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八章(吉利?。。?/h1>
慕容卿昨晚被cao的太狠了,兩瓣rou唇現(xiàn)在還合不上,腫脹的外翻不說,顏色都被摧殘成深深的艷色,像一朵糜爛開放的rou花,一碰就鉆心的疼。 周悅摸了兩把心里就有了數(shù),也舍不得太欺負他,只遺憾了一下剛買來的情趣肚兜沒了用武之地就罷了。 不過不插進去也有不插進去的玩法。 周悅低頭在慕容卿耳邊低聲說了句什么,就見漂亮的青年臉頰上驀地浮上一層紅霞,猶豫了一會兒,咬著唇點了頭。 慕容卿像只發(fā)情的母貓,蜷著兩條白生生的長腿翹臀跪伏在凌亂的床榻上,酡紅的臉蛋緊貼著男人的大腿,撒嬌似的一下一下的蹭,含著周悅的兩根手指發(fā)出意亂情迷的嗚咽,光潔的裸背上印著昨晚留下的斑駁吻痕,沿著筆直的脊椎骨滑下去一條性感的溝,隨著呼吸一起一伏。 不堪一握的窄腰款擺,男人另一只手覆在他大開的腿心里,三指插進sao紅的roudong里技巧性的翻攪,厚實的手掌結(jié)結(jié)實實蓋住肥爛的rou花,拇指抵著腫胖的陰蒂或輕或重的捻弄,三管齊下,他手上嫻熟的抖動幾下,就弄的人嗚嗚的yin叫,聲音又嬌又軟,撅著rou臀緊緊夾著男人的手簌簌的顫抖,臀rou緊繃著抽搐一陣,濕的一塌糊涂。 周悅倚坐在床頭,兩條長腿自在的分開,好讓慕容卿能趴跪在中間,枕著自己的大腿,眼前就是他高高勃起的jiba,紫黑色的一大根充血挺立,粗壯的柱身環(huán)繞著數(shù)根凸起的青筋,guitou足有雞卵大小,散發(fā)著濃郁的信息素味道,熏的慕容卿兩眼發(fā)直,眸光水潤潤的直勾勾盯著它看,小巧的喉結(jié)滾動著,發(fā)出“咕咚”一聲,竟然饑渴的吞咽了一下。 插在慕容卿口中的兩指也不安分的動了起來,先是仿照jibacaoxue一般???在他濕熱的口腔中抽插幾輪,突然分開兩指夾住他軟嫩的舌頭,玩笑似的拉扯了兩下。 “唔唔……” “發(fā)什么呆?”周悅好笑的揪著慕容卿的舌尖,“下面的嘴兒爽的尿了我一手,上面的饞成這樣還不動,嗯?” 慕容卿回過神來,鬧了個大紅臉,含糊不清的狡辯:“誰、誰尿了……”他一說話,來不及咽下去的口水就從溢了出來,看著真像饞的流口水了的樣子。 他又羞又窘,趕緊拍掉男人的手,乖乖湊過去吃男人的大jiba。 成親這么久,慕容卿早被周悅調(diào)教的在床上沒了矜持,這根以前讓他恨的不行的玩意兒也不是第一次用上面的嘴吃了。他熟練的湊近,沒急著吃,紅潤的嘴唇張開,一條嫩紅的小舌伸了出來,在飽脹的guitou上重重的舔了一道。 一下,又一下。 柔軟的舌面時輕時重的舔舐圓潤的表皮,一會兒束起舌尖抵著張開的裂口挑逗,間或小口小口的吮吸,把馬眼里流出來的液體一滴不剩的吮進肚子里。他又不傻,他男人的那根東西那么大,全包進嘴里太累了,他才不干。 慕容卿理直氣壯的偷懶,周悅也不制止,只噙著笑低頭看他趴在自己胯下像貓崽子舔水似的啾啾吮舔,把混雜著濃郁信息素的液體一股腦的咽下去,漸漸的,這具羊脂白玉似的身子就從內(nèi)到外泛起一層薄紅。 前頭的小jiba也立起來了,慕容卿這根東西長得較其他雙兒不太一樣,它的包皮很長,整個guitou都藏在里面,含羞帶臊似的,輕易不露出來,不過早就被周悅玩熟了,他嫻熟的一把剝下包皮,露出粉嫩的guitou,只有鵪鶉蛋大的小東西敏感的不行,被粗糙的指腹一掃就激靈靈的哆嗦起來,鈴口翕張著流出幾縷透明的yin液。 慕容卿嗚嗚的軟了腰,連jiba都含不住了,圓張著口露出難耐又yin蕩的表情,兩眼像含了兩汪水,只覺得下面像著了火,小火苗一簇簇的從兩個最敏感的地方燃起,燒的他癢到了骨髓,身上又蘇又麻,整個人軟成一灘泥了,蜷在男人胯下癡yin的浪叫。 “啊、嗯啊、前面……唔嗯、相公……好舒服……呀啊啊……” 周悅一手揉著慕容卿的小jiba,一手摳挖他軟爛的嫩逼,把慕容卿玩的渾身顫栗,小腹一抖一抖的,不由自主的撅著屁股往男人手上撞,下體濕的一塌糊涂。 不一會兒,就渾身抽搐著高潮了。 長安的雨斷斷續(xù)續(xù)下了一個多月,天氣轉(zhuǎn)涼。 勤勉的皇帝突然斷了之后半年的早朝,只命幾位肱骨大臣每隔十日到宮里上奏,其余時間一律不見外臣。這行為毫無預兆,一時之間,長安的官場風聲鶴唳,仿佛風雨欲來。慕容卿原本疏通好的外放任書也沒了動靜。 慕容卿心里沒底,小心的寫了信給父親,慕容老爺子回了一個字:“等”。 無奈,兩人只能繼續(xù)留在長安,等那不知何時會來的轉(zhuǎn)機。 當然了,所有慕容卿??在老老實實的等,周悅從來不是個沉得住氣的性子,沒過幾天就不耐煩了,背著慕容卿召集了手下,他也是膽大包天,竟然查起了皇帝的去向。 一只只金烏山莊馴養(yǎng)的游隼放出去,再挾著情報飛回,調(diào)查持續(xù)了半個月,結(jié)果出乎意料。 皇帝此時竟然就在長安郊外的護國寺! “護國寺?怎么在那?”周悅捻著一張窄窄的紙條,表情古怪。兩條無處安放的大長腿隨性的翹在書案上,蹬著一雙皮質(zhì)胡靴,鑲嵌在靴邦的寶石在陽光下反光。 沒有微服私訪黃河水患,沒有暗訪荊州大旱,更沒去調(diào)查官員腐敗,合著長安官員提心吊膽半個月,密信一封封往別地的親信那發(fā),有的甚至遺書都提前備好了,結(jié)果卻全是自作多情? 皇帝哪兒都沒去,御駕都沒走出二十里,就是去家門口的寺廟避暑了? 不能夠吧,我朝皇帝祖祖輩輩都遺傳出家人過敏,當今圣上還曾經(jīng)為民間佛教信眾增加摔過折子,如今怎會如此虔誠? 問題一個接一個,周悅到底不是浸yin官場的老油子,想了半天也想不出原因,反而腦筋一轉(zhuǎn),想到了與護國寺有關的另一個人。 那個讓他欺負的在床上一爽就尿的“木頭美人”。 說起來,也快兩個月沒見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