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壹監(jiān)獄歡情(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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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李免是神造人。 作為神明唯一親手創(chuàng)造出來的孩子。 他理應得到萬千寵愛。 但他犯了一個錯。 無藥可救的錯誤。 神明不舍得銷毀祂近乎完美的造物。 于是,祂抽離了李免的神骨,給他換上了情骨。 情骨,七情六欲之骨。 神明將祂唯一的孩子送去了萬千位面。 讓他紅塵里打滾——剝奪神格,變成人,這便是祂能想到最輕的處罰了。 “我會看著你的,孩子。” 祂捂上李免烏黑的雙眼,李免輕輕眨了眨眼,翹翹的睫毛掃過神明的寬厚的手掌。 他被祂推下了神庭。 壹·監(jiān)獄歡情(1) 車子相撞的時候我正在和博士聊天,司機專心開著車,時不時用帶笑的聲音回兩句。 因為覺得熱,所以我把車窗開了一半,風隨著車的走走停停時大時小,刮得我袖口獵獵作響,博士看到了袖口上閃光的一個物件,問我是什么。 我覺得這些全心搞科研兩耳不聞窗外事的博士們都有趣得很,我張了張嘴,剛想告訴他這是“袖扣”,就被一陣強烈的氣流擠壓到了五臟六腑,重重的撞擊聲——身體像被高高拋起然后又扔下,耳鳴和眼前一片血紅強迫我閉上了眼。 我無聲地叫著,意識卻被迫沉入黑暗。 “宿主意識保護已啟動,安眠模式開啟?!?/br> 醒來后,一切就都顛倒翻轉了。 思緒來不及倒帶,我就被攙扶到了法庭,雇傭我護送博士一干人的清秀青年和兩個男人坐在原告的位置上,我胳膊和頭部被綁了好幾層繃帶瞇眼勉強向他們看過去。 他身邊的兩個男的很有氣勢,長相也極優(yōu),但我只認識一個——靠近他耳邊帶著斯文的笑容說話的那個,是現(xiàn)在很有名的黑白通吃的太子爺江毓殊,國內大部分排名靠前的私企他都持大股,暗地里做什么交易我知之甚少,但至少明面上的身份就不敢讓國家對他發(fā)難。 至于那個冷著臉,表情淡而疏離的俊美男人,我連思索都來不及,就開庭了。 其實看到江毓殊我就已經(jīng)大致了解會是什么樣的結局了——多半是雇傭我的清秀青年犯了失誤制定錯誤路線害博士被撞了,但是他不想單責任,怎么辦?護花使者都不用他開口,就決定了替罪羔羊——一個漂泊四海,除了一身武藝無依無靠的雇傭兵,灰色地帶的無足輕重的家伙,不正是最適合的嗎? 于是我現(xiàn)在會坐在這里,聽著法官宣讀對我的誣告,一點一點給我編織罪惡的花環(huán)。 講到除了我之外那輛車以及連鎖車禍車里的人都死了之后我還是忍不住抽搐了下左眼皮——太刻意了。 但他們卻很正義地看著我,譴責我,也那么刻意,給我扣上了叛國罪的罪名。 最后因為我的“職業(yè)”特殊性,法庭給我判了無期徒刑,并一周后押送到中心島監(jiān)獄——一個四面環(huán)海的絕密監(jiān)獄,大多是罪大惡極又有權或有別的背景的人呆的地方,我竟然我不知道我有這樣大的殊榮。 被戴上冰冷的鐐銬,全程沒有反駁的我抬眼看了一眼原告席,江毓殊還在和那個清秀青年講話,他似乎說了什么好玩的,青年沒忍住笑了起來,看起來很高興似的,而那個冷著臉的男的卻看了我一眼——和我視線交錯。 那是很挑剔的眼神。 不加掩飾的憐憫,無趣,還有一點厭惡。 我被推了一下,往前絆著走了兩步,微微側過頭,問押送我的警官,聲音刻意拖長: “那個男的叫什么?” 兩個警官押送我,一個年輕,一個老一些,中年人深諳“中庸”之道,只管押送我其余的話一毛不拔,但年輕人總是新鮮些、更樂于助人的。 他說:“你說哪個?” 我嘖了一下,拿眼神瞟他:“就雇傭我那個?!?/br> 他怔了一下,不知道為啥黝黑的皮膚染上一點薄紅,他挪開眼,又推我一下,嘟囔道: “雇傭你你都不知道他名字,他是謝家小少爺謝珉啊……” 我“嗯”了一聲,禮貌道了句“謝謝?!?/br> 他卻不說話了,因為老警官在瞪他了。 我也不再搭話。 謝珉啊。 他雇傭我的時候可叫楊丘呢,給了我一個假名啊。 一周后。我從普通監(jiān)獄被蒙眼押送到了中心島監(jiān)獄,我有些暈船,因此下船的時候流了一脖子冷汗。 解開了蒙眼的黑布條,我看了看周圍的景致——毫無標志可言,寥寥無幾的幾棵樹打著蔫,天挺藍,看不見云彩,四面碧瑩瑩的還望不到盡頭,讓人感覺有些荒唐。 監(jiān)獄是一個半圓形建筑,后面有很大一塊活動場地,方便囚犯放風。 不知道出于什么目的,我被單獨關在了最里面的一間牢房里,疊好的幾套白色囚犯服整齊放在床鋪上。 我雙手脫下來衣服,換上頗為寬松的囚犯服,卻聽見外面?zhèn)鱽磔p佻地口哨聲。 雇傭兵的靈敏偵查能力讓我立刻感受上了身上黏著了幾雙不懷好意的眼,逡巡著我的下腹和大腿。 我裝作沒感受到慢條斯理換好了衣服,然后在獄卒開門讓我們出去放風的時候,和幾個健碩的男人對上了視線。 他們的眼神很惡心。 一個貌似是領頭的伸手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開始古怪的往下摸,我側身避開。 “干什么?” 我抬眼看他,陽光有些刺眼,于是我瞇起了眼。 他卻惡心吧啦的笑了一聲,說: “獄花,你眼皮上藏著一顆小紅痣,瞇起眼就露出來了挺好看的,”他又湊近幾步,低下頭,粘稠的呼吸和體味撲面而來,“你說干什么呢,當然是干你了寶貝…” 他們都聳著肩笑了起來。 我也笑了一下,也許沒笑,反正牽扯了一下嘴角,聲音平靜而寡淡: “干你媽逼?!?/br> 我們打起來了。 我掛了彩,打骨折了兩個,一個瞎了一只眼,領頭那個倒地不起。 獄卒很不耐煩的帶我去關緊閉。 三天只有水沒有食物的全黑緊閉,我活動了一下酸軟的肌rou,起身準備回牢房。 這下子應該沒人再叫我獄花了,講道理這名字確實怪惡心的。 思維飄逸地想著,目光卻捕捉到了禁閉室旁邊辦公室里一個熟悉的身影。 高挑、俊美的男人正把玩著槍饒有興致地盯著我看。 我記得他是那個冷臉男人。 他怎么會在這? 而且看著和之前那種挑剔的模樣截然不同——輕浮卻不輕慢,嘴角盈著淡淡笑意,灰綠色的雙眼像死水一般深不見底。 他輕輕啟唇,我聽見他玩味的聲音: “獄花?!?/br> 獄你媽逼。我看著他,面無表情一字一頓道: “獄你媽逼?!?/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