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人家的睪丸弄得好敏感啊我我的小roubang也也不行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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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躺在一間燈光很暗的房間里,一塊很硬的木板上。很累,真的很累,全身已經(jīng)像散了架似的,即使沒有像平時一樣的拘束,我也已經(jīng)不想再動了。身上一如既往的赤裸著,在悶熱的房間中,只要門縫飄來一絲空氣,也會使我覺得很涼。 「今天,應該快完了吧!」我心中想著。對的,我一整天就困在這薰暗的房間中,根本不知道現(xiàn)在到底是甚么時候,我只是數(shù)著今天進過來的男人………大概………大概已經(jīng)十小時了吧。光是數(shù)人數(shù)是很難準確的。我今天至少被二十個男人cao過。 平躺著看不到門,不過聽到門的聲音,應該下一個男人又進來了。 「呀!今天來晚了來晚了!」他一邊走近,一邊搖頭嘆著。他今天確是來晚了,我被二十個人cao完之后全身都很累了不說,被干完之后又沒清理,唾液汗液jingye還有各種污漬滿身都是,看見也不開胃。難為他這么晚了還花錢進來,應該是饑渴難耐了。 這里是一個………甚么呢,好像是叫「娛樂場所」。和我一樣的很多女孩就在不同的房間里一天到晚的被cao著。這里不是有錢人的夜總會,更不是平民的妓院,只是窮人打炮的地方。「公司」(我聽他們是這么叫的)經(jīng)常會搬,房間都是流動的,去到哪建到哪。有時是在礦場旁,有時是在軍營旁,有時是在工廠旁。反正都是男性勞動力密集而又缺乏女性的地方,就是我們公司的商機。因此,幾乎每個進來的男人都很臟。 這個進來的,和今個月的所有男人都一樣,都是煤礦工。他們工作完不會馬上去洗澡,而先會來光顧我們。因為反正來干也會弄臟,那不如干完再回去洗,他們是這么想的,于是我們就更臟了。 此時我滿身都是今天那些男人帶來的煤炭,我全身已經(jīng)和他們一樣黑了。一天下來,我沒去清理,一來是∶反正下一個也是全身煤炭,不如一天完了再洗。二來是∶我洗不了。我洗不了不是因為我累了,或者是我被甚么東西拘束了,而是我沒有手,也沒有腳。請別誤會,我不是生下來就是這樣的,我也有過做平常人的時光。 此時,那個剛進來的男人二話不說就脫下褲子,掏出陽具插進我的身體里。一只手扶著我的腰,一只手摸著我那已經(jīng)全黑的奶子,揉搓著。我已經(jīng)沒有感覺了,即使有,也已經(jīng)累了不想再呻吟了。 〈著頭頂那盞房間里唯一的燈,在搖晃的視線中,我又回憶起過去。小時候,我父母雙亡,他們是怎樣死的,是甚么樣子,我已經(jīng)不記得了。反正在我成為孤兒之后的一段日子,一個男人把我接走了。我再沒有其他親戚,而且,他當時的確像個好人。那是一個有很多和我差不多年紀的女孩的地方,而且也有很多像接我的那個男人一樣的人,正管理著我們,給我們食的、睡的、穿的。還是小孩的我們,根本不知道將來會發(fā)生甚么事。只知道這一刻很安穩(wěn),就夠了。到七歲那年,在那之前,我已經(jīng)在那里生活了一段不短的時間,我們沒上學,也沒讀書,只是每天不停的在互相和大家玩耍。他們沒給過我們?nèi)魏蔚耐婢撸⒅畟儚膩頉]為任何事物爭奪過。每天就是這樣,漫無目的地,跑跑跳跳又一天。賽跑、跳遠、猜拳,甚至是友好的推來推去……那都是多么值得懷念的時光。 然而,就在那年,對我們這群女孩人生一中很重要的事發(fā)生了。我永遠都記得那一天,他們不由分說的把我們其中幾個抓住,然后把她們的手腳都斬了下來。他們甚至沒有把女孩抓到我們看不到的地方,而是血淋淋地在所有女孩面前斬。可能大家都會覺得,這么小的小孩,看見這樣的事,總該是個惡夢吧I是我現(xiàn)在想來,也不見得。沒有知識的我們,當時根本不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感覺,只是見到同伴痛苦的器叫聲,也就害怕起來………直至我自己也被他們抓著,手腳被用繩縛起來的時候。和其他女孩一樣,我被他們脫光衣服,雙手雙腳被大字型的打開縛緊在一塊厚木板上,現(xiàn)在看來,應該算是砧板吧。 那時候我的手臂,剛好只是成年男人食指和姆指圈成環(huán)那樣粗幼。那個每天管理我們的男人,面上甚至沒有一點表情,連目露兇光也沒有,拿起那把已經(jīng)斬過我很多同伴手腳的刀,直直往我肩關節(jié)處斬去。很痛,而且斷骨那一剎那更痛。在此之前,我從來沒受過如此嚴重的傷,從來沒見過自己留那么多血。我甚至還覺得自己仍然因為緊張而正在握緊拳頭,還想像前一秒一樣,用手臂掙扎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那只紅色的手,已經(jīng)沒有反應了。 雙腿就是在屁股以下不知道有多長的地方被斬掉的,應該是在陰戶的水平線上,因為我以后立起來的時候,陰戶總是會碰到地面。斷手腳之痛,一生難忘,我那時一直以為自己不會比那時更痛。但我發(fā)現(xiàn),未來,比任何現(xiàn)實都要更痛。 這時候,我回過神來,因為正在干我的那個男人正大力的在捏我的rutou。比起痛,我現(xiàn)只感到一種麻麻的感覺。 「喂!叫呀,被人cao你就沒叫聲的嗎壞xue!」他大聲的叫罵著,口沫橫飛。 我已經(jīng)很累,又沒有甚么感覺,加上在回憶,忘了客人的感受,真對不起。于是便應酬地叫著兩聲,忍著腰上的酸痛,又再一次用yindao夾緊他的陽具。 「呀……!呀……!呀……!呀……!呀……!呀……!嗯……!呀……!」 一邊敷衍地叫著,我又再次陷入回憶之中。我們被斬去手腳那天晚上,我看見張大媽一邊在哭泣,一邊在替我們包扎傷口。管理我們是,是一群男人,但真正照顧我們的,是一群女人。她們每人照顧小組小女孩,照顧我那組的說她姓張,我們都叫她張大媽。我們?nèi)撬龓Т蟮?,是她喂年幼的我們吃飯,幫我們洗澡穿衣,就像我們的mama一樣。我從來沒見過,她哭得那么傷心,好像比自己失去手腳更傷心。 「嗯……嗯……嗯……嗯………………」我的叫聲越來越無力了。下體中的roubang在一輪抽插之后停了下來,稍稍跳動著,又在我體內(nèi)射精了。今天已經(jīng)不知道是第幾次了,我的rou體深處已經(jīng)再感覺不到那溫熱的感覺。 「婊子,把給舔干凈?!顾裷oubang抽出來,拿到我的嘴邊說到。 我把他的roubang含在咀里,在它一邊軟掉的同時一邊吸著和舔著它上面那些殘余的jingye。男人都愛這樣,明知我們不是自愿的,但永遠要罵他正在cao的女人婊子。似乎是工作的怨氣太重,所以即使多晚,也要來我們身上發(fā)泄。 「別吐出來,我尿完就走?!拐f畢就在我口中尿起來。一度水柱在我的口腔中,又是那種熟悉的味道,咸咸的,總會覺得很膩。今天也有幾個人在我口中尿過,嗅嗅自己的口,也覺得其實就是公廁的味道。我基本上已經(jīng)當成水一樣喝了,畢竟躺在這里,我自己拿不到水喝。這里是不會管客人對我們做甚么的,有人喜歡干我們,有的喜歡打,有的專門進來把我們當廁所,連專門進來參觀看看無手無腳的人怎么生存的人也有,總之付一次錢就「用」我們半個小時。 當最后一滴尿干凈之后他就穿上褲子出去了。 第二章 「嚓!」頭頂上的燈關掉了,是終于關掉了。這是我們唯一知道的時間訊息,那就是一天的工作完結了。不一會,就有人打開門來,把我?guī)Щ厝プ〉牡胤?。外面已?jīng)夜晚了,但比起封閉的房間,還是比較光亮的。一個男人徐徐走來,走到我的身邊,帶著一副熟悉的臉孔。一手捧在我的肩胛骨位置,一手捧在我腰上,把我立了起來。 我也很不喜歡一直叫他們「男人」,但實際上他們沒告訴過我們?nèi)魏畏Q呼他們的方法,我也只能從外貌分辨他們,男人們不會分組管理我們,他們之間也沒有身份高低,就像每個人都是一樣似的。 「呼……」我長長的吁了一口氣。我已經(jīng)差不多一整又都是躺著了。而這塊板床上又沒有枕頭,平躺是非常辛苦的。我又大口大口的呼吸著,躺在這塊板上真的是連呼吸都有被壓抑的感覺。人一立著,感覺就更明顯了,我指的下體兩個洞在倒流出jingye的感覺。在直腸里的我甚至要用力拉,把他們拉出體外。即使已經(jīng)不再討厭,也不會認他它們是美好的。那個男人開始把我從板上解下來。我頸上戴著一個頸圈,頸圈的鐵煉連在板下面的扣子上,據(jù)說是為了防止客人們把我們整個搬走。系頸圈其實也并不是侮辱的意思,只是我們身上再也沒有其他地方可以系了。他用鎖匙把鎖頭打開,再解下我頸圈上的扣子,把我解放開來。然后小心翼翼的,捧起我的腰,把我?guī)ё摺?/br> 通常他們是整個抱著我們的,但自從我們來了煤礦旁邊就不是了。他們一個人要負責搬很多女孩,他們才不想沾上我們身上的煤灰。出門向右拐,經(jīng)過一整排一樣的房間之后,再往右拐,就來到整座建筑物的側面,即是我們清洗的后巷。秋風在晚上特別涼,尤其是現(xiàn)在我這副接近麻目的身體,秋風吹過除了冷,還有種說不出的難受。到后巷里,張大媽一早已經(jīng)在為其他女孩洗澡。同組的其他女孩也陸續(xù)被搬來。大家都是黑黑的,在一天的「工作」之后,難得我們還能相視苦笑。同組的女孩有五個人,本來,是有十五個的。 還記得他們把我們手腳斬去那天之后,很多女孩都死去了,有些是當時失血過多而死,有些是后來傷口感染而死,有些是因為失去手腳而遇上正常人不會有事的意外而死(例如從能屈膝而立的高處墜下,仆倒等等)。最后能和我一起活下來的,不多,只剩大約一半甚至更少了。一直到九歲,我們就開始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因為一群沒了手腳的女孩不能曝光,所以我們算是半逃亡地生活。 我還記得,當時我的傷口被包扎著,躺在地上好幾個月,一點也動彈不行。本來一個六歲的小孩,早就能自己上廁所、穿衣、吃飯了??墒窃谀窃谀菐啄?,我和其他女孩一起重新學著怎么從躺著起來,怎么忍著傷口的痛楚稍稍挪動身體,怎樣不用手食飯,洗澡和立著躺下不會撞著頭。當年,也會靠在一起哭泣。從那時起,我們再沒有穿過衣服,不是不想穿或者他們不該穿。而是我們沒有張大媽的幫助,根本就穿不了。我小時候都在想著,有一天,我再也不用別人照顧我,我有一天可以自己煮飯給張大媽和其他女孩吃。甚至可以自己造很漂亮的衣服給自己穿。怎么知道,一切可以從來沒有變過……不,應該是一切都變得太多,我預料不到才對。 張大媽把熱水倒在一盤子里,拿一塊毛巾,沾濕了就在我身上使勁刷,一點一點的把我身上的污垢刷走,回復我肌膚本來的白色。這里的女孩,每個都肌膚勝雪,因為我們從早就被關在一間黑房里,都晚上才出來,已經(jīng)很久很久沒見過太陽了,哪能不白?張大媽為了我們,從下午走就奔波,一邊燒菜,一邊要準備熱水,現(xiàn)在放好晚飯還要使勁幫我們刷身,我已經(jīng)不知道可以說甚么話來感謝她了。 刷得差不多了,張大媽就扶起我的腰,把我放在一盤暖水里。舀起一勺暖水,從我的頭上淋下去。很溫暖的感覺,好像一天的疲勞都隨著水沖去了。張大媽把我還剩余一點的大腿扳到和身體成直覺,就是像普通人那樣,坐在盤子里。我還是有屁股,能坐的,只是股關節(jié)已經(jīng)不再聽我的使喚了。一如以往,她用手指伸盡我的小里把里面的jingye一點一點的掏出來,然后再把我轉身,伸手指住我的肛xue,把里面的jingye也挖出來。張大媽再一邊用手抓我的頭發(fā),從頭頂?shù)桨l(fā)尾。我有一頭及腰的長發(fā),每次張大媽抓到發(fā)尾,她們手都會變成灰黑色。洗完之后,張大媽用毛巾把我們一個個的 哦,對了,忘了做個說明。正如我之前提到的,父母并沒有太多時間照顧我,因此我一直被放養(yǎng)著。我初中畢業(yè)后他們把我送到了國外,企圖讓我接受更好的教育,以彌補他們家教上的缺失。因此我是在國外讀的高中,也就是HighSchool。也正因為我在國外上的學,我才有機會接觸變裝這一另類的行為(我想這在國內(nèi)保守的環(huán)境中萬萬難以見到的)。由于不喜歡學校的過于簡潔住宿條件,我自己在外面找了flat,就是所謂的公寓。按理說未成年的留學生必須寄住當?shù)丶彝ギ斨兄敝脸赡?。但因為我實在難以融入外國人的家庭生活,所以經(jīng)過一番奔波,我在校外找到了所裝潢不錯的寓所開始了自己的留學生活。獨居讓我在變裝上方便了許多,沒有他人干涉我的生活癖好讓我慶幸不已。再說說變裝的事。我接觸變裝純屬意外,這得從兩年前的一個故事說起了。 第一章 外國的色情用品商店是公然在街道上開放營業(yè)的,但16歲以下的未成年人不允許進入這類商店購物。我16歲那年,在一個偶然的機遇下走進了這樣一家情趣用品店,在那里我接觸到了所謂的「變裝」。那是一個晚上,我因為在學校逗留了一陣而錯過了末班公車,不得已在街上閑逛,試圖搭上順風車(外國人很熱情,樂意幫助出門在外的留學生,因此留學生在外搭順風車十分常見)。無奈運氣不佳,走了好長一段路也沒遇上一輛順風車。漸漸的,天色黑了,我打算在外就餐后再另想辦法返回公寓。于是我找了一家Fish推開店門,我看到的是幾列擺放整齊的貨架,上掛滿了大大小小的情趣用品,避孕套,催情藥,電動陽具,跳蛋等等,一系列我從未見過的新奇玩意跳入了我的眼球。由于店內(nèi)除我之外似乎沒有客人了,于是我緩緩走向這些貨架,從容而又驚訝地掃視著這些商品。忽然,一個好聽的聲音傳到我的耳畔。 「Hello,小家伙,需要我?guī)兔??」聲音是從不遠處的柜臺傳來的,柜臺后一位漂亮的金發(fā)女郎正面帶微笑地看著我?!赴?!」我的心里驚嘆了一聲。眼前這位美麗的女士著實讓我感到驚訝。我從未見過如次艷麗奪目的女性。學校里也不乏年輕貌美的女孩子,但與不遠處的這位小姐相比都得黯然失色。 「看樣子你還是個學生吧?滿16歲了嗎?如果未到年齡的話,我可不能向你出售店內(nèi)的商品哦~ 」她似乎并不對我目瞪口呆的樣子感到意外,反倒是笑的更燦爛了,邁著好看的步子從柜臺后款款向我走來。她的美臀隨著步伐晃動,讓我看了不禁一陣目眩。 沒有了柜臺的遮擋,我終于能好好打量一下這位金發(fā)美女了。她有著一頭柔軟的金色短發(fā)和精致的五官。大大的眼睛,里面是寶藍色的眸子,由于打了睫毛膏并畫了淡紫色的眼影,使得她的雙瞳看起來非常魅力十足。往下是高挺的鼻梁,小巧的鼻子,接著是涂了粉色熒光唇膏的豐唇。她的嘴并不大,嘴唇有些厚,配上那美麗的唇彩真是再合適不過了。她的臉型是外國人不常見的瓜子臉,可五官的排布卻秉承了外國人的特點,充滿了立體感??偟膩碚f,她面容姣好,明媚動人,以致我在看到她的第一眼便失了神。 除去美麗的臉孔,她的身材也異?;鸨?,在連身暗紅色分叉裙的包裹下顯得十分柔美。裙子是露肩的樣式,她那光潔的肩膀在店內(nèi)暖黃色燈光的照射下顯出象牙般的光澤。她的肩寬較尋常女性更加寬一些,可rufang也十分偉岸,約有34D左右,被連衣裙緊緊地裹住,似乎隨時呼之欲出。這對豐滿的rufang之下是柔軟的腰身,并不十分纖細,卻豐潤得恰到好處。同樣被裙身緊裹的還有她的美臀,渾圓筆挺,看上去充滿彈性,讓人忍不禁有撫摸拍打的沖動。裙子并未及膝,叉口出露出了她活力的大腿。大腿的上部,在襪子未覆及的地方,露著好看的肌膚??吹贸鏊哪w質很好,幾乎沒有瑕疵,上面反射著淡淡的暖黃色光暈。她的腿很長,暗紫色的亮光絲襪將她美腿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腳下踩著一雙鮮紅的高跟鞋,走路時發(fā)出「嗒嗒」輕響。 她立定在我面前,微微側著頭看向我,我在她面前不由得感到拘謹。她那10cm左右的身高,穿著高跟鞋比我高出了半個頭。此時她不開口便在氣勢上穩(wěn)穩(wěn)壓了我一籌。 她伸出纖細的手臂,攤開手掌擺在我面前,「親愛的,能讓我看看你的Passport嗎?」 我急忙從我口袋掏出我的護照(對于留學生而言,護照就相當于身份證),交到她的手里。她接過小本子,仔細看起來。我趁著這會兒功夫又朝她臉上看去,她那眉頭微蹙,眼神專注的樣子煞是好看。我順著看下去,目光轉到她長而細膩的頸項,大塊的rou色布滿了我的眼球。她的脖子上沒有絲毫飾品的點綴,店內(nèi)的燈光讓她裸露的肌膚看上去燁燁生輝?!高祝俊刮彝蝗蛔⒁獾?,她脖子稍上的地方有塊微微的突起。她被我的聲音打斷,看了我一眼,見我目光盯著她的脖子,不由微微一笑,說:「怎么了,小家伙?」 「你,你那是喉結嗎?」我指著她的脖子,磕磕巴巴地問道。 「是啊,我是個變裝女人?!顾f道。 「變裝?」我被這新鮮的詞語搞得一頭霧水,好奇地問道。 「哦,你沒聽說過變裝嗎?哈哈~ 其實我是個男人,但我更喜歡像女人一樣生活。于是把自己打扮成女人的樣子?!顾χf,并把護照遞還給我,「你可以叫我Lucy~〈樣子你才剛滿16歲,第一次進這種商店吧?」 我點點頭,感到嘴巴一陣發(fā)干,說:「恩,我原本想去出租車??奎c乘車的,路上看見這兒亮著燈,不由感到好奇,就進來看看?!?/br> 「那你隨便瞅瞅吧。真是好奇心害死貓,這兒可不該是小孩子來的地方哦?!顾龓е嫘Φ恼Z氣說道,而后轉身向柜臺走去。 「等,等等…」我猶豫了一下,叫住她。 「怎么了?」她回頭看向我,挑了下好看的眉毛,問道。 「額…」我對接下來的問話感到一陣害羞和不安,于是稍帶惶恐地問道:「Lucy…你…你真的是個男人嘛?無論怎么看,你都是一位名副其實的美人啊!」 Lucy聽罷表情變得十分豐富,她撫著肚子,彎腰笑了起來,笑得花枝亂顫。過了好一會,她才過勁來,看著我,眼里依然滿是笑意地說:「歐,你真是個有趣的男孩~ 謝謝,你這番話很動聽!不過我確實是個男的,你看,我有喉結。但如我之前所說,我更喜歡用女人的身份生活。」 「太難以置信了!你比我見過所有的女人都要好看!而且聲音也很好聽!」我驚呼道。 「你真是個討人喜歡的孩子。我的嗓音原本就趨于中性,我只要稍微調整就能像女孩子一樣說話啦~ 」她笑瞇瞇地說道。 我聽后,再次仔細地將Lucy從上至下打量了一遍,除了喉結讓人覺得突兀外,完全看不出她有一點男人的模樣。于是我不由得喃喃道:「真是…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Lucy見我一副呆愣而又驚訝不已的樣子,不由又笑起來,邊笑邊說:「哈哈!小男孩,你,你真是太可愛了!哈哈…」 我被她笑的不知所措,臉上一陣燒紅,只好默默地看著她笑時那美麗的樣子。 她又笑了一陣,氣喘吁吁地拍著自己那豐滿的胸部,然后抬起她那因發(fā)笑而顯得紅潤的臉,靜靜地看著我發(fā)窘的樣子。過兒一會,她似乎下定決心,又好似為了平復那起伏的胸部,深吸了一口氣,然后對我說:「那么,親愛的,你想了解下變裝的秘密嗎?或想親自證實下,我是不是真的是個女人?」 我聽罷不由一愣,呆呆地看向她那寶藍色的眼睛。她眨眨眼,眼里流出妖嬈的神采。我忽然熱血上涌,用力點了兩下頭。她見我點頭,眼中笑意更濃,湊過來用她那迷人的嘴唇在我臉上一點,然后匆匆向店門,將門鎖上,并掛上「CLOSED」的牌子。隨后,一陣香風襲來,她拉住我的手,帶我往柜臺后的一扇門走去,那似乎通向商店的倉儲間。 第二章 穿過門,先是走過一段窄道,窄道兩旁掛滿了各色的衣服,有乳膠裝,女裝,以及另類制服。而窄道后,正如我所預想的,是店內(nèi)存放貨物的地方。 Lucy帶我到倉儲間的一個角落,一個沒有堆積貨物的墻角,墻角旁擱著一把椅子。Lucy把我輕按在墻上,媚眼如絲地看著我,輕聲說:「這兒沒人打擾我們。就在這里,你來好好驗證下,看我是不是個真正的女人吧。」 說著她脫下我背著的斜挎包,丟在地上,隨后解開我的上衣,纖細的雙手在我身上一陣摸索。緊接著,她靠上來,伸出香舌輕舔我的嘴唇。我被她在身上的攪得一團火熱,胸口劇烈起伏,不禁張口試圖呼吸。她借著我張嘴的機會,把丁香小舌滑入我的嘴里。我感到一陣香氣撲鼻,而后喉間一堵,她那如小蛇般靈動的舌頭便在我嘴里活動起來。香津玉液從她嘴里源源不斷地渡過來,在我們的舌尖流動,而后隨著我喉頭的動作,緩緩被我吞咽下去。 我們瘋狂地吻著,彼此交換著唾液,舌頭相互交錯,嘴里發(fā)出「嗚,嗚」的聲音,情動之時還哼出兩聲悅耳的鼻音。我的雙手一開始抓緊握拳,老實地貼在大腿兩邊,但隨著我們漫長的熱吻,我不由得感到手上一直乏力。于是我松開握緊的拳頭,抬手環(huán)上Lucy那纖細的腰肢,在她腰身后邊一陣摩擦,惹得她嬌喘連連,不由得放慢了舌頭上的動作,開始哼哼起來。她的瓊鼻隨著我手上的動作一陣陣地收緊,不斷地呼吸,不時還發(fā)出「嗯,嗯,嗯…」的聲音,一股股熱氣帶著迷人的香味傳到了我的鼻尖,惹得我越發(fā)意亂情迷。 于是我的手順著Lucy的腰,滑到她那被連衣裙緊緊包裹的豐臀。她那美臀的手感非常好,圓潤有彈性,我隔著裙子大力摩擦,手心傳來陣陣美妙的感覺。 隨著我的撫摸,Lucy愈發(fā)地陷入情欲之中。她停止了舌頭的活動,嘴巴微微張合,呵出一陣陣熱氣。我加大手上的力度,一邊摩擦,一邊揉捏,惹得Lucy眉頭微蹙,雙目緊閉,看上去似痛苦,似享受?!赴 脡摹顾袣鉄o力說?!甘裁??」我問道,同時雙手用力地在她的臀部拍了幾下,感受著她美臀的彈力,這不禁讓我感到萬般舒爽?!赴 “?,呀…呀,你,啊……你,壞死了!怎么這樣…這樣作弄人家…」她輕輕抱怨道,「再…再用點力,用力…用力撫摸…撫摸我的屁股,啊,好舒服,用力,摸…?。 ?/br> 我聽后手上再加幾分力。我感到Lucy似乎真的動情了,她的雙手也急不可奈地沿著我的小腹向下摸索,伸手去解開我胯下的拉鏈。我不由一急,手指不自覺地彎了幾下,恰好陷到了Lucy的玉股之中。我感到她的纖手微微一頓,然后顫抖著握住我勃起多時的yinjing,輕輕地在上面撫摸著。陰部忽然被Lucy抓住,讓意亂中的我一陣緊張,隨后感到一點害羞。于是我停下了動作,看向她,對著她的眼睛。她寶藍色的瞳孔放大了,眼里充滿了nongnong的媚意?;蛟S是為了緩解我心頭的不安,她寬慰地笑了一下,然后再次用豐潤的唇堵上了我的嘴,而她的手上也開始了動作,上上下下輕緩地在我yinjing上推動。 我身子軟了,完全倚在墻上,放空了腦袋,忘乎所以地和她親吻起來。 「誒…別?!愕氖?,別停啊…」Lucy見我手指陷在她的玉股里卻不再動作,不由帶著嬌喘向我催促。聽到她的哀求,我怎能繼續(xù)怠慢?我的手指開始在她的臀部不斷勾勒,一遍遍地在她玉瓣的那條縫隙來回劃動,時而緩緩插入??捎捎谌棺拥陌?,我手指并不能進的太深,只算是在她的肛門外輕點幾下罷了。 但這微不足道的動作,卻讓陷入情欲中的Lucy苦惱不已,絲絲寥寥的yuhuo不斷地在她身上燃燒。她仰起頭,張開小嘴,香舌半露(有一絲亮晶晶的液體從舌尖垂下),口中不斷地嬌呼:「啊…啊…??!壞,壞人…怎么,怎么能在那兒…啊……真癢…啊…真舒服…快l…再用點力,再來…??!」她的臀部開始隨我的手指的輕點而前后扭動,柔軟的腰肢活動起來,讓她那完美的曲線多了幾分動感。我看她陶醉的模樣,有些把持不住,下面的yinjing越發(fā)腫大,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玉手中跳動起來。Lucy感到手中的家伙變得越發(fā)活躍,不由一怔,隨后一朵紅云燒上她光滑的臉頰。 她停下臀部的動作,用妖嬈的眼神看了我一眼,然后緩緩蹲下身,半跪在我的跟前。我呆呆地看著身下的她,而她正目不轉睛地看著我的下體。 或許是身為亞洲人的緣故,我的yinjing并不粗壯,連陰毛也很少,此時的它正精神抖擻地在Lucy的纖手中蠢蠢欲動。Lucy放緩手上的動作,越發(fā)輕柔地撫摸著我的yinjing,邊說道:「嘿,你這小家伙很不安分呢。」隨后用細長的手指在我的馬眼處一點,我不禁「啊」地驚呼一聲,幾滴乳白色的液體便緩緩流出。Lucy繼續(xù)用手指在我的guitou打轉,我看到一絲絲晶瑩透亮的細線隨著她指尖的動作若隱若現(xiàn),臉上陣陣發(fā)燙,身體卻越發(fā)無力了。她玩弄了一會了,看著我那可愛的小yinjing,笑著說:「啊,你的小家伙真是可愛。雖然比我往常見過的要嬌小一些,卻很有活力嘛?!刮衣犃诉@話,不知該高興還是該傷心。 Lucy抬頭看見我尷尬的表情,眼里閃過一點頑皮,接著微微一笑,張嘴把我的小家伙含了進去。我敏感的地方突然遭到襲擊,不由全身一震哆嗦,舒爽地嘆了一聲「啊~ 」,下體傳來那種溫潤的感覺讓我仿佛置身云端。我雙手搭在Lucy頭上,陷進她柔軟的金色短發(fā)里,上半身無力地靠著墻,雙腿微微發(fā)軟,幾乎要支撐不住我身體的重量。Lucy靈活的小舌在我的yinjing上不斷舔弄,舌尖上的嫩rou一陣陣地刮著我的小roubang,讓我原本就已充血的小家伙越發(fā)腫脹了。尤其是那敏感的guitou,不時被她的香舌掃到,每與她那富有彈性的小舌接觸就要腫大幾分。我能感受到下體的血液和jingye不停地向那里涌去,體液在我的小roubang里流動,酥酥麻麻的,讓我感到如真似幻般的興奮與快感。 我的臀部配合著Lucy的吞吐,像小活塞似的緩慢地前后扭動,小家伙也就這么在Lucy的小嘴里進進出出。這樣持續(xù)了好一會,我感覺要支撐不住了,一波波快感涌上我的大腦,讓我變得眼神迷離。我張大了嘴急促地呼吸著,身體變得越來越沉,雙腿越發(fā)無力,下體則不斷發(fā)脹,發(fā)脹,似乎有什么東西就要從小家伙的馬眼里迸發(fā)而出了。我搭在Lucy頭上的雙手緊緊貼著她的頭皮,十指微曲地陷在她柔軟的發(fā)絲當中。 但就在這時,Lucy停止了嘴里的動作,把我的小家伙吐了出來,用雙手摟住我的腰,限制了我臀部的動作,然后抬頭看向不堪的我。我感到自己仿佛從云端跌回地面,又好像快要窒息的魚兒浮上水面努力呼吸,伴著尚未消褪的快感,我一張一合的嘴里吐露著淡淡的呻吟。 我懷著一絲疑惑和埋怨,對上了Lucy那因動情而顯得水汪汪的雙眸。她注視著我,頑皮地一笑,然后朱唇輕啟,說道:「誰讓你剛才那樣欺…欺負我的」她似乎回想起自己之前yin浪的動作有些害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