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小區(qū)里微露出(微h)
葉桃慌不擇路地跑進電梯里,遠離了那位可怕的鄰居之后才終于松了一口氣。 現(xiàn)在她只要下樓去找管理員要備用鑰匙就好了。管理室就在前面幾樓棟那里,很快就可以拿到鑰匙返回來。 但她現(xiàn)在全身上下只穿了一件齊逼的T恤,不僅那對挺立的大胸難以遮掩,就連自己滿是yin水的saoxue也有外露的風險。 想到這里,她既感到無比羞恥,又竟有一絲絲的興奮。 小區(qū)里偶有路過的行人,她竟覺得他們好似都在看她…… 對,他們一定是在看她,一定是在看她露出的小saoxue吧。 她甚至感覺到微風掀起了她的衣角,沾滿盈盈水珠的花xue暴露在空氣之中。 如此強烈的刺激感讓她的rouxue都忍不住微微顫抖,一滴一滴的水珠順著白凈的大腿流了下來。 “我cao,那女的沒穿褲子?” 她好似聽見路旁有男人在討論她。 “這么sao,那屁股可真翹真白?。 ?/br> “內衣也沒穿,奶頭都露出來了!” “媽的,我硬了!” “走太快了,看不清saoxue,要是走慢點就好了,感覺她的水都流下來了!” “這么sao的逼干起來一定shuangsi了!” 天哪,各種污言穢語鉆進她的耳朵里,她捂著臉不敢停留,只能一個勁兒地往管理室跑去,全然不顧自己的屁股在跑動時抖動的樣子有多么誘人。 saoxue里的yin水都泛濫了。 終于到了管理室,她緊張地推門進去,問道:“有人嗎?林叔,你在嗎?” “咋了?”沒一會兒,從里屋走出來一個五六十歲的瘦弱的男人。這個小區(qū)管理員叫做林叔,葉桃只跟他打過幾次照面,并不是太熟。 林叔出來一看,眼睛都直了。 他知道這個葉桃是剛搬來的住戶,第一次見她的時候,他看著她曼妙的身材就知道這女人的身材有多絕,眼下她這掩蓋不住的兩個大奶子和細長的雙腿便證實了這一點。 林叔幾十歲的人了,本以為自己早已不中用了,突然覺得自己老當益壯,甚至想在眼前這對大奶子上狠狠掐一把,再把她按在墻上cao一頓。 葉桃有些不自然地捂了捂自己的胸口,說道:“林叔,我出來忘帶鑰匙了,能麻煩您把備用鑰匙給我一下嗎……” 林叔咽了咽口水,眼睛卻沒從她的大奶子上移開過。“額,你的奶……不是,鑰匙啊,等等,我找給你。” 他慢吞吞地在桌子底下摸索著,好半天才摸出來一串鑰匙。待眼睛又在她身上轉了幾圈,才依依不舍地將鑰匙遞給她。 “謝謝?!?/br> 葉桃被他盯得渾身不舒服,道了謝之后便立馬離開了。 而林叔盯著她的渾圓的屁股和那誘人的股縫,腦子里嗡地一下,褲襠就濕了……他年紀大了,只是一眨眼的時間,便射了出來。 葉桃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電梯里的,一路上她都感覺有人盯著她的屁股、討論她的屁股,她都不敢停留。他們火熱的目光在她的身體上游走,她感覺自己的屁股好似別人肆意玩弄了一番,源源不斷的yin水流了出來。 她喘著粗氣,身子靠著電梯幾乎站不穩(wěn)。 電梯門即將關上的那一刻,卻又忽地打開了。 一個身形健碩的男人走了進來。 是她在樓上時看到的那個跑步的男人! 男人走進電梯后,似乎才注意到她的存在。 葉桃低著頭,臉色鮮紅欲滴。她想到剛剛自己在樓上還在幻想著眼前這個男人而達到了高潮,saoxue好似又有感覺了。 可能是剛運動完,汗水打濕了男人的衣衫,他的身上散發(fā)出nongnong的男性荷爾蒙的味道。 葉桃不由得想到,這個男人壓在她身上做著活塞運動時,那汗水滴落下來的畫面是多么的富有性張力。 天哪,這個男人簡直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強烈的性暗示,好似在邀請她來一場激烈而兇猛的性愛。 想到這里,她不由自主地夾緊了自己的saoxue。 男人望著她好似欲言又止,“你……” 對方身形高大,她也只到對方的胸口罷了。從他的視線看,應該看不到她身下的風光。想到這里,她又有了些底氣,假裝自己什么也沒想、什么也沒做,規(guī)規(guī)矩矩地打著招呼:“你好,我是新搬來這棟樓的,我叫葉桃,住502?!?/br> 男人笑了笑,道:“我就說怎么好像沒見過你。我住你樓上,602,我叫魏承風?!?/br> 男人的目光頓了一下,他這才注意到眼前的少女竟然沒有穿內衣,寬松的T恤也掩蓋不住她那傲人的胸脯,兩顆凸起的小點更是在衣服上十分顯眼。 嗯……最近好像是聽說女孩子中有流行不穿內衣,他是不是當作沒看見比較好? 但他的眼睛卻實在難以從她的奶子上移開。 她一張精致的小臉不知道因為什么原因透著微微的粉嫩,澄澈的眼神如受驚的小鹿般偶爾從他身上掠過,卻又在與他的眼神接觸的瞬間彈開,驚慌失措地移向了別處。 看著實在讓人覺得有些可愛。 可她的身體卻與她的神情截然不同。白凈的衣衫松松垮垮地耷在她凹凸有致的身體上,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朵,讓人忍不住想撥開她嬌嫩的花瓣,往她的花xue深處一探究竟。若是細細聞,竟好似能聞到一股yin靡而誘人的腥sao味。 魏承風的體內隱隱升起一股yuhuo。 好在很快,5樓就到了。 葉桃點頭朝男人打了個招呼,便匆匆出了電梯。 男人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和那飛揚的衣角下隱隱露出的雪白的股瓣,一時有些出神,直到電梯門合上,他才如夢初醒一般。 該死,他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