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來的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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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郁青山被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他猛然坐起身,然后又被迫躺下了,昨晚迷迷糊糊的,自己都不記得鄒沛在他身上糾纏了多久,腰實在太酸了。 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鄒沛,還沒有醒,他拿起電話慢慢起身去了客廳。 “喂?” 對面是劉彬:“郁副隊,石橋上的血跡通過DNA比對確認是柯震的,驚喜的是還發(fā)現(xiàn)了一滴不屬于柯震的血跡,在數(shù)據(jù)庫沒有匹配?!?/br> “好我知道了,辛苦了?!?/br> 剛掛了電話,鈴聲又響起,是王巖。 “一大早我就去了北郊,小賣部老板說年輕女人帶了帽子,實在回憶不出長什么樣,依稀只記得她穿的是紅黑相間的衣服?!?/br> “著重查看醫(yī)院錄像里穿紅黑衣服的女人,我馬上過去?!?/br> 等郁青山洗漱完鄒沛竟然還沒有醒,他習慣性地探了下額頭,這么燙! 他輕輕打開鄒沛肩頭的紗布,傷口周圍紅腫,明顯已經(jīng)發(fā)炎了。 郁青山氣不打一處來:“我就說讓你悠著點吧!” 鄒沛哼哼著說:“我想上廁所……” 郁青山無奈的把他扶起來:“你說我冤不冤,少爺折磨我半宿,結(jié)果因為縱欲過度一病不起,我還得支著老腰伺候您!” 他把鄒沛扶回床上后就給杜磊打了電話,半小時后,杜醫(yī)生帶著醫(yī)藥箱出現(xiàn)在郁青山的家里。 杜醫(yī)生看著兩人脖頸處不可描述的紅痕,意味深長地說:“年輕人,不能因為底子好就縱情消費自己的身體……沾水了吧?” 郁青山紅著臉點點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杜磊把針頭扎進鄒沛的手背,調(diào)了下滴速說:“這瓶吊水打完炎癥就會消下去,口服藥我給你放床頭吧?!?/br> “好?!?/br> 郁青山問道:“對了杜哥,你們醫(yī)院有個叫柯雅萱的護士,你有印象嗎?” “父親剛剛?cè)ナ滥莻€?” “對!” “我對她印象還算深,她工作細心,和患者家屬相處的也很好?!倍爬谙肓讼肜^續(xù)道:“之前有個心臟病患者,她女兒在上大學,家里有點困難,柯雅萱還給小姑娘買衣服買吃的什么的?!?/br> 衣服! 郁青山問:“這個患者是211病房的嗎?” 杜磊推了推眼鏡說:“這個……好像是吧,我不確定,怎么了?” 郁青山道:“哦沒事,麻煩你等到小沛打完吊針再走,我去趟局里!”說完急匆匆地走了。 市局刑偵隊,郁青山一手支著桌子,一手扶著椅背,在王巖的身旁看著監(jiān)控錄像。 “柯雅萱回到值班室前,最后進的是211病房,你再仔細查一下她出來之后,進出病房的人?!?/br> 在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柯雅萱”從211病房出來二十分鐘后,一個穿著紅黑格襯衫戴著鴨舌帽的女人匆匆從病房走了出來。 郁青山:“就是她!還能放大嗎?” “能,但是她的帽檐壓得很低,臉部還是看不見。” “你看那個項鏈?!便y色十字架,和上次來認尸的柯雅萱脖子上的一模一樣! “立刻傳喚柯雅萱!” 這時一個小警員氣喘吁吁地跑過來:“郁副隊……” “什么事?” “柯雅萱來了……說是來自首的!” “什么?”王巖扭頭,有些不可思議。 郁青山挑了下眉,沖著還在等指示的小警員說:“帶到審訊室?!?/br> 說完他大跨步地往審訊室方向走去,對跟在后面的王巖說:“把法醫(yī)中心的焦科長叫過來?!?/br> 審訊室里,兩名警員正在對柯雅萱進行問訊。 審訊員:“叫什么名字?年齡?” 對面的女人很平靜:“柯雅萱,二十三歲。” “你說要自首,你要向我們交待什么罪行?” “我的繼父柯震,是我殺的,還有……昨天在北溪河的石橋上,我襲擊了鄒沛?!?/br> 審訊員:“先說你的繼父,請你詳細陳述一下,你是什么時候、怎么殺害的?” “柯震嗜賭如命,欠了很多債,七月六日下午,他到醫(yī)院找我要錢,我把身上的現(xiàn)金都給了他,他嫌不夠,對我進行威脅,我騙他說我交了個男朋友,住在北郊,晚上帶他去找我男朋友要錢。” “他是怎么威脅你的?” 問到這里,柯雅萱眼神里透出憎惡與狠厲,她用力摳著審訊桌說:“他曾經(jīng)強jian過我……” 在外面看監(jiān)控的郁青山和焦智不約而同地吃了一驚。 審訊員繼續(xù)問道:“為什么不報警?” “他拍了我的裸照,他說如果我報警就把這些照片傳出去,當時我還在上學,很怕會有不良影響……誰知,他陰魂不散,輸了錢就用這些照片作威脅,管我和我媽要錢,我們偷偷搬出來住還是被他找到了,我忍無可忍!” 審訊員:“說說你殺害柯震的過程吧?!?/br> “當天我值夜班,一個患者家屬的身形和我差不多,我就和她商量,讓她穿上我的衣服在值班室盯一會,我換上她的衣服,偷偷溜出了醫(yī)院。我叫了輛出租車去了北郊,那里的石橋基本沒人走,我就是在那里殺了他?!?/br> “用什么兇器殺的?” “手術(shù)刀?!?/br> “刺中了哪里?” “我趁他不注意,用手術(shù)刀扎破了他的頸動脈,沒多久他就斷氣了,之后我把尸體扔進了北溪河?!?/br> 審訊員:“柯震并不瘦,你一個小姑娘是怎么做到把他抬起來再扔進河里的?” “他斷氣的時候身體正好搭在了護欄上,我搬來個大石頭壓在他身上,用隨身帶的繩子綁住,順勢扔進了河里。” 郁青山側(cè)過頭對焦智說:“說的天衣無縫,你有沒有看出哪里不對勁?” 焦智盯著她的手說:“細節(jié)很清楚,但是她是左撇子?!?/br> 郁青山:“對!如果是面對面,柯雅萱不到一米六的身高,是怎么做到對身高一七七的柯震一擊斃命的?” 焦智:“只能說,要么她就是做到了,要么……她是目擊者?!?/br> “我倒是覺得,她主動來自首,更像是同謀?!庇羟嗌矫掳驼f:“也許,她是在袒護一個人?!?/br> 里面的審訊員繼續(xù)問:“你把昨天襲擊鄒沛的經(jīng)過再陳述一下?!?/br> “我知道柯震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后警察在沿著河岸進行排查,我害怕當時在橋上會有什么線索沒有清理干凈,下了班就過去查看,正好看見鄒沛在橋上好像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的樣子,我一不做二不休想用同樣的方法殺害他,沒想到橋下還有人,我扎了他一下把他推下橋就跑了?!?/br> 審訊員:“之后,你去了哪里?又為什么要選擇自首?” “之后我就跑回家,是我媽勸我自首的。” “你母親知道你殺人的事?” “我沒有說,但是她看出來了……” 這時王巖拿著報告單走進監(jiān)控室說:“剛才采集柯雅萱的DNA,和石橋上的血跡進行了對比?!?/br> 郁青山:“怎么樣?” “完全吻合,就是柯雅萱的。” 郁青山將眉頭皺緊,說:“先刑事拘留?!?/br> [br] 下班后,郁青山在菜市場買了點菜回家,一進家門,就看見鄒沛歪在沙發(fā)上看平板電腦。 “怎么起來了?燒退了?” 鄒沛抬起頭說:“嗯,吊針打完之后好多了?!?/br> 郁青山走過去:“在看什么?” “焦科長分享在群里的現(xiàn)場照片?!?/br> 郁青山挨著他坐下:“有什么新的發(fā)現(xiàn)?” “沒有,就是……太干凈了?!编u沛把平板電腦放在郁青山手里說:“刺破大動脈后,現(xiàn)場必然會有大量噴濺血,即使進行擦拭沖洗,用魯米諾也會顯現(xiàn)出來,現(xiàn)場只有一處條狀血跡只能說明那里是拋尸地點,但說是殺人現(xiàn)場有點牽強?!?/br> “嗯……是的?!庇羟嗌窖劢尬⒋?,輕輕抿起性感的嘴唇,專注地一張一張翻看照片,絕美的側(cè)顏近在咫尺,鄒沛忍不住抬手掰過這張臉堵上了那片唇。 與昨晚的貪婪不同,這個吻溫柔又纏綿,鄒沛挑弄著郁青山柔滑的舌頭,反反復復地攪動。 郁青山稀里糊涂間已經(jīng)被鄒沛壓到沙發(fā)上,那只不安分的手探入他上衣里,肆意挑動著敏感的凸起。 郁青山忍不住哼了一聲,他抓住鄒沛的手,輕輕推開些距離說:“你……傷疤還沒好呢,就忘了疼了?” 鄒沛喘息著說:“我想……” “不行!你要是再發(fā)燒,在杜醫(yī)生面前,我這老臉往哪擱!” 鄒沛直直地看著他,滿眼哀求,欲望毫無掩飾。 “……”又來這一套! 郁青山哄道:“等你傷口好了的……我給你買了新手機,我拿給你看?!?/br> 鄒沛完全沒有動的意思,這時電話鈴聲響起。 “你……電話總得讓我接吧,可能和案情有關(guān)?!?/br> 鄒沛這才勉強支起身體。 郁青山坐起身拿起手機: “喂……媽!”是董倩倩。 “你怎么氣喘吁吁的?” “哦,沒什么……剛健完身?!?/br> “我是想問你袁薇……” “媽……”郁青山以為董倩倩又是來撮合自己和袁薇的,他怕鄒沛聽見,站起身走到陽臺說:“媽,我正好想和你說,我……可能不喜歡女人……” 對面沉默了幾秒鐘,“……隨你吧……” 真是意外之喜!這就接受了?那他和鄒沛是不是也可以…… 董女士繼續(xù)說:“我打電話只是想問你,袁薇那天和你參加聚會后還有沒有聯(lián)系?她父母說好多天聯(lián)系不上她了,是不是應該報警?”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