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cao你的也讓我學習學習
覃深如不知足的饕餮頻繁索要,直到裘歡昏了過去,也沒有立刻放過她。 他不正常。 裘歡迷迷糊糊地想。 不僅她這么覺得,就連覃深也這么覺得。 洗漱后,他換上新睡袍,坐在窗前的沙發(fā)里,手指夾著一根點燃了的香煙,目光看向床上的女人。 她雙眸緊閉,纖細密集的眼睫毛還裹著幾分沐浴后的水汽,臉頰透著紅暈,怎么看都是被人狠狠疼愛過的,可秀氣的眉頭蹙成一個川字,嬌小的身子蜷縮在床的一邊。 在他這里,她并沒有安全感。 她身體想和他保持距離,言行也很一致。 ——怎么能說勾引呢?明明是討好! ——你現(xiàn)在是我的領(lǐng)導的領(lǐng)導,決定整個部門的走向,我討好你,不是應該的么? 回想起她的話。 她目的從來都不是拿下他,好名正言順地成為他的女人。 他要她的身體,她要他提供有用的信息,乃至于關(guān)鍵時刻可以提攜她。 直截了當,各取所需。 不是挺好的么? 可為什么看到她前夫的來電,心里冒出不爽? 聽到她要給自己生寶寶,明知是氣話,仍克制不住地開心? 他對她產(chǎn)生了占有欲。 一路思考,覃深得出了這個自覺離譜的結(jié)論。 這樣的想法從什么時候開始? 傻女人為了保住葉華彬的工作,甘愿放下自尊討好他? 目睹她撞破葉華彬和連樺jian情,干脆利落地給了葉華彬一巴掌? 還是為達目的,不惜打扮成冷雨晴的模樣,在臺上低聲淺唱Norah Jones的I‘ve Got To See You Again? 有些理不清了,但他很清楚,和裘歡進一步發(fā)展并不在他的計劃里。 似乎有什么要脫離掌控。 這種感覺并不舒服。 男人好看的眉宇縈繞著一縷罕有的煩燥。 也許……一切基于…… 覃深的視線順著她的臉蛋一路下滑,隔著被子,在腦海里勾勒出女人妙曼的身軀。 她的身體他還沒玩膩,基于男人的天性,他并不想和其他人共享。 奶大逼緊,還水多皮膚好,確實不多見。 叫聲也很好聽。 過幾個月吧,過幾個月在說。 裘歡的生物鐘很準時,但再怎么準時的生物鐘也禁不住覃深往死里cao,一覺醒來已經(jīng)十二點。 渾身像被碾過一樣,又酸又痛,她想打電話罵他,恰好注意到他的留言。 幫你向給葉華彬請假了。 裘歡心中的怒火弱了幾分,轉(zhuǎn)念覺得事情沒那么簡單,點到她和前夫的微信聊天頁面,最新的一句是——昨天玩的太嗨,起不來,我晚點再過去。 這語氣,像公司是她家開的,想什么時候去就什么時候去。 至于昨晚她玩了什么,葉華彬也聽到了,請假故意提這茬,完全是火上澆油。 果不其然,直屬領(lǐng)導兼前夫并沒回她。 裘歡氣的站在原地兩分鐘才緩過來,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才克制住再刪覃深的沖動。 . 董事會里,正在匯報工作成果的覃深連續(xù)打了3個大噴嚏。 沈一修坐在一旁:“怎么了?不舒服?” 對上弟弟關(guān)懷的目光,覃深擺擺手:“沒事,估計有人在想我?!?/br> 沈一修:”……“ 想的有點狠。 . 以最快的速度收拾完自己,裘歡在公司樓下的咖啡店買了一份三明治,在下午的上班時間點前趕到公司,打完卡后,立即通過考勤系統(tǒng)后補了張事假單。 回到工位,屁股還沒坐熱,她被葉華彬帶到那層樓一個偏僻的小會議室。 看到他刻意鎖上門,裘歡往后退了幾步,一臉警惕:“有什么事不能在工位說,要來這里?” 葉華彬邊走向她,邊問:“為什么要故意氣我?” 裘歡別開視線:“不知道你在說什么?!?/br> 想起她那些yin言浪語,葉華彬一把抓住她肩膀,強迫她看向自己:“讓我聽別的男人cao你的聲音,很好玩嗎?” 他的力氣很大,弄疼裘歡。 裘歡看他頗有失控的節(jié)奏,冷聲道:“葉華彬,你冷靜點!” “說!他怎么cao你的?讓我也學習學習。” 他低頭就想吻裘歡,迎面而來的是狠戾的巴掌,俊臉被打偏了,她也是使用了狠勁的。 裘歡面若寒霜:“我們已經(jīng)離婚了,你這么做,就是猥褻!你想落一個猥褻女下屬的罵名嗎?!“ 臉頰密密麻麻的痛成功地令葉華彬清醒了些許,依舊不甘,眼眶泛紅:“那個男人是誰?” 裘歡皺眉,認為他擺出受害者的姿態(tài)很可笑。 葉華彬腦海浮現(xiàn)一個人,試探地問:“覃總?” 她說過覃深是她在外面的野男人,他們之間什么事都做了……還在她體內(nèi)內(nèi)射…… 葉華彬不信她是這樣的人。 后面他也曾找覃深助理蘇錦繡求證,蘇錦繡說那天中午覃深辦公室里的飯盒是她留下的。 飯盒是淘寶的爆款,款式一樣并不稀奇。 他只當裘歡故意氣自己,便放下這件事。 現(xiàn)在,她毫無征兆地入職公司,他不得不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