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黎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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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那一次真的太瘋狂了,我的性愛經(jīng)歷持續(xù)了三四天,每一天都是蔣遇越來越瘋狂的zuoai。 他總是不停的要,我叫他等我走后不要經(jīng)常自己給自己解決,他說他不會。 我說,我走了會很想你,我在北京等你。 他說好。 蔣遇那次直接放進了四根手指,我難受的不行,我說蔣遇你放不出來我好疼。 他說太緊了他拿不出,他騙我。 后來他的手一遍遍的進進出出,那會我是真難受,我試圖把腿張的更開,我低下身對他說我疼,他也沒理會我。 我走之后,那天晚上剛到北京,我才發(fā)現(xiàn)下面出了好多血,他有點過分了。 我忙顧著吃藥,避孕藥大劑量的往嘴里送,我給他發(fā)短信說我想你了,他很久之后才會回我也想你。 后來也想我都沒了,只是一個“嗯。” 回北京之后我很久都沒有看到司馬丞,我沒心思去想這些,因為每一天都有很多的事情要做,忙著考研,忙著接單。 說實話我動過心的男孩子真不少,無論事那個年齡階段,我都是會有那么一個傾心的男孩,大部分都是因為外表,氣質(zhì)。 我確實是一個膚淺的人,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何況一個美術(shù)生,我真不在乎這些。 后來司馬丞的朋友找到我,攔著我和我說他的近況,讓我有時間去看看他,我說我沒時間就拒絕了。 其實司馬丞也沒有哪里不好,這么多年他一直都經(jīng)常幫我點,但是我真的不喜歡他,他長得高高瘦瘦的,人也干凈,只是后來工作以后變得沉穩(wěn)多了。 我再見到司馬丞的時候他像是變了一個人,他以前是嘻哈風格的boy,后來把頭發(fā)染了回來,也減掉了那個土得掉渣的鯔魚頭,我忍住好笑以前沒有和他說他那個發(fā)型真的丑爆了,這會估計他自己也知道了。 那段時間我經(jīng)常在圖書館做功課和作品集,他三天兩頭就來我對面的位置堵我,我也沒說什么,每次來的時候都會給我?guī)б恍┬∨矚g的小零食,我給他面子沒拒絕他,但是沒有在一起的可能了。 這樣不明不白的關(guān)系持續(xù)了有段時間。 我在蔣遇高考前一星期找了他一趟,那件事情我記憶猶新。 本來是想給他一個驚喜的,我特意在他下晚自習的時候在校門口比較隱蔽的地方等他,然后在他一個人的時候抱住他。 我在來的路上想了好多我們見面的樣子,還有我要和他說的話,我好想你……亦或是,高考順利,金榜題名。 他會的。 他太優(yōu)秀了。 看過他之前刷的高考題,對了一遍答案下來,基本上只錯后面大題的一小問。 我記得蔣遇說后面的壓軸題真的得看天賦,思維跨度太大。 我說我相信你能做出來的,他笑笑。 說起我那屆高考,題目有點難,在考場硬是寫到最后一分鐘才出來,考了五百一十二,加在綜合分里多了差不多十來分。 蔣遇說看不起我這點分數(shù)的,他和藝考生不一樣,但是我們付出的努力也沒差多遠。 不知道為什么我在蔣遇面前更多的是自卑。 真好笑呢。 那天晚上蔣遇說和一個女生一起走出來的。 還是和以前那次一樣,身后一群男生在打趣他,這種場面我是很陌生的,感覺離我太遙遠了。 我跟蹤了他,在后面看到他和那個女孩并排走著,穿著校服,說真的我沒有生氣,我只是難過,我甚至沒有勇氣去叫住他,我不知道我該以什么樣的身份。 仇人的女兒嗎。 那些不堪的往事一遍遍在我的腦海倒放著,我尾隨他一直到巷子里。 我沒有進去,在轉(zhuǎn)角處聽他們的對話。 真是,驚險刺激。 “蔣遇,我們一起去浙大,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迸⒌穆曇艉芎寐牐曳讲乓娺^那個女生,很清爽,樸素且干凈。 “你讓我再考慮一下,等高考了再說?!笔Y遇的聲音,很低沉,我又想起我耳鬢廝磨的時候,他在我耳邊默念我的小名。 奇怪的思維。 他們小聲說了幾句,我沒有聽清楚,后來就沒了聲音,心里那種沖動讓我腎上腺素飆升,我覺得偷窺真的是人的天性,我又想起來小時候我拉著蔣遇去聽老媽叫床。 真他媽羞恥。 我站在一輛大眾后面,看他們接吻。 女孩抱著他的要,踮起腳去吻他,她有點矮,吻起來還有些吃力,這個吻持續(xù)了有段時間,蔣遇也沒有拒絕他,他真的很溫柔。 他會很細致把她的頭發(fā)別到腦后,會摸她的臉,把她摟進懷里,然后下巴低著她的頭,我聽到他說,“我答應你?!?/br> 真是不巧這一幕被我看到了。 我笑笑,這算是什么呢,我一個做jiejie的窺探弟弟談戀愛。 多好的高中時代啊。 我還挺懷戀的。 我后悔沒在高三有這樣一段戀愛,那段時間家里的事情對我打擊也很大,還有學習上的壓力,我壓根沒有把戀愛的事情放在心上。 他們繼續(xù)擁吻,兩個人穿著校服白短袖,難以避免的rou體直接的摩擦,還有昏暗的燈光照射在他們身上,情欲的味道。 我有點懷戀蔣遇在床上的樣子。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我拿出手機,點著快速拍照的快捷鍵,把這一幕拍了下來。 閃光燈。 我這輩子從來沒有跑得那么快過。 小時候被鄰居家的狗追著,中考的時候跑八百米。 都沒有那么快。 我是邊跑邊哭的,我不敢發(fā)出聲音,我怕他聽到我的聲音會追上來,可是后來一想,他也不會追上來。 沒有理會周圍的人都眼光,我直接沖回了酒店。 放肆的哭了很久。 “cao你媽蔣遇王八蛋!”我怒吼著他的名字,手打在墻上,好疼。 后來我的手關(guān)節(jié)腫了好久。 我拿手機翻著我剛剛拍的照片,沒有拍糊,我把它上傳到云相冊,隨后開始翻相冊。 我找到了去年冬天的照片,那段瘋狂的經(jīng)歷。 這是我和他這么多年第一張照片,在床上。 大多數(shù)都是我拍他的,他在桌上刷題,在睡覺,在吃早餐,我離鏡頭很近,只有半張臉。 我不知道那個晚上怎么度過的,我坐在酒店的沙發(fā)上,借著旁邊落地燈昏黃的燈光,一遍遍的看著蔣遇的照片。 我太想他了。 蔣遇。 蔣遇。 蔣遇。 這種矛盾的心里充斥著我的內(nèi)心,我越來越在乎我在他心里的形象,在他面前我是什么樣子,今晚的妝被我哭花了,沒有卸妝,擦在潔白的被套上,全都是棕色的眼影。 黎妝你他媽真是個窩囊廢。 尷尬,羞辱,惱怒,無數(shù)種情緒充滿了我的感官,我不能說不能做。 我竟然爭不過一個高三的小meimei。 半夜,我用那張北京的卡打了蔣遇的電話,他沒存我這個號碼。 但他知道是我。 打通沒多久他就接了電話,低沉的聲音從里面?zhèn)鬟^來,我沒有開口,一直都是他在說話。 “黎妝,我要高考了?!?/br> “我這幾天老是夢到我媽?!?/br> “老人說這是托夢,她一直惦記著我?!?/br> “大學很好吧。” “……” “你能不能把她還給我。” 他把電話掛了,我第一次徹夜痛哭。 以往很多天我都夢到蔣遇,夢到我們小時候,有個時候做夢都會笑醒,可是后來一想到我和蔣遇的關(guān)系,就怎么也笑不起來了。 [12] 蔣遇沒有發(fā)揮好,比??嫉某煽兊土硕喾?,最后去了人大。 他三年來最想考的學校就是清華。 我想起我當年清美過線但是文化沒過,覺得很遺憾。 不知道蔣遇怎么想的,后來我問他,他說走入社會更多看的是自我能力。 他一直很有想法。 我笑話他說學霸就是不一樣,發(fā)揮失常也能上人大。 那是因為你沒看到過我的努力。他說。 他鄙夷我,我認,那時沒日沒夜的在畫室畫畫,就是為了考央美,我理解蔣遇的心情。 但是他從來不理解我。 我也不需要他理解我。 后來我有些后悔高考前去找蔣遇,我把他失常的因素歸根與我,是我影響他了。 但是后來蔣遇說我自作多情。 我有什么辦法。 其實中間有個小插曲,是我和司馬丞的事情。 我和司馬丞第一次zuoai是在暑假,蔣遇的事情對我影響很大,我暑假一個月全部沉浸在泡吧,蹦迪,喝酒里面。 考研我已經(jīng)提前做好準備了,工作也扔在了一邊,那兒比較知名的吧是司馬丞帶我去的,我最喜歡的是他帶我去的那個Knight,并且認識了一些朋友,盡管現(xiàn)在都沒有聯(lián)系了。 我們幾乎每天都玩到凌晨,每天都是一瓶瓶啤酒往嘴里罐,一開始喝不了那么多,后來喝的度數(shù)再高我也不會太醉。 那天一位朋友給了我一瓶白蘭地調(diào)的酒,我一口悶了之后,喉嚨難受的不行,那天醉的厲害,后來被司馬丞扛回酒店,就有了后來令人羞恥的一幕。 “我們zuoai吧?!彼_門之后,我摟著他的脖子,頭歪著看像他,那會我的臉很紅,雖然打了很厚的粉底,但還是紅,我吻了他,手伸到他t恤里去摸他的腰。 他不是第一次了,我也沒有追問這個,他進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濕了,他前戲做的挺好,只不過進去的時候有些迫不及待,還是弄疼了我,我已經(jīng)很久沒有zuoai了,大概有半年,要是你問我有沒有自己做什么的,我不會。 司馬丞不一樣,他更喜歡從前面和我做,他喜歡看著我的臉,他特別喜歡說我愛你,我記得有一次我實在是做的累了,他讓我直接趴在床上,沒讓我把后面翹起來,而是直接坐在我的臀上進出,然后他在我的背上寫下他的名字。 不是蔣遇。 他對我很溫柔,生怕弄疼了我,每次我高潮之后在他懷里微微顫抖,他都是很心疼,然后抱我去洗澡。 司馬丞從來不會在我身上留下那些吻痕,不會像蔣遇一樣去很用力的掐我的腰。 他舍不得。 我和他幾乎每一次zuoai都是在我醉酒的時候,我承認我真的把他當成了蔣遇,我也從來沒有在他身下叫過蔣遇的名字。 怕他難過。 他應該是知道蔣遇的,但是對我那段荒唐的過往,我不希望他知道,我告訴他蔣遇是人大的高材生,和他說蔣遇多優(yōu)秀。 后來很多記憶都是醉酒之后零零散散的片段,我不太想回憶。 哦對了,司馬丞每次和我zuoai都會戴套,他幾次讓我?guī)退谖叶季芙^了,他當我是精神潔癖也沒要求我,反倒每次都給我伺候的服服帖帖。 他的頭發(fā)很軟,也不短,不像蔣遇的寸頭那么扎腿,太討厭了。 他也說過要用手指幫我弄,被我拒絕了。 我又想起來蔣遇之前那么對我,心里一顫,那個時候我怕哪天他把整只手都放到里面去,我會疼死的。 不過蔣遇應該不會這么覺得。 比起蔣遇,司馬丞在床上更多是溫柔和體貼,沉穩(wěn)。 我沒問他到底有多少床上經(jīng)驗,我覺得我們是走不到最后的,因為我不愛他,我只是把他當成蔣遇了,這讓我往后的很多時間都對他心懷愧疚。 蔣遇和那個小女朋友沒在一起,我不知道他為什么還是來了北京,后來想想也是,他有自己的追求,不會放棄更好的。 從來不會在感情上栽跟頭,理智永遠大于性欲。 他大一開學那天我去高鐵站接他。 我把暑假的事情埋在心底,那天我打了他的電話,說要接他,他答應了,我開心的有些手足無措,一直關(guān)注著他的消息,車到站前的一個小時我就在等他。 那天我還特意屏蔽了司馬丞的電話。 見面的時候我給了他一個很大的擁抱,之后急忙去接他的行李箱,只有一個不是很大的,我開心的拉他的手,他也沒說什么,仿佛以前的事情沒發(fā)生過一樣,我們只是一對普通的姐弟。 “北京可好玩兒了,有時間我周末帶你出來逛!”在地鐵上,我看著他的側(cè)臉,他的頭發(fā)長長了些,胡子也刮了,但是更成熟一些。 和蔣遇說了好多關(guān)于北京的事情,說我最喜歡去的故宮博物館,說一些大學里面的趣事,叫他有時間可以來央美玩,美術(shù)學院是大學里面獨特的一角,我多希望可以帶他去看,我說蔣遇你是不是又長高了,他搖搖頭,沒有回答我。 帶他去辦了新生入學手續(xù),把宿舍的東西全部都整理好,還有一下午的時間。 那個下午,我們?nèi)ラ_了房。 是他提出來的,我還挺開心,我說好,正好我有東西要給你。 其實那東西本來就是屬于他的。 我們開了全日制的房間,一進門,我就拉著他親吻,他真的又長高了,我的天哪,我說你不能再長了,老了容易得病,我才知道,他的脊椎一直都不好,是遺傳的。 我們?nèi)ハ丛?,在洗澡的時候做了第一次,他從后面進入我,又是那種rou體交歡的聲音,情欲的味道在我們周圍展開,我問他蔣遇你想jiejie沒有。 他沒有回我,只是更用力的頂撞,我知道我說錯了,我不能在他面前提這兩個字,我當蔣遇像個小孩子一樣,在這方面老是要強。 他留在我身體里面,然后那些殘留物隨著水流一直劃過腿,流到下水道里面去。 在浴室做的有點久,我身上都起了水皺子,尤其是手,皺的不行,在霧氣漫漫的浴室,我有些喘不過氣來,缺氧讓我大口喘氣,最后還是蔣遇把我抱了出來,扔在床上。 我穿了蔣遇的襯衣,剛好能擋在我下面的私密處,我笑著和他說我終于得救了,叫他快點過來。 他站在床尾,我雙腿岔開,剛好對著他身下的部位,蔣遇抽了根煙,透過朦朦的霧氣,他和我說,黎妝你真他媽欠cao。 “您能別這么毒舌嗎?弟弟?!蔽乙荒_踹向他的身下,被他抓住了腳脖子。 我真的不知道蔣遇怎么想的,把煙頭往我腳踝處燙,我燙的把腳趕緊縮了回來,他死死抓住我的腳,我大叫著叫他撒手。 一個圓形的疤痕,是皮膚燒焦的味道,我一下疼出了生理眼淚,哭著問他怎么了,他沒有說話,只是把煙頭扔了然后吻我。 我在他懷里顫栗,貪戀著他的味道。 我問他為什么,他說想在我身上留下印記,我說我很疼,他說他知道。 他根本不知道,也不在乎我多疼。 “搞藝術(shù)的不是都喜歡這種么?!?/br> “那不一樣?!蔽宜砷_他的**,唾液牽成絲在那里懸掛著, 蔣遇對我的突然離開很不滿,用手抓著我的頭發(fā)讓我繼續(xù)含住他,“你別松開,能走點心嗎?!?/br> “蔣遇你混蛋?!?/br> “雞就很光榮?” 我被噎住了,只是更用力的吸允著他那里,一進一出,我知道他很喜歡這樣,他更喜歡變著法子的羞辱我,我給蔣遇口了很久,舌頭都要麻了,他還是沒出來,我說你直接插我下面吧,我不想給你用口了。 蔣遇笑著說行。 他拿了套。 我居然有些興奮,這家伙終于知道做防護措施了,又在想剛剛在浴室的那一炮他已經(jīng)弄在我里面了,回去還是得吃藥,蔣遇說他想從后面,我順著他的意背對著他。 我把胯壓的很低,他在往下面摁了摁,韌帶有點痛。 蔣遇剛進來的時候我還沒有怎么適應,我悶哼了一聲,只是覺得他比以前更大了些,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蔣遇的手握著我的腰下面一點兒,把我的胯往他那兒靠,隨著一次次的進出,我開始適應了他這種撞擊。 “唔……啊……你進……進去太多了……啊啊……”我感覺他的那里幾乎要撞進我的肚子里,只能在他身下低聲求饒。 蔣遇用一只手從后面牽制住我雙手的手腕,他的手掌很大,蔣遇是斷掌,力氣也大,我們這樣的姿勢持續(xù)了一會兒,他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我的背上,我說蔣遇你把我放在什么位置了,你抱抱我好不好…… 他說了一句你不是很喜歡當我的jiejie嗎,便抽身離開,要求換姿勢,讓我在上面動。 “給你個機會?!彼χ次?,然后把那個套子從上面扯開,扔在一旁,叫我上來。 蔣遇特意把燈關(guān)了,留下床頭的臺燈,昏黃的燈光照著我們兩個人的rou體,但是我們看不清彼此的臉。 我說我放不進去,他說我可以的,讓我自己對準把他放進去,然后叫我自己動。 我坐在他身上,用手撐著他的小腹,蔣遇握著我的腰,輔助我進出,這樣好累,但是蔣遇挺喜歡這樣,我襯衣的紐扣送了一半,露出大半白花花的胸脯,伴隨著他的動作發(fā)出有節(jié)奏的呻吟。 我的腦海里全都是蔣遇。 沒有別人。 又換了姿勢,蔣遇讓我躺下,從前面進入我,他這次把那盞僅剩的臺燈也關(guān)了。 有那么一瞬間,我只是覺得他不想看到我。 討好的摟住蔣遇的脖子,在他耳邊呻吟,有個時候會咬他的耳垂,會吻他的眉眼。 他的頭埋進我的肩窩,用力的吸允著我的脖子,耳后,鎖骨,從下巴到脖子,到前胸,蔣遇一只手把我的雙手別住,雙手舉過頭頂,我的腿夾在他的腿上,承受著他一次次的撞擊。 “蔣遇,我很想你……”想叫他放手,這樣的動作讓我很沒有安全感,我很想抱他,說話的時候,我自己也沒注意到,眼淚一直在往外涌。 止不住了。 [13] 蔣遇還是把它留在了我身體里,我能感受到他的釋放,那一次做了有點久,我們倆都出了很多汗,他松開我的手的時候,我手腕被他掐的很紅。 他在離開的時候,還在我里面抽送了幾下,剛扯出來的時候我有點不習慣,后來是暖流流出體內(nèi)的感覺。 他把燈開了,讓我看清了他的臉。 看了我一眼,蔣遇就去了浴室,我一個人收拾著殘局,把他留在我里面的東西用手摳出來,說實話我那會挺難過的,拿衛(wèi)生紙的時候經(jīng)過全身鏡看到我自己的樣子。 頭發(fā)凌亂,襯衣也穿的潦草,眼睛腫的不成樣子,里面很多紅血絲,鼻子也很紅,我胡亂的摸了一把臉,隨后回床上躺著。 蔣遇出來的時候身下包了條浴巾,他的腹肌很明顯,但是不想學舞蹈的男生身上的那種柔美的線條,更多的是剛硬。 我捂在被子里,露出一只眼睛打量著他,蔣遇從小就長得好,長的硬朗,他小時候眼睛大,睫毛也濃,但是是單眼皮,有個時候睡醒之后會變成內(nèi)雙。 蔣遇最勾人的是他的嘴巴,微笑線很性感,我最喜歡他笑起來的樣子,講真蔣遇的牙真的很白,想起他小時候?qū)ξ倚Φ囊豢诎籽牢揖谷蝗滩蛔⌒Τ雎晛怼?/br> 其他他不是第一眼帥哥,但是很有特色,很耐看,缺點也是有的,但是綜合在一起成就了他這個人,什么發(fā)型都耐得住,洗完澡之后劉海胡亂的搭在兩鬢也還是很好看。 情人眼里出西施,也許蔣遇只有在我眼里是這樣。 他躺上床之后就在床頭玩手機,我瞥到他又在看人大的新生入學須知,這玩意他估計看過很多遍了。 我起身去洗澡,手機擱在床邊,我后來才知道,那個時候蔣遇翻了我手機,他知道我的手機密碼一直都是他的生日,那天是因為司馬丞一直在打我電話,用別人的號碼,因為他當時給我找了一份很適合我且時薪很高的外包,他知道我有點缺錢,每年的生活費都是我自己掙的,因為mama給的那些錢我全部存了起來。 我不知道司馬丞和蔣遇說了什么,我洗完澡后縮進被子里,靠在蔣遇身邊,握住他的左手用頭靠著那里。 “你剛來北京,你還沒有配電腦吧,我過段時間給你買臺MacBookpro?!蔽乙Я艘幌滤氖种?,隨后想起來什么,起身去包里翻東西。 是爸爸給我的卡。 我把那張卡給蔣遇,我告訴他這是爸爸給你帶,他問為什么會在我這,我搪塞他說因為爸爸說要我等你上大學再給你。 其實他不信的。 這是爸爸之前給我的卡,全部都是他對我畫畫的支持,但是我還是還給了蔣遇,這本就是屬于他的東西。 他收下了,然后和我說,“黎妝,你還不起的。” 我笑著說我用一輩子還你吧。 “但是我不會?!?/br> 我靠著他的小臂,身體抽搐了一下,對啊,就算我一輩子跟著他,他也會結(jié)婚,生子,他也許一輩子都不會愛我,我注定是孤獨終老的。 即使我從來沒有想過結(jié)婚。 那天后來過的不太愉快,他高三的女朋友和她一起來了北京,我聽著他和那孩子打電話,聲音很溫柔,沒有那么曖昧,我依舊摟著他的手臂,不表現(xiàn)出任何吃醋。 其實我酸的要死,我還跟他說我怎么可能和一個大一的小meimei吃醋,他也只是說你知道就好。 最能留住蔣遇的是我的身體,我當然知道這有些下賤,但還是一次次的往他那里送。 那天晚上我回去之后馬上去藥店買了藥,如數(shù)吃下,還買了燒傷的藥,涂在腳踝那里,這真得留疤了,我想,從酒店打的回了學校,后來去學校忙該忙的事情。 我和蔣遇沒有經(jīng)常聯(lián)系,整整四年,每一次都是出來約炮,我只能用這個詞,我和他沒有關(guān)系,他也不會認我這個jiejie,但是zuoai確是你情我愿。 關(guān)于蔣遇在學校的戀愛,和誰的關(guān)系如何,我也沒太去了解這個。 我和司馬丞在蔣遇回來之后沒多久就不怎么聯(lián)系,倒也沒分手,不是沒提過,是他不肯,我不喜歡在戀愛上面的時間花太多,他不肯就不肯,耗下去肯定會分的。 關(guān)于和司馬丞在那個暑假發(fā)生的事情,我也快淡忘了,因為每一次我都是把他當成蔣遇,他也不會知道。 人生總是會有那么幾個過客的,我想。 我當了蔣遇整整四年的炮友,我研二那年春節(jié),他剛從老家回來,也許是很久沒見面,我感覺得到他很想我,我們?nèi)ゾ频甑哪莻€晚上又是瘋狂的zuoai,用他最喜歡的姿勢,他用手幫我到高潮之后再進入,那一個晚上我高潮的次數(shù)我自己都數(shù)不清,我們幾乎到了凌晨三點多才睡去。 我們在zuoai這件事上,契合度真的很高,他知道我的敏感點,我也很熟悉他的身體構(gòu)造,無論他有什么要求我都會答應他,那幾年我所有的衣服都換成了高領或者立領,他在我身上留下的痕跡都是舊傷未好又添新傷。 我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知道我和司馬丞zuoai的,但是后來一想我們第一次的時候我并沒有出血,他這樣覺得我也不奇怪。 那天他突然問我知不知道為什么他不喜歡從正面和我做。 他說那個男的喜歡這樣,說他喜歡看你這么放蕩的樣子。 我罵他有病。 蔣遇和我說我以前和司馬丞的那些事情他都知道,是司馬丞告訴他的。 他其實一開始是不信的,但是司馬丞說我的那個蝴蝶形狀的胎記在尾椎那里,他還說,我比起后入,更喜歡他從前面進入。 那一刻我簡直羞愧的想跳樓。 后面蔣遇從我后面進入我的時候,并沒有做前戲,我很疼,因為很干澀,我叫他停下來他也沒有住手。 “黎妝,里面很濕的,你要不要試試?”他把我的雙手別在身后,我沒有想到他居然還用一根手指和他下體一起伸進了我的私處。 “它能容下很多呢,黎妝,但是你看不到?!笔Y遇繼續(xù)推送著那些東西,我難受極了,我求他說你別這樣,我很難受,他還是不聽我的。 做完之后我下床的腿都是軟的。 下午我們退房之后,他帶著我去紋身店,就有了我尾椎上方的紋身。 那是他玩的挺好的朋友,一個很酷的女孩兒,我沒有想到是我的學妹,去年的應屆生,剛剛畢業(yè)就在這兒工作,她人氣很高,紋身都要預約。 她紋的很快,只是有點痛,我站在鏡子前看了下那行字母。 jail 監(jiān)獄,囚禁。 我笑著問蔣遇什么意思,他冷笑著說是字面意思。 紋身的那個學妹很有趣,中途和我們聊了很多關(guān)于她學紋身的故事,后面我們互留了聯(lián)系方式,說以后要是紋身還會找她。 她叫關(guān)畫,讓我們叫她花花。 關(guān)畫是les,這在美院其實并不少見,但是我卻感覺她身上其實有很多故事。 一個不一樣的女孩兒。 [14] 紋身之后我和蔣遇的關(guān)系開始有細微的變化,我越來越捉摸不透他的思想。 他大三就開始創(chuàng)業(yè),我有個時候也了解過他的事情,是有穩(wěn)定收入的,加上他的人脈,還有以前和爸爸合作的那些朋友,對蔣遇都很關(guān)照,多了很多資源。 紋身之后我們足足有兩個月沒有見面,我每次洗澡的時候就會轉(zhuǎn)過身看著鏡子里的紋身,我摸不透他。 司馬丞真是令人討厭,我在那兩個月里面徹底結(jié)束了我們的關(guān)系,他總是在表面說脾氣很好,對我很好,其實私底下做的那些齷齪的事情我都不想再提,老狐貍是他給我最后的印象。 我討厭他,非常。 我和蔣遇見面的時候還是在酒店,我開心的在被子里等他,他看上去沒那么開心,只是面無表情。 還是先從后面進入我,他溫暖的呼吸打在我的背上,再移到肩膀,臉上,而后他把手機拿給我看,打開相冊里面的已接收文件。 是我的床照。 我閉著眼睛,躺在那里,臉很紅,渾身赤裸,而下半身正在被人**,我羞紅了臉,他一張一張都翻著,最后面還有一個視頻,是我在說話,身下還在被人玩弄著,我在默念著什么,而上面的男人在喊我的名字。 黎妝……黎妝…… 是司馬丞的聲音。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他。 我已經(jīng)恨透他了。 蔣遇把手機扔在床頭,發(fā)出很響的聲音。 雙目有些失神,我沒有解釋,我知道所有的解釋都沒有用,那個夏天我確實有些過分了,我對他太放心,每次都是被他帶回去,我不知道司馬丞在我醉酒之后還做了什么,但是他在床上的溫柔也都是真的。 蔣遇用他的下體頂著我,靠在我后面,下巴從身后抵住我的肩窩,溫熱的呼吸打在我的臉上。 “一想起來你身上這些東西被別人碰過我就惡——心,你真的配婊子這個名號?!?/br> 然后,他的雙手撫過我身體每一個角落,最后手指在我的私密處。 “這里呢,他進去過多少次,幾十次?還是幾百次……”他用手伸進去,一直伸到最里面,我適應不了這種感覺,下體劇烈的收縮著。 “蔣遇,你不要……” 他把手移向我的后庭,那個令人羞恥的位置,我?guī)缀蹩棺h的掙扎著,他卻在那里自言自語。 “這里他沒有進去過吧,那我試試……” “不要,求你……蔣遇我求你……” 他一開始嘗試把他那巨大的東西放進去,可是它太小了,一開始放的進去一點點,我太疼了,真的受不了。 床頭有酒店備的潤滑油,他打開蓋子,直接擠到我上面。 有濕滑的東西劃過,我知道他接下了要做什么,可是我真的不想他這樣。 我在他面前最后的一絲尊嚴也沒有了。 他把下面插進我的后庭時,我直接疼哭了。 “蔣遇求你了……真的好疼……啊啊啊……求你……”我一直在求饒,他還是把我的手背在身后,用力的鉗制著我,我根本抵不過他的力氣。 在他看來我這都是欲擒故縱。 一開始進入的很緩慢,后來他開始加快速度,我只能夾得更緊,疼痛讓我?guī)锥葧炟蔬^去。 我討厭這樣,討厭這種感覺。 沒有快感,只有疼痛。 突然很心疼那些男同,因為喜歡的人生錯了性別。 “黎妝,它比你前面要緊?!彼檬置疑砗蟮募y身,我已經(jīng)沒有力氣說話了,只是哭,哭的接不上氣,“蔣遇,對不起……” 他又射在了我里面,離開之后我的身體好長一段時間都動不了,一直保持著那個羞辱的姿勢。 “蔣遇……你幫……嗚嗚……”我說不下去了,一直在哭,我的視線一直是模糊的,他后來用手插進我后面,把那些東西摳出來,“黎妝你看,它可以撐這么大的?!?/br> “不要……這樣……求……求你……”抽泣變成了嗚咽,我把頭埋在枕頭里面,我不想去看他,我也不敢看。 他生氣了,我不知道該不該慶幸他因為看到我和別的男人上床而生氣。 這代價太大了。 那次zuoai對我的打擊很大,其實他后面又做了一次,但是沒有像之前那次那么疼,我也開始適應他,只不過我不再配合他叫床,我只是把臉埋在枕頭里,我已經(jīng)哭不出來了,我握著他的手,我說蔣遇你輕點吧我真的很疼。 然后他更加用力。 結(jié)束時候他抱著我去浴缸里,溫熱的水覆過我的胸腔,我坐在蔣遇的胯上,頭埋進他的肩窩。 我哭了很久,嘴里語無倫次,嘴里說著一些胡話我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他沒有回答我,任由我抱著。 后面我們在浴缸里做了一次,我坐在他身上,只不過這一次是從前面,事后他把我推開,釋放在水里。 我哭的頭很暈,最后在蔣遇懷里沉沉睡去,我不知道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醒來之后我衣服穿的很整齊,蔣遇坐在床邊辦公,我看著他的側(cè)顏,我突然想起來我和蔣遇的第一次。 那個荒唐的開始。 蔣遇后來沒少插過我后面,他說那里只有他一個人進去過,因為就算泄在里面也不會有事,潤滑也一直做的很到位,我怕哪一天真的會被他弄的裂開,但是他還是照樣和我做,我開始學著在這樣的方式里面尋找快感,也會漸漸配合他,有次他在插我后面的時候,居然把手指伸進了我前面。 一開始是很難受的,他沒有很粗暴,那會我已經(jīng)很適應他從我的后庭進入我了,他自己也很喜歡這樣,因為緊致,他伸了一根手指放進我前面,是從下面往上伸進去的,同時我后面他也沒閑著,一直在用力的進出,他第一問我,他問我舒服嗎。 其實是有點疼的,但是我點了點頭。 他的手指和他的**同時在我兩處抽送著,然后他又伸進來一根,同時速度也加快了。 我感受著他兩根手指把yindao壁撐的有點開,往里面頂著。 他說,手指能在里面感受得他的**,他還問我,全部被填滿的感覺是不是很爽啊。 我叫他再多給我一點。 蔣遇笑著說我婊子,然后更用力的做我,同時下面放進了三根手指。 我快被撕裂了,在高潮中我低聲喚他的名字,他沒有理會我,只是更加用力的頂撞我。 和他做這種事,我總能看得到他最惡毒的一面,我知道他身為男人的小癖好,但是他在外面從來不是這個樣子,硬朗,溫柔,陽光,禮貌,謙和,都是他的代名詞。 他泄在我里面,出來的時候手還在我身下抽送了好幾下才出去,他頂?shù)暮苌睿疫€是那個姿勢,因為每次他從后面剛出來我都會有一段時間動不了。 他有次把我那個姿勢拍了下來,在我特別開心的和他談條件的時候拿給我看。 他說,我的后庭和前面不一樣,無論被他撐的多大等抽出去之后都會很快的合攏,還說,其實里面會分泌腸液,下次可以不用潤滑劑,里面紅紅的,和你的口腔一樣,但是要精致一些,也能過容下我,當然,他和我做那里之前都會帶我先去灌腸,灌腸其實挺難受的。 他除了第一次從來沒有給我口過,他是嫌臟的,我也沒有指望他對我做什么,只要不再變著法子玩我就已經(jīng)心滿意足了。 zuoai機器。 這個惡心的詞不停在我腦海里翻涌。 有次他后入我,那次做的是前面,他把我的胯抬高然后把腰壓下去,整個臀部正對著他,然后他用手指直接放進我的后庭。 他說,再次找人在下面*我前面,然后他在后面*我后庭,兩個男人同時上我,他說我肯定很喜歡這樣。 這是他說過最讓我反感的話。 羞辱的話說過不少,但是他從來沒說過要我走之類的。 我挺知足。 [15] 畢業(yè)那天晚上,我和朋友一起吃飯,我很少和他們這樣出來聚餐,因為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蔣遇身上,不知不覺這么多年,身上全是他的影子。 我說話的方式和語調(diào)越來越像他,他喜歡稱呼別人為“您”,這是北京話里面說的,他說的話越來越像北京腔,他說他的室友都是北京人,耳濡目染也就學會了,我的穿著也慢慢往他那種方式靠近,他喜歡簡約的風格,我也變成了極簡主義,我們都喜歡穿純色的襯衫,蔣遇本科畢業(yè)那年,我給他定了一套Burberry的西裝,很襯他的身材后來我也喜歡穿西服,我一直向往職業(yè)女性的生活。 我們談起初戀,大多數(shù)人的初戀都在高中,有個男孩,和他女朋友一直從初二到研二,接下了的打算是繼續(xù)考下去,讀博,再出國,結(jié)婚生子,所有人都在羨慕他,有一份真摯的愛情。 “黎妝,你這么漂亮,怎么沒看你說說男朋友的事???”坐在我對面的莉莉問我,一時間我有些語無倫次。 我搪塞說以前和司馬丞在一起過很長一段時間,后來不合適分手了。 他們說經(jīng)??吹轿液鸵粋€大高個在一起。我知道他們說的是蔣遇。 “那是我弟弟?!蔽倚χ卮鹚齻?,然后又聽到他們在議論有個弟弟真好啊…… 是啊,挺好的。 那晚很奇特的,可能是大家都以為蔣遇是我男朋友,聚餐結(jié)束的時候有一個男生向我表白了。 只一弦,這個名字我是很有印象的,很特別的姓,很有意象的名字。 他還在讀研一,他和我表白的時候說的什么來著,我也不太記得了。 他好像說,他喜歡我很久了,說見到我第一刻就開始關(guān)注我,我說謝謝。 “學姐,我不是要追您,我只是想告訴您,我喜歡您,希望您畢業(yè)以后,無論遇到什么挫折,都知道有人在乎您,有人喜歡您……”我鼻尖有點酸,我敬了他一杯,所有人都在鼓掌。 “黎妝您就答應了這小子得嘞,我瞅著這小子真的心誠啊,咱不吃虧!” “指不定人家有中意的人呢,我看啊,小只你就再等一年,等畢業(yè)了要你還中意黎妝,再去追也不遲……” “黎妝你給擺個態(tài)啊,光喝酒做啥?!?/br> 我尷尬的喝著酒,不知道說什么,只一弦把他們壓下去了,說他有自己的打算,我也隨他去了。 那天晚上我和他兩個人在南護城河邊上散步,其實我怕喝醉酒叫了蔣遇來接我,可是蔣遇有事,我也沒強求他,還好我也沒有喝多少酒,只是頭有些發(fā)昏。 晚風吹的我清醒多了,我看著眼前燈火通明的北京,想起了我剛來北京那段時間。 我的高三。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好名字?!蔽姨ь^看天,在看他。 “黎妝,很有女姓的味道?!彼部湮遥彝蝗幌肫鹞夷嵌嗄晡匆姷睦蠇?,我不知道她為什么要給我取這個名字,是像她一樣黎明之際就要施展妝容去取悅那些男人嗎。 他談起他對我的喜歡,他說我和他的每一次相遇,雖然我不記得,但是他都印象深刻,我被他夸的有些臉紅,微微低下了頭。 “黎妝,你很漂亮,而且感性?!彼粗倚?。 我不知道感性這個詞還能形容我,很奇怪,這讓我我又想起了我媽。 我后知后覺,我對那些性愛有那么多的快感,大多都是來源于她,我很早熟,我小時候沒少親眼目睹我媽和那群男人zuoai,一開始只是一個客人,后來她會帶上很多個人,大多數(shù)是兩三個一起,印象最深的是那次我在她房間窗口那兒,透過那個小口子,看著她躺在另一個男人身上,后庭里塞著他的**,下面的男人還在動,她躺在他的身上,下面的男人用手死死拷住她的胳膊。 然后另一個男人在她前面蹲著,用手撥弄著她的屄,那個詞我很早就知道,在小學學校發(fā)的新華字典里面,我一番就看到了那個字,還頗有興致的拿給同學看。 我那會直勾勾的看著她的后庭被身下的男人插,然后前面被蹲著的男人用三根手指快速抽送。 “sao娘們,兩個都滿足不了你?!蹦莻€蹲著的男人用力的頂了她一下,然后直接把四個手指全部放了進去,沒有拿出來,半個手掌在里面撥弄,她的水幾乎噴射在男人的手上,我不知道那是尿液還是他的水,然后那男人蹲下身,把那些全部含進了嘴里,繼續(xù)舔著她的yindao口。 “好舒服……進去……再給我一點……”那個時候她的話對我影響一直很大,她幾乎每一次和男人zuoai都會說好舒服,我看著她欲仙欲死的樣子就會想,我和別的男人zuoai的時候,也會這樣嗎。 但是我很怕,我討厭和她zuoai的那些很油膩的中年男人,她明明很好看,卻要和那些惡心的人zuoai。 她也是迫不得已吧。 那個蹲著的男人用力的拍了她的奶子,然后騎在她身上,把那東西塞到了她前面的xue。 他們交配的位置正對著我,我看著一個女人在兩個男人中間享受,他們沒有一起動,有個時候上面的男人特別用力的抽插幾下,停了一會之后就是下面的男人動,兩個小洞全部都被填的滿滿的,他們試著一起動,但是體驗并不好,上面的男人泄的很快,全部都留在了她里面,他抽身的時候會留下白色的液體,從她尿尿的地方流出來,然后就是她身下的男人在動,我那個時候不知道怎么形容,只知道那個是拉大便的地方,我很好奇,那個地方也可以做嗎,會不會很臟,會不會把大便弄出來,但是慢慢的我發(fā)現(xiàn)并不會,她很喜歡這樣zuoai,比起一個男人,她滿足于同時被兩個男人填滿。 在他下面那個男人做了很久,他在她身下插著她的后庭,手伸在她前面用手指去插他的xue,兩個男人的手同時進入她的前面,那些水和上一個男人流出的液體混合在一起,被那兩只手濺的到處都是。 我在窗外看著,腳都麻了,她下面那個男人才做完,把液體留在他身體里面,我以為這場電影要謝幕了,剛打算離開,之前在上面的男人又挺了起來。 “再來一次,這次我要插屁眼。”那個男人說,我討厭他的語氣,他長的很油膩,我很好奇同時怎么忍住惡心和他zuoai的。 她在和他們商量加錢,那個男人從包里把所有的錢扔在她臉上,然后她光著身子把那些紅票子收起來,放在枕頭下壓著,然后用手把后庭里面的液體摳出來,白色的,很渾濁。 她拿著手放進嘴里舔了一下,然后去含住男人身下的東西,用手去給另一個男人taonong。 之前在下面的那個男人還是在下面,只不過她翻了過來,之前是背對著下面的人,現(xiàn)在是面對著他,我看清楚了下面那個男人的長相,大概三十來歲,很清爽,胡子修的很干凈,我覺得那應該是mama喜歡的類型,因為我看到他們在后面zuoai的時候,mama在吻他,其實她zuoai很少和別人親嘴,她對那種油膩的人下不去口,但是卻喜歡和那種比較胖而且高的人zuoai,那些人都有啤酒肚,雖然油膩,yinjing也不是很長,但是很粗,粗的yinjing做起來是要比長的yinjing要舒服的。 這些都是我在mama和她“姐妹”打電話的時候聽到的,他們在電話里談論自己喜歡什么樣子的男人,談論這個星期和多少人做過,談論她可以同時和多少個人男人做。 我全都知道。 他們第二次做的很舒適,她貼著身下的男人,前面的xue可以很輕松的容下他的**,雖然后面的男人上來的時候還有些不適,但是我還是覺得她很享受。 這個比剛剛的姿勢要舒服很多,有個時候兩個男人可以一起動,下面的男人把她托起的時候,上面的男人也會往上提,然后再放下,后面的男人更深的進入她,后面的那頭豬要爽一些啊,我想,真惡心呢。 “這娘們p眼真他媽緊……我今天真得插死你……”身后的男人說著,用力的掐了一下她的腰。 她那次zuoai到了很多次高潮,他們足足做了三四次,就算后面那男人換了插后庭,還是射的比前面的男人快一些,做完之后他很不服氣,在她和身下男人zuoai的時候繼續(xù)用手指插著她的后庭。 一開始用一只手指,然后變成兩只,三只。 她的聲音帶了些哭腔,我聽到下面的男人在安慰她,吻去他的淚,叫她阿黎。 那個人是爸爸。 她很疼吧,我在想,可是我不想安慰她,雖然她每次都會給我很多零花錢,也足夠我花。 他騙爸爸說我是他的孩子,其實我和她一點都不像,但是爸爸一直慣著她,不知道蔣遇知不知道我們其實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的。 mama去做妓不是因為爸爸,她那個時候在技校讀書,脾氣剛烈的很,爸爸比她大七八歲,那個時候他是剛畢業(yè)的大學生,mama和我說當時爸爸和他女朋友鬧分手,回去的時候經(jīng)過小巷口看到她被一群小混混欺負,把那群小混混趕走了,那天回去mama和他談了很多。 他們聊的很來,爸爸覺得他們?nèi)^很像,其實只是mama比較善于察言觀色,知道和什么樣的人應該怎么說話。 “他真的是我那么多年見過最好看的人?!边@是她的原話,他們那天散場之前,他問她在哪里住,她說沒有家人,耳后爸爸帶著他去賓館開了間房,說要她在這先住一晚上,走的時候被她拉住了。 他們zuoai了,那個時候她是第一次,爸爸其實很后悔的,但是她一直在說沒關(guān)系,那個晚上他們陸陸續(xù)續(xù)做了兩三次,后面爸爸每天都來找她,更多的是和她說自己的理想之類的,說自己的煩心事,他把她當成傾訴的人。 在這個世界上,訴說容易,傾聽很難。 我不知道他到底喜不喜歡mama,他們每一次在袒露心聲之后都會去賓館zuoai,無論什么姿勢都嘗試過。 后來他和蔣遇的mama復合了,很少來找過她,任何聯(lián)系方式都斷了。 我聽我媽說,她當時在回去的時候被之前欺負她的那群混混逮住,五六個人把她衣服扒光扔在小巷子里給輪了,全部射在里面。 她回去就把自己關(guān)在房里,她沒有買藥,因為沒有錢,他也不敢去買。 其實她是外婆撿來的,外婆瞎了一只眼睛,耳朵也不好,房子都是政府幫忙修的,mama知道懷了我之后,特別害怕,想過在小醫(yī)院把我打了,但是舍不得,當醫(yī)生喊到她名字的時候,跑了出來,她輟了學,在鞋廠做過一段時間,賺了一點錢,外婆也沒說什么,她太老了,什么事情都只能由著mama來。 鞋廠的工資很快就被她花完了,那個時候她壞我五六個月了,跑出去賣,總有人重口味想上孕婦的,那個時候她接到的單子也不少,在七個月之前一直在賣。 家里最多的就是套套。 爸爸找過來的時候,我已經(jīng)可以走路了,雖然走起路來磕磕畔畔的,我媽說我很聰明,看到他來就會叫爸爸。 其實他那段時間也沒少給她補貼。 他知道我媽做了什么,她說這個是她的工作,他也喜歡這樣。 等我再大一點她就把我扔在外婆家,等到快上小學了就把我接過去。 爸爸那會總是來找他,其實就是想zuoai,mama總調(diào)侃他說你家里的女人滿足不了你嗎還來找我。 但后來還是和他上床,她比之前的哪一次都要激烈。 她喜歡吻他,喜歡幫他口,會和他做任何姿勢。 然后會給她很多錢。 是爸爸給她介紹的客戶,就是那個經(jīng)常喜歡3p的油膩男人。 他很有錢,是爸爸的上司,暴發(fā)戶,油膩,惡心,這是我對他的標簽。 那個奇怪的客戶喜歡從后面上,更喜歡兩個男人一起上她,奇怪的要求。 但每次總是會給很多很多錢。 那個時候爸爸沒有錢,沒辦法給她更多的錢,只能給她介紹客戶,每次都是有特殊癖好的客戶。 但是他們給出的價格很讓人心動。 我覺得那種感情好虛偽,爸爸明明說愛她,怎么還可以容忍和另一個男人同時享受她。 看著她疼痛,看著她取悅別人。 這不是愛。 爸爸每次看我的時候,眼里都有不一樣的情愫,他對我好,大多都是因為想把對mama的補償給我。 只是我的這么想的。 至于我到底是誰的女兒,沒有人在意,我已經(jīng)把他當成我的爸爸,就永遠是他,當然也許我的親生父親就是那些小混混其中一個。 我和爸爸真的不像,他是單眼皮,蔣遇隨他,我是大雙,鳳眼。 還有很多,但是我覺得這些不重要。 我不會去刻意的尋找親情那些東西,太脆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