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環(huán)、乳環(huán)與戒指,以鞭打的疼痛覆蓋他那些不堪的回憶(H)
穆嵐不知道要怎樣的經(jīng)歷才能為身體留下這樣戀痛的反應(yīng),她輕撫弦歡的側(cè)臉,吻上他的額頭,眉角,鼻梁,最后停在他淺紅的唇邊輕輕吮吸。 每一個吻,都無比珍重。 弦歡承受著她的吻,被調(diào)教熟了的身子已習(xí)慣性的做出了反應(yīng),不自覺扭動著腰肢,以雙乳輕輕磨蹭穆嵐。 許久,唇分,弦歡的薄唇被染的亮晶晶的,穆嵐抬起手指為他擦干凈,而后把頭埋進他的頸側(cè),順著那微微跳動的動脈,伸出舌尖輕舔。 “啊……大人……” 弦歡從不知那里也是自己的敏感點,甚至只是輕輕一舔便讓他渾身都失了力氣,只能軟在沙發(fā)上被動的承受著更多。穆嵐在那里吮出了一個紅印,而后又含住了他的耳垂,濕熱的呼吸順著耳道涌入,混著突然被放大的呼吸聲,弦歡無助的攥緊了衣服,眼神迷離。 “弦歡,很敏感……”穆嵐一寸一寸尋找著他的敏感點,極盡溫柔,便是知曉他迷戀疼痛也不曾給予。弦歡的反應(yīng)太過美好,穆嵐身下已然脹痛,卻依然不緊不慢的一寸寸品嘗著眼前這具rou體。 “大人……進來,嗚……進來……” 穆嵐解開兩人的腰帶,釋放出被束縛的莖身,卻不急著進入,反而以自己的那根與弦歡摩擦,而后俯身吻住了弦歡的臍心。 弦歡腰肢纖細,是被人為束縛著制造出來的,臍心落在小腹中央,只看得到一道狹長的縫隙。那里被粗暴的捅開過,被調(diào)教過,刺穿過,可當(dāng)穆嵐的舌尖探入其中,舔到他隱藏在那道縫隙中的敏感rou芽時,弦歡第一次自臍心獲得了快感。 他顫抖著達到了干高潮。 “不行……嗚……不疼,出不來,大人……大人……” 弦歡幾乎絕望的呻吟著,眼角已然被無法釋放的快感逼出淚來。穆嵐放過被舔弄到微紅的臍心,摟住他的脖頸,身體與他緊緊貼在一起。 “別急,小狐貍。”穆嵐擦掉他眼角的淚痕:“并非故意折磨你,只是……這事,我想讓你也覺得快樂?!?/br> 疼痛帶來的快感是他被強行調(diào)教出的身體反應(yīng),除此之外,穆嵐想讓他真正在情事上獲得快樂。 她給予他全部的耐心和溫柔。 弦歡軟成了一灘水,不斷在穆嵐的玩弄下達到一次次的干高潮,直到哭著自xue口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穆嵐才一個挺身,進入了他完全濕透的前xue。 身體突然被填滿,弦歡幾乎在被進入的瞬間便顫抖著射了出來。憋了許久的濁液噴薄而出,沾在他自己的胸腹上,還有許多落在了穆嵐身上。 還不等他惶恐,穆嵐便微微挑眉,手指沾了一點放進嘴里。 “味道不錯?!彼酚衅涫碌钠吩u著,而后在弦歡驚訝的目光中吻住了他,唇齒間彌漫著他的味道,穆嵐笑著呢喃:“你也嘗嘗?” 而后便是更猛烈的抽插。 穆嵐只釋放了一次。 摟著幾乎軟成一灘的弦歡進了浴室洗澡,出來以后把他抱進了自己的臥室,給他蓋好被子。 便在此時,穆嵐的終端響起了提示音。 穆嵐挑起唇角:“終于送來了?!?/br> 無人飛行器落在了軍部窗外,穆嵐打開窗讓那飛行器把東西送進來。 定做的玉環(huán)放在一個純黑色的木盒中,木盒外的雕花精致,竟然也是穆嵐選中的狐貍與嵐字雕花圖案。 穆嵐拿著盒子回到床上,與弦歡一起打開了那個木盒。 盒子里是五枚小巧的胭脂玉環(huán),胭脂玉獨有的血紅色十分溫潤,一看便價值不菲,可弦歡更在意的卻是上面的雕花。一個“嵐”字帶著幾分厲芒,卻在收尾處線條柔和了起來,圈著一只靈動的狐貍,像是將狐貍保護在懷中一般,而整塊胭脂玉上唯有那狐貍的那部分是雪白的。 是弦歡的毛色。 弦歡眼睛像黏在了那幾個玉環(huán)上。 “喜歡嗎?”穆嵐笑著問他。 “喜歡……”弦歡一向誠實,坐起身來,低下頭,把還帶著孔洞的狐耳湊到穆嵐面前:“大人,幫奴戴上吧……” 穆嵐取了一枚玉環(huán),穿過他耳尖的孔洞,那玉環(huán)便落在他雪白的耳尖上,映著他白色的發(fā)絲,好看極了。 穆嵐順手揉了揉他手感極佳的耳朵,弦歡剛剛經(jīng)歷過一場歡愛,身子還敏感的很,被揉著耳朵便快要軟倒,穆嵐順勢把人抱進懷里,手指自他頸間滑入胸口,捧出兩只玉乳,而后指尖落在他綿軟的乳尖,輕輕揉弄,不一會兒那兩個rou粒便顫抖著硬挺起來。 “準(zhǔn)備好了嗎?小狐貍?!?/br> 回應(yīng)穆嵐的,是弦歡微微挺起的胸膛。 穆嵐選擇了最原始的方式,將那藏于玉環(huán)內(nèi)的金針壓出,抵在rou粒的一端,一寸寸侵入。 被刺破的地方很快便流出了血絲,落在雪白的乳rou上,沾濕了穆嵐的指尖,弦歡低聲呻吟著,明明痛極,卻一動不動的任由穆嵐施為。 終于全部穿過,金針重新隱于玉環(huán)之中,那玉環(huán)穿透了乳粒的下端,尺寸選的恰當(dāng),不會影響人玩弄,卻又讓乳尖更敏感了幾分。 穆嵐拿了棉簽將他乳尖的血痕細細擦去,而后換了一根輕輕壓在那創(chuàng)口之上,直到凝了血才松開,轉(zhuǎn)而去吻弦歡汗?jié)竦聂W發(fā)。 “還好嗎?” 弦歡微微喘息著,看著自己胸前多出的玉環(huán),眸子里只有歡喜。 “奴……喜歡的緊?!?/br> 另一邊如法炮制。 扣緊之后,穆嵐突然勾起那乳環(huán),玉白的乳rou便被提了起來,弦歡下意識的挺胸追逐那掌控了整個乳尖的玉環(huán)。 穆嵐貼近他的耳邊。 “開始了,小狐貍?!?/br> 攜著八分力道的手掌突然落下,雖然穆嵐迅速松開了那乳環(huán)避免傷口被扯裂,可弦歡還是被這一巴掌打蒙了,喉中發(fā)出一聲痛呼,愣愣的做不出反應(yīng)。 穆嵐失笑,在他側(cè)臉落下一吻,執(zhí)著他的手放在胸口:“抓好,妻主要懲罰小狐貍了。” 妻主兩字落在耳邊,弦歡輕輕嗚咽一聲,下身誠實的站了起來。 他乖乖握緊乳根,穆嵐的巴掌便不間斷的落下來,臥室里瞬間只剩下巴掌擊打皮rou的聲音,混雜著弦歡無法忍耐的呻吟。 弦歡是戀痛的。 剛剛的一場情事,他雖然得到了釋放,卻始終無法達到快樂的巔峰。 穆嵐看在眼里。 于是穿過環(huán)后,穆嵐便選在他最為敏感的時刻,開啟了這場歡愉。 打了幾十巴掌,穆嵐停下手,轉(zhuǎn)而細細揉捏著被扇紅的乳rou,指尖觸碰剛穿了環(huán)的頂端,弦歡便不可自抑的呻吟出聲。 “乖孩子?!蹦聧谷嗄罅艘粫海痔鹗?,卻被弦歡抓住了手腕。 小狐貍的眼角依然泛著情欲的微紅,他喘息著,拉過穆嵐微燙的手心放在唇邊舔了舔。 “大人……手紅了,您……您用工具,好不好?” 乳rou都被打腫了的狐貍卻只在意穆嵐通紅的手心。 穆嵐嘆息,忍不住輕吻他細細顫抖的狐耳。 “怎么這么招人疼……” 房間里沒什么趁手的工具,穆嵐精神力微動,在指尖幻化出一根細長的藤鞭。淺金色的藤鞭輕輕落在弦歡的乳粒下方,在兩邊乳rou上輕輕摩擦著。 “十鞭,小狐貍自己抓好,好不好?” 弦歡軟軟的應(yīng)了一聲,重新抓好自己的乳根,隨即一鞭便裹著風(fēng)聲落在他紅腫的乳rou上。 “?。〈笕恕笕?!”這一鞭的力道顯然超過了之前所有的拍打,弦歡甚至恍惚間回到了被肆意凌虐的回憶中,只能淚眼朦朧的喊著大人,仿佛這樣就能獲得足夠他撐下去的力量一般。 穆嵐不急著繼續(xù),而是環(huán)著他顫抖的身體不斷吻他。 “我在,弦歡,不怕,是我,是穆嵐?!?/br> 弦歡戀痛,卻有太多不堪的回憶,穆嵐不想再繼續(xù)下去了。 誰知弦歡顫抖著握緊了自己的乳根。 “大人,您……繼續(xù)?!?/br> 穆嵐聲音溫柔:“夠了,弦歡……今天足夠了?!?/br> 弦歡搖頭,微啞的聲音帶了幾分哭腔:“大人……奴……奴需要您的鞭子……這樣,便是再想起,也只有大人……” 如果同樣的經(jīng)歷,施予疼痛的那人變成穆嵐,一切不堪將煙消云散。 穆嵐讀懂了他的想法。 于是一鞭,又是一鞭,毫不減輕的力道,不斷落在弦歡已然被鞭打至破損的乳rou上,最后一鞭穆嵐沒有收力,精神力化作的藤鞭狠狠砸入青紫的乳rou中,而后散為點點微光,重新回到穆嵐的精神池,弦歡便在這樣的劇痛中哭喊著釋放了出來。 待回過神的時候,穆嵐已經(jīng)幫他擦凈了身上的汗水和下身噴出的濁液,正小心翼翼的給他青紫的乳rou上藥。 “大人……”弦歡輕輕哼了一聲。 “疼不疼?”穆嵐承認自己有些失控了……這樣美味的小狐貍,她被勾起了心里壓抑了許久的施虐欲望。 弦歡看清了穆嵐眼中的自責(zé),拉著她的手附在自己青紫破損的乳rou上:“疼,大人給揉揉。” “別鬧?!蹦聧馆p輕掐他的側(cè)臉:“傷的這樣重,揉揉不怕更疼嗎?” “不怕?!毕覛g拉著她的手不肯松開:“怕大人后悔,以后便不打弦歡了……” “你呀……” 上好藥,穆嵐也出了一身汗,讓弦歡躺在床上休息,自己進了浴室洗澡。 出來時候,便看到弦歡正擺弄著那盒子里剩下的兩只玉環(huán)。 弦歡有幾分疑惑。 這樣的尺寸……是yinjing環(huán)嗎?會不會太小了…… 弦歡下意識瞄了一眼自己下身……這環(huán)如果戴進去,會被廢掉的吧? 穆嵐擦干了頭發(fā),上床靠在他旁邊。 “想什么呢?” 弦歡把手里的盒子遞給穆嵐:“大人,還有兩只?!?/br> “嗯?!蹦聧鼓闷鸷凶永锏钠渲幸恢挥癍h(huán)。 “小狐貍,把手伸出來?!?/br> 手? 弦歡愣愣的伸出右手給她。 “另一只?!?/br> 穆嵐捉住弦歡的左手,將那玉環(huán)戴進弦歡的無名指。 尺寸剛好。 血紅的胭脂玉,映著弦歡玉白的肌膚,好看極了。 穆嵐拿起最后一個玉環(huán),放在手心,有幾分愧疚的開口:“我在軍部任職,不能戴耳環(huán)或戒指,這一枚我配了鏈子掛在脖子上可好?” “主……主人……” “叫妻主?!?/br> 弦歡固執(zhí)的不肯開口。 穆嵐將那玉環(huán)穿了金鏈掛在自己胸前,而后避著弦歡身前的傷,把人抱進懷里。 “我明白你的顧慮,你這樣為我考慮,我……很開心。”穆嵐在他頸側(cè)蹭了蹭,繼續(xù)道:“不過弦歡……你也該試著相信我?!?/br> “我信您……我一直信您……只是……” “我知道?!?/br> 穆嵐在他頸側(cè)落下一吻:“不急,小狐貍??傆幸惶臁憧梢栽贌o半分顧忌的喚我妻主。到那時,可不許再拒絕了,好不好?” 弦歡哭著答好。 “睡吧,寶貝。” 半夢半醒之間,穆嵐聽到懷里的小狐貍輕聲呢喃。 “大人……奴,好愛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