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手相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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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雎澄野送凌如玉回到客房休息,順便想和她獨處一會,培養(yǎng)培養(yǎng)感情。 凌如玉卻將手撐在門上,對雎澄野笑道,“我要睡覺了,你也早些回去歇息吧?!?/br> “那好吧?!宾鲁我皠倓傔€揚著的嘴角立馬放了下去,就像是大狗狗耷拉耳朵一樣,語氣中難掩失落。 他最后還是回頭問了一句,“阿玉,你討厭我嗎?” “嗯?” 寂靜黑夜中,幾只熒光色的螢火蟲在周圍飛舞,映照著凌如玉的臉,真是般般入畫,雎澄野的心跳又漏了一拍。 “不討厭,一點都不哦?!绷枞缬裎⑿Φ?。 為什么要討厭年輕力壯活還好的忠犬呢?只是她本來就比較懶,能不干的事她就盡量不去干,這會兒心思都在怎么攻略風(fēng)漣上面,對雎澄野自然就有些愛答不理。 不過也不能太冷落他,后面可能還有用得到的地方。 “那就好?!宾鲁我八查g感覺又提起了勁,心里的惆悵也打消了。 送走雎澄野后,凌如玉回到房間倒頭就睡,還是咸魚好啊,一天天跟這些男人拉扯也太累了。 夜?jié)u深,高遠的天空之上月明星稀。 此時已是四更天,除了蛐蛐的叫聲以及深林里偶爾傳出的小動物悲鳴之外,沒有別的聲音。 凌如玉的房門外只有一盞燈籠,一陣風(fēng)刮過,將最后的光亮吹熄。月光下依稀可見兩個黑衣人鬼鬼祟祟的從窗戶溜進了房間。 一個黑衣人有些笨手笨腳,衣服掛到窗戶,發(fā)出了不小的撕拉聲,另一個人伸手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小心點!被發(fā)現(xiàn)了就完了?!?/br> “哦哦……老大,她要是會武功怎么辦?”另一個笨笨的黑衣人有些擔(dān)憂的問了一句。 “你忘了我們有這個,只要捂暈她,嘿嘿……”黑衣人老大暗暗jian笑一聲,揚了揚手中的白色手帕。 “老大,還是你聰明?!?/br> 兩個人躡手躡腳的潛入了臥房,觀察一番后,發(fā)現(xiàn)床上的人沒有驚醒的跡象,就是睡相不太好,四仰八叉的。 “哇……” 來到床前的兩人同時發(fā)出驚嘆,眼前的女人睡相有些怪異,但絲毫不影響她的美貌,月光透過窗戶撒在她的身上,身段玲瓏有致,沉靜的面容如月里嫦娥一般。 兩個黑衣人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他們對視一眼,眼里浮現(xiàn)出貪婪。黑衣人拿出可以致人昏迷的手帕,對準(zhǔn)凌如玉的口鼻捂了上去。 “唔?——” 睡夢中的人猛地睜開眼,看到猥瑣的兩人正在試圖迷暈自己,凌如玉驚恐的想要呼喊出聲,奈何對方力氣太大,她被捂住了口鼻,無法呼吸,更要命的是,手帕里含有迷香。 “老大加油!” “怎么還不暈?快來幫忙!” 兩個黑衣人手忙腳亂的控制住凌如玉,她奮力掙扎了一會,隨即便漸漸的沒了動靜。 “呼……好了,快把她帶走?!?/br> “老大,要不然直接就地正法吧,省點時間。”黑衣人猥瑣的打量著凌如玉的身體,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 “哼,你現(xiàn)在膽子倒挺大的?”另一個人黑衣人冷笑一聲,不過他的表情也很快回歸了貪婪,顯然是對這個意見表示同意,“我先來,你去把風(fēng)!” “嘿嘿,美人,哥哥來了……”黑衣人迫不及待的開始脫衣服,解褲子。 凌如玉躺在床上,睫毛微微顫動,她其實沒有暈過去,剛才那兩個人在她門口時她就被吵醒了,說話聲音那么大好像生怕她聽不見似的。之所以陪他們演戲是因為……風(fēng)漣就在附近的樹上睡覺,被手帕捂臉的時候凌如玉發(fā)出了很大的動靜,絕對能驚醒風(fēng)漣。 不過他怎么還不出手?那個流氓都快脫光了。 雖然凌如玉是魅妖,都是也不是什么男人都入得了她的眼的,要是那小子再不出手相助,她就準(zhǔn)備自救了。 黑衣人已經(jīng)把外套全部脫光了,凌如玉朦朧中似乎能看到他的臉,有些眼熟。 就在他露臉的一瞬間,一道白光唰的一下從窗口飛過,穿過了黑衣人的胳膊釘?shù)搅酥由稀?/br> “?。?!”黑衣人慘叫一聲。 還是出手了,凌如玉勾起了嘴角。 一個人影利落的從窗戶口翻了進來,他也穿著黑衣,但身姿挺拔如松,眼中甚至隱隱約約閃著怒火。 凌如玉心中一怔,為什么風(fēng)漣看起來這么生氣,按理說以他目前對她的感情不會到這種程度。 “鄭獲,果然是你,你還真是死性不改啊?!憋L(fēng)漣走到他面前,抽出自己的劍,那人又是慘叫一聲,跪在了地上。 “大師兄……你怎么在這?你聽我解釋……”鄭獲面色猙獰的扶著自己被穿了一劍的手臂,目露驚慌的看著風(fēng)漣,看見對方像看垃圾一樣看著自己,心里一沉。 “上次就警告過你,你屢次觸犯門規(guī),實在令人失望?!憋L(fēng)漣眼中閃過一絲厭惡。 “不是這樣的!大師兄,是這個妖女迷惑我,是她蠱惑我的!再給我一次機會吧師兄,我保證……”話還沒說完,風(fēng)漣就一腳把這個無恥之徒踹飛了。 “這種話你也能說得出口?既然睡覺就是在勾引你,那你怎么不敢來我房間犯事?” 凌如玉躺在床上聽到這話,差點笑出聲。 不過也難怪風(fēng)漣這么生氣,這個半夜?jié)撊肓枞缬穹块g的人,分明就是昨天背雎澄野回門派的那個,也是風(fēng)漣的跟班,天天跟在自己身邊的居然是這種人渣,不丟人才怪。 風(fēng)漣之所以等他脫了衣服再出手,也是想確認一下是不是鄭獲,結(jié)果真讓他失望了,下手都重了幾分。 由于鄭獲的甩鍋,風(fēng)漣看向“昏迷”的凌如玉眼神中也多了一絲憐惜。 這個女人確實妖艷惑眾,讓他心生厭惡,但要說美貌就是原罪,他不認同,也為這種強盜邏輯感到不恥。 兩個人作jian犯科的流氓都被抓了起來,明天一早就拉到大堂進行審判,縱使他們哭天喊地,風(fēng)漣也不為所動。 事情辦完后,凌如玉的房間恢復(fù)了安靜,她忍不住挪了挪身體。已經(jīng)好一會過去了,風(fēng)漣應(yīng)該不會再回來了,那干脆也不要裝暈了。 正當(dāng)凌如玉準(zhǔn)備起身,門“吱呀”一聲又開了,她趕緊躺好。 男人的腳步聲傳來,他在床前停頓了一下,隨即旁邊響起窸窸窣窣的收拾東西的聲音。 凌如玉:“?” 半睜眼偷看了一下,風(fēng)漣居然在收拾房間里遺落的衣物和血跡。半晌,他收拾完了,低聲說了句,“醒了就別裝了。” 看來風(fēng)漣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畢竟功力深厚,暈沒暈應(yīng)該很容易就被他看出來了。 凌如玉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伸懶腰活動筋骨,卻感覺渾身有些乏力,她雖然有點妖力在身上,但藥物還是會起到一定作用。 一碗藥被端到了她面前,那只拿碗的手修長如玉,手的主人卻一臉不耐煩,“喝了吧,睡醒不會頭暈。” 凌如玉有些意外的看了他一眼,隨即接過碗,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為難道,“太燙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