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精品热爱在线观看视频,国产成人福利资源在线,成年美女黄网色大观看全,狠狠色综合激情丁香五月,777奇米电影网99久久,精品国际久久久久999,成人无码午夜成人无码免费视频

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女攻、GB、古代、虐男主】殤在線閱讀 - 蠱繩(走繩束縛play,免費(fèi)放rou!!有更新彩蛋!)

蠱繩(走繩束縛play,免費(fèi)放rou!!有更新彩蛋!)

    指尖抽磨下,祁淵喘著氣xiele幾次身,他伏在慕瀾身上,察覺體內(nèi)的手指抽了出來,心里微微松了口氣。

    “你們兩個(gè)過來,”慕瀾冷不丁沖兩個(gè)下人招呼,他渾身一僵,便又聽她道,“把膳撤下吧。”

    兩人連忙應(yīng)是,上前規(guī)規(guī)矩矩撤了冷膳,全程都不曾抬頭多看一眼,祁淵全身緊繃,僵在慕瀾腿上一動不動。

    慕瀾?zhàn)堄信d致地瞅著他,等人走遠(yuǎn)了,才半真半假地湊到他耳邊小聲打趣道:“夫君猜他們看沒看見你下面出水了?他們一直低著頭,是不敢看還是……”

    她口鼻間的灼熱氣息吹拂在他敏感的耳后,祁淵似乎有些受不住,微微偏頭,輕促道:“大約是吧……”

    “是什么?是看見了還是沒看見?”

    慕瀾覺察到他的敷衍,濕漉漉的手指鉆進(jìn)他胸前懲罰性地揩了一把,指腹蓄意碾過兩粒紅果,她拖著調(diào)子慢慢道:“喏,有這樣濕呢……”

    不待他開口,慕瀾又抽出手指推著他起身,將腿上那片濡濕指給他看:“瞧,這么一大片。”

    兩人換上的衣服都是淺色,濕漬痕跡很是顯眼,祁淵腿根有液體緩慢滑下,他尷尬地扶桌而立,見她不依不饒,只好順了她的意應(yīng)聲附和:“殿下說的是……”

    慕瀾頗覺無趣地撇撇嘴,她站起身,“走吧,回房?!?/br>
    祁淵沒有動,慕瀾走了幾步忽覺衣擺被人拉扯,她回頭,眼里有些疑惑,祁淵苦笑:“殿下,就這么走嗎?我們…我……能不能……”

    他欲言又止,慕瀾眼里疑惑更重,祁淵閉了眼,一咬牙求道:“殿下……可否再抱我回去……”

    他睜開眼幾近哀求地看著她,深吸了一口氣,似乎鼓起極大的勇氣才開口道:“我不知道下人有沒有看見……可我不想他們看見……殿下,我……”

    清亮的黑眸中似有些許晶瑩碎光閃過,他立刻垂了眸,雙腿打著顫,難堪又卑微地向她坦言道:“我……腿也是軟的……后面也……又癢又疼……已走不動路了……”

    慕瀾先是一愣,而后眉目舒展開來,心里的疑慮徹底卸下,她牽住他的手將人帶到懷里,“是我疏忽了,先前我以為夫君生氣了,不愿給我抱,所以……”

    “祁淵幸得殿下寵護(hù),高興還來不及……”他低下的眼里閃過諷刺,說出口的話卻又輕又軟,聲音低啞淺顫,似透著微微的羞澀,“我只是……只想給殿下一人……”

    他尾音漸弱,最后的字眼低到聽不清,慕瀾卻一下子眉開眼笑,仿佛絲毫不介意。

    她松開牽住他的手將人抱在身前,祁淵沒有準(zhǔn)備,受驚似的輕輕“啊”了一聲,雙手比大腦反應(yīng)更快地環(huán)住面前人纖細(xì)的脖頸。

    慕瀾輕輕上下顛了顛,調(diào)整了姿勢將懷里的人抱得更穩(wěn)后,愉悅地彎了眉,腳下生風(fēng)地朝臥房大步走去。

    大概是怕慕瀾怪罪下來,這一路走來沒見著半個(gè)人影,更沒了那些隱晦打量的目光,這叫他好受許多,僵硬的身體也隨之放松了些。

    ……

    臥房,暗室。

    祁淵半個(gè)身子輕靠在慕瀾身上,他凝目注視著前方,心下微微發(fā)沉。

    暗室四壁燭火通明,幽幽曳曳映出眼前的景象。

    一根五指粗細(xì)的等腰金繩橫亙室內(nèi),繩身透明,色澤晶瑩潤滑,如琥珀琉璃般,在搖曳的燭火下悄無聲息地折映出魄人的光澤。

    祁淵似乎給這夸張的色澤閃了眼,眼角跳了好幾跳,他暫且按下心中無奈,細(xì)細(xì)端詳起來。

    這繩不知由何種材料制成,繩上等距排開九個(gè)雞蛋大的苞結(jié),相鄰兩結(jié)間相隔約三尺,其上還有無數(shù)凹凸不平的細(xì)小疙瘩與軟刺。

    苞結(jié)形狀與普通的繩結(jié)有所不同,雖大小各異,外形卻均呈花苞狀,如一株株含苞待放的金色蓮,其表面細(xì)瞧下甚至隱約可見些許細(xì)小的金色紋路。

    金紋起起伏伏,似描摹出一片片蓮葉狀的瓣邊。在影影綽綽的燭光輝映下,那紋路如同什么活物一般,以rou眼幾不可見的動作微微蠕動著,給人一種奇異的猙獰美感。

    關(guān)于這金繩的大致用法,祁淵心中隱約明了。

    數(shù)百年前,姜國皇室曾對通jian的宮妃使用過一種殘忍的“繩刑”,即將與外人有染的宮妃去衣捆手,雙腿懸掛重物分跨于鹽水和辣油浸泡過的騰空麻繩上,用同樣沾了鹽水和辣油的散鞭擊打后背,迫使其在麻繩上挪行,并讓兩個(gè)內(nèi)侍分別立于繩索兩側(cè),若受刑的女子站不穩(wěn)或不肯向前,內(nèi)侍便會抓住其大腿一邊施力下壓一邊往前拖行。

    此外,為添羞辱之意,還會讓幾個(gè)閹人在一旁觀刑唾罵,甚至?xí)钤搶m妃內(nèi)殿宮人皆在一旁觀其受刑。若能在三十尺長的麻繩上完整走上十遍,便能免去死刑。

    只是死罪可免,活罪卻更難挨。受刑后活下來的女子將被毀去聲音容貌,“病逝”后奪了身份名姓賣去暗窯,成為最下等的娼妓。

    歷來受刑的女子有數(shù)百人,可幾乎沒有幾個(gè)活過了這“繩刑”,往往都是下體背后皆血rou模糊死在繩上,而后一襲破布扔去城外亂葬崗受野獸腐禽啃咬,連一副完整的尸骨都無法留下。

    即便有活下來的,殘生亦過得生不如死,要么被嗜虐的恩客yin虐至死,要么染上花柳病扔去亂葬崗等死,同樣落個(gè)尸骨不全的下場……

    祁淵當(dāng)初年幼從宮中那本古書上看見這酷刑時(shí),也是心中一寒,接連夢魘了好幾日才罷休。

    只是這繩刑過于陰私殘忍,早在百年前便已廢除,又是宮中私刑,極少有人知曉,那本舊書他看過后也立馬燒毀了,這里卻……

    祁淵眨了眨眼,也許是巧合,面前的東西與書上描繪的繩刑相差甚大,況且……

    祁淵轉(zhuǎn)過頭,正對上慕瀾打量他的目光。

    見他望過來,慕瀾立刻回了個(gè)安撫的笑,瞥了一眼他的身下,溫聲問道:“夫君現(xiàn)下可好些?”

    “嗯……好些了?!逼顪Y回神,顯然慕瀾也并非想要他死。

    他轉(zhuǎn)回頭繼續(xù)打量,繩上方高出頭頂寸許處,一根透明光滑的絲線筆直地懸著,線上穿著個(gè)極小的金環(huán),環(huán)身系有一根編了金線的紅繩。

    紅繩在環(huán)上系了個(gè)活結(jié),繩身松松繞了幾圈,在空中垂下約莫三尺長短,一頭還墜著一枚白銀環(huán)扣。

    慕瀾走上前去,慢慢繞下紅繩,祁淵慢吞吞地跟上。

    這金繩繃得筆直,幾乎與腰齊高,看上去韌性十足。

    祁淵抬手摁了摁面前一個(gè)繩結(jié),冰涼涼的,慕瀾挑眉望過來,他收回手,若無其事地問道:“殿下,不知此物作何用處?”

    “自然是‘收xue’之用,”慕瀾指著金繩道,“此繩由蠱繩蟲加之‘生花’蠱液特制而成,有收xue養(yǎng)xue之效?!?/br>
    祁淵眉間輕蹙,眼中閃著狐疑,問道:“恕祁淵愚鈍,敢問殿下,這蠱繩……是如何起作用?”

    見他主動問起,慕瀾來了興致,娓娓道:“夫君有所不知,這蠱繩上的九結(jié)喚作‘蓮生’,以此處為首,頭個(gè)蓮生為十三瓣,中有十三根絲蠱化作蓮蕊。

    “蓮生一旦入xue便緊附于xue壁之上,夫君需得時(shí)刻收緊身后的xiaoxue,直到將其整個(gè)咬下才可向前……”

    祁淵聞言睫眸俱顫,錯愕地看向她。

    慕瀾點(diǎn)點(diǎn)頭,解釋道:“待xue口吞下蓮身,蓮生開苞,蓮紋下的金絲蠱尾勾便會刺入xue壁,花心處的絲蠱亦會生出卷勾……這些細(xì)勾刺入時(shí)或許感覺不到疼痛,但卻會牢牢勾住xuerou,若夫君不將之咬下,則既不可起身,亦無法向前……

    “不過夫君也無需擔(dān)憂,這蠱繩浸過藥液,有收xue寒養(yǎng)之效,且每過一結(jié)瓣蕊數(shù)次第減一……待這九味蓮生一一走過,八十一瓣蓮瓣合攏后,中間的絲蠱也會褪去尾勾化作蓮芯。只要將這xue生的金蓮含上一夜,夫君的xiaoxue便會被養(yǎng)得緊致軟滑,也不再那么容易受傷撕裂……”

    祁淵眸光一動,慕瀾性欲旺盛,加之行房粗暴,情潮上頭便絲毫顧不得他,若他日日后xue帶傷,倒的確多有不便……

    想通這點(diǎn)后,祁淵勉強(qiáng)說服自己,剩下的他也不欲再聽,便直接開口道:“殿下,我們這便開始罷。”

    說完他三下五除二褪去外衣,將打濕的衣褲脫下,抬手解起了里衣。

    慕瀾驚訝地張了張口,嘛……算了,她閉上嘴,默默觀賞起他麻利的寬衣動作。

    最后一件衣物落地,修長而誘人的身體毫無保留地展現(xiàn)人前。

    瑩白如玉的肌膚之上,青紫紅痕斑駁交錯,乳尖紅翹,腰細(xì)臀白,抬腿間可見下面小口微吐,腿根透明yin液泛泛生光……偏偏這人還似半分不知,毫不扭捏地褪去所有衣物,將自個(gè)兒的身子一覽無遺地暴露在她眼前。

    雪膚絳唇,眉淺眸清,這般清冷無辜的模樣,更是無端誘惑,令人見之生欲。

    慕瀾的眼眸倏地沉了,很想……讓他哭。

    祁淵本人對此毫無所覺,他平靜地轉(zhuǎn)頭看向慕瀾,如自愿獻(xiàn)祭的羔羊,沉默而溫順地等待著接下來的命運(yùn)。

    蔥段般的手指觸上細(xì)膩光滑的肌膚,在腰間意猶未盡地摩挲幾下,而后穿過柔軟又堅(jiān)硬的膝彎和頸后,將人抱上了蠱繩。

    祁淵扶著她的肩膀,慢慢放下雙腿,后xue正對著第一處繩結(jié)緩緩下落。

    大張的xue口驟然觸及冰涼的繩結(jié),禁不住反射性地收縮一下,卻又被凍得立刻松開了口,讓花苞大的繩結(jié)又沒入幾許。

    冰霜般的涼意無可避免地刺入體內(nèi),他輕吸一口氣,腫脹的xuerou包裹住繩結(jié),雖是寒意浸人,卻也將刀割般的脹痛消去幾分。

    隨著身體逐漸下降,腿間壓力愈大,蠱繩陷入臀縫,牢牢卡在私處,勒得下體隱隱漲痛起來。

    他不適地皺了皺眉,腳尖方才踮地,慕瀾便冷不丁放開手退開一步,將他撐在雙肩的手一并帶落。

    “啊……”

    手上猝不及防失了著力點(diǎn),他周身重心猛地下落,腿縫間金弧幾乎折成尖角,如同馬車過境般猛地碾軋過脆弱的私處。

    祁淵悶哼一聲,身子不穩(wěn)地晃動幾下,私處也被磨起些異樣,他眼急手快抓住繩身死死往下壓,駭人的力度這才小了些。

    他猶覺不夠,卻拿腿間如刑具般的金繩無法,只得極力踮著腳尖讓弧彎更小些,以稍稍緩解幾分私處的壓力。

    慕瀾伸手去捉他的手,祁淵臉色一白,死死抓著繩,急道:“殿下!”

    慕瀾瞇了瞇眼,手下沒再用力,卻盯著他不說話。

    祁淵緩了緩氣息,咬牙將足尖放下幾分,穩(wěn)了穩(wěn)身形,這才慢慢松開繩,雙手呈受縛姿態(tài)一齊送上前去。

    祁淵盯著她的眼睛緩緩解釋道:“殿下,我方才……并非有意忤逆殿下?!?/br>
    “無妨~”慕瀾高高興興捉住兩只手給他綁著繩,聞言一點(diǎn)不介意地騰出只手揮了揮,復(fù)又興致勃勃收回去忙活了。

    祁淵眼神復(fù)雜盯著她,“喜怒無?!彼膫€(gè)字緩緩從腦中飄過,這人脾性如此陰晴不定,無論是本性如此還是刻意佯裝,都是最棘手的類型啊……

    “夫君,想什么呢……”

    祁淵回過神,下意識地想縮縮手指,卻發(fā)現(xiàn)兩只手已經(jīng)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捆在一起,連一根手指都蜷不得了。

    “殿下這是……?”十指根根被紅繩縛在一起,竟一絲一毫都動彈不得。

    “這是為了防止夫君借力,”慕瀾扯了扯另一段拉繩,祁淵指間一緊,受縛的雙手被拉吊至頭頂,她調(diào)好高度,一邊將紅繩從他雙臂纏繞下來一邊道,“夫君待會兒只能用后面咬下這些結(jié),否則又如何起到收xue的效果,夫君說是不是這個(gè)理?”

    祁淵……自然不能否認(rèn),即便知曉這只是她的惡趣味,也只得認(rèn)命受著,他低低應(yīng)了一聲,不再說話。

    慕瀾忙著窸窸窣窣繞紅繩,也一時(shí)沒了聲音,祁淵盯著前方金燦燦的繩結(jié),難得有空發(fā)起了呆。

    只是與以往不同,他一靜下來,全身上下的感覺都被放大,無比清晰地侵入腦海。

    腿縫間金色蠱繩緊緊勒進(jìn)下身,兩顆本是渾圓的小球被擠壓得已有些變形,可憐兮兮地分掛在繩索兩側(cè)。

    長長的紅繩縛了十指、手臂,密密纏繞至周身各處,胸前、雙乳、腰身、大腿……紅繩在腿根繞了一圈縛住分身,最后鐵環(huán)扣住前端,將飽受壓迫的脆弱之地微微向上扯起,這般雖減少了幾分蠱繩的壓力,卻也施加了一層新的束縛。

    慕瀾上下打量一圈,在一格柜子里掏出兩個(gè)金色的小鈴鐺,挑開乳前紅繩上的金線掛了上去。

    她伸出手撥了撥,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膼偠徛曧戦_,她拍拍手,滿意了:“原本按理是要給夫君雙乳穿孔的,不過今日就先這樣罷……”

    祁淵臉色一變,失聲道:“穿孔?”

    “怎么,夫君不愿意么?”慕瀾抬頭盯著他,似乎對他這個(gè)反應(yīng)挺驚訝。

    “沒有……”祁淵立刻收斂了神色恭順道,語氣卻顯而易見地低沉下去,“殿下喜歡便好?!?/br>
    “在長繩上走完九蓮生,意味著你我今后長長久久,夫妻恩愛。”慕瀾話頭一轉(zhuǎn),從一旁的案桌上拿了紅燭點(diǎn)上,融化的蠟油滴落,“這蠟油灼而不傷,紅蠟落身,意味著氣運(yùn)紅火,皇嗣興旺……夫君可明白?”

    祁淵脊背一顫,點(diǎn)點(diǎn)灼燙在背心蕩開,他輕“嗯”一聲,含著繩結(jié)的xuerou縮了縮。

    刺入體內(nèi)的苞結(jié)不知何時(shí)已經(jīng)打開,冰涼的薄瓣嚴(yán)絲合縫貼于rou壁,似欲與xuerou融為一體。

    xue口試探地縮了縮,又無濟(jì)于事地張了口,連中央的蕊心都未曾觸及,他休息片刻,蓄了些力再次收緊臀眼,恰逢一滴紅蠟點(diǎn)入尾椎,他腰間一顫,xuerou猛地絞緊。

    咔——

    似有一聲微弱的碎裂聲傳來,祁淵眼睫倏顫,足尖用力一踮,清脆鈴音悠悠響起,終于過了第一處繩結(jié)。

    “夫君真棒!”慕瀾笑瞇瞇地隨著他上前,紅蠟如影隨形而至,他輕輕喘息。

    方才那一步邁得緩慢,繩上的軟刺與突起一路磨著私處,他腿腳有些發(fā)軟,微一卸力,手上亦無處借力,繩索便又勒緊,差些將緊閉的xue口頂開。

    祁淵沒力氣理身旁的慕瀾,他調(diào)整呼吸,足尖用力踮了踮,再次挪步向前。

    慕瀾跟在后面,盯了幾眼晶瑩的繩身,忽然伸手摸了摸,果然沾了一手濕液。

    慕瀾挑了挑眉收回手,看著在繩索上艱難挪行的人,倒沒再說些什么。

    一時(shí)間,暗室內(nèi)只余輕玲鈴音,叮當(dāng)作響,煞是好聽。

    祁淵始終一言不發(fā),卻并非對背后的視線毫無所覺,腿間的濕濘必然已將繩索打濕,那人又要笑他yin蕩了罷……祁淵心下滯悶,不知不覺中竟挪到了第二處繩結(jié)。

    緊閉的xue口再次被頂開一條縫,猝不及防吞下第二處繩結(jié),祁淵向前的勢頭剎住,沿xue口一周的xuerou被拉扯出些刺痛感,他緩慢地深呼吸幾口,前傾的姿勢讓分身一時(shí)間如遭車碾,被繩身重重軋磨,身體止不住的顫動卻又使得繩上毛刺與性器不斷摩挲,難以忽略的痛癢從身下蔓延開來。

    他無可避免地硬了。

    可憐的性器被紅繩纏繞又被鎖精環(huán)套牢,漲大后紅繩殘忍地嵌入rou里,刀割般的疼痛瞬息而至,他痛苦地喘息著,暫時(shí)沒了動作。

    背上紅蠟滴滴綻開,不過幾息,紅梅疏疏密密蔓延了整片玉似的脊背。

    掐著紅燭的手忽一抖,一滴灼燙冷不丁滑落進(jìn)微翹的臀縫,臀rou猛地一顫又一壓,乳上輕鈴乍響,第二處繩結(jié)再次被緊收的xue口咬下。

    祁淵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再度向前挪去。

    第三處、第四處、第五處……慕瀾沒再出幺蛾子,繩結(jié)稍受些力便可脫下,看樣子這次走繩大體上的確不是為難他。

    祁淵垂眸,繼續(xù)艱難地朝第六處繩結(jié)跋涉而去。

    一路走來,飽受頂磨的分身已然漲得紅腫發(fā)痛,紅繩和銀環(huán)深深陷入rou里,受縛的分身無法釋放,一路摩挲著凹凸與軟刺的后xue卻噴泉一般吐了好幾次yin液,整個(gè)下身已是濕漉漉的一片。

    蠱繩被打得濕滑,液體淅淅瀝瀝地淌了一路,伴著鈴音滴滴答答地砸在人心上,平添幾分燥意。

    不僅是蠱繩,兩邊腿根亦是濕濘無比,粘膩透明的滑液慢悠悠滑過腿根,一陣陣蟻爬般的癢意又慢又難熬地蔓延開來。

    他腳尖用力維持著幾乎全身的重量,腿上的肌rou早已經(jīng)酸軟得不行,正不斷微微抽搐著,若不是有繩拉著,估計(jì)早已經(jīng)癱軟在地了。

    紅蠟層層疊疊在身上鋪開,他咬牙慢慢向前挪,第六處繩結(jié)近在眼前,可他實(shí)在腿酸,后xue又磨上一處較大的疙瘩,祁淵呼吸沉沉,終于將踮到極致的腳尖放下些。

    繩索重重打上分身,漲痛麻木的性器如遭鞭擊,他悶哼一聲,極力止住渾身顫抖,慢慢將身子微微后傾,那疙瘩承受著愈來愈沉的重量,忽然“噗嗤”一聲頂開緊閉的xue口刺入體內(nèi)。

    “……”祁淵擰眉,糾結(jié)地感受著體內(nèi)還算舒適的涼意,終于決定暫且歇息一小會兒。

    “夫君可是累了?”慕瀾貼心道,“那我先將繩放下些,夫君歇一會兒再繼續(xù)……”

    “不必——?。。?!”祁淵臉色大變,不等他開口阻止,紅繩便驟然一松。

    他渾身一重,腳下毫無防備間猛然落地,刀割般的疼痛自下身猛地襲來,繃成尖角的蠱繩似要化作鋼刃,將他自腿心整個(gè)劈穿。

    祁淵險(xiǎn)些栽倒,痛苦地慘叫一聲,身子搖搖欲墜,勉強(qiáng)掛在繩上。

    慕瀾趕緊一把扶住他,訕訕地向他道歉:“對不住對不住,我……第一次試這個(gè),你、你沒事吧……”

    祁淵痛到失聲,極輕緩地小口小口吸著氣,聞言只當(dāng)她又是存心作弄,一時(shí)恨得兩眼發(fā)紅,死死盯著她攬住自己的雙手,恨不能立刻提劍剁下來。

    慕瀾抿了抿唇,雋麗的眉間凝重地?cái)Q作一團(tuán),眼里露出些真切的焦急,小聲喃喃道:“不會真廢了吧?早知道就不做得這么頻繁了……本來沒有這么快用這個(gè)的,下次還是得讓青坊的人先試過再說……”

    祁淵痛得腦子發(fā)昏,耳邊突然飄來這么些個(gè)話,他咽下喉中腥甜,一時(shí)間又氣又無語,糟心到了極點(diǎn),對她無話可說,干脆兩眼一閉,眼不見心不煩了。

    唔……身上的重量似乎慢慢變沉?

    慕瀾輕輕捏了捏手下的肌膚,一雙凜冽的清眸倏地對了過來,嚇得她差點(diǎn)撒手:“你沒昏?不是、你……還好嗎?那個(gè)……”

    看她的確不像是故意為之,祁淵一肚子火也只能暫且壓下,可他還是不想說話,痛的,也是氣的。

    “夫君……阿淵……對不起,都是我的錯……”

    祁淵聽得眉頭忍不住擰了起來,眼神怪異地看著滿臉真誠歉意的人,這是慕瀾?

    “殿下……”他想了想,擠出一個(gè)極其勉強(qiáng)的笑容,又深深吸了口氣,從肺中一個(gè)字一個(gè)字?jǐn)D出來,“……不、必、自、責(zé)。”

    “夫君真好!”慕瀾滿眼感動,一點(diǎn)不介意他臉上扭曲得嚇人的微笑,擔(dān)憂地瞥了眼他的身下,“夫君真的沒事嗎?”

    “沒事?!薄殴?。

    “呃……不痛嗎?”

    “不痛。”祁淵木然,“已經(jīng)麻了。”

    ——————

    祁淵:我麻了。

    我也麻了……但是之前說的走繩py終于搞上了!!拖癌晚期讓我硬是拖延到了現(xiàn)在……本來打算一章弄完的,但是我私設(shè)太多有點(diǎn)啰嗦了(好在rou也不少,捂臉

    另外太久沒更新,這章就不弄收費(fèi)了,也給我考研攢攢好運(yùn)(雖然我覺得希望不大了,拖延癥誤我哇啊啊啊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