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吊床(扶著石臺啪完玩吊床,美人太子被兇惡巨r(nóng)oucao得sao浪,有蛋)
和將軍做完后,封對月不出所料地受到了父君的傳召。 那龍案前的男人撐著下巴,一雙眼睛是極具代表的金瞳,這雙金黑色的眼瞳能震懾群臣,窺透世間百事。 那雙眼睛現(xiàn)在正注視著他,父君不怒自威的氣質讓他這養(yǎng)育了18年的皇兒仍覺得呼吸困難,可是這一次,他無法用完全尊敬愛戴的態(tài)度去回應他。 站在一邊,看似溫順地垂手站立。 “赤兒,”男人從龍案上起身,拖著一身金黑色龍袍緩緩走來,那寬袖黑袍在他高大的身姿上顯得優(yōu)雅又肅殺,男人緩緩走到他面前,單手捧著他的臉頰故作悲傷地說,“你在怪朕?!?/br> 那溫熱的手心在他臉上停留了一瞬,接著男人長臂一攬將他親呢地擁住,嘆了一口氣說:“赤兒在怪朕,怪朕讓你在別人面前寬衣解帶,可是赤兒,你是朕的太子,是唯一的王儲,你已經(jīng)沒辦法寵幸妃嬪,難道想當一個無所出的雙兒,逃避履行太子的責任嗎?” “我沒有!”封對月突然大聲說,等他說完封幌才知道他早就渾身哆嗦,淚水溢滿了眼眶。 “好赤兒,”封幌立刻一手撫著封對月的背,一手捧著封對月的臉頰,此時兩人近得幾乎親密無間,“是朕讓你委屈了?!?/br> 他猶如一個慈父地撫摸著封對月的肩膀,但其實他也就比封對月大了十六歲,剛過而立之年,他右手從封對月的臉頰撫到脖頸,憐惜地說:“是他對你不好么?他讓你疼了么?我以為你會喜歡他,他已經(jīng)大封最好的青年才俊了?!?/br> “可是我…”封對月忍得臉漲紅,他啞著聲音說,“我是太子啊……” 他是太子,卻被父君要求著去找人交媾,他是太子,卻要為了延續(xù)子嗣的責任張開大腿接受男人的灌溉。 即使他是個人,他也不需要被這樣對待,何況他是個太子啊。 他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把質問父君的沖動忍了下去,因為他知道說一千道一萬,這些都是他該做的。 封幌贊嘆這個孩子即使是耍情緒也是這么楚楚動人,他暗想這個孩子是否也是以這種倔強隱忍的情態(tài)在承受男人的疼愛,一旦結束了男人的澆灌便把人推開,他暗自想著,每當封對月為他而煩惱,他便有一種蜘蛛將獵物以絕美姿態(tài)束縛在空中的快感,他嘴角的笑意不由得擴大了一點,而雙手也確實是憐愛地撫摸封對月的身體。 “父君…”長久的依賴性讓封對月幾乎要倚到封幌身上啜泣,可是父君下一句話卻讓他從頭涼到了腳心。 “好孩子,父君免了你近日的功課,你好好休息,三天后父君再讓你和將軍見個面,你看你,耳朵后面的朱砂痣還有余痕呢?!?/br> 封對月腦袋嗡的一聲,那輕聲細語的耳語震得他耳朵發(fā)疼。 他不知道他是怎么走出的宮殿的,途經(jīng)花園的時候他聲音像枯木一樣對宮人說:“你們站遠一點…” 等宮人都走到十米開外的位置,他終究是忍不住,屈身在灌木邊,攥著手帕忍聲地哭了起來。 但他終究是個太子,是個有恩師教誨他要堅韌、嬤嬤讓他人前不能失儀的太子,他宣xiele情緒后便將拿開那褶皺的手帕,那沾滿水漬的方巾藏在灌木里,斂低通紅的眼眸和宮人回去。 回去后宮人給他端來了一碗濃藥說:“殿下,喝了這個吧,身子不會那么疼?!?/br> “嗯?!狈鈱υ聦⑺幫肽眠^來飲用,半晌后卻嗆了一聲,“咳,咳咳…” “殿下!”他咳嗽的聲音讓宮人們大驚失色,太子就是那種掉了一根頭發(fā)都讓人無限心驚的人。 “本宮沒事,這藥怎么這么濃…唔…”還有這么多藥渣? 封對月捂著唇角看著那仿佛下錯了分量的藥碗有些驚詫,心想父君身邊的藥師手居然這么生,給他的藥湯仿佛孩童的兒戲,但是追究下去又是許多事端,他問最近的宮人:“獨將軍在偏殿歇息了嗎?” “殿下,將軍…”宮人有些害怕地低頭交代,“將軍說他不愿意在宮殿歇息。” 封對月點點頭,本來他們就是藥物下結合在一起的,雖然他對這個看似冷肅其實溫柔細膩的將軍感到感激,但兩人終究沒什么感情基礎,讓他回去才是最好的。 他感覺身子舒爽了一點,這藥似乎真的能延緩一身的疼痛,他說:“本宮歇息了,這藥每日再按這個份例煎過來吧?!?/br> 說完他回了內室,雙性的身子不愿意讓宮人服侍,自己脫了衣裳,掩了一身紅痕睡下了。 下一日,下下日,他發(fā)現(xiàn)那碗藥湯真的救了他,雙兒的身子緊嫩,將軍那物又粗大,加上那晚沒有節(jié)制地顛鸞倒鳳,那掩蓋在藥效下的酸痛事后瘋狂回涌上來,每當渾身泛疼的時候,那碗藥湯就經(jīng)由宮人之手傳到他面前,兩日過去,那藥湯的烹煮越發(fā)嫻熟,第三日清晨,他的身體也完全舒爽了,他想犒賞那藥師,便問:“這藥是哪位藥師煮的?” 一眾宮人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人回言。 封對月溫和說:“無什么事,只是覺得這藥湯烹煮得不錯,想見一下這位藥師?!?/br> 為首的宮人跪下說:“殿下,你若想見這藥師,恐怕要自己去了?!?/br> 封對月皺起眉頭,半晌后在小廚房看到了倒藥湯的獨大將軍。 封對月美目微睜,他沒有想到那不愿意住在偏殿的獨大將軍居然給他熬了兩日的藥,雖然將軍身姿如松,他還是看到了那從將軍下顎滑過的汗珠。 他有些慚愧,從后面靠近,似乎在他跨進門檻的時候將軍便感知到了他的到來,停下了斟藥的動作。 “將軍,”封對月從后面靠近獨活輕聲問,“是將軍給本宮熬的藥么?” 見男人將藥壺放下,用那如大漠般低啞的聲音說:“我怕你身子疼,畢竟是因我而起?!?/br> 封對月胸口一緊,不自覺攥緊玉帶。 獨活不知道太子心思,繼續(xù)說:“這藥方是我跟軍醫(yī)討的,宮人不會知曉,煎藥的手法有些生澀,因我也多年未親自動手了,最近嘗著,殿下應該逐漸好入口了,殿下,身子還……” 疼字未說出口,他感覺背后那人抱住了他。 “將軍,做吧。”封對月緊箍著獨活說。 他死死箍緊這個男人,感覺近日來到隱忍終于找到了發(fā)泄口要咆哮沖出,陌生的情愫攥緊了他的心臟,被珍惜的感覺讓他脆弱無比,現(xiàn)在將軍代替父君成了他的依靠,他需要被一個男人揉進骨子里,他一呼吸就是一連串的顫音,哽咽著說:“如果你不嫌棄本宮這具身子,現(xiàn)在就和本宮做?!?/br> 剛說完,男人解開他的動作狠狠吻上了他。 那三爐碳火就在背后,封對月感覺后背都是暖乎乎的。 男人用力吻上他的唇,像野獸一樣抓住他的玉乳,嘴上的攻勢和手里的揉弄幾乎是一起的,封對月感覺男人的身子太燙了,貼著他讓他害怕,那柔韌的大舌強勢抵入他的唇腔,在里面攪滾,欺負他的舌,吸吮他的jingye,那大手把著他的奶揉,手心揉得用力手指卻靈巧地去撥動,“呃…嗯~~”封對月又是一連顫音,隨時被男人用唇堵上他的呻吟。 他的乳尖小而敏感,每當男人撥弄蹂躪他便爽得要yin叫,可是嘴巴被堵,他硬生生吞回了那刺激的呻吟,這樣的半強制性讓他身體情緒越發(fā)高漲,似乎比第一次的時候感覺還好,而男人不知是不是在絲滑的衣料下難以揪到他的乳首,居然手臂一揮,“嗯啊!”領口被扯開了一大半,暴露左邊白嫩的圓奶。 封對月羞得要死,卻聽見男人說:“我喜歡殿下的皮膚?!闭f完手邊貼著裸露的玉乳不斷揉挲,封對月能感覺自己羞怯的小乳首被玩得挺硬,淡粉的大乳暈正在泛紅,“啊……”他輕吟著,漸漸有些站不住了。 那向來拿刀握劍的粗糙大手把握著他嬌嫩的奶,薄薄的繭將他的奶面磨得泛紅,連褻衣都是絲織的太子何曾受過這種觸感,像是用嬌嫩的水乳去摩挲粗糙的石面,每一下都磨得玉乳顫巍巍地抖個不停。 獨活視jian著這主動獻身的清美太子,此時太子臉頰滿是酡紅,一雙美目秋波連連,那眉心的朱砂像是將他打上yin浪的印記,他向來矜貴的臉頰此時賣弄著風情,而他的身子更是yin蕩,太子專屬的白魚龍服的衣領被暴力扯開,一邊白嫩的奶被男人大力揉挲,另一邊奶跟著漲大,仿佛也要從衣領跳出來給男人憐愛,獨活索性將另一邊的領口一起扯開,聽見太子驚叫低呼,另一顆白香瓜跳了出來,這對美乳散發(fā)著甜果一樣的甜味,獨活只是聞了一下,胯下被漲得厲害。 “扶著石臺?!边B尊稱都來不及了,獨活將著太子翻過去,手壓低太子的上半身,讓他撐在石臺上。 封對月貼著石臺,他隱約知道男人要從后面來,心底隱約覺得期待,彎著腰一對玉乳墜在空中的yin蕩感讓他十分興奮,xiaoxue不用撫摸也已經(jīng)yin水直流。 獨活沒有脫掉太子的衣服,他想cao干穿著衣服的太子,將太子的腰帶解開,薄薄的褻褲掉落,而道貌岸然的外衣還遮著,他將太子的后擺卷起來堆在臀上,看著那比幼童還嬌嫩白皙的rou臀在他面前引誘,忍不住舉手大力抽打,隨著疼爽的一聲yin叫,那白嫩圓滾的臀瓣挨了他的打,立刻叫得響亮rou波一圈圈蕩開,搔首弄姿地晃動著、顫抖著、痙攣著,獨活再也忍不住,掏出自己碩大可怕的陽具,抵在那早已濕軟的水xue口,一點點頂了進去。 “喔……”封對月發(fā)出長長的呻吟,男人的器物太大了,即便是一點點頂進來也讓他抓緊石臺白眼上翻。 但是那器物進來的速度很慢,他有足夠時間調動那緊閉的rou浪去迎接它,封對月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jīng)逐漸開始適應這種行為,那器物讓他渾身酥麻,他高高仰起的頭顱也因為情欲慢慢低了下去。 臉頰潮紅,隱秘地享受著這種快感,粗大的獸頭進到逼口的時候十分艱難,那頭部雖然進來了,但是在guitou和柱身的交接處有一寸凸起的邊緣,那寸邊緣卡在逼口進不去的時候他卻比將軍還急,察覺將軍要拔出去他立刻扭起了腰肢,“將軍…唔…不…”他扭著扭著,卻學會了用逼口去caoguitou,“好舒爽,別拔…嗯~~” 獨活看著心愛的太子光著屁股把著石臺,撅高了嫩臀來cao他的guitou,太子窄嫩的逼口被guitoucao得往兩邊分開,厚厚的逼rou堆在guitou的邊緣處,而這樣的戳弄似乎爽到了他的逼rou,從陰蒂下就爆開的yindao口被這碩大guitou全方面的刺激著,連花唇都不能幸免,在逼口卷入扯出,被guitou插得sao水淋漓,那矜貴太子晃著腰肢被磨逼,他倒是爽了,可是男人的guitou被這么磨著,連邊緣處都進不去,不覺更加火熱,“殿下想只顧著自己爽快么?”不悅地扣著封對月的腰肢,封對月被固定著不能動彈,隨之感覺那碩大無比的guitou加重理清頂了進去…… “嗯啊……唔…??!”那被玩得濕軟的xue口被最大邊緣的guitou狠狠磨過,立刻從蜜洞里噴出一股快樂的yin水,yin水澆在guitou上,獨大將軍悶哼一聲,剛毅的臉上出現(xiàn)了舒爽的神色,那xiaoxue實在太勾人了,一碰到就仿佛有萬張小口嘬他的guitou,只進去前端怎么行,他扣住顫抖得厲害的太子,在逼口處居然擺著胯打轉了起來。 “嗯…將軍…將軍!”封對月感覺男人壞心眼地在他逼口處打轉,那被磨得不行的逼口一陣陣快感涌上來,他的yin水止不住地流,連yindao都有熱流涌出的感覺,爽得他滿臉漲紅,求著說,“將軍…本宮站不住了…將軍…” 就感覺男人用力地抓著他的胯,他以為男人要給他分點力,卻在下一秒,“嗯啊啊?。 贝T大的rou棍劈開萬千rou浪狠狠進入,一杠神槍從逼口直接干到了底! “太大了…不要那么深…?。 ?/br> 獨活挺腰繞胯就是為了擴開小逼,現(xiàn)在挺了進去怎么能忍住不深,從后面抓著嬌嫩太子的腰肢就抽插了起來,他一進入就兇猛,沒有初次的溫柔,也因為是食髓知味,挺著堅實的胯下直出直進地抽插,“嗯嗯嗯…喔喔喔…呃呃??!”那rou棍每次從深處退到了逼口,又深深地狠力捅了進去,把yin浪太子的聲音從“嗯嗯嗯”變到了“喔喔喔”,又從“喔喔喔”變到了“呃呃??!”最后承受不住,只會順著他的抽插而搖頭yin叫。 秀發(fā)在背上晃出弧度,從后面看得到那露出來的sao奶正在上下甩動,那太子明明還穿著衣服,卻沒有一處不漏,垂墜的圓奶擺著sao蒂子上甩下晃,兩瓣圓翹的臀部繃緊了被男人狂暴抽插,緊緊懟在一起的臀瓣直被抽插得大大分開,一根粗壯的硬棒擋在想攏合的臀瓣中間,連帶著那臀瓣一起抽插,太子封對月被插得高高撅起臀部,深深垂著腦袋,一張小臉漲得通紅,開始嗚咽地哭哼起來,“將軍…將軍…好深…本宮受不住了…”偶爾一兩顆淚珠爽得落了下來,又因為叫聲太yin媚被男人扣住了更狠地cao干。 “呃??!唔嗯嗯…啊哈…呃!”封對月突然嘶啞叫著,高高地抬起脖子,小逼夾得無比緊致,獨活知道他是爽得要丟了,胯下維持著cao干的速度,一只大手去抽打sao浪太子的嫩臀,“殿下夾得那么緊,有那么舒shuangma?” “呃嗯…!”封對月被男人抽著臀部,不是很疼但是有一種怪異的快感,他明明不是乳童了卻被抽打臀部,一只“是因為自己太過sao浪了所以大人要懲罰他”的感覺在心中油然而生,羞愧得滿臉潮紅。 “殿下卻不答,是被自己的yin態(tài)羞恥得說不出話來嗎?”獨活說著,像生氣一樣用力抽了封對月一下,啪! “呃??!”一句話,將封對月的心思都給挖了出來,那背后的抽打正在教訓著他的yin亂,他不敢再不回答,抽搐著被大爽了的私處說:“是…是,因為本宮被將軍干得爽快了…將軍打本宮,本宮無地自容…將軍不打了好么…呃??!” 又是兇狠的一下,感覺整片臀瓣又辣又麻,封對月也沒有征兆地攀了頂,優(yōu)美的脖頸高高仰起,眼淚順著動作奪眶而出,吐出舌尖的同時yindao一緊,竟是被抽打著到了高潮,而當他噴了水之后,后知后覺,那全身的快感延遲了半秒一瞬間用來,從頭頂?shù)侥_底,他閉著眼睛尖叫:“嗯啊啊?。?!” yindao拼死絞殺,臀部瘋狂抽搐,那高潮的小逼正是吸得最緊的時候,一不留神獨活也要丟了,立刻穩(wěn)住心神,咬牙抱著那不斷掙扎的腰肢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來不及插出拔出了,直接插在里面再瘋狂地往深處頂,噗滋噗滋,啪啪啪,幾乎要把卵蛋都抽在太子臀瓣上,低喘著瘋狂抽送他粗駭?shù)淖霞t性器,將心愛的太子的一腔逼rou都狂攪蠻頂,那rou浪吸緊了又被他狠力插開,插開了又噗滋著送上來給他干,柱身上的青筋鼓鼓漲起,大力研磨著封對月的水逼,“?!緦m不要了…?!“?!”可憐的太子高潮著被狠插,插著下不來高潮,整個身子被扯得不是自己的,只清晰地感受到那下體的性器,只能感受到那兇惡的罪行,那碩大rou棍插得他欲仙欲死,死去活來,一雙無力的小腳居然脫離了地面,被強悍有力的男人把著腰肢懸到空中,只是為了更加方便cao干就把他吊起來,他蹬著小腳掙扎,可是連褻褲都掉到了地板,兩只白晃晃的小腳被男人插得痙攣,隨著那粗惡的性器繃緊、發(fā)軟、蜷起、痙攣,一雙揮動不止的小腳見證了他被多么兇狠地cao干,cao到受不了之后他知道呵斥也無用,快感最終拔高了人體的耐性,他開始從喝止轉向yin叫:“快停下…將,將軍那物好兇,本宮…本宮要…壞了…嗯?。 ?/br> 被最深處也被cao到了,他整個腰肢直接下塌,手從把著石臺無力到兩只手肘都架在上面,本應該是垂下的兩只腳也被獨活拉高,竟一左一右兩邊扯開,岔開夾著他的腰! 這種姿勢快感強烈也是極難,卻在男人勇猛有力的cao干下輕而易舉地做到,從后面狠狠頂進進,惹得封對月尖叫,“殿下再叫得痛快些。”男人似乎并不羞恥,還要他叫喊,自己卻游刃有余地從后面頂入,一根碩大rou棍齊平地刺穿,封對月直接到腳都痙攣了,為了放松因為懸空而格外緊致的嫩逼而往兩邊扯開,這個動作在男人看來像是邀請他更兇狠cao干般,當下獨活也不疼惜了,挺起漲了有數(shù)圈的兇器狠狠貫入!“喔…!”封對月直接吐出軟舌,眼白都上翻,獨活也是被那一腔緊致濕熱的rou浪給夾得不行了,感覺胯下越來越爽也越來越熱,終于拿出真正的水平飛速抽插起來。 勇猛有力的他的速度根本不是矜持嬌貴的太子能承受的,太子直接被插得眼淚滾落,一張小嘴卻喘不上氣,連吐出了柔舌也不覺得,整個人的身體都麻了,耳朵也聽不見任何聲音,感覺自己已經(jīng)被插得沒了神,而他確實也是反應不過來,在他瀕臨奔潰時他聽到男人問:“殿下為何選擇我?” 獨活對這個一直是介意的,他希望封對月稱贊他在戰(zhàn)事上的功績,因為他想得到心上人的認可,他懷著一絲隱秘的期待,他希望封對月能說出一個將彼此聯(lián)系起來的理由,他在太子最脆弱的時候詢問,因為他要聽一個最真實的答案,可惜他的幻想完全落空,被cao懵了的封對月憑著本能回答:“本宮,本宮向父君求…第一個,第一個射中玄鬼面具的男人…” 封對月說完還不知有何不對,卻感覺男人的身體僵住了。 他意欲轉過頭去觀看獨大將軍的神色,卻在轉到一半的時候……“嗯啊啊啊!”那是何等粗暴的插弄,大rou砰砰砰的cao干直將他插得頭皮發(fā)麻,“將軍…將軍啊…”他的余光瞥見獨活冷肅的臉色,那終于開始展示柔情的男人不知為何臉色驀的陰沉,一只大手放大在他眼前,以強勢的姿勢扣著他的下巴往后轉,問他:“如果第一個射中赤鬼面具的不是末將,殿下也會如此屈身于他人之下么?” 封對月總算明白獨大將軍突然生氣的原因了,但是他之前確實是“無論誰都可以”的心態(tài),他沒得反駁,“確…是如此…”他困難回答。 說完如同預料中的那樣,男人咬牙罵了一聲扯著他的腰肢瘋狂cao干。 封對月忍受不住地哭喘,他知道自己不自愛,慚愧地趴在石臺上忍受男人的發(fā)泄,那物本就極猛,如今近乎狂暴,各種感官在他腦子里炸開,“啊…”guitou大力劃拉過敏感區(qū)讓他整個人上竄了一下,掉下來時攜著重量狠狠往下砸,“唔…!”腦袋頓時空白,等反應過來后,“…呃啊啊?。 狈鈱υ聬灪安恢?,痙攣著春潮和jingye一起爆發(fā)了出來。 當他渾身痙攣,因為高潮而徹底發(fā)軟的時候,他發(fā)現(xiàn)男人突然將他抱了起來,“……!” 他背靠著獨大將軍,腿彎被兩只手臂強而有力地托住,“你這是干什么?!” 察覺男人抱著他往外面走他低呼。 男人沒有說話,倒是那在他高潮時候也射了精的性器,此時貼著他的會陰,竟又筆直地豎了起來,“你…你竟然又…不行,放開本宮,本宮不要了!不要往外面走,啊!” 陽光照耀在封對月rufang的時候他低呼地捂住了暴露的雙乳,此時他下身裸露,一雙玉乳在空中顫抖,而這人居然抱著他往外面走,還是以孩童把尿的姿勢,讓他簡直羞憤難當,“你!你不知廉恥!” 被罵了的獨大將軍老神定定地抱著美人太子說:“殿下不是要受孕嗎?殿下這樣弄兩下就求饒,插兩下就哭喘是受不了孕的,希望殿下能積極點?!?/br> 封對月氣得耳紅,這人分明是在借受孕的借口作弄他,“不必,下次,下次本宮有需要的時候,再知會你?!?/br> “那你又打算讓誰cao你!”男人突然生氣地說了這一句,封對月突然一愣,還未等他反應過來那話語中的醋味,他感覺胯下那物又漲了幾分,尋了他的秘洞,竟在此時,一鼓作氣捅了進來! “呃?。?!”封對月胯下被狠力一頂,頭驀的仰高,手也反射性地用力抓住玉乳。 獨大將軍冷聲說:“不必知會,末將自會來作弄殿下,殿下連斥罵都無力,還是省點精神吧!” 他說完噗滋一聲,挺著胯將孽根全數(shù)頂入太子的嫩逼,在仰頭拼命喘息的時候走了出去。 “你這是要做什么?!你…嗯…不要往外,??!”封對月還不知道是要先捂胸還是遮蜜xue,就被男人一下一下地戳著濕軟的逼洞抱著往外走,那逼洞裝滿了不少yin水,一走一戳就發(fā)出噗滋噗滋的水聲,他想狠狠懲罰這個以下犯上的佞臣,可是他連反駁的話都說不出來。 他是只身而來,四周無人待命,屋外日光鼎盛,他被男人cao到了兩個秋千并立的樹下,那秋千不是普通的繩索和板子,而是鐵索和皮革,兩個鐵索牽著一道寬厚的皮革,比普通秋千更柔韌更堅固,封對月大概知道這是獨大將軍休息的裝置,但是他還不知道獨大將軍帶他來此是何意,直到他被人放下身子,一個秋千托著他的背,一個秋千托著他的腰,他就以毫無支力點的姿勢躺在皮革上,被吊著雙腳露出白嫩的臀瓣。 毫無支力點的感覺比撐著石臺更讓人無法安心,他說: “你不能這樣對我,我是太…” 啪! “?。 ?/br> 抽臀聲遮蓋了封對月的訓斥。 “我是太…” 啪!! “嗯?。?!” 更加用力的抽臀聲將金貴的太子抽得啜泣,在sao浪臀瓣爽得亂顫的時候獨活將方才拔出的性器重新塞了進去,太子殿下又是一聲yin叫,而他也爽得嘆息。 還是那么緊嫩,仿佛永遠不會cao膩的處子xue,一旦進入千層rou浪便緊緊地涌了上來,想到此人居然曾經(jīng)想和別人顛鸞倒鳳他就怒不可遏,顧不得以下犯上,將人放在吊床上,舉高柔韌的雙腿從后面cao干。 他也是一時興起,可是他發(fā)現(xiàn)這樣實在是太好cao了,太子躺在吊床上,roudong高度剛好與他的胯齊平,他的rou棍能夠非常輕松就頂進去,再加上秋千的輕便,他完全可以毫不費力地扯著鐵鏈頂撞,那白嫩的身體在空中不斷晃動,每當晃走的時候他就以相反方向拔到xue口,每當晃來的時候他也挺著巨r(nóng)ou兇狠撞上,既快且輕,省下這一點點力氣本沒有什么,可是天生矜貴的太子因為這種裝置不安扭動,渾身搖晃出sao浪的姿態(tài),逼口嫩rou一圈圈得絞殺上來,兩個白玉圓乳上下晃悠,他的rou棍也被太子磨得極爽,太子也被自己磨得頭昏腦漲,在他面前掙扎、扭腰,秋千嘎吱作響,太子也yin叫不斷,終于他看夠了這人sao浪的姿態(tài),胯下也早就是忍不住,不再滿足于這種小打小鬧的磨蹭,他一手將太子兩只腳踝吊高,另一只手扯著秋千的繩索…… 啪! rou棍無比兇狠地cao了進去。 “呃啊…太深了…抓不住…嗯??!”封對月在吊床上被男人cao得前后顛簸,兩個肥奶本是高高挺在空中,如今晃著圓圈打轉個不停,他渾身上下沒有一處嫩rou不在抖動,sao奶亂晃,逼rou死絞,連臀瓣也頂著縱橫交錯的紅痕痙攣個不停,他的腳趾蜷縮了又翹起,抓著鎖鏈弓起了背部又像斷裂的帛帶一樣癱軟下去,他整個人已經(jīng)不能稱之為人了,他完全被那吊床綁得死死的,被那胯下不斷抽插的性器給肆意jianyin。 啪!啪!砰砰砰砰砰,那堅硬的rou棍反復鑿穿他的美逼,濃密的陰毛將他戳得瘙癢難耐,又是癢又是爽,yin叫一聲比一聲高。 可憐體質薄弱的太子被cao得完全沒有自己,躺在晃動的秋千上,周圍沒有著力點,被cao得太狠了也只能抓著自己的玉乳yin叫,又從抓玉乳的手勢中察覺到了爽,十指掐在乳rou中,小臉爽得潮紅悶叫:“將軍那物…好狠…將軍…將軍嗯?。?!”在某個高亢的瞬間,他抓緊了圓乳,承載不住地尖叫出來,已經(jīng)顧不得自己是誰,也顧不得自己的私處都暴露著,他吟哦、尖叫、低泣、哀求,將男人吟得胯下越發(fā)堅硬,一下一下地狠力,他也仰起秀美的臉頰高哼一聲,“呃?。。 毕麦w又是一灘甜美沛液爆炸,幾縷稀薄jingye高高射出,濺在他的肚皮上,而他在持續(xù)不斷地攀爬巔峰的時候,男人才進入最亢奮的階段,在他高潮著,不留余力地抽插起來。 等到男人灼熱的jingye全部灑在封對月身腔壁中時,封對月噴出最后一股yin水,眼白上翻竟幾乎昏了過去。 獨大將軍在安頓太子的時候,早朝已經(jīng)誤時了。 那穿著金絲黑袍的帝皇坐在高位上,手背撐著臉頰,對肅穆站立的群臣笑說:“大將軍怎的還不來朝覲見,朕念他凱旋歸來給他放了三日假,期滿他卻還不來上朝,難道是覺得朕的早朝不好上,想換一個嗎?” 他語氣溫和地說著,群臣聽完卻汗如雨下,跪下直呼臣等惶恐。 “何以惶恐,朕頑笑罷了。”封幌臉上仍是掛著笑意,可是如果從他半瞇的眼睛中望去,就會發(fā)現(xiàn)里面一片寒光。 正在群臣戰(zhàn)兢的時候,身穿麒麟盔甲的獨活闊步走了進來。 三公中他掌管兵權,見了皇帝不用跪拜,重聲說:“末將醉酒誤朝,請陛下賜罪!” 高位上那人姿勢未變,仍是慵懶地笑說:“不知是哪家的佳釀將將軍給迷倒了,下次可一定要讓朕嘗嘗了,平身吧。” 至此,群臣們稟告朝中要事,封幌也不再和獨活對上目光。 等到早朝畢,封幌冷著臉向后宮走去,邊走邊問:“太子此時在哪里?!?/br> “奴才馬上打聽!”貼身扶持的宮人從未見過陛下這般明顯的情緒裸露,他們驚恐畏懼地迅速打聽著消息,將太子在寢殿休息的結果報了上去。 聽見自己的太子正在這異常的時間點酣睡,封幌讓下人都滾回去。 他不是沒有看到,從剛才大將軍的盔甲處,在脖頸那塊地方,泄露出了一點春色。 那是云雨時難忍情態(tài)的抓撓,那點痕跡很明顯,不是三天前,也許是昨天,或許就是今天,是大將軍和太子遺留下的罪證。 他的太子應該在交合之后就對別的男人冷情冷性,在掩了衣裳后就會為自己的行為感到羞愧難當,可是他們居然私下見面了,封幌覺得有什么東西脫離了自己的控制。 他跨進扶月殿,殿內的宮人見了他欲張嘴驚呼,又因他的威嚴而腿軟跪下。 他來到了床榻前,將三層紗幔大力掀開,睡眼朦朧的太子因聽見動靜坐了起來,“父君……?” 他捏住那不知過錯的孩子的后頸,沉著聲音說:“將衣服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