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寵物
地下室里關(guān)著許多不聽話的奴隸,每個來這里的人,都是犯了錯。 南弦在一間地下室里,雙手被拷著,倚坐在墻角,眼睛盯著門口,像在等待什么。 沒有害怕,神色平常。 江淮進來的那一刻,便看見了這人眼中不帶任何焦灼的神色。 也是,膽子不大的話怎么敢亂咬人呢。 一個調(diào)教師走過來對著三人恭敬的說:“江少,九少,尋少?!?/br> 尋衡慢悠悠的開口,:“鎮(zhèn)定針打了嗎?” “回尋少,剛給人注射,藥效馬上就上來了?!?/br> “好,下去吧?!?/br> “是” 房間里只剩下南弦和他們?nèi)?,江淮走到南弦面前,蹲下身子,抓住那人的下顎,讓人抬起頭來。 南弦費力想要掙開,但是身上幾乎沒什么力氣,死死盯著江淮,罵了句“變態(tài)!” 江淮輕笑,“真是牙尖嘴利?!?/br> 說完便把人拽起來,拉倒了旁邊的刑床上。 南弦的雙頭被舉過頭頂銬起來,雙腿被分開銬在兩邊,沒有掙扎的空間。 江淮毫不憐惜地撕開人的上衣,露出一幅白皙的身體。 床上的人用盡力氣掙動擺脫,但是沒有用。就如菜板上的魚rou,任人宰割。 無力感漫上心頭,南弦知道這人是不會放過自己了。 “殺了我吧。”藥效讓南弦的聲音很低,氣息也不穩(wěn),說話的力氣都快耗盡。 “殺了你?那太便宜你了。咬了我一口,哪有那么容易翻篇兒?!?/br> 江淮拿過架子上的工具,拆開后用酒精仔細消毒,一邊擺弄著手上的東西,一邊繼續(xù)說道:“死了多不盡興,還是活著才有意思?!?/br> 這人,簡直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南弦偏過頭去,眸色中盡是絕望。 準備的差不多了后,江淮輕柔的揉搓著軀體上的兩顆紅色小蕊。 “放開我,別碰我!”南弦眼眶發(fā)紅,看著身前的這個男人,遍體生涼。 江淮感受到那兩顆乳粒從柔軟到逐漸硬了,放開揉捏rutou的手,拿起一旁準備好的東西。 “乖一點,別再動了。我的手法很好,保證不會有其他的傷害?!?/br> “不然,破壞了這幅好身體,你可一點兒價值都沒了?!?/br> 江淮的話就像把利刃,南弦閉上眼睛,不再說話,不再掙扎,接受即將到來的疼痛和羞辱。 他又能怎么辦呢?逃不開,躲不掉…… 而且,他本來就是… 尋衡和九游一直站在一旁,在江淮動手穿刺的前一刻,皺眉看了眼南弦。 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都沒有開口。 唉,也不知道當時答應(yīng)的那件事是對還是錯。 九游點了支煙,煙霧繚繞,想要驅(qū)趕走心中的一絲煩悶。 穿刺的聲音砸進房間內(nèi)四人的耳中。 江淮看著經(jīng)由自己的手產(chǎn)生的“作品”,粉嫩的乳首上掛著一枚銀白色小圓環(huán),在一起一伏的瘦白胸膛上,顯得妖冶攝人心魄。 南弦掙開了眼睛,望著房頂上的黃色橘燈散發(fā)出的光,一滴眼淚不小心滑出眼眶,落在黑色的發(fā)絲里。 尋衡拍了拍九游的肩膀,九游吐出一口煙,輕輕點了點頭。 “阿淮,事兒都辦完了,那人你就帶走吧。下手輕點兒,別沒兩天就把人弄死了?!?/br> 江淮用眼尾掃了尋衡一眼,對這話不大認同。又轉(zhuǎn)念想了想,這是他第一次從這兒帶奴隸回去,搞不好最后會怎樣。 “那就要看這人命大不大了?!苯磳D住的手一一解開。 停頓半晌后,伸手將人抱了起來。南弦神色一如既往清冷,隨著人動作。 看著江淮帶人走了后,尋衡奪過九游手中吸了一半的煙掐滅了。 “這煙勁兒大,你不適合。” 九游沒說什么,嘆了口氣,盯著已經(jīng)沒有人身影的門口,慢慢道:“希望咱們做的,是對的?!?/br> ———— 第二天早上醒來的時候,南弦看著陌生的環(huán)境,遲疑了一會兒,才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江淮帶回來。 他身上蓋著一層薄被,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身體。rutou上掛著那人給予的強迫標記,已經(jīng)沒有疼痛的感覺了,相反,改有一絲清涼的藥香。 那個視人命如草芥的人會這么好心嗎?可是除了江淮,南弦想不出還有其他人。 “醒了?” 江淮突然進來,讓南弦驚了一下,轉(zhuǎn)頭看著門口的人。 “既然醒了,那就開始學(xué)怎么做一個奴隸吧,不會討人歡心的奴隸,我可不要?!?/br> 南弦的神色冷淡疏離,直截了當開口:“我不會。” “你不會的話,那就讓你meimei來學(xué)?!?/br> 江淮笑著說出這句話,那是那笑容在南弦看來,與地獄的惡魔來說并無二致。 “你什么意思,你對她做了什么!”南弦握緊拳頭,雙目透著濃重的怒意和哀慟,對著江淮大聲質(zhì)問。 “沒做什么,就是隨手調(diào)查了一下?!苯绰唤?jīng)心的說,抬腳走到床邊,隨手點了支煙后繼續(xù)道:“你meimei馬上上大學(xué)了是吧,我該說你傻呢,還是你認為你自己是什么救世主。被自己的父親賣了,你那個meimei也熟視無睹,你還這么擔心她?” 江淮看了手下查到的南弦的情況,從小父親去世,母親帶著她改嫁,和現(xiàn)在的丈夫生了一個女兒。南弦的繼父酗酒,經(jīng)常打罵他們母子三人,一年前,母親也去世。繼父更加變本加厲,對待不是親生的南弦十分殘忍,后來,為了逃避拖欠的債,把南弦賣給了“無端”。 聽到江淮的說的話,南弦深吸了幾口氣,像是再壓抑什么。 “他不是我父親,還有,我meimei根本不知道我去了哪里,所有的事都和我meimei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你想怎么樣,沖我來,別牽扯到無辜的人。”南弦眼睛發(fā)紅,直盯著人道。 江淮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眉毛一挑,“你還真把自己當個玩意兒了,無辜?無辜又怎么了,跟我談條件?憑著這張還算讓人滿意的臉,才留你一條命罷了。” 南弦緊握的手慢慢放開,無力感包裹住他。是啊,這個世道本就是這樣。江淮,他惹不起,和他談條件,自己還真是可笑。已經(jīng)淪為泥淖了,還在乎那些無用的、不值一提的自尊和干凈干什么呢。 他輕笑了一笑,嘲諷自己的天真,充滿著無可奈何。 “我該怎么做…您會滿意?”南弦聲音顫微道。 江淮抬手抓住人的頭發(fā),讓人仰視著自己,目光帶著凜冽,“我喜歡聽話的寵物,養(yǎng)著舒心?!闭f完松開了手,“先去把自己洗干凈?!?/br> “…是”南弦聲音沙啞,掀開被子,往浴室走去。 江淮打量了幾眼人的背影,即使已經(jīng)開始順服了,卻依舊透著一抹疏離。 可就是這種感覺,讓江淮心里有些發(fā)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