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當(dāng)成提款機的深情老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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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她的系統(tǒng)坑了。 她明明已經(jīng)完成了所有的任務(wù),應(yīng)該可以回到自己原來的世界才對——但她睜開眼,卻還是在這個房間。 她第一個任務(wù)的房間。 不會吧,不會吧,不會出bug了吧,不會要重來一次吧。 施然具有良好的接受能力。她花了一分鐘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感到非常悲桑。 “不是的。” 冷冰冰的機械音把她嚇了一跳。她已經(jīng)很久沒聽到系統(tǒng)的聲音了。 “您上一個任務(wù)確實結(jié)束了,因為某些內(nèi)部原因,您還需要再做六個世界的任務(wù)。” “是您上個任務(wù)所接觸的世界,但時間線不同。任務(wù)也不同?!?/br> “您的任務(wù),是將這些男主角變成” “您的狗?!?/br> 施然上一個任務(wù),是做一個無敵渣女,渣每個故事中的男主角。 做任務(wù)前她沒想到的,每個世界的男主都有同一副皮囊,同一個靈魂,同一個名字。他叫郝棲。 她讓郝棲愛上她,再狠狠地拋棄他。 施然本就沒把這個帥氣的男人真正的當(dāng)做一個人來看。他只是一串代碼而已,只要動動嘴皮子的事情,最多不過一些算不上油膩的rou體接觸,她能得到的遠比付出的要多。 她出了車禍。只要能完成這些任務(wù),她就能將時間倒流五秒鐘。 躲過它。 誰知道是不是真的呢——她反正也沒有其他辦法了。 更何況,任務(wù)非常簡單,甚至算不上任務(wù)。郝棲對施然好的過分。她要他愛他的時候,他就愛她;她拋棄他,他也從不敢多說什么,只是呆呆的表情,不整什么黑化那一套。 不錯的很。 但是這次的任務(wù)似乎沒那么簡單。 要一個男人愛上你并不難。但要一個男人做狗不容易。 施然苦惱。 其實她錯了。 施然從來都不知道,郝棲到底有多愛她。 “然然?”熟悉的聲音,“然然你回來了..” 郝棲的聲音里帶著些驚訝,更多的是驚喜。施然已經(jīng)快一周沒有回家了,她也不允許他去找她。 他怎么敢呢,她本來就討厭他,他再去煩她,她只會更討厭他。他怎么敢呢。 意料之中的,沒有回應(yīng)。 施然利落的在門口換了拖鞋,看都沒有看邊上殷勤湊過來的男人一眼,踏踏踏的就走上了樓。 他不知道今天然然會回來,他還沒有做飯。郝棲突然慌亂了起來,步伐匆匆的跑到廚房下了一碗面條。 他擺好筷子和解燙用的小碗水,端在一個盤子里,給她送了上去。 “然然?!彼穆曇衾飵е⌒囊硪恚p輕的敲了敲門,“對不起然然,我不知道你會在這個時候回來——我沒有要辯解的意思..”他咬了咬嘴唇,“對不起,是我的錯。下次我會做好飯的?!?/br> “你別生氣了,對不起?!?/br> “知道了?!笔┤浑S意的應(yīng)了一聲。 “然然..我做了面..你..” “放門口吧?!?/br> 里面再沒傳來聲音。 郝棲很開心。然然還愿意吃他做的東西,那她就沒有特別生氣。 只是他沒想到,連著三天,施然都回家了。 穿越回來的時間線是在她和他坦白,在她心里他只是個提款機,成功渣了他之后的一周。 “你不應(yīng)該先刷爆他的好感嗎?對他好一點啊喂!我們要讓他心甘情愿做狗,而不是被你綁起來變成狗?。 ?/br> 同時,她那個話多的不行的系統(tǒng)也回來了。她的確不太習(xí)慣那個冷冰冰的機械音。 “無所謂?!笔┤蛔屑毜哪ブ讣祝按綐蝾^自然直?!?/br> 它的宿主一直是這樣的。他甚至無法形容為什么之前的那些任務(wù)她就以這種心態(tài),完成的這么輕松。 “宿主,男主在門口呢!”系統(tǒng)突然興奮的說,“去把他喊進來吧!就地給他辦咯!” 施然磨完最后一根手指頭,把指甲刀放在床頭柜上,拿起了手機。 “喂,蘇蘇?!彼闷鹗謾C,邊走邊說。 “?。坑纸o我介紹男人?。坎灰憬榻B了,上次你介紹的那一波就不禁玩,一玩兒就不行了?!彼穆曇舨恍?。 “我不喜歡不禁打的,你知道的。你說你靠譜你就真靠譜嗎?” “行吧,那就再信你一回。” “你在干嘛呀啊啊啊啊啊啊!”腦子里傳來系統(tǒng)抓狂的聲音,“男主聽到了呀!!” “你不會已經(jīng)忘了吧!我們班的任務(wù)不是渣他了!是調(diào)教他!你看看你這幾天,和這個小可憐一共就說了幾句話?”系統(tǒng)氣的磨牙。 “四句。”施然抬眸想了想,認真的回應(yīng)到。 “哎?!彼滩蛔@氣,“你這樣永遠也完不成?。 ?/br> “船到橋頭自然直?!彼@樣說。 郝棲的確聽到了。 不算太過打擊。自從然然和他攤牌之后,他就再沒將自己當(dāng)成她的丈夫來看待。 但怎能不難受呢。 他心里痛的像刀絞一樣。 郝棲本來打算敲施然的門,問她晚飯想吃什么的。 卻突然沒有勇氣再邁進去。 這是第五天,然然又回來了。 天天都能看到她,郝棲已經(jīng)覺得,日子比之前有盼頭的多。 “郝棲,可以借用一下你的書房嗎?”她對他說,“我想用一下電腦?!?/br> “可以的?!彼Σ坏膽?yīng)。這是這些天來,施然唯一一次主動找他說話。 盡管不是為了他啦。 晚上,郝棲在書房內(nèi)辦公,打開待機的電腦,突然發(fā)現(xiàn)施然的郵箱還登著,沒有關(guān)上。 他看到一封未讀郵件。 標(biāo)題大大的寫在開頭,他不知道全部是什么,但幾個大字卻一場醒目。 幾個男孩會在周末送到。 他不再敢看,忙手忙腳的關(guān)掉了網(wǎng)頁。 這是第六天。然然今天也回家了。 她今天回來的時候,恰好在同好友通電話。 好像是被什么鬼魂給附身了,他偷偷的跟在她的身后,在她房門關(guān)上之后,耳朵湊上去聽。 “算了,不挑了,就他吧?!?/br> “他看著不行,就將就一下吧?!?/br> 或許是他太過緊張,門居然被他推了開來。 被蠱惑了似的。他開口沒有道歉,也沒有解釋自己為什么在這偷聽。 “是我就不行嗎?” “然然,我不行嗎?” —— 魚上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