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同居禮物(情趣服飾,餐廳窗邊play,玩弄rutou)
書迷正在閱讀:浴路、奴隸商人(第二人稱選擇式色情小說)、假性親密(高干H)、短片片段練手集、小美人睡遍主角(雙/快穿/np)、此間少年、亂七八糟番外段子存放地、數(shù)盡寒英[總攻]、白天是鬼,晚上做仙女、劍外青山[總攻]
“要不要躺上去休息一下!” 圍著圍裙的李在棠瞥見韓靖澤一直站在主臥門口往里看,興沖沖地跑過來。 “昨晚上已經(jīng)休息夠了。”韓靖澤冷著張臉。 尺寸剛剛合適的雙人床被李在棠特意換了最厚實的床墊和舒適柔軟的被單,她皮糙rou厚不要緊,就是怕韓靖澤的身體矜貴得很。 “二十多歲了還用粉色的床單,幼稚死了?!表n靖澤嘴上這么嫌棄,其實他的目光已經(jīng)黏在李在棠的床上快要挪不開了。 李在棠睡的床,上面一定全是她的味道。 “真的休息夠了嗎?”李在棠的手不知道什么時候摸上了韓靖澤的腰,趁他不備掐了一把。 腰間突然的酸軟讓韓靖澤不可抑制地哼出聲,兩條腿也顫了顫。 昨晚兩人胡鬧到半夜。李在棠本想著今天還要搬家,只想匆匆了事。但韓靖澤非纏著她,直到最后被生生做暈才算結(jié)束。 “喂,你!”韓靖澤扶著門框,兇巴巴地看著李在棠。 李在棠卻故意裝看不見,摟住韓靖澤的腰就把他往里帶。 “躺一下唄,這可是我倆的床,試試躺著舒不舒服?!崩钤谔妮p輕一推,韓靖澤就坐在了床上,仰視著李在棠。 韓靖澤被那句「我倆的床」撩動了心弦,但還是在犯倔。 “什么我倆的床,別說得那么粘糊,惡心死了?!表n靖澤明明舍不得離開屁股底下彈性十足的大床,但還是撇著頭作勢要從旁邊起身,“起開,我要去收拾東西?!?/br> “你躺躺唄?!崩钤谔陌秧n靖澤的小心思摸得一清二楚,腦袋朝韓靖澤身上拱,撒嬌道,“我想晚上一趟上床就有你的味道?!?/br> “東西我收拾?!崩钤谔囊豢错n靖澤要松口的意思,就趕緊補(bǔ)充。 “那行吧,滾開,別像個小屁孩似的?!表n靖澤勉為其難地點點頭,等李在棠關(guān)門出去,就脫了衣服縮進(jìn)被窩里去了。韓靖澤抱著棉被滿足地吸了一口氣,全是李在棠身上的氣息,就像是被她抱在懷里一樣。 韓靖澤東西不多,就帶了幾套正裝,剩下一箱都是他辦公用的文件。 但是李在棠在擺弄那個裝文件的大箱子的時候,翻出一個精致的小木盒,還上了鎖。 應(yīng)該是很重要的東西。 “寶貝,這是什么貴重物品嗎,放哪里啊?” 韓靖澤還沉醉在李在棠的氣味中,李在棠就推門而入,手上還拿著那個要命的小東西。 “你把它給我!”才想起自己忘了這茬的韓靖澤一時緊張,音量都高了不少。 “好好好,給你。”李在棠被嚇一跳,無措地把木盒小心翼翼地送到韓靖澤手上。 韓靖澤把那玩意兒抱在懷里,檢查到?jīng)]有被打開過,才松了口氣。 “你抱著不硌人嗎,我給你放床頭柜鎖著吧?”李在棠看木盒的棱角因韓靖澤用力,已經(jīng)在他的皮膚上印出幾條紅痕,有些心疼。 “不、不用?!币庾R到自己有些過激的韓靖澤支支吾吾地坐起來,眼神飄忽不定,“我自己收起來。” “那……行吧。那我先去弄飯了啊?!崩钤谔碾m然有些困惑,平時沒見韓靖澤寶貝過什么東西,今天怎么神神秘秘的。但她向來尊重別人的隱私,沒多想,掩上門又出去了。 “今晚……”飯桌上,韓靖澤猶豫著開口,但又被李在棠搶了先。 “今晚我們?nèi)ネ饷娉源蟛??!崩钤谔呐d奮地打開手機(jī)給韓靖澤看,“我上次去的那個蛇莊在市區(qū)開分店了,我預(yù)約好久才排上的。” 那個蛇莊韓靖澤有印象,當(dāng)初還是他滿腹酸氣開車把李在棠送過去的。 “怎么樣怎么樣,我記得你上次說過你也喜歡蛇rou的吧?” 上次在車?yán)?,即使氣氛壓抑,但李在棠還是硬著頭皮跟韓靖澤搭了幾句話。可韓靖澤當(dāng)時哪有心情聽李在棠說話,都是敷衍地嗯嗯點頭。 但是李在棠當(dāng)了真,她以為韓靖澤與他是同好,興致勃勃地訂了飯店當(dāng)做驚喜。 看著滿臉期待的李在棠,韓靖澤不好掃興,也只得硬著頭皮點頭。但如果這樣的話,那今晚…… “你、你不要穿高跟。”穿鞋出門的時候,韓靖澤突然出聲阻攔正在挑高跟鞋的李在棠。 “為什么?。靠墒俏医裉斓男∪棺优涓吒容^好誒。”李在棠疑惑地看向韓靖澤,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他今天怪怪的。 剛剛喊出門也是,突然跑回房間說要換衣服。磨蹭了好久才出來,結(jié)果穿的上午那套。而且還把門鎖上了,是有什么她不能看的嗎! “開車不方便。”韓靖澤言簡意賅,輕咳兩聲不去看李在棠。 “我開嗎?”李在棠覺得更怪了,“平時不都是你開嗎?”兩人平時私下出門都是韓靖澤開車,李在棠也樂得輕松。 “你那個駕照拿到手都沒用過幾次吧,平時多開開車,熟練一下。拿著駕照不會開車,像什么話。”韓靖澤突然擺出老總的架子,開始說教李在棠。 還不等李在棠說什么呢,又兀自開門出去了,遙遙丟下一句,“我在停車場等你?!?/br> 李在棠看著韓靖澤的背影滿頭霧水,有必要這么急嗎? 到了車上,韓靖澤更是坐到了后座,還說是怕曬。路上李在棠和他聊天,他也只冷冷地讓她專心開車。一到目的地,他就率先推開門下車,說要去點菜。 這么迫不及待去吃蛇rou嗎? 李在棠一個人被丟在駕駛座,在內(nèi)心腹誹。就是,就是韓靖澤的走姿是不是有點別扭???是昨晚上下手太狠了嗎,那下次還是要克制一點才行。 李在棠特意訂的情侶包間,只有兩個人座位的小房間溫馨雅致。臨江的落地窗,還顯得整個房間都很敞亮。 “哇塞,好香??!”服務(wù)員端著一鍋乳白色的蛇湯上來了,李在棠看著滿桌的菜兩眼發(fā)光,深吸一口氣感覺整個人都鮮掉了。 “您的菜已經(jīng)全部上齊,如有需要請按鈴?!?/br> 服務(wù)員剛出去,李在棠就起身越過桌子去拿韓靖澤的碗。 “寶貝,這家蛇湯巨好喝,我給你添一碗。” “我自己來。”韓靖澤突然往后一仰,明顯地躲開不想要李在棠碰到他。 李在棠愣住了,伸出去的手就這么僵在半空中。韓靖澤也后悔了,他今天對李在棠好像過于冷淡了。 “你今天是有什么事嗎寶貝?”李在棠還能勉強(qiáng)維持住理智。任何一個正常人被對象這樣莫名其妙三番五次的刻意冷遇與疏遠(yuǎn),都會覺得憤怒難過。 但李在棠還是強(qiáng)忍著情緒,耐心地詢問韓靖澤,“是中午沒休息好嗎?還是你其實不喜歡吃蛇rou?沒關(guān)系的,都可以直接和我說的?!?/br> “沒、沒有。我們快吃吧。”韓靖澤也有些慌張,不知道怎么去和李在棠解釋。 “那到底是為什么呢,為什么突然這樣?!崩钤谔牟灰啦火?,直勾勾地俯視韓靖澤,非要他給出個緣由。 “我—”韓靖澤卡殼了,眼睛看著木地板。 李在棠終于忍不住了,她也是個人,這樣的感情使她感到疲憊。 “韓靖澤你到底是怎么了,為什么總是有這樣那樣的事情讓你把我推開?”李在棠幾乎是喊出了這句話。 李在棠不常與人起爭執(zhí),她的性格總是溫和的。她失望地看著韓靖澤,無力地握了握拳,拎起包作勢要往外走。 “不喜歡吃就走吧,我們換一家。服務(wù)員,打包!” “沒有!”韓靖澤意識到問題的嚴(yán)重性,慌忙起身抓住李在棠的手腕,祈求地說:“我沒有不喜歡,我只是不舒服……” “不舒服,你哪里不舒服,怎么不早說?”李在棠著急地轉(zhuǎn)身,上手就要去摸韓靖澤的小腹,“是胃病又犯了?” “不是……這里沒事了,你先出去,不用再進(jìn)來了?!表n靖澤先握住李在棠的手,對服務(wù)員說。等服務(wù)員再一次出去關(guān)上門,他才羞紅著臉,向下定什么決心似的,抓著李在棠的手往身下探。 李在棠微瞪雙眼,不自覺地壓低音量,“是昨天沒處理好,又發(fā)炎了嗎?” 韓靖澤搖頭,咽了口唾沫,帶著李在棠的手摸到他的屁股。李在棠的指尖在觸碰到韓靖澤后面那塊硬物的時候,驚得張著嘴,半天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是、是什么?”李在棠的手指繞著捏了半天,她才又抬頭問韓靖澤。 韓靖澤仰著腦袋,喉結(jié)上下滾動,半天,才說:“禮物?!?/br> “什么禮物?”李在棠還是不能理解。 韓靖澤羞恥得徹底不想說話了。他自暴自棄地扯開襯衣領(lǐng)子,黑色的襯領(lǐng)被拉開,修長的脖頸上,赫然顯現(xiàn)出一個金色的項圈。 喉結(jié)正下方,是鑲在項圈正中央的一顆綠色寶石,寶石下段還接著幾根華麗的珍珠鎖鏈向下延伸,隱沒在衣里深處,引人遐想。 李在棠看得眼睛都直了,只想干一碗蛇湯滅滅火。 “這……是什么?”李在棠喃喃道。 “你是傻子嗎?”韓靖澤恨她簡直是塊木頭,只能拋棄自己的那點羞澀,直白地說:“情趣服飾!” 要不是老安說現(xiàn)在的年輕人都喜歡搞點小情趣,他至于花大價錢去搞這么一套,還跟做賊似的穿身上到處跑嗎? 嘶——鉆石做的玩意兒塞屁眼里是真的疼。 “你、你,那你現(xiàn)在穿著干嘛?”李在棠的大腦都要宕機(jī)了。 “我本來準(zhǔn)備今晚在家搞的,誰知道你在外面訂了飯。等回家就來不及弄了?!钡綍r候萬一剛回家他就在門檻就發(fā)大水了,那計劃豈不是又要推一天。他可沒有拖延癥。 韓靖澤屬于是徹底看開了。更丟臉的事情都發(fā)生過了,他難道還會怕這個。 “瞧你那沒出息的樣?!表n靖澤冷哼一聲。他表面一臉嫌棄,實則內(nèi)心得意洋洋,他抬手去扣襯衫的扣子,“先吃飯,都冷了?!?/br> 誰知這次輪到李在棠拉住了韓靖澤的手。 “干什么?”李在棠盯著他裸露胸脯的眼光過于熾熱,韓靖澤不自在地縮了縮,故作不悅地呵斥她。 “既然脫了,就別穿了吧?!?/br> 李在棠墊起腳輕輕碰了碰韓靖澤的嘴唇,韓靖澤受用地瞇瞇眼。結(jié)果下一秒,他外套就被敞在一邊,襯衫的扣子也被全部解開。 大片風(fēng)光裸露在外。 不得不說安秘書推薦的首飾師真的很了解年輕人的喜好。 韓靖澤褐色的rutou被一塊光潔的白色寶石扣夾住,還掛著綠色的流蘇隨著主人身體的抖動而搖晃。 兩顆rutou之間還牽著一根細(xì)長的金鏈,李在棠壞心眼地拉扯,本就被夾得充血挺立的rutou同時受到牽引,韓靖澤瞬間收緊腰腹,發(fā)出難耐的呻吟。 這里,已經(jīng)很久沒有被玩過了。 韓靖澤像后知后覺,去推開李在棠,“干什么,回去再唔……” 李在棠使壞的手沒給他拒絕的機(jī)會,直接往下摸索。一顆綠色寶石被固定在肚臍眼,而它栓住的,則是男人最要命最脆弱的地方。 往下已經(jīng)進(jìn)了褲子里,但韓靖澤知道,它纏繞著他的兩顆卵蛋和yinjing根部,甚至有一塊珍珠的幕簾給他的陽具遮羞。 李在棠毫不猶豫地勾住了兩個固定點之間的金鏈,韓靖澤激動得夾住臀部肌rou,竟使屁眼里那根不規(guī)則的鉆石假陽變了角度,碾過了他的G點。 “呃啊——”一聲變調(diào)的呻吟從韓靖澤咬緊的唇縫里鉆出來。 紙尿褲一瞬間變得粘稠沉重。 他濕了。 李在棠把韓靖澤帶到座位上,韓靖澤靠著椅背呼呼喘氣,過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膽子可真是越來越大了?!表n靖澤露出來的皮膚都紅得像煮熟了的蝦一樣,瞪人的眼神都軟綿綿的,絲毫沒有殺傷力。 “反正寶貝穿成這樣不就是給我看的嗎?寶貝真漂亮!”誤會解開了,還得了好的李在棠神清氣爽地蹲在韓靖澤邊上,牽著他的手貼在臉上親了親,討好地哄他。 “誰給你看了?”韓靖澤沒好氣地甩開手,“你不吃了?”說著就要去整理衣衫。 結(jié)果李在棠的手又搭在了韓靖澤隆起的下體上,五指微微用力內(nèi)縮,韓靖澤發(fā)出一聲悶哼。 “放開!”韓靖澤艱難地吐出兩個字。 李在棠才不聽,反而作出一副很擔(dān)憂的樣子問韓靖澤:“寶貝都硬了,硬著吃飯很難受吧?”一邊說著,另一只手還繞都韓靖澤后面的小口,隔著西褲打轉(zhuǎn),“不知道寶貝后面濕了沒有。” 明知故問。 韓靖澤氣得要冒火,當(dāng)然,最大的火還是身體里的那股被挑起情欲的野火。 李在棠的手指在韓靖澤隆起的襠部輕摁幾圈,就開始去解韓靖澤的皮帶。 “喂,這是在外面!”韓靖澤掙扎要去阻止李在棠。他們就在四十八層高樓的落地窗旁邊,窗外雖然是闊遠(yuǎn)的江景,但韓靖澤還是有種被人視jian的羞恥感。 李在棠已經(jīng)被yuhuo動了色心,手上的動作不但沒有停下來,反而加快了速度。她親了親韓靖澤的大腿,安慰韓靖澤:“沒事寶貝,情侶包房沒有監(jiān)控?!?/br> “我是在說這個嗎!”韓靖澤剛挺起身,李在棠一只手就摸到他的后門,曲起的指節(jié)往里用力一摁。 單薄的西褲面料和沉甸甸的紙尿褲一起,皺成一團(tuán)被塞進(jìn)了他的屁眼。小巧的鉆石假陽被送得更深,戳到了藏在深處的敏感點。 韓靖澤的腰狠狠跳動兩下,瞥見明亮的外景,竟可恥地到達(dá)了一波小高潮。 趁韓靖澤癱軟下來,李在棠眼疾手快,褪下了他的長褲。看著濕得一塌糊涂的紙尿褲,李在棠輕佻地吹了一聲口哨,就給他扒了下來,看見了藏于層層包裹下的美景。 已經(jīng)高高抬頭的yinjing上還罩著一層珍珠幕簾,像欲語還羞的新娘。 李在棠上手?jǐn)]動這根可愛的家伙,才發(fā)現(xiàn)它下面還藏著玄機(jī)。 yinjing根部的小項圈竟還連著一根金鏈。金鏈浸在yin水中,水光漣漣。順著金鏈往后,李在棠發(fā)現(xiàn)原來它拴著一顆碩大的鉆石底座,上面的部分已經(jīng)被韓靖澤的xiaoxue吃進(jìn)去了,不見全貌。 這里不得不夸贊設(shè)計師的奇思,鉆石底座居然還鑲上了一個小小的指環(huán)。李在棠把手指伸進(jìn)去,竟剛剛好合她的尺寸。 她驚喜地抬頭,對上韓靖澤放棄抵抗的眼神。 “合適嗎?” “剛剛好?!?/br> “那就行。”韓靖澤咬著牙,臉朝向房間內(nèi)里,背對那扇窗?!耙憔涂禳c!等等,把窗簾嗯啊——” 話音未落,李在棠的手就套著那根精巧的器具抽送起來。 “……關(guān)、嗯,關(guān)上……”韓靖澤被捅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李在棠起身,附在韓靖澤的耳邊,“關(guān)窗干嘛呀,我專門訂的這里,你不覺得窗景很美嗎?”說著,另一只手還扶著韓靖澤的側(cè)臉,迫使他面對窗外。 “嗯——閉嘴!”韓靖澤的五官因為來勢洶洶的快感而猙獰。 李在棠順著韓靖澤的喉結(jié)往下啃咬,一路留下的紅痕帶著yin靡的水漬。 到了韓靖澤的胸乳,他鍛煉得當(dāng)?shù)男丶×砝钤谔淖岳⒉蝗?。她不由得松開韓靖澤xue口里的那根器具,兩只手都罩在了他的那對奶子上。 開始只是頗為好奇地玩弄那對寶石扣,惹得韓靖澤yin叫連連。 李在棠把寶石扣往上拉,又松手看它彈回去。以韓靖澤的經(jīng)驗,他知道他的兩顆rutou一定都腫了。但還是可恥地有了快感。又痛又爽。 “揉一揉。”韓靖澤閉著眼睛,腰腹向上挺,把胸往李在棠的手里送,他的精神已經(jīng)有一點恍惚了,“揉一揉,快?!?/br> 他的xiaoxue一收一縮,將那根玩意兒又吞又吐。 肌rou放松的時候是軟的,他的胸肌此時像發(fā)面的大饅頭,中心還向外發(fā)散紅暈。 李在棠也忍不住了,將韓靖澤的rutou摁在手心,五指撐開張到最大,整只手都貼在韓靖澤的胸上,開始揉弄。 “嗯、呃啊——”韓靖澤舒爽得呻吟出聲,可沒一會兒,下面那張小嘴就餓得發(fā)慌。 兩條長腿沖著李在棠打開,把下體往上挺,露出那個咬著瑰麗物件的小口。石榴紅色的寶石在水光里印出李在棠的人影。 “下面、下面也要!” 李在棠只恨自己沒有把家里的穿戴假陽帶來,現(xiàn)在只能倉促地拔掉韓靖澤右邊rutou上的夾扣,將那顆顫顫巍巍立起來的小果實含在嘴里吮吸。一只手毫無章法地抓揉韓靖澤的左胸,另一只手往韓靖澤的屁眼摸。 死物到底沒有手指有靈性。 沒一會兒,李在棠就嫌那根假陽礙事,動手把它拔了出來。在離開韓靖澤xiaoxue的時候,那張小口還發(fā)出不舍的“啵!”的一聲。 李在棠只是匆匆瞥了一眼那滑膩得抓不住的玩意兒,就放任它被韓靖澤的yinjing吊著,在空中搖擺。 小玩具做得不大,主要是柱體上不規(guī)則地嵌著多顆打磨光滑的小寶石,可以磨到很多sao點。 李在棠一次送進(jìn)xiaoxue三根手指,也被輕松收納了。腸rou還在自覺地收縮吞吐,給李在棠的手指做按摩。 李在棠的手指并攏,熟練地?fù)竿诔樗?。揉胸的手也沒有停滯,舌頭也靈巧地?fù)芘炖锏哪穷w愈發(fā)漲大的小球。 “哈啊——” 上下被一起玩弄,韓靖澤已經(jīng)爽得神志不清,只有私處的感知被無限放大。下身無意識地貼著李在棠的身體,在她的裙子上蹭弄,摩擦他的yinjing。 “寶貝睜眼?!?/br> 突然,李在棠吐出他的rutou,濕潤的嘴唇抵上他的耳尖。 韓靖澤的rutou突然被迫離開濕熱的口腔,冷得瑟縮。韓靖澤不滿地抖了抖胸,迷迷糊糊地睜眼順著李在棠的力道往外看。 “!” 情熱的軀體下一秒就貼上冰涼的玻璃,韓靖澤瞬間清醒了一大半。不知道什么時候,他居然已經(jīng)被李在棠帶到了窗邊。 此時此刻他的側(cè)身就倚在玻璃上,往下是繁忙的街道。 天色漸暗,江對岸泛著點點的霓虹燈光。 “寶貝你真美?!?/br> 窗上印著韓靖澤的yin亂的rou體。衣衫大開,西褲凌亂地堆在腳踝處。李在棠近乎癡迷地盯著他看。 韓靖澤緊緊地箍住李在棠的手臂,一米八幾的大個子往李在棠的懷里躲。 “關(guān)上,快關(guān)上!” “別怕,寶貝,他們看不見?!崩钤谔娜斡身n靖澤的腦袋埋在她的胸口,她一只手撩起幕簾,今日第一次見了韓靖澤性器的全貌,它的頂端乖巧地吐著一小股一小股的液體。 李在棠的手不夠大,只能堪堪握住它的頭部,不停地變換著,摸索按摩它最敏感的地方。 另一只還埋在內(nèi)里的手,開始對著韓靖澤的前列腺全力沖刺。 突然,五彩斑斕的色塊在韓靖澤的腦子里炸開。他像一條溺水的魚,大張著嘴發(fā)不出聲。 身體像觸電一樣,猛地彈動,一頭撞在李在棠的鎖骨上,又喪失了全部力氣,一動不動了。 白色的jingye從頂端迸發(fā)出來,掛在李在棠的手指上,也噴濺在那串白色的珍珠上,一時難分真假。 韓靖澤昏死過去之前,腦子里只有一句話,他在眾目睽睽之下被李在棠cao得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