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不透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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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猜不透的男人 邱瑜平一覺睡到天亮,才被一泡尿憋醒,他從床上爬起來,揉揉發(fā)酸的腰 ,穿好了衣服,剛想走到門口去喊對方開門,土御門秀之就像鬼影一樣的飄了 過來,打開了鎖著的房門。 “我要尿尿?!彼y堪的說,懶得抬頭看對方。 秀之穿了一套灰色的騎馬裝,頭上戴了頂皮帽,看樣子像是要出門。 “往左邊走就是?!彼噶酥搁T側(cè)。 “哦。”這一開門,寒風(fēng)吹著他單薄的衣衫,凍得他打了個冷顫,連忙抱 起肩膀。 秀之不動聲色的脫下了自己的羊絨大衣披在了他身上,就轉(zhuǎn)身進(jìn)了屋,桌 上放了兩個大包裹,還有水壺和干糧之類的旅行用品。 平子覺得有些奇怪,但也沒有多問,趕緊跑出門上廁所去了。 當(dāng)他回來的時候,昨晚的那個黑衣人已經(jīng)坐在桌邊,一言不發(fā)的望著前方 ,就像尊雕像似的。 土御門秀之關(guān)好門,示意讓他坐下,還給他端了碗熱牛奶,里面放了兩個 煮熟了的雞蛋。 “先吃點(diǎn)兒東西,我有話要和你說?!彼琅f用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盜墓 人,就像昨晚啥也沒發(fā)生一樣。 邱瑜平早就餓了,毫不客氣的拿起筷子夾雞蛋,牛奶里放了糖,很甜。 “你們跟著山田次郎去蒙古好了,但是不要向任何人透露我的事包括你的 兩個師兄,後果你應(yīng)該清楚。”說這句話的時候,美男子的表情變得冷森森的 ,令人發(fā)毛。 平子沒有吭聲,繼續(xù)吃早飯。 “你們要聽我的話,我保證把姓吳的救出來,這次之後也會安排你們離開 中國去南洋,以後再也不會有人來找你們的麻煩。”他十分肯定的說,把水壺 放到了背囊右側(cè),又裝好了干糧和壓縮餅干。 他放下碗,低聲問:“你既然是日本人為什麼不幫山田,你到底有什麼目 的,而且昨晚......。”他還是把最後半句話咽了下去,或許人家就是一時興起 想玩弄自己,誰叫他有女人的部分呢,怪就怪命不好吧。 土御門秀之整理好東西,才轉(zhuǎn)過頭答道:“我從不和日本政府的人來往, 而且我是美國人,至於昨晚......我應(yīng)該用不著解釋了?!彼⒅菑埱逍愕哪槨⊥褶D(zhuǎn)一笑。 平子差點(diǎn)被雞蛋噎著,趕緊把剩下的牛奶喝了,這才把堵在喉嚨里的食物 咽了下去。 “這麼耍著別人玩兒有樂趣?”他低吼,二人第一次在滿洲相遇,天津妓 院的重逢,還有國民大飯店的吻全是對方一手策劃好的?這樣很有意思?很好 玩兒?虧他還曾把對方當(dāng)成朋友,此人完全就是道貌岸然,人面獸心。 土御門走到他身前,柔聲道:“還在嫉恨我昨晚奪了你的處子之身?” “別惡心我!”他攥著拳,很想給對方幾下,但是他知道自己不是這個人 的對手,撲上去絕對會被撂倒。 “邱瑜平,你沒必要為自己的身子自卑,你知道我們家族管你這種人叫什 麼嗎?”他頓了頓,想去摸對方的頭,卻被一把推開。 平子轉(zhuǎn)過身問:“別繞彎彎了,快說?!?/br> “神に近い人,接近神的人?!彼幌朐俳忉屜氯ィ绻f得太多這個男人 會接受不了,說不定還會暴走。 平子聽得糊里糊涂,接近神的人?這和他有半毛錢關(guān)系? 他又看看坐在桌子旁邊一動不動的黑衣人,忍不住好奇的問:“他是人是 鬼?” 土御門站直身體,嘆了口氣:“非人非鬼?!?/br> “能不能給我個直接的答案?!彼麤]念過學(xué)堂,也懶得琢磨。 “這件事你沒必要知道,還是不要太好奇為好,我送你回飯店吧,再晚山 田那家夥會發(fā)現(xiàn)的?!闭f著他就打開門,請邱瑜平和他一起出去。 兩人并肩走出院子來到胡同里,剛好來了一輛人力車。 “送這位先生去北京飯店?!毙阒o了車夫八毛錢,然後朝他笑了笑。 平子有點(diǎn)脊背發(fā)涼,便坐上車,合好大衣,低下了頭。 “記住我說的話!”土御門又叮囑道,目送著黃包車漸漸走遠(yuǎn),這才轉(zhuǎn)身 回到了院子。 邱瑜平坐在車上,心里卻越發(fā)亂了,事情遠(yuǎn)比他和師哥想得復(fù)雜,但是他 也只能保持沉默,土御門這家夥實在是深不可測,他完全摸不清對方的想法, 更別提目的了,這不是光為了錢,如果是錢那就太簡單了。 回到飯店的時候,兩個師兄還沒起床,他輕手輕腳的進(jìn)了屋,把秀之的大 衣掛到了衣架上,趕緊鉆進(jìn)衛(wèi)生間沖澡去了。 體內(nèi)帶著另一個男人的jingye讓他不爽,他用了很多香皂,本想好好清洗底 下,可是摸起來還有些脹痛,只得作罷,隨便用熱水揉了兩把,就開始洗頭發(fā) 了。 “平子,這麼早就起來了?”大師兄伸了個懶腰,從床上坐了起來。 “哦,我睡不著。”唉,本想給菊香送最後一程,現(xiàn)在也晚了,來年清明 再去給她上香吧。 魯林生側(cè)過臉,忽然發(fā)現(xiàn)了衣架上掛著的羊絨大衣,這可是最高檔的貨色 ,難道是平子一早出去買的? 李晉也爬了起來,著急要上廁所,他走到衛(wèi)生間門口拍了拍門。 “平子,我要尿尿?!?/br> 邱瑜平連忙裹上浴巾,給他開門,又鉆進(jìn)浴簾後繼續(xù)沖洗去了。 他一邊站在馬桶邊小便,一邊向簾子後的男人說:“不是要給相好的送葬 去麼?” “已經(jīng)回來了?!彼隽藗€謊。 “這麼快?!崩顣x拉好褲子,沖了馬桶,就來到洗手臺前刷牙,洗臉,順 便刮了胡子。 邱瑜平擦干凈身子,披上浴袍走了出來,但是大腿根兒的筋酸的要命,連 走路都有些吃力了,被男人上果然不是個好買賣,再也不要來二回了。 二師兄見他這樣,好奇的問:“崴腳了?” “呃,抽筋了?!彼麑擂蔚幕卮穑傻搅俗约旱拇采?,蒙上被子,昨晚沒 睡好,他現(xiàn)在還想再補(bǔ)一覺。 魯林生看他很疲憊,就隨口問道:“剛才給菊香送葬去了?” “嗯。”他閉上眼,腦袋里卻浮現(xiàn)出土御門秀之驚為天人的俊臉來,昨晚 的一切又重演開來,只能強(qiáng)迫自己想點(diǎn)別的事,可想了一半,那些片段又跳了 出來,強(qiáng)迫自己繼續(xù)當(dāng)觀眾。 迷迷糊糊睡到下午一點(diǎn)多,他就被魯林生叫醒了,原來是山田招呼他們出 發(fā)去蒙古,這小日本不想再等下去了。 他們?nèi)粟s緊穿好衣服,隨便收拾了一下就下了樓,只見飯店門口聽著四 輛黑色的轎車,山田站在邊上,笑著說:“上車吧。” 前兩輛車主要是搭載人,其他的放物資,他們要開2-3天才能到達(dá)目的地, 現(xiàn)在正值隆冬,路都結(jié)冰了,很不好走。 離開北平城,周圍的景致就便得漸漸荒涼起來,村舍和茅屋零星散布在路 旁,依稀有農(nóng)人牽著牛羊走過,看起來有些蕭索和凄涼。 一路上,山田都在放廣播,里面全是日本話,聽得三人很郁悶,又不好說 什麼,只得靠在位子上睡覺。 魯林生坐在山田邊上,山田開車,兩人偶爾還會搭話,討論的都是關(guān)於成 吉思汗這個人的歷史記載和各種謠傳。 “先找到靈廟,如果有廟就代表他的陵墓就在附近?!鄙教镎f,蒙古人為 了方便祭祀亡者會在陵寢附近修建靈廟,成吉思汗的兒子和孫子都是這樣做的 。 “克魯倫河以北的肯特南山,甘肅的六盤山 鄂爾多斯鄂托克旗的千里山都 有可能是埋葬他的地方,不過歷史上記載他死的時候正好是盛夏,為了不讓屍 骨腐爛,不可能繞遠(yuǎn)道去安葬,最可能的地方就是六盤山和鄂爾多斯的千里山 ,伊金霍洛旗只是他的衣冠塚,這個羊皮地圖上指出的地方很有可能就是真正 的埋葬地點(diǎn)。”魯林生說著拿出了口袋里的羊皮地圖,指了指這個名不見經(jīng)傳 的小點(diǎn)兒。 山田點(diǎn)頭:“我這里有地圖,你翻翻,看有沒有能對上的地方?!?/br> 魯林生拿過他遞過來的地圖,仔細(xì)的研究起來,但要找到相似之處真是太 難了,羊皮地圖記錄的文字都是幾百年的讀音,和現(xiàn)在的有不少差距,而且周 圍的地貌也都標(biāo)注很模糊,這樣找無疑是大海撈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