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做我仆人(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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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晴回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深更半夜,她們這行時間從來沒有個做數(shù)的時候,答應(yīng)她是早上的飛機,結(jié)果一直忙到晚上九點多才飛。 導(dǎo)致她現(xiàn)在都還餓著肚子,于是打電話讓伊人出來一起去泡吧吃點東西。 伊人翻了翻衣柜,沒什么能穿得出去的,只能是找出一件紅色毛衣來。 原身太胖,這毛衣穿在現(xiàn)在的伊人身上特別寬大,像個款式新穎的露肩連衣裙,再找一雙rou色薄絨絲襪搭配著黑色高筒靴,戴上紅色毛線制成的海軍帽。 滿意地看著鏡子里的精致女孩,伊人總覺得白皙干凈的脖子上缺了點什么。 原身沒什么積蓄,做兼職得來的錢都拿去買生活用品和炸雞可樂了,壓根就沒有什么化妝品,更別說首飾了。 伊人遺憾地聳聳肩,還是拿著小黑皮包出門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冬,她這樣的穿著既時髦又不會挨凍。 溫晴先約了伊人到路邊的燒烤攤擼串,然后又打包去了夜店。 期間,兩位美人一直是引人注目的存在。 溫晴始終不敢相信在她面前的嬌嬌美人兒是她那個相處了四年多的邋里邋遢的肥胖室友。 “太神奇了!伊人,我才離開了兩個月,你就翻天覆地的變化,你要不說是自己練的,我都要去找這家店給我做個全身改造了,實在是太完美了!” 溫晴已經(jīng)不止一次地感嘆。 看著溫晴臉上掩藏不住的驚喜和羨慕,伊人神秘一笑,說:“你要是找我私人訂制,我也能給你改造??!” “收費嗎?” 伊人調(diào)侃道:“打個友情折,幾百萬吧。” 溫晴嘆一聲氣,“咦,我要是有幾百萬,哪還用工作啊,早就包養(yǎng)美男逍遙快活啦?!?/br> “要有追求,你可不只值幾百萬?!?/br> “謝啦姐妹!”溫晴以為伊人在安慰她。 之后各自玩瘋,溫晴帶著伊人轉(zhuǎn)場去另一家高級會所,進場的每人都發(fā)了一個號碼牌,還有一個特別的面具。 伊人拿到的剛好是一個銀色的狐貍面具,號碼牌上的數(shù)字是216。 今夜會所的主題是不能說NO,T臺上有一個巨大的抽牌箱,主持人會隨機抽一個號碼上臺,那人可以再抽一個號碼,被抽到的人要玩真心話或者大冒險,而且不可以say no 必須執(zhí)行。 第一個幸運之人是個穿著清涼比基尼套裝的女孩7號,她笑鬧著從箱子里抽出一張卡片,翻轉(zhuǎn)過來是103號。 103號是個中年油膩的啤酒肚男人,禿了頂還鑲著一口金牙,像個暴發(fā)戶。 7號女孩看到是他,神情有點失落,不過很快就提出要求:“我要他跪在地上舔我的腳趾?!?/br> 于是聚光燈就打在中年男人豬肝色的臉上,他好似在猶豫,然后諂媚一笑。 舔就舔,把這妮子舔舒服了,說不定今夜會跟他走。 中年男人單膝跪在女孩身邊,捧起她的玉腳,伸出惡心的大舌頭色情地舔吻起來。 “喔——”全場歡呼,口哨聲此起彼伏。 “玩得還挺大?!?/br> 溫晴好似見怪不怪,舉著高腳杯搖晃深紅色的酒液,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腕上還掛著號碼牌215。 接著103號中年男人又抽中了17號,17號是位風度翩翩的男士,他要求男士給他轉(zhuǎn)十萬塊,引得全場唏噓。 17號爽快地轉(zhuǎn)了錢,又開始抽牌,不知道抽了幾輪,一個紅急白臉的小男生抽中了溫晴。 他要溫晴做他女朋友,到游戲結(jié)束為止。 溫晴對身材瘦小的小男孩興致缺缺,不過既然來了,就不要破壞規(guī)則,還是答應(yīng)了。 伊人則等得有點無聊,正在用妖力翻看抽牌箱和在場對應(yīng)號碼的人都分別是誰,見溫晴去抽,干脆就讓她抽到了自己。 然后溫晴就讓伊人吻她,要法式熱吻。 伊人沒想到溫晴會提這個要求,輕笑一聲,還是上臺應(yīng)了她。 溫晴的嘴里有濃厚的燒烤味和酒香,沉沉醉醉,兩個女人唇舌相交,你來我往,吻得難舍難分??创袅藞鱿碌娜?,其中抽中溫晴的那個小男生還很委屈失落地低下頭。 一吻畢,在眾人的起哄聲中伊人伸手抽牌,目光在場上的人中打轉(zhuǎn)。 突然看到角落里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戴著銀狼面具,他端坐在沙發(fā)中間眼神銳利,猶如一個天生的帝王,給人帶來點點壓迫感。 就他吧! 這樣想著,伊人就從箱子里拿出一個牌子,牌子上赫然寫著24號,正是男子手上的號碼牌。 聚光燈打在他身上的時候,全場屏息,都期待又幸災(zāi)樂禍地看著伊人。 只聽伊人緩緩說:“我要他做我的仆人,直到游戲時間結(jié)束?!?/br> 全場嘩然,男人性感的薄唇輕抿,沒有發(fā)怒,只是起身走到伊人的跟前,朝她伸出一只修長的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 見他這么有做仆人的自覺,伊人順勢把手搭在他寬厚的手掌心里。 男人再抽,就模仿伊人,要人家做他的仆人,以此類推,全場大半部分都成了伊人的仆人。 站在食物鏈的頂端,伊人今夜可能會嗨爆了。 直到后面怎么結(jié)局的,伊人已經(jīng)無心關(guān)注。 因為她讓男人給她拿了一杯雞尾酒,不知道里面摻和了什么料,伊人有點昏昏然。 同時,男子似乎也是被“仆人”耍弄,中了招,冷峻的臉上浮上冰霜。 夜涼如水,倆人一前一后,勾勾纏纏來到會所旁的酒店。 淡淡的月光穿透落地窗,斜斜地照進昏暗的房間里,墨色的羊絨地毯頓時鋪滿銀色。 “嗯……” 纏綿難耐的呻吟從不遠處的奢華大床上傳來,幽幽的月光下,玉體橫陳。 烏黑的發(fā)絲凌亂地散落在床單上,一小截嫩白的手臂垂在床邊,薄薄的絲被堪堪遮住重點部位。 伊人被推倒在綿軟的大床上,頭疼欲裂。 恍惚間感覺到有一只溫熱的大手在自己身體各處游走,她不自在地扭動著身體,但很快就被什么東西纏住了手腕,接著雙手被反綁著掛在了床頭上。 伊人發(fā)覺那只大手正在脫她的衣服,她心里一凜,試圖阻止,可四肢卻軟綿綿的。 她和她的“仆人”什么時候到這種地步了? “不行……”她嘴里急切地說出拒絕。 身上的人聽見了她含糊不清的話,冷嗤一聲,他用低沉醇厚的嗓音說著挑釁的話: “怎么,剛才不是還很熱情嗎?主人?” “啊——痛!”伊人大喊大叫,她沒想到原身還是處子之身。 男人似乎也沒想到,他探手向下,摸到交合處,又拖出來看了看手指上面沾滿的血絲,有一瞬間的錯愕。 “沒想到,還是個小處女?”他湊在伊人耳邊調(diào)笑著,低啞的聲音帶著意亂情迷的錯覺,顯然心情不錯。 再進了幾寸,男人發(fā)現(xiàn)她的滋味甜美得令人發(fā)瘋。 微頓了一下,他還記得是她初夜,動作輕柔了些,但還是不死心地頂弄著。 伊人輕吟了一聲,忍不住催促,換來身上男子更猛烈地進攻。 他注視著她緋紅動情的臉,這才發(fā)現(xiàn)她的眼眸是灰藍色的。 不過現(xiàn)在的女孩都喜歡戴美瞳,他對此并未給予太多關(guān)注,只是她面具底下的容貌太過驚艷特別,總讓他有種奇異的熟悉感。 睡至凌晨五點左右時,藥性散去,伊人睜開雙眼,趁外面天色未白,她要開溜。 她揉了揉酸痛的腰,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身側(cè)的男人還在沉睡,她要努力小心不能讓對方發(fā)現(xiàn)才好。 因為她已經(jīng)用妖力從劇情里知道了她昨晚睡的人,就是楚家太子爺楚元洲,她那個曾經(jīng)名義上的大哥! 她現(xiàn)在是個獵人,在楚元洲面前,她得把自己偽裝成獵物,充分勾起他的興趣,才能真正得手。 所以現(xiàn)在不是相認的時候,要讓他覺得她是不情愿的,不然要像五年前一樣被拋棄或是以他的手段直接被整死都有可能。 剛剛站起身,小腿有些發(fā)軟,還有白色黏膩的液體正由股間順著大腿流下來…… 在意識到是什么東西之后,伊人僵了僵身體,隨后若無其事地走進洗手間。 快速清理完,伊人來不及思考任何,果斷地放棄了自己的那身被男人暴力摧毀的毛衣和絲襪,套上了男人的襯衫和原來的高筒靴,推了門拔腿就跑。 楚元洲睜開黑琉璃般的雙眼,目送伊人鬼鬼祟祟的身影離開房間。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充滿興味的笑,側(cè)頭看著自己肩上及胸前深深淺淺的牙印,饜足地咂咂嘴,似乎是在回味。 “查一下她是誰?!?/br> 楚元洲接通內(nèi)線,點了一支煙靠在床頭,低聲吩咐了一句,繼續(xù)吞云吐霧。 當看到伊人的生平資料時,楚元洲眼神陰鷙,感覺自己被耍了。 “賤人!” 他一把將手里接收資料的手機扔出去。 “嘩啦啦——” 動靜很大,直接砸碎了陽臺玻璃。 安全跑回家的伊人終于松了一口氣,接下來就要看她這個親親大哥是什么反應(yīng)了。 不管他認不認得她,她都要不記得不承認昨晚發(fā)生的事,盡心盡力地扮演她的柔弱小白兔。 天亮后,溫晴也回來了,還帶回來一個好消息,讓伊人陪著她一周后去參加投資酒宴。 伊人欣然應(yīng)允。 因為到時,可能還會碰到楚元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