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土御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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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瑜平讓芙蓉給金壁輝打了電話,告訴對方他們要晚一個半月再啟程,還必須帶上土御門秀之,此人已經(jīng)啟程回日本了。 芙蓉趁兄弟三人外出的工夫把事情的原委都和金壁輝講了,對方沉默了一會兒才道:“你要把他拿住了,土御門要是非得跟著去也沒問題,只不過千萬不能讓日本人知道?!?/br> “我明白,那個假洋鬼子很聽平子的話,和只哈巴狗似的?!彼f道,總覺得平子和那個人之間有點(diǎn)什麼,但又不敢肯定,因?yàn)榍耔て降纳眢w本來就很特殊麼。 “這次的行動,你也要參與,要好好的盯著他們,了悟道長已經(jīng)先趕去西安了,等一個多月後和你們匯合,你提前準(zhǔn)備一下吧,需要什麼東西要先備好,有事和我聯(lián)絡(luò),我掛了?!苯鸨谳x說完就掛了電話,坐在沙發(fā)上思忖了好久,她總覺得土御門秀之就像顆定時炸彈隨時都可能爆炸,雖然有利用的價值卻太容易反目,以前了悟他們就吃過大虧。 不過他為何那麼聽邱瑜平的話呢,她很是不理解! 一周後,土御門秀之只身一人回到了京都的土御門家,還沒進(jìn)門,表妹節(jié)子就高興的跑了出來,親熱的叫道:“秀之哥哥,你回來啦,一路上辛苦了?!?/br> 節(jié)子又長高了不少,出落得越發(fā)像個女人了,年方16已經(jīng)到了可以談婚論嫁的年紀(jì)。她身穿一件藕荷色的和服,頭發(fā)簡單的梳成一個馬尾,看起來很清純又不失日本女孩子的特殊魅力。 “是哦,你又長高了,節(jié)子?!彼砻?,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您回來了,一路上辛苦了。”嬸嬸也從來迎接,向她深深的鞠躬,臉上依然平靜,像平常一樣不茍言笑。 “我回來了?!彼鼐匆欢Y,便提著行李走進(jìn)了門,穿過很大的庭院來到了寬敞的客廳。 叔叔已經(jīng)帶著家里的男丁坐在這里迎接自己,而且準(zhǔn)備好了午飯。 “叔叔,我回來了。”秀之將行李放在走廊,連忙脫了靴子走進(jìn)客廳,盤膝跪了下來,向一家之主鞠躬。 “嗯,辛苦了,先吃飯吧?”土御門孝二說完就吩咐仆人端上了酒菜,然後第一個端起碗吃飯,其他人才跟著動筷子。 土御門秀之雖然覺得很不自在可也沒辦法,反正也就忍耐十幾天,很快就會過去了。已經(jīng)很久沒有吃到京都料理了,他特別喜歡廚娘靜子阿姨腌的泡菜,秋刀魚和燒雞rou也不錯,最美味的還是醬湯,他瞬間就復(fù)活了。 而坐在隔壁偏廳里吃飯的女人們,卻在小聲議論著。 “少爺越來越像孝淳老爺了!”靜子很懷念孝淳活著的時候,他可是家里最熱情最有活力的人,也是天賦極高的陰陽師,可惜去世太早了,死的時候只有二十歲。 還好留下了秀之少爺這個唯一的血脈,否則土御門家就將後繼無人了。 嬸嬸也點(diǎn)頭:“是哦,孝淳的性格也和秀之差不多,很愛和我們聊天?!彼肫鹉莻€男人就有些善感,兩人同歲,對方已經(jīng)去了另一個世界過著自由自在的日子,而她卻還在繼續(xù)這種枯燥無味色生活。 節(jié)子問:“秀之哥哥這次要呆多久呢?” “我聽說舉行完祭祀他就要趕回滿洲?!膘o子阿姨答道,她為土御門家服務(wù)了30年,是看著秀之長大的,已經(jīng)把對方當(dāng)成了兒子一般,她很希望這個孩子能獲得真正的幸福。 “這麼快就要走哦!”節(jié)子很失望,她本來想和表哥好好談?wù)劦?,她已?jīng)中學(xué)畢業(yè)了,要留在家里幫母親打理家務(wù),還要照顧癱瘓的哥哥,可是父親卻急著讓自己嫁出去,她很苦惱。 “秀之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麼?!眿饗饘ε畠赫f,她看得出來節(jié)子對秀之動了心,可是爲(wèi)了土御門家未來她是不能同意女兒嫁給秀之的,這個家必須融入新的血液才能繼續(xù)傳承下去,否則就會導(dǎo)致悲劇的重演,近親結(jié)婚只會讓家族走向滅亡。 兒子宏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從六歲起就患了小兒麻痹,膝蓋以下完全失去知覺了,只能靠輪椅代步,同時也失去了繼承家業(yè)的權(quán)力。 “我吃飽了?!惫?jié)子放下飯碗和筷子,端著餐盤離開了偏廳,她的心情一下子低落了起來,偷偷的往客廳里投去好奇的目光,表哥正坐在父親對面老老實(shí)實(shí)的吃飯,他更有男人味了,看起來是那麼的耀眼,就像春日綻放的白櫻花一樣。 吃晚飯,土御門秀之就跟著叔叔來到了走廊前,他有些要緊的話要和叔叔講。 靜子幫兩人端上綠茶就退了下去,在走廊外邊守著,有時候老爺會用一些點(diǎn)心,偶爾還會喝上兩杯。 “有話就說吧?”他對侄子說道,端起綠茶喝了一口。 “叔叔,我這次在北平找到了合適的對象,他已經(jīng)懷孕了,再過8個月就會誕下我的孩子?!彼鎺⑿Φ恼f道,心里想的卻是邱瑜平那個憨憨又可愛的男人。 “你是說對方是個兩性人?”土御門孝二很吃驚,他們找了這麼多年都沒得到的人,竟然讓秀之輕而易舉就得手了,看來這真的是上天的安排啊。 “是的,主持完祭祀我要回到滿洲照顧他,希望是個男孩,將來可以繼承土御門家的陰陽道?!彼麧M懷信心的說。 孝二很高興,連連點(diǎn)頭:“一定要帶他回到土御門家,讓他多為我們家生幾個孩子才好。” “這……恐怕有點(diǎn)困難。”他嘆了口氣,平子只答應(yīng)了生這個孩子可沒同意跟自己回日本。 “爲(wèi)什麼?”他不解。 “他總把自己當(dāng)成普通的男人,不愿意依附別人生活,而且他的自尊心很強(qiáng),我是費(fèi)了好大的心思才得到他的。”土御門說完也端起茶杯,喝了口茶,還是京都的抹茶甘醇啊,他煩亂的心情似乎好多了。 正當(dāng)叔侄兩人談話的時候,節(jié)子也推著哥哥土御門宏從後院走了過來。 宏的面色蒼白,身體消瘦,但是卻生得斯斯文文,眉宇間透著一股冷傲之氣,看起來也就二十出頭的樣子。 節(jié)子聽到了父親和表哥的談話,臉色馬上就變差了,她停在原地呆呆的望著走廊前坐著的兩人,手指微微發(fā)顫,就像被丟到了冰窖里似的,瞬間就僵住了。 坐在輪椅上的宏皺起了眉頭,不屑的閉上了眼睛。土御門秀之!這家夥簡直就是天生要和自己作對的人,爲(wèi)什麼那麼多美好的東西都環(huán)繞這對方,而自己卻要受病痛的折磨,遭到眾人的白眼,甚至連父母都不重視他,覺得他只是個廢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