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上不管席詔信不信,他反正打死不承認(rè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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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一闌剛下車到酒店門口,甚至沒溜空回去換件衣服,就被席詔的人連拖帶強(qiáng)迫按進(jìn)了另一輛車?yán)?,送去席詔公司。 “膽子真大,先生找了你一晚上?!?/br> 鐘秦見了他,不客氣往他背上拍了一巴掌,提醒他,“里面有人,別跟先生犟,聽點(diǎn)話?!?/br> 席詔的鐘秘書年紀(jì)不大,做事老成,有事無事端著一張晚娘臉,鮮少對人動手動腳,偏偏顧一闌得他青眼有加。 “謝謝哥。對了,我手機(jī)昨晚丟了,哥幫我買個新的吧。”顧一闌朝他笑。 鐘秦面無表情看他,“那個時候,先生就在我旁邊,你說他會信嗎?” 顧一闌似信非信地點(diǎn)點(diǎn)頭:“會吧。” 不管席詔信不信,他反正打死不承認(rèn)。 走到席詔辦公室門口,顧一闌深吸一口氣,推門進(jìn)去,第一眼沒看到席詔,反而見到幾個穿著制服站得筆挺的人。越過他們,顧一闌看見席詔正和一男人坐在沙發(fā)上喝茶。 席詔臉上看不出什么喜怒,余光一瞥顧一闌,顧一闌立馬跟兔子一樣站好,背手對著他,跟男人身后站那幾人一樣。 不過別人是正義凜然站軍姿,他像個干了壞事罰站的。 “過來?!毕t可能嫌他丟人,皺了下眉。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顧一闌未語先笑,到席詔身邊站好才躬身喚了句:“先生。” 一張明艷的笑臉湊到自己面前,席詔就是想給他一巴掌,也還是免不了遲疑。沒半點(diǎn)認(rèn)錯的樣子,慣會賣乖討好。 席詔暗含警告地看了他一眼,顧一闌笑得更燦爛。 “席隊,這位就是顧一闌吧?”喬朗笑著問。 顧一闌像這時候才注意到對面的人,聽他對席詔的稱呼,又看他后面的架勢,顧一闌不知發(fā)生了什么,困惑地望著席詔。 “叫喬隊?!毕t向他介紹,待他乖乖叫了人,又道:“一會兒跟喬隊去一趟,有點(diǎn)事要問你。晚上早點(diǎn)回來,別亂跑?!?/br> 席詔站起來,不顧對面暗含詫異的眼神,伸手摸了摸顧一闌的頭,讓他跟著喬朗走。 喬朗苦笑,席詔這是在告誡他們,最遲今晚,要給他把人放回來。本來抓個人回去問話是很簡單的事,偏偏席詔不松口,好像他們要把顧一闌帶去受十八般酷刑似的,還要當(dāng)面撐個腰。 “放心吧,席隊為你擔(dān)保,沒事的。”喬朗去拍顧一闌的肩膀,顧一闌側(cè)身讓了下,他一直背在后面的手露在席詔眼前。 就匆匆一眼,席詔捏住了他纏了黑色絲巾的手腕。觸手濕潤黏膩,指腹沾紅,也不知流了多久,空氣中都是隱隱的血腥氣。 “怎么弄的?”席詔沉聲問,任喬朗也聽出他的不悅來。 鐘秦閉眼,在心里為顧一闌念了聲“阿門”。他給席詔當(dāng)秘書這么多年,也見識過不少被包養(yǎng)的小明星,但作死到顧一闌這個程度的,真沒幾個。 喬朗心里一緊,又詭異地松了口氣。他剛剛就察覺了,好在席詔及時發(fā)現(xiàn),要不然顧一闌手上這筆糊涂賬,席詔沒準(zhǔn)算他們頭上。 那,找誰說理去? 顧一闌也以為自己死定了,手上吃痛,疼得眉毛都皺成一團(tuán)席詔也沒松半點(diǎn)勁。他身上問題多,經(jīng)不起席詔盤問,也經(jīng)不住席詔一項一項算賬。 當(dāng)寬恕已經(jīng)成了不可能的選項,他干脆一狠心,再冒犯一些,就賭一把,賭席詔不是那種心血來潮親吻奴隸的人。 顧一闌因疼痛濕漉漉的眼迎上席詔鋒利如刀的眼神,忐忑地躲閃著,沒等席詔張嘴說下一句,就羞澀地吻了上去。 很虔誠的一個吻,干干凈凈,落在席詔唇角,像給那緊抿如利刃的刀鋒,點(diǎn)綴了一朵桃花。 剎那間,春回大地,滿面屠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