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紅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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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兒不是想騎馬么,白大哥就是你的馬,桃兒想怎么騎就怎么騎?!?/br> 白景崇略喘著粗氣,像是拎著個小孩一樣輕松地抱著桃兒,一邊走著,一邊把那粗長的男人jiba狠狠貫穿到最深。 桃兒被他下流的話語和粗暴的動作激得從頭到腳一陣酥麻,花xue絞動著噴出一股股花液,沿著白景崇的小腿點點滴滴向下流淌。 白景崇享受著熱流的澆灌,抬著桃兒來回走著顛弄cao玩了半天,這才再度把她放到床上,就著她高高撅起的白嫩屁股,一陣猛沖,把一股股熱精射到那尚且在抽搐的花xue深處。 桃兒媚叫著,喘息著,像是離了水的魚一樣,顫抖著身子又噴了幾股yin水出來,這才就著那熱精再度攀上高潮頂峰。 盡管與白景崇久未見面,思念的緊,此刻她卻是精疲力盡,經(jīng)不住睡魔誘惑,攀抱著白景崇的脖頸很快輕輕打起了鼾。 睡夢中,她隱約感覺白景崇在她額頭留下了一個吻。 第二天早上醒來時,像做了個夢一樣,白景崇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 桃兒迷迷糊糊起身,接著猛地掀開被子看了一眼——下身早就被清理得干干凈凈,好像昨晚的一切只不過是一場夢。 只是比起昨晚,身上又多了些紅紫相間的曖昧痕跡,筋骨更是酸痛得要命,羞恥極了。 桃兒艱難地爬起床,想起昨夜的纏綿,笑得甜蜜,起身卻發(fā)現(xiàn)枕邊留下了一個小小的錦盒。 打開,是一枚拴著紅線的摻金臥佛拈花吊墜,外加紙條一張。 桃兒閱了紙條,連忙下床尋找暖爐燒了個干凈,接著把那枚吊墜掛在脖子上,緊緊打了個死結(jié),好生藏在了衣服最里面。 剛收拾停當,展皓云忽然走了進來。 桃兒驚了一跳,心虛問:“你來做什么?” “我無事不能來看看你嗎?”展皓云在茶桌前坐下,不滿道,“昨夜做的事情,你莫非已經(jīng)忘了不成?” 桃兒嚇得心跳都漏了一拍,接著才忽然想起,展皓云說的是他們倆從清風堂出來后那場陰雨天,這才放下心來,大著膽子湊上去,直接坐在了展皓云大腿上,摟著他的脖子撒嬌:“你還說呢,你cao完人家,拔出jiba就走人了,真真是無情郎君?!?/br> 展皓云本來就因為這件事有點愧意,被她一提,更是抹不開面子,轉(zhuǎn)過臉小聲咕噥:“我這不是還有卷宗沒看完……” “算了,我原諒你了?!碧覂罕揪蜔o所謂,干脆假裝大度原諒他,道,“我想過了,要我去娼館臥底可以,不過我條件換了——我要你帶著我徹查盧月生案,找出到底背后是誰指點的他陷害白景崇?!?/br> 如果白景崇遇到jian人暗算,恰好此刻傳出他偷盜強jian的消息,怕是他至死都要背著這罵名了。 三日后,在展皓云的運作下,桃兒裝扮做被京城某富商家不守婦德、與家丁私通的小妾玉桃,被“發(fā)賣”到了三等娼院春紅館。 春紅館也位于之前宋沐風出診過的暗娼一條街,就在街道正中,客人里各種三教九流、江湖黑道白、流氓混混都齊全,是收集情報的絕佳去處。 春紅館的mama金花前些年與開封府達成了合作,她給開封府提供情報,而開封府則通過地下運作,保證她娼館獨立經(jīng)營,與其他被黑道控制的娼館平起平坐。 桃兒進春紅館當晚,金花mama便放出消息,這里新來了個“貴貨”,是大戶人家馴出來的家生子,因為天生sao浪,勾引了家丁還不算,還睡了自家老爺?shù)挠H兒子,東窗事發(fā)后被亂棍打了一頓,接著發(fā)賣到了三等娼館讓她天天挨渾身臭氣的野男人cao。 聽過這個故事,桃兒內(nèi)心默默吐槽,這也太夸張了吧。萬一那下藥jianyin妓女的被嚇跑了呢…… 為了保證桃兒的安全,她不但獨自專享春紅館最高層的閣樓,并且展皓云派了手下暗衛(wèi)喬裝成嫖客,每夜來陪桃兒過夜——而且都是他手下的女暗衛(wèi)女扮男裝。 雖然都是好看小jiejie,但展皓云訓練出來的人,和他一樣就喜歡擺臭臉。第一夜,來的暗衛(wèi)小jiejie鎖門之后自顧自坐在門口打坐假寐,任由桃兒怎么搭話,都不回答一句。 春紅館樓下,則是一片yin浪嬌喘。 “好哥哥,這么久都不來看人家,人家想死哥哥的大jiba了~~~哥哥快把大jiba塞進奴家的saoxue里,好好給奴家止止這sao屄的癢~~~” “大爺?shù)拇髍oubangcao得奴家好爽??!啊?。?!奴家的sao屄里的yin水要噴出來了~~~” 桃兒被這露骨的yin詞浪語羞得滿臉通紅。 三等娼館與她之前待過的天香苑完全不可同日而語。天香苑的妓女多是從小調(diào)教出來的,雖然床上功夫厲害,卻也都是琴棋書畫皆通的高等妓女,床上的措辭也一向是優(yōu)雅有格調(diào),哪像這春紅館,滿嘴的“sao屄”、“saoxue”…… 不過既然都是妓院,便也有相通之處。 桃兒后知后覺想起來,這閣樓之所以單獨給她,便是因為這里與春紅館各個房間都相通相連——是鴇母用來監(jiān)視手下姑娘們的。 她四處敲敲打打,果然,地磚上有幾塊虛空。她掀起其中一塊,果然,地上透出一絲光亮。 湊過去一看,正下方便是某個妓女的屋子。 此刻,這妓女正仰躺在大床上,衣衫被剝了個干凈,身子白生生的滿是肥嫩的rou。而她身上正趴著個膚色黝黑的漢子,正滿身大汗地賣力干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