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雨夜強B,插xue破處,初次射精,哥哥拒絕結(jié)契。
第二章 疾風驟雨急促敲打著窗欞,熾白閃電伴著陣陣雷吼聲,震耳欲聾。以往林如璧最怕這樣的雨夜,如今卻最怕眼前那張俊美的臉。 “小,小玦?”他瞧見林如璧頭發(fā)衣袍盡濕,必是連夜冒雨趕回了家中。他猛地想起那封難掩怒氣的信,臉色一白。 他又想鉆進被窩了,卻不敢妄動。 他整個人被籠進林如琢身下,一根頭發(fā)絲都沒能露出去,被乾元充斥著獨占yu的氣息鎮(zhèn)得動彈不得,逃開不了。只能像只受驚的兔子,抖著腿躺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小玦……你,你……” 林如璧想問林如琢怎地這么快就回來了,三天趕路已是極限,可這才兩天半的時間。但林如璧無法開口。 林如琢冷著張臉不說話,盯他良久。忽而鳳目微瞇,眼底盡是暴虐狠戾,如野獸般即將破籠而出。他突然把人拉起,胯下之物酣然挺入,碩大guitou便插入rouxue。巨大的痛楚讓林如璧彎腰彈起,崩潰大哭,尖叫到幾乎失聲。 “啊!不要!小玦!你出去!你快出去!” 坤澤不在雨露期,yindao干涸。雖然林如琢之前已做過擴張,但坤澤青澀的xiaoxue依舊十分勉強。林如琢這一強行闖入,立馬把xue口撐開,繃緊到透明,痛得林如璧直想蹬腿。 柱頭被xuerou咬緊,柱身再無法挺入,夾得林如琢也冷汗直冒,難受不已。林如璧下身巨痛,以為xiaoxue被撕裂,毛骨悚然。他害怕得嗚咽一聲,拼盡力氣往后逃。 身下坤澤想要逃離的舉動激怒了乾元。 “阿玨想跑嗎?”林如琢開口說了今晚第一句話。他掐住林如璧的腰身,輕而易舉制住了他。林如琢俯身湊到他耳邊,“哥哥覺得,你還能跑得掉嗎?” 林如琢鼻息guntang,喉嚨里發(fā)出低吼,又將柱身往緊窄的內(nèi)里碾進,觸到了一層rou膜。意識到那是什么,林如琢興奮得頭皮發(fā)麻,血脈噴張,暴虐的神經(jīng)瘋狂跳動。 他掐住林如璧的腰,再次挺胯前進,直接捅入yindao,捅開了那層rou膜。鮮紅的處子血隨著大腿根蜿蜒流出,血紅映襯粉白,糜麗艷絕。 “??!好痛!流血了……”林如璧仰頭痛呼。 林如琢感到前所未有的滿足感,他終于擁有了他的坤澤。此刻他們身下緊緊契合,仿佛一體,沒有比這更順意圓滿之事。 林如琢發(fā)出一聲喟嘆,俯身去尋林如璧的嘴唇親吻。林如璧痛到麻木,再說不出話來。他雙眼紅腫,蹙眉避開了林如琢的索吻,卻又被弟弟掐住下巴,結(jié)結(jié)實實親了一口。林如璧早已哭得沒了力氣,聲音喑啞,上氣不接下氣,仿佛立馬要昏死過去。 之前,他被嚇得肝膽俱裂,無法動情,此刻因乾元陽物的進入,竟又自行吐露了大量yin液來。yin水里的桂花信香也隨著飄出,誘得坤澤全身泛起情熱,白皙皮rou透出粉紅。林如璧自行叉開了腿,圓潤腳趾抓緊床單,身前玉根慢慢抬頭,吐露清液。 “哈啊……啊……” 林如琢便伸手捏住小巧玉棒,放入手心把玩,仿佛把玩一件上好玉器,沒多久便讓林如琢瀉了出來。林如琢的情欲逐漸被情熱勾起,桂花信香轉(zhuǎn)濃,整個床榻都染上馥郁花香。他意識朦朧,美目微闔,紅唇微張,腰臀也無意識微微晃動,蹭著xue內(nèi)陽跟,像是得了趣。 天生的床上尤物,身下xiaoxue也是絕品名器。 林如琢被撩撥得又發(fā)出低吼,狠掐住坤澤的細腰抽插起來。雖是初次射精,因著乾元天賦異稟,耐力極好,林如琢就著一個姿勢壓著兄長抽插了數(shù)百下,才在xue里盡數(shù)釋放。 經(jīng)過漫長的射精之后,林如琢從xue中緩慢退出來,白色濁液夾雜著幾縷血絲從xue口流出,淌到藕色團花的被褥之上。林如璧情熱退散,慢慢恢復(fù)了神志,察覺到身下的黏膩,便知xiaoxue吞吃了弟弟的陽元,大感絕望。 “嗚嗚……怎么可以這樣……怎么可以……” 他失魂落魄,抽抽噎噎地撐起上半身往前爬,扯起被褥蓋到身上,慢慢縮了進去。林如琢看著身下委屈成一團的被子,伸手撫了撫他的背,林如璧又如受驚的兔子般狠顫了一下。 他像往常無數(shù)個雨夜那般,將可憐的兔子連同棉被抱到懷中,輕聲慢哄,“阿玨,我在這里,不要怕,不要怕?!?/br> 殊不知自己就是懷中人恐懼的源頭。 林如琢摸到哥哥藏在被窩里的腦袋,讓他的臉從棉被里露出來。林如璧面色漲紅,明顯憋著了氣,此刻細細喘息著。他眼角帶淚,眸光閃動,緊盯身下緞被,不敢看他。 “阿玨怎地不看我,”林如琢啞著聲音在他耳邊說話,聲線低沉惑人,仿佛深夜里吸人精元的鬼魅,“阿玨,哥哥,抬頭看我一眼罷。” 如若在平時,林如璧定能聽出語氣中的哄騙意味。可惜他此刻太過羞愧害怕,只知將頭埋入床褥之中,閉緊雙目,當一只鴕鳥。 林如琢凝望著他,目光深沉,忽而俯下身來吻掉他的淚花,又吻了吻他guntang的臉頰,向下親吻細嫩的頸子。林如璧眉頭緊蹙,偏開了頭,“不……” 細若蚊聲,林如琢根本聽不到。 他自顧舔吻著頸間白皙的嫩rou,嘬下一個個濕潤的紅痕,又忽地將那細幼的頸子抬起,摸到了后頸腺體。那處皮rou比起周遭更為敏感嬌嫩,此刻因為坤澤動情微微鼓起,散發(fā)著淡淡桂花信香。 林如琢湊近深嗅,香味清雅,沁人心脾,不如雨露期那般甜膩濃郁,也同樣勾魂攝魄。他舔舔犬牙,欲徑直咬破,伸出舌頭先舔濕了這塊皮rou。 粗礫的舌苔磨過腺體,惹得身下坤澤驚喘出聲,全身酥麻,軟成一汪春水,想要阻攔卻毫無反抗的力氣。 “小玦……不可以……這次真的不可以……”林如璧睜開眼睛,瞳孔微縮,眼睛無神而絕望,淚水隨眼角滑落。 如若讓弟弟咬下去,完成結(jié)契…… 林如璧只覺內(nèi)心有什么東西即將坍塌,但他又無法阻攔,無能為力,不知該如何是好了,最終選擇了放棄,接受命運。 林如琢察覺到身下人突然的安靜,便知林如璧已然到了崩潰邊緣,不能再刺激下去了。他舔了舔犬牙,深嘆了口氣,暫時放過了這處軟rou。 瓢潑大雨漸斂,轉(zhuǎn)為淅淅瀝瀝的小雨。林如琢簡單整理了一下,將昏睡過去的哥哥抱進床榻,便轉(zhuǎn)身離開。 他來得突兀,又忽而離去,仿佛雨夜里這場突如其來的交媾只是一場綺夢。留凌亂床鋪和塌間受盡疼愛的美人昭示真相。 一場春雨過后,云銷雨霽,第二日天色極好,喜鵲清晨便飛上枝頭嘰嘰喳喳地叫,林大公子的床簾卻依舊緊閉,鉆不進一絲韶光。 丫鬟嬋娟一如往常,端著臉盆,掀開簾子,轉(zhuǎn)過屏風,進了內(nèi)屋。不一會卻羞臊著臉,跑出了屋,慌慌張張去找了林嬤嬤來。 林嬤嬤看嬋娟神色慌張,卻支支吾吾說不出個所以然來,趕忙進屋探看。一挑簾,便是一股濃郁糜爛的味道,混著淺淡的桂花信香。 林嬤嬤大驚失色,連忙上前撥開帷帳。 塌間美人面如桃花,白里透紅,朱唇豐潤,里里外外透出一種被澆灌疼寵的嬌媚。林嬤嬤抖著手撩開林如璧頸間黑發(fā),后頸那處肌膚依舊光滑平整,才算松了口氣。 卻又看見床榻被褥上到處都是凝固的男液印跡,和林如璧頸間耳后青紫的紅痕,不知被子底下是何光景。林嬤嬤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差點跌到地上,“天爺啊……哪個殺千刀的……” 林嬤嬤捏著帕子,心疼得快要哭出來,卻瞥見柜子上放著一塊玉佩。不是阿玨的,那必定是那采花賊留下的。林嬤嬤趕緊拿來細看,卻莫名覺得那穗子眼熟得很。 正待再細看,嬋娟白著張臉進了屋,湊到嬤嬤身邊低聲說,“昨兒夜里在后門當值的人說,大概子時三刻,二公子騎馬敲開了門,又在申時走了……” 林嬤嬤的手劇烈抖了起來,她看著這塊玉佩,忽而憶起這玉佩穗子是阿玨親手打好,又親手給小玦系上的。 林如琢走后不過七八日,便有信差快馬加鞭送來喜報。四日前,林如琢參加殿試,于御前對答如流,舉止雍容。上甚悅之,賜其八個字,“芝蘭玉樹,少年天才”。并親點為狀元,賜進士出身,授翰林院修撰,加授日講起居注官,命其進宮躬伴圣駕。 林如琢俯身跪拜,叩首謝恩,戴好圣上親賜的狀元帽,與榜眼探花一道,并轡游街,從宮門口出發(fā),繞著京城走了一大圈。 彼時京城人士,男女老少全數(shù)出動,或于街頭巷尾,或于酒樓館閣,摩肩接踵,只為一睹少年狀元郎的風采,再撒上一捧鮮花,真是春風得意,好不熱鬧。 信差天花亂墜地描述著那日京城盛況,岳陽老小聽完莫不感與有榮焉,再說林如琢游街完畢,便向翰林院告了假,帶著好幾船的東西,準備走水路回來祭祖。 “好幾船的金銀財寶?莫不是林二郎要回來議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