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五:公廁和哥哥偷情 feat陌生情侶的叫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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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 “先生,香檳要么?”穿著燕尾服的服務(wù)生舉著托盤問道。 “不用了……謝謝?!敝x衡坐在角落的沙發(fā)上擺手拒絕。 公司酒會地點在附近一個高檔酒店,大廳的兩張長桌上放著珍饈美食、平日里的同事們也都西裝革履、裙擺曳地,舉著高腳杯和受邀的其他業(yè)界精英、企業(yè)管理們,或三五成堆地站在一起,圍著長桌攀談,或隨意地在大廳閑步。 劉煦冬忙著應(yīng)酬,自然不會管謝衡,平常一個辦公室的同事要么沒有受邀資格,在場的也大多是那種會來事的人,忙著巴結(jié)貴人和高層,才不會管他這樣一個不合群又不主動的實習生。 獨自坐在角落的謝衡看起來是如此的格格不入,如果不是他身著正裝,別人還要以為他是誤入酒會的路人,是不合時宜卻又不被關(guān)注的存在。 謝衡拽了拽襯衫領(lǐng)口——領(lǐng)結(jié)勒得他脖子疼,所幸沒人搭理他,否則他還要花精力去應(yīng)付。 不過唯一的一點值得他慶幸的,也被突然出現(xiàn)的人打破了。 “東西收到了?” 謝衡的肩膀被人從后面拍了一下,他轉(zhuǎn)頭去看,就看見謝愉正站在沙發(fā)后面朝服務(wù)生招手。 今日的謝愉看起來與兩天前沒什么不同,衣褲都還是同一個暗色系的,似乎這個酒會并不值得他花費心思打扮,僅是用了點發(fā)膠把額發(fā)攏上去了,露出眉眼和額頭來。氣質(zhì)上趨近于成熟內(nèi)斂,但礙于他的皮相,低調(diào)是絕無可能了。 于是,即便謝愉只是身著日常上班時常穿的衣服,即便他為了免受注目、特意在酒會過半的時候才從后門進來,可他一出現(xiàn)便成了全場的焦點。他就這樣,在接近半數(shù)人的矚目下,從服務(wù)生的托盤上拿了兩杯酒,坐在了謝衡的身邊。 “利口酒,甜的,度數(shù)很低不會醉的?!敝x愉道,他說完晃了晃自己手里那杯,遞到唇邊喝酒的時候,特地把左手抬高,露出了無名指上的戒指。 酒會上的單身女性看到那枚婚戒,大多都失望地轉(zhuǎn)頭,但還有幾個不死心的依舊朝遞眼神、暗送秋波。 謝愉一概拒收。 謝衡低著頭,看著遞到他面前的那杯酒,沒接。四面八方投過來的目光讓他渾身都不自在,況且身邊有謝愉這樣一個人,他如坐針氈。 謝愉傾斜著身子靠近謝衡,低頭在謝衡耳邊低聲道:“那么多人都看著呢,給我點面子吧?!?/br> 語氣親昵極了,帶著一點恰到好處的討好,像是吵架后故意做小伏低、去哄小情兒似的,似乎兩人之間這幾年的隔閡憑空消失了一般。 謝愉的聲音也比七年前那會兒要低沉的多,這樣一管子溫柔的、帶著成熟男性特有的磁性嗓音,在耳邊說話,任誰聽了能不答應(yīng)呢? 謝衡臉倒是木著,面無表情,但耳根子先誠實地紅了,他點點頭,接過謝愉手里的酒,呡了一小口。 酒精裹挾著果香的甜,在舌尖的味蕾上炸開,比果汁多了一味刺激,比醇酒又少了些辛辣,調(diào)制的剛剛好。 謝衡仰頭一飲而盡。 “你什么意思?”酒這東西確實壯膽。 “‘你’?現(xiàn)在連哥都不叫了?”謝愉將空酒杯放在服務(wù)生的托盤上,側(cè)臉看著謝衡,手肘搭在沙發(fā)扶手上,笑著看謝衡。 謝衡抿了抿嘴唇,不知道為什么,他有些沒來由的心虛,或許是底氣不足,他視線也開始飄忽不定起來,從謝愉的眼睛移到嘴唇,然后是下巴和喉結(jié)。 “以前的事……是我……” “噓”,謝愉打斷他,“你也說了是‘以前’”,話落,他頓了頓,又問:“那小本子你收到了吧?走的太著急,連這種東西都不帶著?” 語調(diào)很輕松,游刃有余,就好像在說昨天發(fā)生的事一樣。 謝衡垂下眼睛,掃到了謝愉的右手——正有一搭沒一搭地轉(zhuǎn)動著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 他結(jié)婚了——這個信息在謝衡腦子里劈了個響雷,他呼吸一窒,下意識地想要問出口,但是理智先于感性叫停了,“對不起。” 謝愉瞥見他視線的朝向,愉悅地挑了下眉,“你沒有什么事對不起我,不需要道歉。你對得起你自己就行。以前的事,也沒必要再提了?!?/br> “我……” “你跟劉煦冬在一塊多長時間了?”謝愉再一次出言打斷。 謝衡沉默了一會兒,平復(fù)了心情,然后用平靜地聲線回答道:“與你無關(guān)。以前發(fā)生的一切,你應(yīng)該在那本子上都看過了,知道我做了什么事,我是什么樣的人。我為我之前的所作所為向你道歉,你想要什么,賠償也好、報復(fù)也罷,直說就行。如果不是為了這些,那就別招惹我了,我現(xiàn)在過得挺好的,不想再跟你、謝民州、還有你母親于姝女士,扯上任何關(guān)系了。劉煦冬那邊我會去解釋清楚,也請你以后不要再跟包括劉煦冬在內(nèi)的任何人談起我了?!?/br> 謝愉沒再打斷他,饒有興致的聽完,然后問道:“自己在家里練了不少時間吧?跟背書似的?!?/br> “我想說的就是這些。” “我不想談過去的事。但既然你再三提起,那我也表個態(tài)吧——我記得自己七年前就跟你說過,你是受害人,在恰當?shù)臅r機跟別人聯(lián)手,反抗我的暴行,我覺得很正常,你也沒對不起我。別總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活得開心一點不好么,我的弟弟。” 謝愉說完,從口袋里摸出手機看了一眼,然后站起來拍了拍謝衡的肩頭,“你男朋友叫我過去喝一杯,我先走了,祝你玩得愉快。” 謝衡自然不可能愉快。他在那角落坐了大半個小時,到了酒會散場、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離席的時候,他的離開不太顯眼了,他才跟著別人一同退場。 離開時,謝衡問服務(wù)生找了個廁所,進去用冷水洗了把臉。 廁所也裝修的富麗堂皇,洗手池上面的鏡子四周還裝了燈管,微黃的光照得人好看不少。謝衡雙手撐在大理石的洗手臺上,盯著鏡子里自己無精打采的臉。 突然燈滅了。 謝衡倒是不怕黑,只是愣了一會兒,然后想著這五星酒店看來也是浪得虛名,燈說壞就壞,也不禁有些失笑。他甩了甩手上的水,抽紙擦臉的時候卻頓住了。 “有人在嗎?” 腳步聲從門口傳來,那人關(guān)上了廁所的門。 “這邊燈壞了,你換個廁所吧?!敝x衡正要從口袋里掏手機照明,沒想到被那人從身后捂住了嘴。 “唔……” “別叫”,他聲音有些沙啞,“安靜點”。 謝衡認出來了聲音,就沒再拽那只手,那人見他沒動作了,就松了手,謝衡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又來做什么?” 那人從后面抱住謝衡,下巴墊在謝衡肩上,可能是酒精的原因,他身上溫度很高,灼熱的呼吸帶著些許酒氣,噴灑在謝衡側(cè)邊的脖子上,他沒說話,只是朝前頂了頂胯。 一團硬物頂?shù)街x衡后臀上,謝衡僵住了身體,“謝愉你到底想干嗎?” 謝愉拉著謝衡的手覆在自己襠口,喘了口氣,低頭叼著謝衡耳垂,含糊不清地說:“幫我弄一下?!?/br> 外面似乎有人經(jīng)過,有女人高跟鞋的聲音和男人的皮鞋聲。 嚇得謝衡一激靈,反射性把手抽回來,推開謝愉,低聲呵斥:“你瘋了!” 謝愉不僅沒被他推開,反而抓住他的腕子,將他帶進了最近的一個隔間。 “這兒的燈好像壞了……”女人道。 “寶貝兒,那不正好么?”男人調(diào)笑地回應(yīng)。 外頭那一男一女嬉笑著,抱作一團,跌跌撞撞近了最后一個隔間。 地方狹小,謝衡不得已坐在馬桶蓋上,小聲道:“讓我出去?!?/br> 謝愉聽著外間的動靜,把手從謝衡領(lǐng)口插進去,指間捻著rutou,低頭在他耳邊作答,“你不知道這酒會是干什么的嗎?” “嗯……啊……”最里面隔間里的女人已經(jīng)開始呻吟了,她高跟鞋敲在地面上發(fā)出“噠噠噠”的聲音,不用想也知道在干什么。 謝衡被掐得咬著嘴唇悶哼了一聲,乳尖立馬挺立了起來,他的身體一向誠實。里間的聲音聽得他面紅耳赤,好在黑燈瞎火的,倒是看不見。 謝愉起身,面對著謝衡解皮帶。 勃起的性器得以從內(nèi)褲中解放,迫不及待地彈了出來,砸在了謝衡臉上,硬且燙。熱哄哄的男性氣息一下充盈了他整個鼻腔,他生理性地咽了口唾沫,他有點渴了。 “?。∫獊G了……cao到了……呀啊啊啊??!” 里間那女人的嬌喘成了最好的催情劑,謝衡覺得如果此時此刻,謝愉要讓他koujiao的話,他一定會像一只發(fā)情期的母狗一樣去舔謝愉的jiba,最好謝愉能射在他嘴里,guntang的濃精都澆進他喉嚨里。 “把褲子脫了……跪馬桶上…聽話…”謝愉說道。 理智和道德告訴謝衡不能再重復(fù)七年前的錯誤,但在這樣黑暗且狹窄的地方,有一個聲音在他腦子里攛掇著:一次也沒關(guān)系的吧?反正沒人知道。 “不愿意么?”謝愉握著性器,guitou頂在謝衡嘴唇邊研磨,帶著惡劣的羞辱意味。 這樣僵持了半分鐘,在里間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女人的yin叫下,謝衡終于忍不住張嘴,舔了一口謝愉的jiba。 然后就聽見一聲笑,低沉的,帶著愉悅和戲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