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迷局(顧氏父子口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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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迷局(顧氏父子口H) 江霖依言坐在顧望蘭身邊,一個女仆從側門走出來給他倒了一杯紅茶,江霖說道:“謝謝?!?/br> 顧望蘭說道:“不用跟她說謝謝的?!?/br> 江霖不語,那女仆欠身退了出去,客廳內寂然無聲。 顧望蘭從懷里取出煙盒,抽出一根香煙,正要點上,顧庭靜把報紙一放,說道:“要抽出去抽,別把家里搞得烏煙瘴氣的?!?/br> 其實顧庭靜自己也常常在家里吸煙,但顧望蘭沒說什么,只說道:“我知道了?!鞭D頭沖江霖說道:“陪我出去走走吧?” 江霖看了一眼顧庭靜,顧庭靜置若罔聞,于是,江霖陪顧望蘭來到外面的花園。 他們圍著愛神噴泉,一圈圈踱步。 天空已經完全黑了,這個季節(jié)的室外有些冷,噴泉流水嘩啦啦作響,萬千水珠傾瀉而下,更增秋涼之意。 江霖一邊走路,一邊看著矗立在水池中間的愛神塑像。 顧望蘭并沒有抽煙,而是把兩手插在衣兜里,說道:“現(xiàn)在跟我說說吧,你們怎么了?父親又打你了嗎?“ 江霖嗯了一聲。 顧望蘭微笑道:“不應該啊。他已經把對頭壓制住了,心情應該比前段時間好得多了?!?/br> 江霖略一沉思,他和顧望蘭不常見面,兩個人或許連朋友都算不上,但江霖從前的事情,幾乎都跟顧望蘭說過。 目前除了顧望蘭,也沒第二個人能聽他傾訴這些困惑。 所以,江霖沉吟片刻,簡單說了一下,顧先生為了他“出軌”的事情很生氣,一個月沒再聯(lián)系過他。 至于顧先生發(fā)視頻給任琦那一節(jié),江霖則完全不提,因為不想讓任何人拿這件事議論任琦。 顧望蘭聽了,并不覺得驚訝,繼續(xù)往前走著,抬腳踏碎了一片落葉,說道:“出軌就出軌了,這也不算什么,只是不該讓父親問出來。” 江霖嘆了一口氣,說道:“在他面前,我好像什么都瞞不住?!?/br> 顧望蘭說道:“因為你太老實了。他稍微嚇一嚇你,你就把真話都告訴他了。其實這種真話,恰恰是他不想聽到的。” 江霖說道:“你是說,我應該對他撒謊嗎?” 顧望蘭說道:“我是說,你應該盡量說他喜歡聽的話?!?/br> 江霖說道:“但……我要是說謊,他一定分辨得出來的?!?/br> 顧望蘭說道:“是啊,可我想,只要你把表面工夫做足了,父親不會太在乎你的真心。因為你們本來就只是逢場作戲的關系,不是嗎?” 江霖不語,俯身坐在噴泉的大理石池沿,顧望蘭便站在他面前。 其實,顧庭靜選擇疏遠他,不是正合他的心意嗎?他不是一直等著顧庭靜膩煩他嗎? 為什么現(xiàn)在覺得很不安呢? 過了一會兒,江霖說道:“或許……我只是覺得很對不起他。” 顧望蘭笑了笑,說道:“你是不是喜歡上他了?” 江霖吃了一驚,說道:“別開這種玩笑?!?/br> 顧望蘭說道:“我沒開玩笑?,F(xiàn)在出了這種事,如果你覺得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心情非常痛快,那我可以理解。如果你覺得很懊惱,不該被他抓住錯處,那我也可以理解——但你為什么會覺得對不起他?我真想不通?!?/br> 江霖說道:“因為這是逢場作戲,我卻把戲演砸了?!?/br> 顧望蘭笑道:“是嗎?” 江霖也笑了,但有些勉強,說道:“我每次見到你,總覺得你變得和上次不一樣了。日積月累,不知不覺間,你已經完全變了一個人?!?/br> 顧望蘭說道:“你是想說,我越來越像父親了嗎?” 江霖嗯了一聲,又補充道:“不過我知道,你們的性格有些地方完全不一樣?!?/br> 顧望蘭微笑道:“可你并不知道真實的情況,畢竟一個人對待情人的態(tài)度,跟平常相比,總是有些兩樣的?!?/br> 花園里有幾盞路燈,昏黃的燈光下,顧望蘭的面容也蒙上了一層暗色光影,顯得英俊而遙遠。 驀地起了一陣冷風,吹得滿園樹枝沙沙作響,地上落葉擦著兩人的鞋面飛過去,時候真的不早了。 江霖站起身,說道:“該回去了?!?/br> 顧望蘭問道:“你有沒有吃晚飯?” 江霖說道:“早就吃過了。” 于是顧望蘭領他回了洋房,顧庭靜已經去休息了,但他沒說讓江霖走,顧望蘭就做了主,讓江霖在客室休息一晚。 江霖洗完澡出來,頭發(fā)也懶得完全吹干,一縷縷發(fā)絲帶著水汽,濕漉漉地垂下來,發(fā)色黑得發(fā)亮。 他用手把頭發(fā)全部擄到腦后,露出一張完整白皙的面容,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或許這是最后一次來這里了,就像顧望蘭說的,他應該慶幸才對…… 十點多鐘有人來敲他的門,說道:“江先生,顧先生要見你?!?/br> 江霖翻身坐起,問道:“顧庭靜先生嗎?” 那人說道:“是?!?/br> 江霖穿好睡衣出來,匆匆到二樓的主臥室。 開門進去,卻吃了一驚,因為顧望蘭也在。 只見顧庭靜坐在靠近床鋪的一把沙發(fā)椅上,單手撐著太陽xue,臉色淡淡的。 顧望蘭則兩腿交疊,靠坐在寫字臺前,一只手插在褲兜里,一只手把玩著桌上的小銅像擺件。 江霖一看,父子倆都還穿著常服,就自己已經穿上睡衣,難免有些不自在。 顧庭靜抬頭看向江霖,今天他還是第一次正眼看他,說道:“望蘭跟我說,你很愧疚,讓我再給你一次機會?!?/br> 江霖一怔,轉頭看向顧望蘭,顧望蘭正微笑看著他,江霖心想:“咦?我什么時候要你替我求情了?” 但在這情況下,否認實在是最糟糕的選擇。 這段關系的控制權從來就不在江霖手里,他自己想要什么根本不重要。 所以,江霖點點頭,慢慢走到顧庭靜面前,作勢要單膝跪下。 顧庭靜翹著二郎腿,抬起足尖,碰了一下江霖的小腿,說道:“去床上?!?/br> 江霖便起身,走到床前仰面躺下,兩只小腿貼著床邊垂下來,足尖虛虛踩在地上。 他看著床帳頂部,深色面料上閃著藤蔓般的銀灰色紋理。 他聽到腳步聲靠近,接著身邊的床榻往下一陷,有人躺在了他的身邊。 江霖轉頭看過去,是顧庭靜。 顧庭靜一手撐著頭,定定地看著江霖。他的眼神不像是還在生氣,但也不像是有性欲,倒像是……在估量,在權衡。 江霖主動湊過去,用嘴唇觸碰顧庭靜的喉結。 顧庭靜一言不發(fā),脖子上那個凸出的結滾動了一下。 于是江霖順著那里往下移動,一面用手解開顧庭靜的襯衫扣子,一面用濕軟的嘴唇,親吻他頸胸一帶的赤裸肌膚。 顧庭靜已經不年輕了,但肌膚保養(yǎng)得很緊致。 江霖品嘗著他身上成熟的男性氣息,慢慢往下移動,最后整個人滑坐在地上,嘴唇來到顧庭靜下腹的位置。 這附近的肌膚變得暗沉了些,體毛由淺變濃,毛發(fā)的走向是天然向下聚攏的,形成一個模糊的三角形狀。 一切都在指向那最赤裸的欲望,而欲望本身還安安靜靜藏在褲子里面,像是野獸,正在埋伏。 江霖用指尖卷起顧庭靜小腹上一根毛發(fā),輕輕朝上拉扯,于是他近距離看到,那周圍的肌膚在敏感地抽動,而頭頂上方也傳來顧庭靜低沉的呼吸聲。 顧庭靜外表看上去是那么斯文儒雅,仿佛與rou欲毫無關系。 但江霖發(fā)現(xiàn),像這樣解開顧庭靜的衣服,用最原始的方式挑逗他的欲望,使得他化作野獸來征服自己……會讓心靈和rou體感到一種莫名的戰(zhàn)栗。 江霖喃喃喚了一聲顧先生,伸出舌尖,一下一下舔舐他的下腹部。 顧庭靜此時卻覺得不太爽快。他臍下部位變得濕濕癢癢的,雖然很舒服,但這里并非男性最敏感的地方,無論江霖怎么愛撫挑逗,總是木木鈍鈍的,像是隔了一層似的。 而最要命的地方,又偏偏遭到江霖的冷落,連碰也不碰一下。 欲望快速腫脹起來,焦渴等待著性的澆灌,十足急迫。 江霖的舌頭舔得有些發(fā)干了,就用手摸了一下顧庭靜的襠部,那里已經熱烘烘頂起了帳篷。 于是,江霖摸索著解開顧庭靜的腰帶,嗤啦一聲拉開褲鏈。 男性的味道撲面而來,江霖用面龐挨蹭了他幾下,然后隔著底褲,輕輕咬住顧庭靜的性器。 他口中舌尖不斷擺動,來回撲扇那一大團rou物。 內褲已經完全濡濕,薄薄一層緊貼在rou龍上面,細致地顯露出雄健的形狀。 顧庭靜終于得到了最直接的快感,濕熱而又纏綿。 他舒了一口氣,單手撐床坐起了身,低頭看著江霖如何口侍他的下體。 江霖察覺到他的眼神,就徹底扒下了他的內褲,把那豎直的性器托在掌心,來回撫摸了一會兒,隨即送入口中。 他毫不遲疑,把顧庭靜的陽物一寸寸送到最深的位置,接著開始擺動頭顱,賣力吞吐。 顧庭靜注視著自己猙獰紫脹的欲望,在江霖嘟起來的鮮紅嘴唇里進進出出。 江霖的眼神看起來很專注,像是在做一件平常的事情,可他的面孔已經被撐得變形扭曲??谇划吘共皇侨菁{男人性器的地方,總是顯得很勉強。 顧庭靜一直很喜歡,江霖那種特有的、不情不愿的神態(tài)。 這漂亮孩子看起來會有些無奈,似乎心里反感著這一切,但又不得不對男人張開大腿,默默承受著激烈的撞擊……那模樣可真要命。 當然,江霖主動討好他的模樣,也能夠讓他獲得很大樂趣。 因為江霖貌似是個“貞潔烈婦”,清冷不可接近,結果卻發(fā)現(xiàn),其實他自甘墮落,跪在地上熟練地吮吸男人的性器,早就放蕩得無藥可救。 這其中反差,難道不會激起男人的扭曲欲望嗎?叫人一邊鄙薄他,一邊被他誘惑…… 顧庭靜感到體內涌動著強烈的欲望,伸手抓住江霖的前發(fā),用力一拉。 江霖悶哼一聲,被迫從顧庭靜胯間抬起頭來,嘴里的性器滑出大半,水光淋漓,筋脈畢現(xiàn)。 顧庭靜審視著江霖,江霖有些難受地皺著眉毛,口腔的動作完全停止了,雙唇張開,嘴角流出一絲津液。 但過了幾秒鐘,江霖又自動閉攏嘴唇,開始嘬弄顧庭靜留在他嘴里的guitou,而顧庭靜仍然還抓著他的頭發(fā)。 顧庭靜低聲說了一句什么,語氣很不快。 江霖一怔,睜開眼睛看著他,含混說道:“你……你不喜歡嗎?” 顧庭靜確實不喜歡江霖這個樣子,因為他感到事情似乎正在脫離掌控,這不是他想要的…… 江霖把顧庭靜的性器吐了出來,擦了擦嘴角,右手無意識地taonong他的莖身,問道:“顧先生,我怎么做,才能讓你高興一點?” 顧庭靜問道:“你為什么希望我高興?” 江霖低聲道:“因為……對不起?!?/br> 顧庭靜微微一笑,低聲道:“我不用你跟我道歉,你算什么呢?” 他是他手心里的玩物,怎么能反過來跟主人說對不起? 江霖默默低下頭,繼續(xù)擼動顧庭靜的陽物。他低微的呼吸,撲在那熾熱彈動的陽物上。 一只手伸過來撫摸江霖的臉孔,江霖扭頭看過去,顧望蘭站在他身后,歉然道:“我今天是不是不該為你們說合的?” 顧庭靜哼了一聲,心想:“今天就不該叫他過來的,弄得我心里這么煩。” 江霖卻早就忘了顧望蘭還沒離開,夾在兩個人中間,一時有些不知所措。 顧庭靜抬腳踢了江霖一下,說道:“今天是望蘭叫你來的,不要忘了他?!?/br> 江霖明白了顧庭靜的意思,一邊用手愛撫顧庭靜的欲望,一邊轉頭用嘴拉開顧望蘭的褲鏈。 顧望蘭在旁邊也看得有了感覺,當下并不推脫。他看江霖不太方便,就自行掏出性器,在他嘴唇上來回磨蹭。 江霖索性直接張開嘴巴,顧望蘭就把陽物插了進來。他用唇舌裹住他的欲望,嘖嘖有聲地啜吸起來。 過了一會兒,江霖又改換姿勢,用手擼動顧望蘭,接著扭頭舔舐顧庭靜的性器。 他濕熱的口腔不斷收縮,口中的yin液流淌下來,已經分不清是父子倆誰的了。 顧庭靜低頭看著江霖,沒多久就射出了jingye,江霖咕嘟咕嘟喝下去了。 可顧庭靜的性器仍然是勃起的狀態(tài),欲望總是無法徹底滿足,越來越灼熱難忍。 江霖吞下了顧庭靜的jingye,又要去含顧望蘭,但顧望蘭打量父親神色不對勁,便摸了摸江霖的臉,往后退開了。 顧庭靜伸手抽出褲腰帶,對江霖說道:“你起來,背對著我?!?/br> 江霖咽了一口唾沫,依言起身。 他不知道顧庭靜是要抽他還是怎樣,心里充滿未知的緊張。面朝著顧望蘭,他神色有些荒亂。 可顧望蘭只是帶著欣賞的眼光看著江霖,仿佛沒有察覺到他的恐懼。 顧庭靜又道:“手伸過來?!?/br> 江霖只得把雙手反到背后,接著腕上一緊,顧庭靜干脆利索地用皮帶綁住了他的手,又伸手推了他一把。 江霖無法保持平衡,一下子向前撲倒。 顧望蘭剛好抱他入懷,探究似的望向父親。 顧庭靜吩咐道:“把他弄到床上。” 于是,顧望蘭把江霖抱到床上,讓他背著手保持跪坐姿勢。 顧庭靜對顧望蘭耳語吩咐了幾句,顧望蘭點點頭,湊過來對江霖小聲說道:“你忍一忍吧?!?/br> 江霖正覺得肩膀有點疼,不太明白地問道:“忍什么?” 顧望蘭拉住江霖手上的皮帶,用力往上一抬,微笑道:“——這個?!?/br> 江霖尖叫一聲,只覺得兩條膀子要從身體上撕裂出去,一下子栽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