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zigong口/前xue初次/草射/叫主人/打屁股/干了一整晚】第一夜(下)
越堯躺在床上,聽著浴室中的聲響,把臉埋在枕頭里,試圖以悶死自己的方式讓自己逃離這個美麗世界。之前發(fā)生的一切太過羞恥,如今緩過來的他根本不知道怎么面對自己的愛人。可是……回憶起在浴缸中愛人溫柔的親吻和解開領帶后的撫慰,越堯又紅了臉。傅牧鱗還一直硬著,沒有發(fā)泄過。同樣是男性,越堯清楚這有多難受,作為愛人的自己還在床上,他卻去沖涼水澡,這怎么行!剛剛緩過來的越堯根本沒有多做思考,便赤著腳重新走回了浴室。 浴室里水汽并不多,是冷水的緣故。玻璃門后影影綽綽的傅牧鱗的身影正搓著自己的頭發(fā),越堯悄悄進屋,拉開了玻璃門。 傅牧鱗雖然并不是軍人,但也有身為政務要員的警惕性,他敏銳地回頭,看到的便是渾身赤裸,還帶著滿身紅痕的青年。他眼神一暗,關掉了開著冷水的噴頭,問:“醒了?你怎么來了?” “傅牧鱗,你為什么不和我做?”越堯靠著門,不爽地問,眼神卻飄忽地不敢落在傅牧鱗袒露的身體上。雖然之前也見過傅牧鱗的下身,但同居的兩個月傅牧鱗十分小心在意自己的形象,并沒有在越堯面前裸露過自己的全身。此時氤氳水珠下,傅牧鱗充滿男性荷爾蒙的身體令人臉紅心跳,越堯有些口干舌燥,雖然頭扭向一邊,視線卻忍不住偷瞄。 傅牧鱗忍俊不禁地摸摸越堯的頭發(fā):“別鬧,你今天夠累了,如果我們今天做,你會受不了的。” 越堯甩開他的手,猶豫著跨進水中,伸手摸向傅牧鱗依舊挺立著的yinjing。 “……我接下來的假期很長哦?!?/br> 傅牧鱗輕嘆一口氣,胡亂拿過一條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珠,然后彎腰一把抱起了越堯,邁開長腿走出了浴室。 這個人總是這樣,交往中,看似傅牧鱗掌握了一切的主動權,可越堯的直率和愛意永遠牽動著他的心竅,只要越堯一勾手指,不管是什么事,傅牧鱗都沒有辦法拒絕。 越堯被扔到臥室的大床上,還在上面彈了兩下,越堯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男人欺身壓了下來。越堯伸手摟住男人的脖頸,雙腿也勾住了男人的腰,臉上緩緩露出了一個無法拒絕的微笑。 然而還沒來得及享受這個令人滿足的擁抱,越堯的表情就變的有點古怪,傅牧鱗鼓脹的yinjing已經緊緊地貼著他的胯下,傅牧鱗顯然也感覺到了,他一挑眉,又向前頂了兩下。這下,越堯的臉又紅了。 “這可是你想要的。”傅牧鱗的聲音還帶著笑,顯然心情很好。他伸出兩根手指,試探地插入前面的xue道中,經過一晚的調教,兩根手指自由進出已經不成問題,但雙性人過于狹小的甬道對于承受傅牧鱗還是有些困難,傅牧鱗耐心地做著擴張,逐漸增加手指的根數(shù)。 越堯半閉著眼睛,感受著身體里進出的手指,在敏感點上不停的打轉,逐漸得了趣,像小動物一樣輕輕地哼著,前端也逐漸抬起頭來。大概是氣氛太好,越堯得意忘形地將手伸向了自己的yinjing,下一秒,雙手便被抓在一起,扣到了頭頂上。傅牧鱗沒有計較,卻也完全沒放松對越堯的管制,轉頭便從床頭柜的抽屜里,找出了一雙手銬。 “……你準備的挺全?!痹綀驘o語。傅牧鱗掃了一眼越堯,無情地用手銬講越堯的雙手和床頭靠在了一起。 “寶貝,不管是跪在地上,還是在床上,你想要什么時候發(fā)泄,只能聽主人的,懂嗎?不要再有下次了。”傅牧鱗懲罰一般地緊摁著越堯體內的敏感點,手指富有技巧地揉搓著,越堯一顫,乖乖點頭。 傅牧鱗重新開始動作,他將guitou對準青年前端的xiaoxue,俯下身來,一只手掐住青年的腰窩,另一只手向前伸展,抓住了青年的雙手,十指相扣。以這樣一個將青年全身圈在身子底下的完全掌控的姿勢,緩慢又堅定地將yinjing推進了青年的體內。 越堯被壓在身下,被頂?shù)孟胍蛏咸娱_,卻被死死地固定在原地,連擺動一下腰都做不到,只能接受著roubang的侵犯。傅牧鱗的yinjing實在太過巨大,盡管做過耐心的擴張,此時仍然將洞口周圍的膜頂?shù)猛夥?,越堯死死咬住下唇不想喊痛,被男人以舌尖頂開了嘴唇。 兩個人以這個姿勢交換了一個難舍難分的吻,此時的yinjing卻仍然沒有到達終點。傅牧鱗稍微松開了雙手對越堯的鉗制,越堯喘息著想跑,但卻仍舊被壓在身下,沒有大的動作。輕微的擺動仿佛像是對roubang的迎合,這樣的姿勢越堯一抬眼就可以清晰地看到,自己的xiaoxue在一點點吞噬著傅牧鱗的yinjing。越堯羞恥的扭頭,腰難受地擺動著,剛想要開口求饒,張嘴卻發(fā)出了一聲不受控制的痛呼。 剛剛趁著越堯開口,傅牧鱗猛地一頂胯,終于將自己全部的yinjing都埋進了青年的xiaoxue中,青年由于疼痛而緊緊收縮著身下的xue道,rou壁劇烈地蠕動,推拒,但巨大的yinjing沒有可能退出,施施然插放在里面,反而使青年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身體里yinjing的每一寸細節(jié)。越堯帶著哭腔開口:“你先出去!”傅牧鱗根本不聽他的話,他的胯與青年的rou臀緊密貼合,兩丸感受著柔軟的按摩,青年身體里的yinjing更大了幾分。 越堯掙扎的幅度更大了,傅牧鱗被纏得受不了,“啪”地一巴掌扇在了青年的屁股上,臀rou一陣顫動,越堯不可置信地看著男人,臉色瞬間紅到耳根,動也不敢再動了,在男人的身下老實得像個鵪鶉??赡腥丝粗饾u泛紅的rou臀,惡趣味逐漸上頭,壞心眼地連打三下。啪啪啪,青年瞬間開始劇烈地扭動哭叫,剛剛放松下來的花xue也重新開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地吸吮著roubang。 傅牧鱗費了很大的勁才重新制住青年,經過這一番折騰,越堯已經適應了他的尺寸,傅牧鱗終于開始抽插。一整晚被青年以各種情態(tài)勾引,傅牧鱗看似穩(wěn)若泰山,實則多次都處于理智崩斷的邊緣,否則他怎么會下定決心今晚不再碰越堯的身體?實則是擔心失控的自己會傷害到越堯。到了這個地步,越堯已經無法再反悔了。他被壓著惡狠狠地抽插,一下一下頂著他的敏感點,rou體碰撞發(fā)出的碰撞聲不絕于耳,快感和羞恥感令他整個人都紅透了,他的yinjing早已起立,如今被插得一抖一抖,卻可憐兮兮的無人理會。越堯的手還被銬在床頭,隨著被choucha的節(jié)奏發(fā)出嘩啦啦的聲音。傅牧鱗紅著眼睛,根本不顧越堯的哭求,像是戰(zhàn)士拼殺戰(zhàn)場一般對待自己的伴侶。越堯眼睜睜看著自己的rouxue含著yinjing飛速的滑動著,口里想吐出一句完整的話,出口的卻都是破碎的呻吟和求饒聲。 “傅牧鱗,哈,傅牧鱗!……哈,輕,輕點,饒了我吧?!痹谠綀蛴X察不到的時候,他的臉上早已掛滿了眼淚,這幅與他平時的冷淡面容完全不同的樣子令男人更加激動,他更深地插入青年的xue道,低頭吻去青年臉上的淚水,但青年的淚水卻更多地涌了出來,好像永遠不會干涸。 越堯幾乎已經被逐漸累積的快感所逼瘋了,他逐漸混沌的腦海突然像是被劈開,傅牧鱗的yinjing在他體內尋找到了一個環(huán)形的閉口,狠狠地頂了上去。那一瞬間電流竄過了青年的全身,青年的yinjing挺立起來,隨著每次的抽插,都會彈跳一下,已經到達釋放的邊緣。壓在身上的猛獸似乎知道那個點是什么,一旦找到后,每一次都準確的壓在那個點上,似乎想要鑿開他的身體一般,每一次開鑿,換回的都是青年身體的一次顫抖。 越堯拼命地掙扎著,終于失去了理智和羞恥心,他哭著喊:“主人,主人……嗚嗚嗚,我好難受……” 或許是青年過于可愛的反應喚回了男人的神智,傅牧鱗的手掌輕柔地蓋住了越堯的眼睛,身下的動作開始由兇猛變得富有節(jié)奏,但越堯卻顫抖的更厲害了,花xue的rou壁一下比一下強烈地推擠著體內的roubang。傅牧鱗知道這是高潮的前兆,他抬手輕觸花xue前面的陰蒂,這成了壓倒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青年的身體開始瘋狂地抽搐,花xue深處噴涌出一大股溫熱的液體,淋在男人的骨頭上,液體還想要向外繼續(xù)流淌,卻被與rouxue沒有一絲縫隙的yinjing全部堵在里面,一波又一波的快感從花xue直達青年的腦海,崩斷了他的神經,下一秒,青年的yinjing也同樣到達了頂峰,在沒有收到任何外部刺激的情況下,射了出來。 傅牧鱗在越堯潮吹的同時,放松了精關,將jingye盡數(shù)射進了越堯的體內。連自慰都很少進行的男人jingye格外的多,一股一股,幾乎撐大了青年的肚子,越堯此時已經無暇顧及體內的jingye,當然他也沒有看到傅牧鱗沾染了他所射出的jingye的面容。越堯已經陷入了深沉的昏迷中。傅牧鱗伸出舌頭舔了舔唇邊濺落的jingye,露出一個饜足的表情,俯下身親吻了昏睡的青年。 然后,他解開了越堯手上的鐐銬,保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青年走向了浴室,一路上還心情很好地哼著小夜曲。 越堯原以為自己能一覺睡到大天亮,卻沒想到他醒來時在浴缸,還沒來得及反應周圍的情況,便感到自己被身后有人頂?shù)孟蚯耙宦枺直豢ㄔ谘系氖滞狭嘶貋?。越堯想要開口問問怎么一回事,一張嘴卻克制不住地發(fā)出了低啞的呻吟。 傅牧鱗從身后摟住了越堯,親了親他的側臉,道:“你醒了?少說點話,節(jié)省下嗓子吧?!?/br> 這一晚,越堯數(shù)不清自己被cao昏過去多少次,又在顛簸中被cao醒,直到天色初亮,他才被放過,屁股里還含著一根yinjing,但他已經沉沉地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