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二:坐著插入,rouxue被哥哥完全cao開了
書迷正在閱讀:艷骨神偷(NP高H)、兇手十七歲、(總攻)成年后我開始走劇情、【西幻·血族】矜貴、GB 一發(fā)入魂、沒羞沒臊的“日”子、性感嬌艷的人妻趁著老公出差后與隔壁鄰居小伙瘋狂zuoai、強制羞恥(系統(tǒng))、公與媳(高h(yuǎn)禁忌文)、獸人蹂躪
謝愉低估了獨處時兩人之間的性張力。 他原本覺得等自己厭煩了或者膩了,就可以單方面地解除他和謝衡的這段關(guān)系,無非是付出一點代價,他完全樂意支付——為了他那蓬勃而骯臟的性欲。 但事實是謝衡這個人就是對他有種莫名的吸引力,只要謝衡稍稍加以色誘,雖然是醉酒后的無心之舉,他也能像發(fā)情的種馬一樣,性欲高漲。 即便他在今天早上剛和同一具軀體做了愛。 他解開皮帶,勃發(fā)的性器從內(nèi)褲里彈出來,打在謝衡那張滿是潮紅的臉上。 謝衡甚至把臉頰在貼在那根rou莖蹭了蹭了,張嘴把guitou含進(jìn)去的時候,帶著若有若無的笑意,抬眼看著謝愉,眼神好像在說:你看,我在為你koujiao。 但謝衡那雙眼睛又實在很純潔,半點勾引的意思都沒有,水汪汪的,又純又欲。 謝愉捧住謝衡的兩頰,他很難控制住自己,于是順著本性在那個濕潤溫暖的腔體中抽插,粗重的喘息從口中溢出,他粗魯?shù)厝嗄笾x衡的脖子,在嬌嫩的肌膚上留下片片暗紅色的指痕,偶爾扼住喉嚨的時候,謝衡便會咳嗽,然后將他的jiba吞得更深,也更緊。 謝愉享受著這種掌控的感覺。 謝衡跪在地上,瞇著眼睛,碩大的性器把他的身體頂?shù)脕砘鼗危瑏聿患巴萄实耐倌樦浇翘蔬M(jìn)衣服里,“唔…唔…嗯…”。 謝愉將濕漉漉的jiba從謝衡的口腔中拔出來,粘稠的口水拉成銀絲掛在謝衡嘴上。 謝愉握著腫脹的性器,把深紫rou莖上的多余的口水都蹭在謝衡的臉上。 他熱衷于這種帶有侮辱性的舉動,就像野狗熱衷于朝電線桿子上撒尿一樣,這是一種本能,或許他自己都不曾意識到。 謝愉把跪在地上的謝衡抱了起來,放在了沙發(fā)上,“自己脫褲子?!?/br> 謝衡把內(nèi)褲和長褲褪到腳邊,然后又上去貼到謝愉身上,親謝愉的后背和脖子,繞到前面去,坐在謝愉腿上索吻,“哥哥……” 印象中,謝愉這是第一次看到謝衡撒嬌,雖然是在這么一個意識不甚清醒的情況下。 謝愉能感覺到謝衡對他的依戀——喊的是哥哥,而不是醉酒發(fā)情之后隨便找一個可以泄欲的工具。 謝愉低頭吻住謝衡粉嫩的唇瓣,舌頭伸進(jìn)謝衡口中,唇齒交纏,雙手罩在謝衡的rutou上,大力的揉捏著。 謝衡坐在謝愉腿上,膝蓋在側(cè)面緊緊地夾著謝愉的胯,他扭動著腰,一面挺動著胸膛迎合,一面從喉嚨里發(fā)出些難耐的呻吟來,“唔……哼……” 唾液被拉成一條銀色的細(xì)線,粘在兩人分離的唇瓣上。 謝衡小口小口地喘著粗氣,他眼里蒙上一層水霧,嫵媚極了,他向前攬住謝愉的脖子,舔著謝愉的側(cè)頸和鎖骨,“嗯……” 那條小舌頭軟軟的,貼在皮膚上,然后留下粘熱的口水,舔得人心癢癢。 “謝愉?!敝x衡小聲叫他。 “嗯?”謝衡很少叫他的名字,一般是叫哥,床上叫哥哥,或者直接用代稱。 “cao我…嗯……好不好?”,謝衡高高翹起的jiba貼在謝愉的jiba上,他微微晃動著胯,讓兩人的性器能貼在一起摩擦。 謝愉低頭,輕吻在謝衡額頭上,笑著問他:“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就像一只發(fā)情的母狗?” 謝衡眼睛失神了一會兒,似乎在辨別“發(fā)情”和“母狗”哪一個更適合自己,然后說道:“不是……” 謝愉揉捏著謝衡的臀rou,手指插進(jìn)他嘴里,被含住舔濕了之后,插進(jìn)謝衡兩瓣屁股之間的小洞里擴張,“學(xué)狗叫兩聲,哥哥開心了就cao你。” 謝衡扭動著屁股,迎合謝愉抽插的手,他瞇著水蒙蒙的眼睛,嘴微微張著,連口水都忘了咽,淌得整個下巴都是。他下巴墊在謝愉肩頭,軟糯的聲音在謝愉耳邊呻吟:“哈…插進(jìn)來了…嗯哼…哥哥快點…旺…嗚…旺旺旺…” 謝愉順手摸出沙發(fā)縫里的半管潤滑,管口插進(jìn)那個熱乎乎的小洞里,將剩余的膏體都擠了進(jìn)去,他雙手拖住謝衡的屁股,將謝衡托了起來,“寶貝,呼……自己對準(zhǔn),坐下來……” 謝衡雙手向后,摸住那根硬挺的yinjing,潤滑凝膠被體溫?zé)峄?,從xue口滴下來,弄得周圍又黏又滑,碩大的guitou每每都從xue口滑開,好容易才將頂端吃進(jìn)去。 謝愉松了托住謝衡的手。 謝衡失力,一下坐了下來,將那根長而粗大的yinjing完完整整地含了進(jìn)去,粗壯的yinjing根部都整個塞了進(jìn)去,rou刃破開他緊致而又炙熱的腸道,帶來瞬間的腫脹和被填滿的快感,他不由得尖叫出聲。 謝愉手撐著身下的沙發(fā),仰頭喘息,汗水從他下頜低落,他挺腰頂了頂,勉強在那個狹小的甬道里抽插了幾下,“你自己動?!?/br> 謝衡屁股里面那根性器實在是太深了,他像被釘在了謝愉胯下一樣,他幾乎覺得自己的小腹都因為這根yinjing而鼓了起來。 “哥哥,太深了…嗯啊……”謝衡一邊說著,一邊雙手扶著謝愉的肩頭,他嘗試著半蹲起來,然后墜下自己的身體,每次都因為重力而插到最深,rou莖在腸道里摩擦?xí)r,狠狠地碾壓過那粒凸起的敏感點,謝衡爽到戰(zhàn)栗。 這種感覺不同于雌伏在謝愉身下被cao,每次蹲下與起身,快感都由謝衡自己把控著。因為體位的原因,他一低頭就看謝愉那張因為性欲而更加漂亮的臉,甚至給他一種自己正在cao干謝愉的錯覺;他變得異常興奮,甚至想舔謝愉的臉頰,他放肆地大聲呻吟著,尖叫著,由著放飛的思緒和空白的大腦,“哥哥…好大…哼啊啊啊啊??!要死了……唔……” 謝愉擺動著胯,迎合著謝衡的吞吐,他抽出一只手來,插進(jìn)謝衡的嘴里,“小sao貨,別叫了,等會……嘶……樓下都他媽聽見了……” 手指一插進(jìn)去就立刻被謝衡含住了,舌頭裹著口水,在指尖舔著,謝愉兩個手指夾著謝衡的舌頭玩弄著,攪動里頭的津液,刺激著整個口腔。 謝衡股間的rouxue已經(jīng)完全被cao開了,腸壁上分泌的粘液和潤滑一起被插成了白沫,粘在兩人的連接處。 謝衡整個身體都泛著粉紅,像熟透了似的,他白天跟謝愉做了一次,現(xiàn)在囊袋沒有存貨,好幾次想射精,都只是流出來一些透明是前列腺液。抽插了大約百來下,他就抬不動胯了,屁股含著謝愉的jiba,趴在謝愉懷里一邊喘息,一邊舔謝愉的喉結(jié)和下巴,像發(fā)春的貓一樣。 “累了?做不動了?”謝愉問道。 “嗯……哥哥動吧……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