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馬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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纖細的腰肢被陳別西掐出紅印,蘇守清臉貼在浴室的墻壁上,一條腿被高提著,像狗撒尿似的。 粗壯的yinjing機械的進出著,錯位的搗弄著蘇守清的yindao,他輕輕喘息,被咬破的乳尖不斷往冰冷的墻上撞,原本凸出的硬紅被擠扁,內(nèi)陷進胸膛。 “啊...太快了老公,慢點..慢點..” 打樁機似的撞擊,讓他疼痛不已,指尖抓著滑溜的墻壁,央央求饒。 挺弄的前身,將渾圓的屁股擠成圓餅,每次捅入都沒有任何感情,只剩下一味的發(fā)泄。 蘇守清疼得大腿內(nèi)的肌rou連連顫抖,渾身戰(zhàn)栗,才哭噎著委屈道“疼..老公..我疼...” 哭泣聲在浴室里響起,混著蒸蒸白霧變得可憐兮兮。 不斷的抽插終于停止,他的腿也被放了下來。 蘇守清眼圈紅濕,趴在墻上漣漣抽涕。 “啵”陳別西抽插分身,股股腥氣的jingye從他腿間淌了出來,順著虛軟的長腿,流直腳跟。 熱水從頭頂灑落,蘇守清輕輕聳肩抽泣著,轉(zhuǎn)身撲進陳別西的懷中。 “是不是我做錯了什么?” 陳別西心口克制的起伏幾下,看著人流淚的眼睛,從鼻腔中發(fā)出一聲嘆息。 指拇拂去他的眼淚,溫柔攬住他因哭泣而抽搐的身體。 良久,逐漸平息情緒的蘇守清從他懷中里出來,哭成兔子眼的雙眸盈盈掛著濕淚“你是不喜歡孩子?還是...不想讓我生出你的孩子?” 陳別西神情復(fù)雜地看著他,無奈地保持著緘默。 “你放心,我都想好了,如果懷孕了,就辭職在家,絕對不會出門,我不會讓人家議論你。” 雖然同性婚姻通過了,但娶一個雙性人,仍舊是駭人聽聞的事情,陳家雖然不是什么赫赫有名的大家族,但在這里也是首屈一指的,如果被人知道了實情,一定會有人在背后嚼舌根,議論別西。 “到時候,孩子就說是領(lǐng)養(yǎng)的,不會有人發(fā)現(xiàn)的?!?/br> 蘇守清把一切都已經(jīng)想好了,為了順利生下別西的孩子,他犧牲什么都沒關(guān)系。 陳別西眼睛里摻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愧疚,濃重而又隱秘。 半響,他溫聲開口“還要不要?” 蘇守清眉睫煽動,含羞地垂了垂眼皮“那..輕點好不好。” 陰鶩的眼底閃動著一抹亮光,陳別西彎身讓他把手臂圈在自己肩上,淺吻著他的唇瓣。 “叫老公?!?/br> 蘇守清聽話的叫了“老公” 之后濕噠噠的臀部被人托起,他嚇得用腿夾住別西的腰部。 就這樣的姿勢,那根沒有熄火的粗根,再次貫穿了他的身體。 “嗯...” 蘇守清睡著之后,陳別西從臥室里走出來,兩指微蜷,敲響了老媽的房門。 “誰啊大半夜的?!?/br> “年后,我會帶守清出去住,至于旁邊的嬰兒房,你怎么布置的,怎么把它恢復(fù)原樣?!?/br> 聞言,商藍立即清醒,驚呼道“為什么?怎么突然要出去住?” “拜您所賜?!?/br> “嗯...啊..老公壞..” 浴室里回蕩著蘇守清的呻吟,他抓著陳別西的肩膀,身體在水中被撞來撞來撞去,兩腳朝天立著。 陳別西俯在他身上,尺寸驚人的分身不斷進擊著xiaoxue,將池中的水撞出大半。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深秋,水涼的很快,蘇守清卻感覺不到冷,身體里的情熱持續(xù)而來,陳別西的欲望,幾乎要把他燙化。 “啊..老公..” 他抽涕著痛哼,殷紅的xuerou被磨的紅紫充血,陳別西就像一頭永不知飽的惡狼,在他身體里馳騁、索取。 從水中上揚的雙腿被分開很大,粗壯的roubang仍在激烈的沖刺,蘇守清手臂脫力,逐漸開始掛不住陳別西的身體。 “哦...淺點...” 陳別西賣力九淺一深,看似沒有章法挺弄,卻cao得他神魂迷失。 許久之后,池中的水位低至極點,只夠沒住蘇守清的后背,他體力不支的連聲求饒,紅唇連連喘息。 “不要了...不要了..別西...” 陳別西迅速抽插幾下,將身體里的欲望釋放到他的zigong深處,然后憐愛的摸著他的臉頰。 蘇守清此刻媚氣若春,顰笑間都有種撩人妖精的感覺,強撐著麻痹的雙腿,依依不舍的夾住他耳朵腰身,發(fā)春似的叫了一聲“老公...我好愛你?!?/br> 這句話絕不僅僅是他在意亂情迷后的情話,而是他不敢說,又覺得難以啟齒的話。 zuoai的時的氛圍剛剛好,所以他才敢直接說給別西聽。 他愛別西,卻因為自卑,沒有親口告訴過他。 陳別西將他甜甜的嘴唇含在嘴里,吮吸、啃咬...嘖嘖作響,直到親得都破了皮,才放開。 從臥室里出去后,蘇守清依舊纏著他,用自己的rou體,再次引誘。 今天已經(jīng)做了很多次,蘇守清的身體明顯已經(jīng)受不了,陳別西看著他,遲遲不肯動。 “老公...” 他叫得媚氣橫生,如同蒲柳柔柔劃過心間。 他趴在老公身上,用舌尖引誘的舔著他的胸口,小手下滑,抓住別西仍未消腫的yinjing,上下擼動。 “蘇守清”陳別西沉聲道。 每次他這么連名帶姓的叫他,都必然帶著呵斥的意味。 蘇守清默默收回手,不敢再繼續(xù),背過身,偷偷抹淚。 他知道自己剛才真的好yin蕩,一點也不像自己,可他想要孩子,想讓別西好好的愛他,哪怕疼也沒關(guān)系。 正當(dāng)他悶聲抽噎時,背后貼上來一具guntang的身體,把他的身體扳過去。 月光下,那顆掛在臉上的淚珠格外明顯,陳別西心疼地拂去,喟嘆一聲“心急吃不了熱豆腐?!?/br> 蘇守清抽了兩聲,眼睛清亮透明“可兩個月了,我肚子還是沒動靜?!?/br> 這兩個月他等的心灰意冷,做事都謹小慎微,時時刻刻關(guān)注著自己的身體,他沒生過孩子,也沒懷過孕,還沒懷上,就怕自己磕著碰著。 “別西,要不然...你找女人給你生吧?我會好好待他,絕對不會...唔..” 陳別西沒繼續(xù)聽完,就封住了他這張開始胡言亂語的嘴。 大手向下,揪住他敏感的陰蒂,讓蘇守清無法再胡思亂想。 “嗯...” 片刻間,花xue里就流出水來,陳別西攬過他一條腿,挺身將脹痛的性器送進蘇守清腿間。 入冬后,冷空氣就不請自來,還沒下過雪的城市里,濕冷陰寒。天一冷,人就不愛出來走動,商藍把大把時間都花在了飲食上,整日不是張羅煲湯,就是在家里練習(xí)烘焙,還經(jīng)常帶著蘇守清一起。 婆媳關(guān)系,融洽的比母子關(guān)系還要好。 清早起,屋子里就彌漫著奶香吐司的味道,香甜撲鼻。 “嗯,謝謝主任了,我就不去了,嗯嗯..” “寶貝,是學(xué)校有什么事情嗎?” 掛上電話后,蘇守清回到廚房里“學(xué)校老師打算組織一起去連城玩兩天,問我報不報名?!?/br> “連城很暖和的,聽說只有二十幾度,很適合過冬的?!?/br> “嗯” “寶貝,我記得你好久沒出去玩了吧?” “嗯”說來慚愧,蘇守清長這么大,還真沒去過遠的地方,以前學(xué)校夏令營也只在本省玩玩,結(jié)婚后,他就再沒出去過。 彼時,臥室的門響起,蘇守清趕緊把做好的三明治裝進盒子里,小跑過去。 “別西,早飯。” 陳別西接過來“我先去上班了。” 蘇守清送他到門邊,直到車消失在大院里。 商藍見此情此景,搖搖頭,說出自己的經(jīng)驗之談“哎呀,寶貝,你會不會對別西太好了點,控制男人,你要收放適度,不能讓他覺得你非他不可,知道嗎?” “媽..別西可是你親兒子啊。” “那又怎么了?親兒子也是男人啊,有些劣根性是不可能避免的,要想讓男人對你死心塌地,沒點手段是不行的?!?/br> 正當(dāng)商藍給自己兒媳婦傳授御夫之術(shù)時,欒姨突然神色慌張的跑來“夫人,門外有個女人,說是少爺?shù)呐笥选!?/br> “哪個少爺?衡之不是挺忙的嗎?”還是有時間出軌? “是...是別西少爺?!?/br> 欒姨的話讓蘇守清臉色瞬白,愣神。 商藍脫掉隔熱手套,狠狠甩在桌上“叫她進來?!?/br> 不一會,一個前凸后翹的美麗女人從來進來,紅色波浪的秀發(fā)隨著她的步伐輕彈,一雙眼睛如狐貍般狡猾,烈焰紅唇性感撩人,她身上穿著黑色大衣,里面穿這件紫荊花紋的呢子連衣裙,風(fēng)姿sao氣逼人。 “阿姨好,我是別西的女朋友婉婉。” 商藍見人一副狐媚像,當(dāng)時氣就不打一處來,當(dāng)即就拿出陳家女主人的架勢,氣場全開的走過去“光憑片面之詞,你要我怎么相信?” 林婉婉早有準(zhǔn)備的莞爾一笑,將手機里的照片調(diào)出來,遞給商藍。 屏幕里,陳別西全身赤裸的睡著,身上滿是女人的口紅印,林婉婉躺在他懷里,笑顏如花。 “阿姨,眼見為實?!彼龔澲畚?,目光挑釁的看向蘇守清“這位就是別西的愛人吧?要不你也看看?” 被點名的蘇守清站在原地不動,他看著商藍,兩眼充盈著水光,連連搖頭拒絕“不..我不看?!?/br> 他從商藍的表情里就已經(jīng)知道,女人說的是真的。 那他就不看了,或者說他害怕到不敢看。 “我原本是不想破壞他的家庭,但...”林婉婉眼眸突然慈祥下來,手捂著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我有了別西的孩子,所以不得不親自上門來。阿姨也是母親,應(yīng)該知道為人母的心情。” 盡管她說的冠冕堂皇,商藍仍不為所動,反倒不齒地冷哼一聲“你不必跟我裝什么同理心,你既然知道別西有家庭,就不該跟他糾纏不清,結(jié)果搞大了肚子,還恬不知恥的找上門來,我沒有罵你厚顏無恥,就不錯了,女孩子,要的懂得自愛?!?/br> 林婉婉沒想到人說話會這么難聽,當(dāng)時就沒壓住火嗆回去“阿姨這么說話是什么意思?難道您兒子就沒錯嗎?俗話說一個巴掌可拍不響?!?/br> “那你想我讓怎么說你?二奶?情婦?別說你這肚子里未必別西的孩子,就算是,你也休想進陳家的大門?!?/br> “你...” “欒姨,送客。” 商藍一聲令下后,林婉婉就氣急敗壞的跺腳走了,纖細的高跟鞋,差點就沒踩穩(wěn)。 將人罵走之后,商藍趕緊轉(zhuǎn)頭看向蘇守清,他整個人臉色煞白,發(fā)愣的眼中幽幽滾動著水光,站在沙發(fā)旁,表情悲慟。 “寶貝,事情原委我們不是很清楚,決不能就此蓋棺定論。” 這邊,忘記拿東西的陳別西折返回家,剛進院門,就看大林婉婉氣沖沖的走了出來。 “你來干什么?” 林婉婉嚇了一跳,立即裝成一副委屈的模樣,朝人小跑過去“別西,我..我是來找你的?!?/br> 陳別西沒有正面回答,步步緊逼過去,冷如冰霜的眼睛,迸射出滲人的寒光“我說過,我們已經(jīng)結(jié)束了?!?/br> 林婉婉雖然知道陳別西冷了點,但從沒見過他這種眼神,就像是要吃了自己一樣。 “可...可我有了你的孩子,別西,已經(jīng)三個月了?!?/br> 女人楚楚可憐的拿起陳別西的手,想要讓他摸摸自己的小腹,感受孩子的存在。 豈料陳別西拂開她的手,眼中的陰鷙愈來愈重。 抓著她的手,將人逼在墻上,陰冷的眸子如同黑夜的惡靈,威懾力十足。 “聽著,如果孩子是我的,就去醫(yī)院打掉,如果不是...你后果自負?!?/br> 陳別西一字一頓的說完最后四個字,沒有絲毫留情。 陣陣?yán)滹L(fēng)吹來,刮得臉頰生疼,但陳別西的眼睛卻比寒風(fēng)還要冷冽,林婉婉嚇得花容失色,連忙捂著肚子走了。 陳別西闊步走向客廳,剛進門,就見商藍在安慰蘇守清。 “別西,你這個混球,你知不知道剛才有個女人突然跑來,說懷了你的孩子。” 陳別西默不作聲,目光落在蘇守清慘白的臉上,頓時心疼不已,這個人把什么都憋在心里。 蘇守清盈盈水眸看著他,心中的難過不能發(fā)泄、又難以消化,像一只受傷的蝸牛,只能躲在自己支離破碎的殼里。 “蘇守清”陳別西喃喃叫了他的名字。 蘇守清笑得很難看“我沒事...嘔...嘔...” 突然間一陣惡心襲來,他俯在沙發(fā)旁止不住吐著酸水。 “嘔...” 商藍慌了神“守清..你怎么了?別西你還站著干什么,趕緊送醫(yī)院啊?!?/br> 嘔了好一會,蘇守清才好了些。 陳別西開著車,眼睛時不時會瞟著后視鏡,后座的老媽一臉欣喜,蘇守清則是下意識的摸著肚子,神情羞澀。 陳別西冷漠地抽回目光,不再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