳴風卻俯下身靠近她腿間,伸出一根手指,在粉縫上抹下一點滑滑的水。 “為什么濕了?”他沉聲問。 “因為……因為……”蘇迢迢不知道因為什么,也許是因為剛才韋先生摸她,她一舒服就會流水——就像前天那樣,洗著澡,水沖得她舒服,她才忍不住用手摸一摸。 韋鳴風把那水放到唇邊舔了舔,甘甜和一點腥氣,差點要他瘋魔。 蘇迢迢“因為”不出來,才想抬頭看看韋先生,粉xue上就挨了清脆的一巴掌。 她一下就哭了,那里嬌嫩得不像話,韋鳴風手勁不大,但著實讓她非常委屈。 “迢兒這里想要被摸是不是?”韋鳴風蹲下來,深吸一口氣,那一巴掌落在她臀縫沒走,冷下來的指尖順著xue縫,似有似無地摸起來,“先生幫你摸一遍,讓迢兒知道是什么后果?!?/br> 男人握筆的手指骨節(jié)分明,中指上有個厚厚的繭子,他就用那里在按著蘇迢迢的xue縫,上下輕重地剮蹭揉捏。 桃兒長出yinchun來了,那小扇子就跟上面的嘴兒一樣,圓潤飽滿得像裹著水,現(xiàn)在它是嫩芽似的躲在小丘中間,水多了才滑滑得吐出一點舌頭,叫韋鳴風口干舌燥,幾欲將其扯出來舔吻細看。 但他到底不敢太用力,這是他種下的桃子最核心的地方,哪怕他時常去摸那對沒長熟的奶子,也始終不肯在桃子成熟前把這處地方過早采擷。 蘇迢迢未經(jīng)人事,在韋鳴風的教導下從未碰過那里,此刻即便是輕描淡寫的觸碰,就讓她渾身酸軟僵麻,徹底慌了神:“韋先生……啊……好奇怪……迢兒下面好像要尿尿……好多……” 一股青澀的甜液涌出來,韋鳴風看那閉緊的蚌rou中流出水珠,簡直想要用嘴去接住那些甘露。 但他從來耐心很好,看迢兒又急又臊地撅起屁股,大腿前后蹭起來,就停住手按住她兩邊嬌嫩的腿根,低聲說:“你看,這是不是要出大事?迢兒還敢自己亂摸嗎?” 蘇迢迢流著淚搖頭:“不敢了不敢了,先生快救救迢兒,迢兒不想這樣一直尿褲子……” 韋鳴風愛憐地捧起她的兩瓣臀rou,把她抱進懷里安慰:“好啦,拿手絹擦干凈,一會兒回去洗洗就好了?!?/br> 屁股rou被暖暖地揉了好幾下,下面水卻更多起來,蘇迢迢坐在他腿上,傷心難過了一會兒,忽而發(fā)覺屁股上有什么東西頂著。 她慣來膽子大愛任性,立刻伸手就摸住了那根玩意兒。 韋鳴風身體一僵,卻沒制止她,等到她上上下下踅摸完,自己鉆進韋鳴風的胯下去看,才啞聲說:“迢兒可是握住不得了的地方了?!?/br> 蘇迢迢小貓兒似的鉆上鉆下,杏圓的雙眼微瞪,顫抖著告訴韋鳴風她的發(fā)現(xiàn):“韋先生,你的這個怎么……它壞了?” 她見過男人胯下的東西,小時候韋鳴風教她男人女人的區(qū)別,就給她看過。 那時蘇迢迢連奶子都還沒長,韋先生的陽具跟她胳膊一樣粗,只是軟軟綿綿的,垂下來像根紅紅的香腸。 韋先生摸過她的奶子,打過她的xiaoxue,卻從不讓她碰自己的陽具,他說男人這東西兇,姑娘家碰了會流血。 現(xiàn)在韋鳴風卻沒有阻止她,蘇迢迢好奇又謹慎,看著今天奇怪的韋先生,手卻不肯撒開。 窗外風濤雪虐,忽而打得窗戶啪啪響,韋鳴風低喘了聲,清逸的眉眼微微沉下來,猛地伸手裹住了蘇迢迢。 “迢兒,先生要你幫忙呢?!?/br> 他嗅著她的頭發(fā),教她說:“男人那里變得yingying翹翹的,這時候,迢兒你要來救命……” 蘇迢迢懵懂地低頭,看著手中的東西。 “來,迢兒我教你……” 韋鳴風掀開衣擺,把她按在胯下跪好:“你要學的東西還有好多呢?!?/br> 那夜積雪沉沉,白雪濺了少女一身,她被誘騙著喝下那好東西,從此學會了不得了的本領。 韋鳴風滿足地獎勵少女許多糖果,讓她帶回去給自己窮苦的那些兄弟姊妹。 他耐心十足,以為這點雨露只會是碩果豐收前的一點甜頭。 不想兩年后,那顆精心調(diào)養(yǎng)的桃子終于引來了搖搖欲墜的一刻——可吃下蟠桃的,卻不是養(yǎng)桃子的王母,而是突如其來的一只野蠻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