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花的吃奶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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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兩個人都能吃辣,魏臨沒有顧忌,放了不少辣椒,餐桌對面的男孩吃得小臉紅撲撲,嘴唇紅潤,眼睛水汪汪的,魏臨一叫他,他一抬頭四目對視,魏臨心尖又一顫,媽的,他怎么就姓李呢?要不是挨著小少爺這層身份,就是強搶民男也得把李承澤給壓了。 魏臨把一瓶奶推到他面前:“消消辣?!?/br> 男孩毫無防備地喝下去,唇上沾了一圈白色的奶沫,無辜地看著他。魏臨覺得自己可以了,每天和這小少爺呆在一起的日常就是在脫褲子不做人和穿褲子當保姆之間來來回回。 吃完飯魏臨又套上圍裙洗碗,廚房有洗碗機,但是他這個年紀的中年男人對于科技總是莫名的不信任,怕洗不干凈每天都親自動手,之后又把小少爺換下來的衣服放在臟衣簍里,打算明天白天再洗,一通收拾好后,外面天也黑下來。 摘了圍裙一邊揉著脖頸一邊往門口走:“我走了啊,你早點睡,明天還上學呢?!?/br> 這幾年,魏臨幾乎沒在李承澤家住過,他家其實離這挺遠,來回開車也得一個多小時。 “魏哥再見。” 小孩一邊寫作業(yè)一邊說道。 魏臨剛坐上邁巴赫,狐朋狗友一通電話讓他去喝酒,他本來想拒絕,突然想起李承澤之前說得話,他四哥和二哥到底給李華山準備了什么大禮,便一口答應了。喝酒的也是李家的老將,說不定有知情的。 約得是李家手底下的一家酒吧,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這家酒吧不干凈,奈何李家人脈確實深厚,誰也拿他沒辦法。 一進去烏煙瘴氣,男男女女磕藥搖頭,有的已經(jīng)脫得光半個屁股,幾個女人露著大胸脯往他身上貼,魏臨長相也屬于上等,再加上身材加持,氣質(zhì)不凡,想和他搞得多的排隊,他不愛和這些磕藥昏了頭的人接觸,抵觸地推開她們往自己的卡座走。 朋友已經(jīng)喝了不少,酒瓶子倒了一地,見了他跌跌撞撞地爬起來,攬住魏臨的肩膀吹牛逼,魏臨跟著坐下,挑一個干凈的杯子倒了一杯酒。 “劉哥,家里嫂子可算是把你放出來了,這給你喝得,小心又讓你跪搓衣板?!?/br> 魏臨推搡旁邊喝得五迷三道的男人,叫劉青平,前兩年經(jīng)李華山的介紹娶了他三老婆的meimei,那小娘們潑辣得很,可把劉哥一浪子拿捏住了,連出來喝酒的次數(shù)都少之又少。 李華山的三老婆也就是四少爺?shù)挠H媽,論輩分,劉青平算是四少爺?shù)男∫谭颍蘸笮值軒讉€鬧起來,他恐怕也是站在四少爺那邊。 “可別提了,你嫂子這幾天幫著她那個jiejie忙活,搭理都不搭理我了?!?/br> 劉青平喝多了話張口就來,魏臨順勢界下去:“小娘們一天天還挺忙,忙什么啊?” “我哪知道,還背著我呢,聽說是找到女的,可能是李總失散多年的親女兒… …” 魏臨心里一咯噔,那可是李華山的心頭病,十多年前李華山已經(jīng)有好幾個老婆孩子,當時李家的勢力還不如現(xiàn)在這般強盛,有一回李華山帶著他們?nèi)ゾ挼槟沁呑咚綐尰?,沒留神被對家給陰了,當時李華山失蹤,兩年后才被找回來,聽他說是被一緬甸姑娘救了,還和人家搞上了,回國后一心想找她,結果那個村子因為戰(zhàn)亂被炸毀了,聽說當時那個女人已經(jīng)懷了孕,從那以后李華山一直在尋找她。 喝了不少酒,暈乎乎地走出酒吧,靠在車門上抽煙。魏臨原本不想摻合李家兄弟的內(nèi)斗,但是他手里有權勢,架不住那兄弟幾個惦記,他也想過退休,又考慮到李承澤,那個干干凈凈的小少爺指不定得被別人禍害成什么樣,自己在至少能保住他不愁吃喝。 煙頭扔在地上,鞋底碾滅,醉酒開上邁巴赫,車窗大開,一路上涼風吹疼他臉頰,飆車開回自己家,十分鐘沖涼水澡,悶頭就睡。 酒精讓他大腦很快就安眠,沒一會兒就開始細微地平穩(wěn)呼吸聲,魏臨做了個夢,夢里他又拍了一把李承澤的屁股,還放肆地揉了兩把。沒等過癮,手機鈴聲把他吵醒。 “魏哥…我…我好疼…” 李承澤虛弱的聲音傳出手機,魏臨幾乎是一秒鐘清醒,蹦起來一邊穿衣服一邊詢問:“哪里疼?告訴魏哥…” “肚子疼…小腹好疼…” 魏臨慌張地開車往李承澤家奔,闖了好幾個紅燈才稍微回過神,估計是晚上辣吃多了,刺激胃了,半路停在二十四小時藥房買了藥,才往他那去。 熟練地輸入密碼,魏臨甩掉鞋光腳往臥室走,臥室里一片黑暗,借著走廊里的光,李承澤虛弱地趴大床上,腦門冒了一層薄汗,痛苦地咬著下唇,本來就白凈的小臉更加蒼白,魏臨心疼得滴血,趕緊過去把人抱在懷里。 “小澤,魏哥來了,不疼啊不疼,魏哥給你帶藥了?!?/br> 李承澤虛虛地伏在男人身上,魏臨想去廚房給他倒杯溫水,想把男孩抱著一起走,試探地使勁,發(fā)現(xiàn)男孩如今已經(jīng)沉了許多,只能拍拍他的肩膀: “小澤,魏哥給你倒杯水,先松開我?” “不…”李承澤含著淚搖頭“魏哥抱抱我,抱抱我就不疼了…” “傻孩子…”魏臨的心化成一灘水,拗不過他,只得把人抱住順勢一起躺在大床上,掖好被角,溫熱的手掌隔著睡衣揉他的小腹。 沒一會兒李承澤微微睜開眼,眼睛在黑暗中亮亮的:“魏哥,你能不能伸進睡衣底下幫我揉揉?” 魏臨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直跳,他求之不得,但是這會讓他變成畜牲。 “魏哥我好疼…” 男孩小小地拉了拉他的衣袖,魏臨徹底敗北,摸索著解開他睡衣紐扣,撫摸上那山夢寐以求的肌膚,比他想象中的還要滑嫩,男孩瘦瘦高高,腹部沒有贅rou,不算柔軟,正處于男孩與男人之間的線條,另他魂牽夢縈。 李承澤終于消停了,魏臨闔上眼,拼命地壓下身體的反應,心里默念金剛經(jīng),這是年輕時李華山教他們的,每次危急關頭槍抵腦門時都要默念讓自己時刻保持清醒。 有點作用,魏臨好不容易有了困意,突然感覺身旁的人蠕動,還沒等他反應過來,胸口一股熱意,魏臨猛地睜眼,看見李承澤正閉著眼睛隔著黑襯衫吸允他的胸口。 “媽,我好想你…” 李承澤怕不是病糊涂了,魏臨一臉黑線地往后挪了挪,那人又不滿地跟上,這回不止吸允,還用牙齒啃咬,酥麻的感覺竄遍全身,rutou頂著黑襯衫,滿是口水,緊緊貼著胸口。 “媽,媽…” 李承澤還在那叫,魏臨一個鐵血男兒被叫媽,越想越生氣,這他媽的,給你做飯收拾屋就是媽? 這一晚上,給魏臨折磨的,硬生生沒合過眼,李承澤不僅吃他奶頭,還他媽只啃一邊,到了早上左邊的胸口已經(jīng)紅腫不堪,穿件衣服都被磨得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