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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從人身上滑下來,突自跪在地上,伸手撫摸上了男人那件粗大的物什。 段辰被人兒的手指一觸,心臟撲通撲通跳了一陣,見著人兒探出粉色的舌頭準備逗弄,心口登時便砰砰砰地劇烈作響起來。 “小瑾…別!”林瑾一低頭,段辰忍到極限,卻是彎身將人兒拉至站起。 “哥哥?”林瑾被人一拉,愣了神,而后便隔著空氣聽見男人鏗鏘有力的心跳聲。 “臟…”段辰說話,蹙著眉頭,耳根卻不由分說地率先生了紅。 “哥哥害羞?”林瑾環(huán)上男人的腰,蹭了蹭人兒的胸膛,眼里泛出恍然大悟的笑意。 段辰被蹭得心口直發(fā)酥,不知不覺又壓著人兒到了沙發(fā),不再多言,而是讓熾熱的親吻再度纏綿起來。林瑾被親得周身酥軟,段辰找準時機,推入自己的欲望,鉗住人兒的腰,加速cao干起來。林瑾慢慢地被頂?shù)没ㄒ核臑R,于是再也哼不出話來,只紅了眼尾,嬌喘吁吁。 雖是時間緊迫,但好在地利人和,一干性事總還算暢快淋漓,段辰給人兒簡單清理了一遍后兩人穿戴整齊,急匆匆地吃了些早點,便出門去了。 . 到了訓練場地外邊兒的綠化林,兩人面臨暫時的分別,依依不舍。 “解散了就去吃午餐,不必等我,乖。” “嗯,哥也是?!?/br> 段辰伸手摸了摸人兒的臉頰,溫柔道:“那哥走了?!?/br> 林瑾握上人的手,慢慢松開,待人兒往回抽,少年突地將腦袋一偏,沿著修長的光影親吻了下男人的指尖,望向男人的眼睛,微微笑道:“那,哥哥中午見?!?/br> 段辰心口當即涌上一股暖流,甜絲絲如新鮮釀造的蜜,男人笑著輕輕搖了搖頭,對著人兒寵溺萬分地回話道:“乖,中午見。” . 林瑾前幾回訓練因為那些個事情都沒來成,這天突地來了,可受同學們好奇——幾個前排的同學瞧見人兒往自班營地方向靠近,飛快壓低聲音八卦起來。 賀競作為團長兼班長,此時此刻正例行站在排好的隊伍前邊兒核查人數(shù)并清點晚到人員,朝入口望時自然是瞅見了人兒。這會兒少年一身軍裝地快步過來,卻又停在隊伍不遠處,而后用稍加迷茫的眼神朝這邊掃視起來——賀競便知道了,這是在找站位呢。 “你前幾次沒來,”賀競走過去,微笑:“去后排比一比身高,我給你安排個位置?!?/br> 林瑾對賀競保持著戒備之心,男人一靠近,人兒便不自覺地往另一邊走了半步,錯開視線后,少年淡淡應了聲“好”。 但賀競又怎么舍得少年挨在別的什么不靠譜的人身邊,林瑾剛站過去比,賀競大手一拉,將人兒帶著往隊伍前端走去,“站這兒吧,這里缺個位是不?”男人說著,朝一旁的無關同學問道。 那男生好似受了要挾,突自點了點頭:“是啊是啊,這里缺個位,那哥們兒家里有急事,估計這次軍訓都趕不回來了?!?/br> “回家了?”林瑾有些疑惑。 “是啊是啊,回去了,就我舍友,還趕了一班凌晨的飛機,北方的,老遠?!?/br> “這樣。”林瑾不再說話,段辰于是理所當然地將人兒領著往那位置帶,等人站好,又即刻往隊伍外圍走,望向排好的人群:“軍姿十分鐘。” 軍姿剛站好,教官便過來了。 賀競?cè)肓岁犃?,好死不死站在林瑾身邊,少年眉頭微蹙,前頭高大的男人便挨了過來。 “你前幾次沒來,叫林瑾是吧?”是教官,身材高大,面容堅毅,皮膚是健康的小麥色,聲音醇厚而富有磁性,黑溜溜的眼睛炯炯有神,看模樣比他們大不了多少。 不做那些個事兒的時候,林瑾又恢復成了高冷的模樣,聞此淡淡應了聲:“是?!?/br> 教官點點頭,又問:“現(xiàn)在怎么樣,能訓練嗎?” 林瑾保持著標準的軍姿站立:“沒問題。” 教官顯然不放心,大約是瞅著林瑾一副白嫩嫩水靈靈的模樣,又瞥見人兒雙頰上不太正常的潮紅,最后教官要繞到下一排檢查軍姿站立時,飛快瞥了眼林瑾,壓低聲音補充道:“要是站不住就向我打報告,大學軍訓還是很人性化的,不用死撐?!?/br> 林瑾再次應了個“是”,目光淡然站著軍姿,并不做其余反應。 過了會兒,太陽從場地右側(cè)的天空照耀過來,林瑾聽見后排抱怨的聲音,突自反應過來他站位的特殊性——左邊的男生比他高,右邊的賀競更比他高了將近兩個腦袋。 他整個人兒被擋得嚴嚴實實,站在賀競的影子里,就目前的高度,太陽照不到他半分。 十分鐘的軍姿,按道理來說是正常cao作,絕不會讓人覺得很累的。但可能是早晨確實消耗了元氣,早點也吃得匆忙,這會兒,在教官提示還有三分鐘的時候,林瑾覺得有些不舒服了。不過自然是硬撐著過去,十分鐘軍姿結(jié)束,有一個小息時間,原地解散十分鐘,供學生喝水上廁所。 “十分鐘之后在這兒集合,待會兒去大cao場聽領導講話。” 教官的聲音隨風散去,學生們齊齊應了聲“是”,各自離開了原位,三五成群或兩兩作伴——賀競自然而然地挨到了本就離自己不遠的林瑾身邊兒,那距離,幾乎就要貼在一起。 林瑾自然不適,便往一邊兒走,但奈何自班的活動場地就這么大,總不能走到別人班的地頭去,于是到了分界線,也只好就此止步,以眼神警告。 “瞪我做什么?”賀競笑著,大步走了過來,再次挨到人兒身邊,一只手好哥們兒地搭上林瑾的肩,不由分說。 林瑾漂亮的眸子里透出淺顯易懂的煩躁,賀競渾然不顧。 “你到底想做什么?”林瑾瞥向男人的臉,補充:“我都說了,我倆沒可能?!?/br> “怎么會?不試試怎么知道?”賀競笑,“而且,寶貝兒,你那晚明明很舒服,不過一個月,你不會就全忘了吧?” 聽見男人提到那個暴雨之夜,林瑾面色一白:“你…你想做什么?” “不想做什么。”賀競當然不會沒人性地將自己和林瑾的開房記錄給調(diào)出來,他這樣一提,不過只是想唬一下林瑾,讓對方知道他手里還是有他的把柄的。 “我想做你的地下情人,這樣說,可以嗎?”賀競的大手往下,用指尖輕輕點了點林瑾的腰肢,話語說得溫柔親昵,而少年聞聲早已面色蒼白,連一雙漂亮的眸子也一閃而過濃烈的懼意。 “不行,我不答應…我……”林瑾張著嘴,慌了神,不知該怎么說了——他心里想著段辰,想起那天下午段辰殷紅的眼眶和男人冰冷的質(zhì)問他是“小薄荷”的語氣,他開始害怕。 而賀競似乎對這個回答并不意外,男人聞聲,淡然地抽回手,轉(zhuǎn)而低聲朝人兒耳朵吹氣:“真的不愿意么?論床上的事,我應該比他更能讓你舒服吧?” “當然,如果你確實心有所屬,過不了這個坎,我也不強求。只不過,你的身體受得了嗎?sao得那么厲害,摸都不摸,一碰就能出水,他能滿足你這副yin蕩的身體么?” 林瑾聽著聽著,耳根子慢慢燒紅起來……因為,賀競的確說對了。 可越是發(fā)現(xiàn)賀競說的才是對的,他便開始對自己惱火。段辰在性事上并非差勁到給不了他快感,只是相比于床事,哥哥更在意他本身。所以在做那些事時,便也放得沒那么開,以致于克制不住他的yin蕩本性。 但他的心里是很滿足的,因為對方不是別人,而是段辰。 畢竟在一定程度上來說,他其實應該為此感到高興才對,因為段辰那樣的表現(xiàn),暗示著男人是真心待他,而非貪戀他的身體。 可…就像賀競說的那樣,他的身體得不到真正的滿足…… 林瑾抬眼再次飛快地打量了打量男人,對方正盯著他看,瞧他看過來,一雙眸子里泛出了些許笑意,問:“考慮得怎么樣?” 林瑾沒有立即答話,但遲疑的沉默顯然出賣了他。 賀競眸子里閃出亮光,嘴角微勾,飛快低頭,貼過去親吻了下林瑾的唇角。 少年微蹙著眉頭,但沒有進一步抗拒。 . 十分鐘說長不長,說短卻也不短。隊伍重新排好的時間間隙里,賀競便明里暗里地吃了好幾回豆腐,直把人兒弄得快要惱羞成怒。 “可都默認了,不許反悔?!标犖橥白邥r,賀競大步一跨,抓著機會挨著人兒的耳邊說了這么一句。 林瑾心里說不出的復雜,但居然也因為這禁斷的關系而生出了可恥的興奮感,下身泛出些濡濕感,羞得他心口猛跳。 自己可真壞。林瑾想,這一次,可千萬不能讓哥哥發(fā)現(xiàn)。 . 好在賀競也有了當“地下情人”的自覺,早上訓練結(jié)束后,也沒死纏爛打地跟著人兒,只是趁機摸了摸人兒的腰,趁著搭手臂的間隙偷摸了兩下人兒軟嘟嘟的唇,便走開了。 林瑾沿著綠化道,往段辰學院訓練的場地走,挨近看了看,沒幾個人,似乎是比他們解散得早,都走光了。 哥哥聽了他的話,解散了便回去吃午餐了,這是好事。 但可能是習慣了男人總主動來找他一起走,這會兒沒見著人,心里便沒來由地空落落了。 . 林瑾當然不知道,段辰其實并沒有走,而是早早地去他學院所在的場地找他去了。男人到了的時候他們還在訓練,段辰于是就在綠化林外圍等他們的教官說解散,后來終于聽見教官宣布訓練結(jié)束的聲音,男人往他所在的班級望去,卻瞧見賀競摟著他的肩膀,看見男人用手指戲弄他的唇。 看見他毫不反抗,還有他臉上甚至稱得上是縱容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