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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黑道大佬的落跑嬌妻在線閱讀 - 第6章 半夜逃跑去賭場 最后贏了一個醬紫色的屁屁

第6章 半夜逃跑去賭場 最后贏了一個醬紫色的屁屁

    高考完的第二天程可在床上躺了一整天情緒并不高漲。

    墨子昱也因為程可考完試終于出現(xiàn)在公司的辦公室了,何軒看到別提多開心了,走路都帶笑。

    “叩叩?!?/br>
    “進(jìn)?!?/br>
    “少主喝點熱茶?!?/br>
    “嗯,把這個月的行程表整理一份發(fā)給我。”

    何軒聽到墨子昱這句話心里就快要樂開了花,少主是要認(rèn)真開始工作了嗎?按捺下內(nèi)心的興奮神情自然的回復(fù),“好的?!?/br>
    墨子昱用ipad看著何軒發(fā)來的這個月行程安排。

    “把法國的三個會改成線下,我們過去開?!?/br>
    “好的?!?/br>
    “國內(nèi)的飯局和應(yīng)酬都推了,就說我有事出國了?!?/br>
    “好的?!焙诬幍男睦镩_始泛嘀咕,這是要去法國的意思嗎?

    “你準(zhǔn)備一下,我們明天動身去巴黎?!惫幌胧裁磥硎裁?。

    “好?!焙诬庌D(zhuǎn)身出了辦公室,整個秘書辦開始忙碌起來,每個人分管統(tǒng)籌的部門和子公司不同,即便墨子昱不在也能做到讓集團(tuán)發(fā)展穩(wěn)如泰山。

    “少主,今天少主夫人胃口欠佳沒吃什么,一直呆在房間里?!?/br>
    “嗯?!蹦雨抛蛲韼貋恚辶撕镁貌虐研∪撕逅?。

    “叩叩?!?/br>
    “請進(jìn)?!?/br>
    墨子昱走進(jìn)來見程可坐在飄窗上往下樓下的花園發(fā)呆,“要不要出去走走?”

    “去哪?”

    “巴黎?!?/br>
    程可饒有興趣的看向他,“可以購物?”

    “當(dāng)然?!?/br>
    “刷你的卡?”小財迷的眼睛多了一絲光芒。

    墨子昱不禁笑出了聲,“和我結(jié)婚,這也是你的卡了。”

    “我還是個孩子,結(jié)婚什么的離我太遠(yuǎn)了,還是刷你的卡好了?!背炭擅髅髯约旱目ɡ飫傔M(jìn)賬了一筆公司股利也有七位數(shù),可她卻一點也不想花自己的錢,她得把它們存著,“什么時候出發(fā)?”

    “明天?!?/br>
    “要準(zhǔn)備什么嗎?”程可沒有什么出國經(jīng)驗,甚至連護(hù)照都沒有,當(dāng)然這也不是她需要擔(dān)心的,畢竟墨子昱既然提出來定然是有解決的辦法。

    “不用準(zhǔn)備,你只要做到出去以后跟緊我,不要離開我的視線范圍。”

    程可明白他是害怕自己跑了,“我不是三歲孩子,怎么會亂跑?!?/br>
    “記住了,別讓我生氣。”墨子昱深深的看了她一眼,這時門外響起聲音。

    “進(jìn)來?!?/br>
    管家遞給程可一個盒子,程可接過來打開看,“手機?”

    “嗯,你的不是摔壞了嗎?正好換個新的?!?/br>
    程可看著這款S牌最新款的折疊手機,粉粉嫩嫩的是女孩子會喜歡的款式,不花錢的就是香!“謝謝?!?/br>
    “別玩太晚,早點睡?!蹦雨藕凸芗冶阕叱鏊姆块g。

    程可自從上次在車上氣得把手機摔壞后便再也沒碰過手機,加上每天也是在昱公館學(xué)習(xí),沒有朋友的程可這會多了臺手機也不知道它有什么存在的必要。

    突然想起之前的那位律師,程可對數(shù)字極其敏感,十一位數(shù)的電話號碼只要念上兩三遍便能準(zhǔn)確記到腦海中,隨即將那一串?dāng)?shù)字存進(jìn)聯(lián)系人中。

    剛退出界面便看到墨子昱的三個字赫然在目,一想到明天要出國,她下意識的將他列為緊急聯(lián)系人。

    然后便開始搗鼓設(shè)置起手機壁紙、各個APP圖標(biāo)邊框設(shè)置...

    至于是什么時候睡著程可也不知道,只知道管家來敲門時,自己一睜眼便看到了手里還握著手機沒放。

    車直接開到停機坪上,程可一下車看著眼前的飛機有些發(fā)愣,“不用過安檢嗎?”

    程可上次和那個病嬌私生子要逃跑出國時可是過了兩道安檢才到了候機廳。

    “不用,自己的飛機要防誰?”墨子昱牽起她的手往飛機上走,“別這么驚訝,你要習(xí)慣?!?/br>
    “嗯?!背炭墒樟耸者@幅沒見過世面的樣子。

    一上飛機映入眼簾的是舒服寬大的真皮沙發(fā),完全顛覆了程可對飛機的印象,墨子昱把她到座位上又親自替她扣上安全扣,自己坐到她隔壁,“困就睡會,不困可以玩會手機,要飛13個小時?!?/br>
    程可聞言只覺得無趣,昨晚手機就被自己玩到?jīng)]電了,這會才借了何軒的充電寶來充電,“要么我們一起玩游戲?”

    “玩什么?”墨子昱挑了挑眉看向她,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又要鬧哪樣?

    程可思索片刻,“打麻將?”之前見父親和樓下鄰居們時常玩,只是娛樂性質(zhì),輸?shù)娜苏埑燥埩T了。但程可看多了自然也就會了,再加上她的數(shù)學(xué)不多,自然能做到算牌,鄰居們見識過她的厲害后就禁止讓她再靠近他們的牌局。

    “少主夫人,你怎么知道飛機上有麻將?”何軒失笑了,這麻將還是之前借飛機徐霖他留下的。

    “還真有啊!一起玩呀!”必須得來個大的,把他的錢贏光光。

    “我不太會玩?!睕]有墨子昱發(fā)話,何軒當(dāng)然不敢陪少主夫人玩。

    “墨子昱,你也不會?”

    “不會?!焙诬幝牭侥雨诺幕卮穑€好自己剛剛沒有答應(yīng)少珠夫人,墨子昱在賭場摸爬滾打的那幾年有什么是沒玩過的?麻將這種接地氣的玩意自然也是接觸過的。

    “那沒意思?!?/br>
    墨子昱看著她若有所思,她還想賭博?還是說只是好奇?還好程可并沒有窮追不舍,而后何軒在一旁岔開話題。

    落地時天剛蒙蒙亮,程可從飛機上的雙人床醒來見四下無人,有些害怕的喊著“墨子昱?”

    “我在?!眲傁词甑哪雨怕牭剿穆曇艏涌炝四_步走過去拉開房門。

    “到了是嗎?”

    “嗯?!?/br>
    程可覺得自己似乎只是睡了個午覺并沒有睡多久,怎么就落地了?天剛蒙蒙亮的樣子更是讓自己覺得好像錯過了什么,亂七八糟的情愫堆滿心頭,“唔...”

    迷迷糊糊的被墨子昱抱下飛機又坐上了一早在停機坪上等候的沃爾沃,“我們先去酒店,你再睡會。”

    程可睡糊涂了,那管得了墨子昱說什么,就像是在夢里一般,“嗯嗯聽你的?!闭f完在墨子昱懷里很自然的卷縮著身子換了一個舒服的姿勢又睡著了。

    墨子昱伸手幫她那被靜電磨得飛在空中的細(xì)發(fā)揉回去,滿眼的柔情,全然不顧外面的紛擾,

    前來接駕的巴黎分公司的人看著眼前這一幕驚得大氣都不敢出,生怕吵醒這個祖宗了。

    程可窩在酒店一直睡到中午才起來和墨子昱吃午餐。

    “走吧,帶你去個地方。”

    當(dāng)程可跟著墨子昱來到一個地下室時,被眼前燈紅酒綠間放在桌上的小圓籌碼勾起了好奇心,“這是賭場?”

    “嗯?!?/br>
    “我能看看嗎?”

    “好,你看看?!蹦雨耪f完便朝何軒點了點頭,何軒迅速會意的轉(zhuǎn)身去準(zhǔn)備。

    程可站定在一座買大小桌子前,看著荷官按下?lián)u色子的按鈕,被罩在玻璃罩下五個色子開始無規(guī)律的跳動著,周圍的下了注的客官們都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

    “5.6.6.6.6,大。”荷官報出結(jié)果,坐在賭桌上,通紅著眼睛的男人,雙手握拳青筋暴起似乎隨時就有爆發(fā)的一刻,這一幕也落到程可和墨子昱的眼里,很顯然這個人是輸了。

    何軒回來將手里的一盒籌碼遞給墨子昱,“少主?!?/br>
    墨子昱朝程可遞了個眼神,“可以玩玩。”

    “真的嗎?”

    “嗯,但是每一次下注都只能All in,輸完我們就走,那你以后再也不能沾賭,聽到?jīng)]?”

    程可答非所問,“這有多少?”

    “一百萬歐元?!?/br>
    程可馬上在心理計算著,上次那棟別墅是一個億,按照自己每局All in,那必須要贏四局才能再買一套還能再剩點。

    “我答應(yīng)你,不過如果贏了這要歸我?!闭f完程可便伸手接過那盒籌碼,原來一百萬歐元這么還可以輕。

    “嗯。玩吧,一會上來找我?!蹦雨艓е鴥蓚€貼身保鏢往樓上走,何軒還有其他四位保鏢護(hù)著程可周圍。

    程可漫不經(jīng)心的游走在各個牌桌前,捧著那一小盒玩意并不著急出手,轉(zhuǎn)了一圈后才在一桌玩21點前站定。

    看了幾局的程可終于上桌了,嘩啦啦的往桌上倒出籌碼,旁邊的人看得眼睛都直了。

    這個東方面孔的小女孩竟然有這么多錢,再看她身后站著訓(xùn)練有素的保鏢便也清楚不是一般人。

    驚訝過后肯定免不了是一陣嘲笑,膽大的人也有,“小meimei,你會玩嗎?”

    程可聽著他們帶著氣泡音的英文,并不覺得好聽,更沒有理睬他們,自己神情倘若自若坐著等待荷官發(fā)牌。

    第一局就拿到了一張紅桃尖和黑桃king,程可面無表情的將牌翻開,旁邊的眾人倒吸一口氣,這么幸運嗎?

    荷官只有十九點,贏了桌上的其他幾家也還是不夠給程可只好從牌桌里數(shù)好籌碼疊放整齊后推到程可面前。雙倍的獎勵,兩百萬歐元。

    第二局還是All in,牌桌上的籌碼從一百萬歐元漲到了三百萬歐元,“wow...”周圍的人不禁發(fā)出聲響引來了更多圍觀的人聚集到這張臺上。

    第二局,程可收到的牌是兩張尖,按照規(guī)矩是可以分牌。程可很自然的將手中的牌放過來左右分開,荷官見狀左右分開的兩張尖上分別派了一張牌,程可翻開查看,一張是紅桃十另一張則是黑桃Q。

    荷官詢問程可是否還要拿牌,程可很冷靜的搖了搖頭,站在一旁的何軒不禁覺得有些佩服她,這種時候還能面如常色,她明明才成年。

    荷官示意大家開牌,荷官是兩張J只有二十點,程可比他大的同時還能翻倍,這次的收益是一千二百萬。

    圍觀的人看到程可的牌倒吸一口涼氣紛紛鼓起掌,荷官的桌里并沒有那么多籌碼只好按下紅燈,等待賭場的人來送籌碼。

    這么大一筆數(shù)目當(dāng)然也驚動了賭場的高層,層層向上匯報,坐在辦公室里和墨子昱聊天的弗里克聽到手下的匯報眉頭微皺。

    “墨先生,您稍等一下?!备ダ锟舜蜷_電腦的監(jiān)控,那個牌桌上坐著一個東方少女,神情鎮(zhèn)定自若瞧不見半分贏錢的喜悅來,心頭不禁一驚,目光往回收便瞧見了平日跟在墨子昱身邊的何軒,頓時猜想起那位少女眼前這個男人的關(guān)系。

    “樓下那位女士和您是一起來的嗎?”弗里克小心翼翼詢問著,仔細(xì)觀察墨子昱的表情。

    “嗯,我的未婚妻?!蹦雨盘袅颂裘迹似鸱旁诿媲暗哪潜埦旁诒羌庀滦崃诵?。

    弗里克收回目光的同時被監(jiān)控器的畫面吸引住了,一群大手正在接近那張牌桌,弗里克就像是腳底抹了油一般飛快沖出辦公室往樓下跑。

    大腹便便的弗里克一出現(xiàn)在賭場所有人都停上手上的動作朝他看來,畢竟這個日進(jìn)斗金的賭場老板定然會引起大家的好奇心,“停停停停...籌碼都送來了嗎?”氣喘吁吁的撐著牌桌。程可這時才覺察出何軒和四個保鏢已經(jīng)進(jìn)入戒備狀態(tài),程可撐在凳子上的手微微發(fā)力,緊張的看著周圍圍了一圈的打手,手上拿著的棒球棒、鐵棍、伸縮棒...

    “誤會誤會...何先生,誤會?!备ダ锟顺诬幒暗?,熟絡(luò)的樣子讓周圍圍觀的人都嚇了一跳。

    “既然是誤會就把籌碼送來,別讓我們少主夫人等急了?!焙诬幚渲樢桓惫鹿k樣子。

    弗里克的小弟趕忙將一千二百萬的籌碼送到牌桌上。

    墨子昱在樓上定著神看著程可撥通她的電話,程可看到是墨子昱的電話趕忙接了起來,“還玩嗎?”

    “不玩了,我怕賭場老板不認(rèn)賬?!背炭煽粗媲罢R齊被堆砌好的籌碼隨便拿了一個籌碼放進(jìn)自己的隨身小包里,朝何軒說:“剩下的你幫我換成人民幣存到我賬戶。”

    弗里克也聽不懂中文,但見她們要走便又著急忙慌的往樓上跑,“抱歉墨先生,給您和您未婚妻帶來了不好的體驗,不知是否能給我個機會請客賠罪?!?/br>
    “不需要,她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放話出去不要讓她出現(xiàn)在賭場?!蹦雨耪f完便帶著保鏢下樓和程可匯合。

    “好玩嗎?”

    “好玩!”程可一坐上車打開手機就開始細(xì)數(shù)銀行卡上余額上的零。

    “沒有我?guī)е粶?zhǔn)再來賭場了,不然腿都給你打斷!”

    “嗯嗯。”程可樂呵呵的點著頭極其敷衍,坐在副駕駛的何軒覺得這才是一個正常人突然暴富后會有的正常反應(yīng),可少主夫人似乎反應(yīng)有些遲?

    夜里,一個小身影穿梭在巴黎的街頭,棒球帽下的小臉紅撲撲的有些體力不支的模樣在轉(zhuǎn)角處半蹲曲著腿抵著墻壁調(diào)整呼吸。

    她手里握著的是一枚紫色十萬的籌碼,好不容易調(diào)整好呼吸后將手機調(diào)好靜音,氣定凝神的邁著小步子往地下賭場入口走去。

    混在人群中的程可嬌小的身子隱匿在其中,任誰也注意不到她。這次她并沒有選擇21點那種張揚的游戲,反而選了買大小。

    一塊紫色十萬的籌碼落到了大,赫然只有她一人買了大,其他人還是按著前面的開出的小買了小。

    荷官一抬眼便對上了程可的眼睛不禁覺得有幾分熟悉,似乎在哪見過卻怎么也想不起來,“東方人、女孩、運氣很好...”

    此時已經(jīng)殺紅了眼眾人都等著開局,見荷官遲遲不動便催促起來。

    荷官收回目光按下?lián)u骰子鍵,隨之骰子應(yīng)聲滾動在空中而后落定,這次并沒有如眾人所愿是小,而是3.5.4.6.3.6超過了15,是大!

    程可微微勾起唇邊,周圍失意的眾人帶著幾分憤憤不平又下注,還是小,程可ALL IN將二十萬的籌碼放在了大的方框里。

    這次還是大,程可手里的籌碼從十萬變成了四十萬,換成人民幣也有幾百萬了。正當(dāng)程可將眼前的籌碼搜刮進(jìn)進(jìn)自己的小包里時,她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的空氣似乎凝固了一般,特別安靜,一抬頭便看到了那個高大的身影就站在不遠(yuǎn)處看著自己,保鏢已經(jīng)將周圍的人群隔離開空出一條道在程可和墨子昱之間。

    他邁著步子往程可這邊走來,程可卻慌了神的想要跑,保鏢們迅速將她的去路堵住,他越來越近,皮鞋踏在木地板上的聲音清脆而響亮,她的心跳聲更是被這聲音擾得慌張。

    “還要往哪跑?”

    “子昱哥...”程可望著眼前這個高大的男人,腿不禁開始打顫,耳邊響起了他說過的,“沒有我?guī)е粶?zhǔn)再來賭場了,不然腿都給你打斷!”

    墨子昱一把將她扛到肩上,棒球帽自然跌落在地,一頭秀發(fā)散落下來,“子昱哥...我的帽子!”

    何軒將棒球帽拾起,跟在他們后面,來勢洶洶的一群人又迅速離場,圍觀的人還沒回過神來,又被清場趕了出去。

    弗里克一邊給墨子昱打電話賠不是一邊安排人趕緊安裝個人臉識別系統(tǒng),以后來客統(tǒng)統(tǒng)要識別后才能進(jìn)場。

    “子昱哥...”

    “閉嘴!”在她偷跑的一個小時里,他在腦海里將所有的可能性過了一遍,偏生還真讓他沒猜錯,他來了這,要是再晚些,照她這般的好運氣贏下去肯定是要被賭場盯上的,后果更是不堪設(shè)想。

    程可有些手足無措捏著自己手里的手機,剛才被墨子昱扛起來時籌碼嘩啦啦的從小包里往外掉,現(xiàn)在似乎該心疼的不是那點錢而是自己的兩條腿。

    一路上程可幾次要開口認(rèn)錯但是看到墨子昱沉著的臉,話到嘴邊又收了回來。

    墨子昱坐到沙發(fā)上指了指他的跟前,“站這!”

    程可拽著小包的肩帶,纏繞在手里,乖乖在他跟前站定。

    “我有沒有說過不準(zhǔn)你單獨去賭場?”

    “有...”

    “那你還去?”

    “我...”程可被問得啞口無言,耷拉著腦袋看著腳下踩著的地毯。

    “那是什么地方你不清楚?”

    “魚龍混雜,就你這小胳膊小腿的能扛幾下揍?膽子真是大得很?。 痹揪蜆O具身高優(yōu)勢的墨子昱給程可一種壓迫感,當(dāng)他的聲音發(fā)冷時,這種壓迫感更是愈發(fā)強烈。

    “不讓你去的地方你非要去,你當(dāng)你還是個叛逆期的孩子?”

    程可愧疚喃語,“我...對不起!”

    “你不是對不起我,你是對不起你自己,故意把自己放到那么危險的境地,還偷跑出去!我今天怎么說的?自己去賭場怎么罰?”墨子昱翹起的二郎腿目光堅定的看著眼前這個讓自己提心吊膽的女孩,滿腔的憤怒淤積到了一起。

    “腿打斷...子昱哥,我知道錯了?!背炭珊ε碌难蹨I開始在眼眶里晃著,“我再也不去了?!?/br>
    墨子昱一把拉過程可壓到自己的膝蓋上,“啪啪啪啪...”隔著單薄的褲子沒挨幾下便疼得兩根小腿往后踢。

    “自己把褲子脫了?!背炭陕牭侥雨胚@句話,小臉泛著紅暈,“能不能不要脫...”

    “腿打斷?自己選?!?/br>
    程可趕緊騰高腰間閉上眼睛一把將小褲子往下扯,室內(nèi)空調(diào)涼颼颼灌進(jìn)她的兩腿間,頓時整個人羞得連該怎么哭怎么認(rèn)錯都忘了,“砰砰砰...”心跳聲強有力的在耳邊跳躍著,等待那未知的懲罰。

    “啪啪啪...”帶著怒氣的巴掌像板子一樣一下一下往那兩坨rou墩子砸去,巴掌與光滑細(xì)嫩的肌膚相互碰撞所帶來的是比隔著褲子還難受的疼痛感,身下的溫度開始節(jié)節(jié)攀升,程可的發(fā)際線也滲出汗滴來。

    “嗚嗚嗚...我錯了,子昱哥輕點?!?/br>
    “啪啪啪啪...”

    “你不是膽子很大嗎?才挨這么幾下就受不住了?”墨子昱看著這個只是通紅得微微發(fā)腫的屁屁,比起在刑堂里刑罰來說簡直是撓癢。

    “嗚嗚嗚...不大!一點也不大?!背炭煽薜糜行┥蠚獠唤酉職?,哪受得住墨子昱那常年擼鐵的手勁。

    “啪啪啪啪...”力道一分一分的往上加,程可的兩半屁屁rou被扇得紅脹終于忍不住用手擋在屁屁中間。

    “收回去?!?/br>
    “嗚嗚嗚...別打了,好疼?!背炭杀鶝龅氖直吃谄ㄆㄉ蟻砘啬﹃琯untang的rourou感覺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還沒有緩過勁來迎接它的卻是皮帶,“啪!”

    力道并不重,甩下來時不偏不倚對準(zhǔn)了程可的掌心,馬上浮起了一條紅色的印子。程可疼得將手收回胸前放到小嘴下吹,充血的掌心紅得飛快,疼痛感更是直戳心窩。

    “再伸過來就接著打手心?!?/br>
    “...”程可哪里敢反抗,滿眼的注意力都是這只紅彤彤的小手。

    “啪啪啪啪...”皮帶的觸感比起巴掌那帶著溫度的懲罰顯得有些不近人情般的冰涼,迅速將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拉遠(yuǎn),程可哪能受得了這層層疊加上來的皮帶,抽得小屁屁“dun dun”向下跳。

    “疼,嗚嗚嗚...”

    疼是應(yīng)該的,但疼卻不是可以讓墨子昱停手的理由,所以這樣的話對墨子昱來說并無意義,他會關(guān)注好這兩坨rou已經(jīng)到了什么程度,定然不會讓她真的受傷到無法挽回的地步。

    小牛皮制的皮帶韌性十分好,帶著力道狠狠甩下她的屁屁上,相互產(chǎn)生的作用力也沒有讓它變形,反而是小屁屁已經(jīng)逐漸往醬紫色發(fā)展。

    程可疼得泣不成聲,腳尖抵在抵地毯上從大腿根開始發(fā)酸的帶著整條腿都開始打顫,但她并沒有察覺到那被勒進(jìn)屁縫的內(nèi)內(nèi)上面沾滿了秘液,是少女帶著芬芳的液體。

    “嗚嗚嗚...子昱哥,我錯了...太疼了?!?/br>
    墨子昱看著停下手上的皮帶,抵在她的腰間,“還敢不敢去?”

    帶著哭腔一抽一抽的往外吐字,“不...敢了...嗚嗚嗚...”

    “接下來幾天再去我就把你拉到賭賭桌上揍!”

    “嗚嗚嗚...不去了!”程可現(xiàn)在只覺得后面那兩坨rou已經(jīng)不屬于自己的了,他說怎么辦就怎么辦吧,他說了算。

    可疼還是自己受著的呀!現(xiàn)在是不是可以開始想今晚那四十萬歐元了?這頓打不能白挨,得找個時機和墨子昱提一下這事!程可在心里暗暗下決心,“子昱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