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勾引
作為一個Alpha,分辨信息素是最基礎(chǔ)的技巧。正因如此,燕憐深無論如何都沒法否認(rèn)這份香草味來源正是信息素,且與他前些天用的那份Omega信息素制劑堪稱一模一樣——或者說,就是同一份。 也就意味著,燕時絮這次出事,完完全全都是由于他的疏忽。 只是燕憐深想不太明白,燕時絮身為一個Beta,怎么會不僅能夠吸收Omega信息素、而且還能因此受到刺激進(jìn)而產(chǎn)乳? 燕時絮神色空茫地呆坐著,好一會兒,才慢慢回過神,目光一瞥就看到了極近的位置上燕憐深唇邊尚未落下的淡白色奶水痕跡。 他全身難以自抑地輕輕顫抖起來。 在下城區(qū),以他的身份是幾乎見不到Omega的,那事之后也就再也沒有接觸過Omega信息素。于是他以為自己已經(jīng)好了,就算在先生那里吸入了Omega信息素也覺得沒什么問題,可這幾天身上的變化卻告訴他,他從未逃離過過往。 正常的男性Beta不會產(chǎn)乳,所以他竭力掩飾,不想讓先生覺得自己就算在娼妓里也是個異類這件事……可現(xiàn)在先生還是知道了。 雙手尚且搭在他身上的燕憐深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異常的反應(yīng),他來不及探究緣由,想都沒想按著燕時絮的后腦往自己身上一按,沉聲道:“是我的錯,讓你攝入了Omega信息素。其他的事,你不想說可以不說?!?/br> 燕時絮張了張嘴,想說您沒錯,正常的Beta是不會被信息素影響的,卻聽到燕憐深緊接著說:“讓你難受是我不對……這樣吧,我答應(yīng)你一個要求,有什么想要的現(xiàn)在都可以提?!?/br> 快要出口的話卡在了喉頭,燕時絮眨了眨眼,埋在肩頸處的臉上露出怔怔的神色。 雖說燕憐深沒說限制,看似想要的都可以說,但哪可能真的什么都可以呢? 燕時絮如今最大的渴望無非是以后都能留在先生身邊,但這份要求太重,也太不等價,要是真的說出口,那就顯得過于貪婪和不要臉面了。 于是燕時絮猶豫了一會兒,大著膽子悄聲問:“那……我想要先生幫我吸一吸?!彼α送π兀^一回在意識清楚的情況下刻意用胸脯去蹭燕憐深。 他乳尖上還掛著幾滴殘余的奶水,一半被睡衣粗糙的面料吸走,留下了一片深色的印子,另一半貼在了沒被布料阻隔的地方,把燕憐深胸前的皮膚蹭得濕漉漉黏糊糊一片。 燕憐深愣住,遲疑了片刻才接話:“你確定?” 已經(jīng)開了口,后面的話就越說越順暢,燕時絮似乎是笑了一下,又好像沒有,只是用帶點沙啞的聲音輕聲說:“出奶水很痛的,用吸乳器也是,先生能幫我舔舔奶子的話就好多了?!?/br> 他停了停,又補充:“而且……而且我也想把奶水給先生喝?!?/br> 從燕憐深的位置,能清楚地看到他的后脖頸紅了一片,一直蔓延到耳朵上。 燕憐深腦子里“嗡”的一下。 這一瞬間,他想說這是不對的,你還不知道我們的真正關(guān)系,知道了之后你就會后悔的;又想燕時絮就是他的親生父親,是生下他的那個人,用奶水哺育兒子又好像是天經(jīng)地義,哪里又有什么問題。 一陣眩暈之中,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好像已經(jīng)將他拋棄,等燕憐深回過神,就發(fā)現(xiàn)他已經(jīng)埋首在燕時絮的胸前,一口叼住了左邊那粒圓滾滾的流淌著奶水的rutou。 “嗯……” 房間里只有床頭柜上亮著一盞昏黃的燈,燕時絮歡愉地發(fā)出一聲低喘,目光越過燕憐深埋首在他胸前的頭頂,恍惚地凝視著被昏暗燈光照亮的床頭,又像是越過時光,越過那漫長的二十年,遙遠(yuǎn)地望向過去。 這些日子里燕憐深待他的好、那雖不明說但能察覺的溫柔像是一把鑰匙,輕輕叩開了他封閉多年的心。理智在燃燒,尚存的一點清明質(zhì)問似的問他,你還要這樣輕信嗎?二十多年了,你沒有一點長進(jìn)嗎,隨隨便便對你好一點就這樣輕易地讓你相信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的人了嗎?當(dāng)年的教訓(xùn)還沒有讓你吃夠苦頭嗎? 燕時絮緩緩抬起手,像之前燕憐深抱他一樣輕柔地圈住對方的后腦,挺著胸更深地把奶頭往先生口里送。 “請享用它吧……吸也好,咬也可以,都給先生吃?!?/br> 他越過昏黃燈火,和多年之前勇氣尚存的自己對視。 ——正因如此,既然已經(jīng)吃了那么多年苦頭,現(xiàn)在又還有什么好怕的呢?橫豎不過是回到原來的生活,左右不過是再受幾個月的折磨……這又怎能嚇得到他? ……更何況,先生不是程遠(yuǎn)航那種人。他看得出來,先生是個真正溫柔的紳士,一直以來對他都那么克制。 但他不是。他不要先生那么克制。 他在歡場里浸透了,現(xiàn)在也要用那些卑劣的小心思來耍弄先生了。 他本以為能接受先生的安排,讓他留下就留下,要他走他就乖乖地離開……但人是會貪心的,這一天天的日子里,先生的好讓他忍不住生出爭取的心思,想要留得更久一點。 一個要求不足以讓先生長久地留下他,所以他用一個要求換先生拋棄克制,好讓他開始用這卑賤的身子去勾引先生和他一起沉淪。如果先生能喜歡上cao他,他說不定就能一直留在先生身邊了。 燕時絮輕輕喘息,全身火熱,感受到什么溫?zé)岬囊后w從那被吸住的地方水流一樣涌出來,而懷里傳來吸嘬吞咽的聲音。 不知何時起,房間里彌漫起了淡淡的水汽,夾雜著些許苦澀的青草混合著泥土的氣息,讓人聯(lián)想到雨后森林里蓬勃生長的苔蘚。 燕憐深總是過分克制和冷淡,大多數(shù)Alpha天生的攻擊性在他身上基本只有戰(zhàn)斗時才有所展現(xiàn),“冷漠得像個搞研究的Beta”是他在軍校里常被人作出的評價——而這是他頭一回這么失控,舌尖舔舐翹立的乳尖,下意識地用力去嘬吸,淡淡的帶著奶香的乳汁就這么涌入他口中。 他能感覺到燕時絮的身子在輕輕顫抖,平坦的胸部就算出了奶水也沒有多少,很快左邊就被吸空了,任憑再怎么舔吸也無濟(jì)于事。于是燕時絮推了推他的頭,他就從善如流地松開那顆已經(jīng)被吸得有另一顆兩倍大的奶頭,轉(zhuǎn)移陣地,咬住尚還有些鼓鼓囊囊的另一邊大力吮吸。 房間里雨后苔蘚的氣息更濃了,只是此刻房間里的兩人一個作為Beta根本聞不到信息素的氣味,而另一個早已聞慣了自己的信息素,此刻意亂情迷之下也完全沒有注意到。 燕憐深的下身不知不覺間抬起了頭,隔著睡袍yingying地戳在了燕時絮身上。 燕憐深是在吸空了右邊的奶水之后才注意到這點的。 他模糊地想,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了,今晚已經(jīng)太過了,卻看到燕時絮搭著他的肩稍稍拉開距離,低著頭彎起嘴角沖他輕輕地笑了一下,隨后像條滑溜的水蛇一樣順著他的身體一下子滑下去趴到了腿間。 睡袍的系帶本來就已經(jīng)在兩人活動的過程中被蹭得松松垮垮,燕時絮輕易地就抽了開來,然后低頭毫不猶豫地一口含上了guitou。 燕憐深驚呆了。 這份驚訝讓他沒來得及第一時間推開燕時絮,而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這初次嘗到的過分舒爽的快感讓他推拒的手變得軟綿綿的,甚至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把他更加往胯間按。 燕時絮半張臉埋在下體蜷曲的毛發(fā)里,細(xì)致又快速地把整根yinjing舔了一遍,動作熟練得幾乎令人感到詫異,然后他吐出guitou,彎著眼睛抬起頭朝著燕憐深又笑了笑:“先生吸得我很舒服……我也想讓先生舒服?!?/br> 他低下頭,舌尖熟練地卷著yinjing上凸起的經(jīng)絡(luò),又把yinjing含進(jìn)去吞吐了幾下,過大的柱體把他的臉撐得有些變形。但燕時絮完全沒在意似的,上下移動著頭部,覺得喉嚨差不多放松到位的時候他撐起上半身,把喉嚨和嘴的位置調(diào)整成近乎直線,直接把整根粗長的yinjing吞了進(jìn)去,一直頂?shù)胶聿俊?/br> 燕時絮實在是經(jīng)驗豐富,連喉部被插入異物的干嘔反射都被他自然地化作了討好男人的利器,燕憐深能感覺到冠頂最敏感的那片軟rou被更綿軟的地方包裹了,還在一動一動地吸吮。 他抬起眼看著燕憐深,伸手摸了摸被頂?shù)酵蛊鸬暮砉埽@幾乎是在隔著薄薄一層皮rou骨撫摸燕憐深的guitou。 實在是太過刺激。 燕憐深和他對視。 一股濃稠的jingye激射進(jìn)了燕時絮的喉管。 燕時絮看上去有些驚訝,先生這個反應(yīng),實在是太初哥了。 但不管怎么說,事情還是得做完全套。燕憐深還在射精的時候,燕時絮就慢慢地把yinjing從喉中吐了出來,等到最終射完,guitou恰好抵在燕時絮軟嫩的舌頭上。他親昵地含著guitou舔了舔,把殘余的jingye都裹進(jìn)嘴里,才慢慢把它吐出來。 然后在燕憐深震驚的注視中,燕時絮“咕咚”一聲,把滿嘴的jingye咽了下去。 他朝燕憐深露出一個軟綿綿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