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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今日歡【BDSM】在線閱讀 - 39你不能怕我。

39你不能怕我。

    推開地下室的門,橙灰色偏暖調(diào)的燈光瞬間將席詔拉入另一個世界,光怪陸離,陰沉壓抑,熱烘烘地泛濫著yin欲的氣息。

    果不其然,入目一片狼藉,鈴鐺碰在厚重的靴子上,怪異地磕出吱呀聲。席詔的耐心已經(jīng)在他身上練出來了,習以為常地踢開擋路的小玩意兒,去捉那個干了壞事還一身委屈的小混蛋。

    籠子被他弄得亂七八糟,他埋在毯子里,嘴里含著一根壞掉的項圈,鈴鐺被暴力扯下來搗壞,冷硬的皮革滿是裂痕和齒印,席詔走前替他解了分腿器,但此時膝蓋和腳踝骨上都是明顯的紫紅,整個房間到處都是被破壞過的痕跡。

    他聽見有人的腳步,埋著頭低吼,發(fā)出類似獸類的警告。席詔伸手扯開他的毯子,與此同時,一個堅硬的東西擦過他的手背,劃進小臂的rou里。

    抓撓,噬咬,拳腳頂撞,他用盡一切辦法宣泄自己的憤怒和不滿,他不喜歡,不喜歡這種燈光,不喜歡席詔灌輸給他的東西。

    不要,不喜歡,都拿走,都走!

    席詔任他發(fā)泄,只是冷笑。這還是清醒的,前兩個月戒毒的時候,恨不得吃了他的rou,把身邊能喘氣的都弄死。

    包括他自己。

    “養(yǎng)不熟的小畜生——”

    席詔取下墻上的長鞭,重重抽在地上,鞭身震顫,發(fā)出凌厲的嘯聲。

    馴獸之道,軟硬兼施為最佳。面對不同的小畜生,又有不同的法子。

    席詔的手上那道皮rou外翻的口子在滲血,他越用力,就留得越快,血珠洋洋灑灑隨他的鞭子起落,一記又一記,面無表情地施罰。

    先前拼命反抗的人已經(jīng)蜷縮在地,他驚顫著發(fā)出走投無路般的嗚咽,鞭子抽得他很疼,仿佛皮開rou綻,身上的骨頭都忍不住喑鳴作響。

    他死死攥著那根漆黑的蛇鞭,臣服般跪伏在席詔腳下,畏懼和疼痛短暫俘獲了他,教他不得不乖巧低頭。

    須臾,席詔扔了鞭子,鋒利如刀的眼神一寸寸掃過腳下的人,緩慢而冷酷地說:

    “你如果還學不會聽話,我不介意這樣教你。”

    席詔跨過他,徑直看向被破壞得七零八落的活水機,他眼底聚著沉戾的黑霧,語氣沒有變化:“不喜歡喝水,就不給你水喝,你可以試試咬破手腕喝自己的血。”

    顧一闌以前一顆心七竅玲瓏,彎彎繞繞得把所有事都能藏進去,一身好皮囊端得滴水不漏?,F(xiàn)在更像個不開化的小畜生,七情上臉,喜怒于色,行事全憑懵懂的獸性,貪圖安逸,欺軟怕硬。

    他被席詔劈頭蓋臉抽了一頓,又被恐嚇,忍不住抱著剛剛讓他疼的兇器哭起來,哭了一會兒,沒有任何改變,他四處尋覓著,把那根扯爛了咬的到處是牙印的項圈巴巴地往脖子上套,見席詔還是不理他,他便兇狠地撲向席詔,也不管會不會受到再一次的傷害,仰著艷麗的臉怔怔地望向他。

    “不要,你不能……不能,這么對,對我!”

    他第一次說“我”這個詞,他在學習席詔交給他的生存法則,但他不明白,他已經(jīng)向強者表示臣服和乖順,為何得到的不是庇佑而是疼痛。

    “為什么不能?”席詔指腹溫熱,抹去他guntang的淚珠。

    他往席詔手上蹭了下,覺得舒服,想多蹭幾下,席詔卻收回了手,那個居高臨下的眼神讓他本能退縮,他們離得那么近,又那么遠,他甚至不敢再靠近這個男人。

    “你不能怕我。”室內(nèi)靜了半晌,席詔才開口,聲音低沉,仿佛風雨欲來,他喉結幾番滾動,才生生把后半句話咽了回去。

    你要愛我。

    使勁按著他的后頸往里面插,他嗚咽一聲,喉嚨里一陣咕嚕咕嚕的響動,席詔看他的眼神知道他并不服氣,像一匹野性難馴的狼。

    迎著他兇狠的目光席詔用力挺入,用性器堵住他的口鼻,讓他無力到翻白眼才松開。

    深喉帶來的快感是不可估量的,伴隨著輕度窒息,席詔感覺自己處在一團溫暖的漩渦里,四周都是細小的觸手熱情地吸吮著他的東西。

    席詔懷念這種感覺,看他在一旁干嘔,扯起他的頭發(fā),不管不顧又要沖進去。

    他像個流浪許久的旅人,迫切要回到溫暖的故鄉(xiāng)去。

    被迫用最脆弱的地方接納guntang熾熱的兇器,落在嘴里,像一團噼里啪啦的火焰,燒灼著他的喉管甚至肺部。他被席詔這種粗暴并且毫無技巧的活塞運動弄得狼狽不堪,每次喘息時想說什么,都被席詔以為他緩過來了再次殘忍插入。

    他的嘴仿佛席詔盛放殘暴欲望的容器,說不出一個完整的音節(jié),他記不清自己被攥著頭發(fā)cao了多久,嘴角內(nèi)側裂開口子,唇舌被鞭撻至麻木,喉嚨腫到吞咽唾沫都是火辣難以忍耐的疼痛。

    他紅著眼睛急喘,眼尾那顆小痣在濃稠的情欲中如化不開的一抹艷色,他惡狠狠地剜著席詔。席詔也紅了眼,表情陰沉帶煞,眼底無數(shù)翻滾的戾氣如有實質(zhì),森然地籠在他身上,一只手禁錮住他的手腕,另一只手捏起他的下巴強迫他抬頭把jingye咽下去。

    “咳咳!咳——”

    濃稠的白色液體咳得到處都是,他的臉上早就一片狼藉,現(xiàn)在更加yin魅。天真又糜爛,他活該被人cao得合不上嘴。

    他拼命往后爬,躲在墻角,手指蜷縮著張開,像撐開一把精致的骨傘,他抵擋著席詔投射過來的目光,那么兇駭,卻莫名剜心,讓他很不舒服。

    他想站起來,想向席詔一樣,站起來。

    他要毀掉這里的光,重歸熟悉的黑暗,他要把席詔驅(qū)逐出領地,他要咬下他一塊rou來。再為他舔舐傷口。

    “嗚!啊…不、不要、嗚?。 ?/br>
    重物猝然落地的聲音夾雜著一兩聲抽泣哭喊響徹整個地下室,一次次爬起,再躬著腰被踹回去。

    溫熱的身體貼著冰冷的地板慢慢變冷,席詔再次抬腳踩在他的腰臀,留下帶釘痕的鞋印,重疊在紅痕錯落的漂亮軀體,強勢地在他身上重新烙下傷害。

    他劇烈地掙扎,被一次次粗暴地鎮(zhèn)壓回來,他的臉貼在臟兮兮的地面,眼淚早就弄濕了臉頰,糊滿了透明的液體。

    他的臣服是假,妄圖迷惑獵人,但席詔的征服是真,讓他的反骨寸寸皸裂。

    “嗚不要……不要!”他哭求,不再躲藏和反抗,畏懼地縮在席詔腳下,干巴巴地求饒,“汪,汪汪……”

    他無師自通學會了討好,抱著男人的靴子舔起來,像狗一樣匍匐著哀嚎,抓住席詔的褲腿,仿佛抓住生命中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充滿壓抑和窺探的燈光不再成為他的恐懼源,他懵懂地意識到,這只是開始,他如果學不乖,男人一定會比剛才更殘忍地懲罰他。

    他不愿意再縱容他。

    他的思念鋪天蓋地,淹沒了所有現(xiàn)存的情緒,讓悲傷濃厚得使人心驚膽顫。

    不知過了多久,他哭累了,小聲“汪汪”著,席詔終于再次眷顧,粗糲的手掌撫摸他的臉頰,他顫抖著蹭了蹭,又有溫熱的液體從眼眶里流出來。

    他不知道這種說不出口的情緒叫難過。只是伸出麻木的舌頭,饒著席詔的掌心舔,一路舔上去,舌尖嘗到了腥甜的味道,是他之前劃的那條口子,從手背到小臂,鐵銹味彌漫,他像只茹毛飲血的野獸,吃飽了人類的鮮血,舔舔嘴角附近的皮毛,決定跟著這個人。

    席詔拿出一根新的項圈為他戴上,依舊是黑色皮革,這次沒有多余的裝飾,兩指寬,緊緊扣在他喉間,像男人方才把yinjing捅進去,手掐在上面一樣。

    窒息,暈眩,心跳驟停,毒液灌進他的四肢,麻痹了痛覺,他就感受到那種蟄伏在致命的危險里的隱秘快感。

    “如果再弄壞,就沒有了?!?/br>
    男人丟下一句讓他陷入恐慌的話,毫不留戀地離開。

    橘灰色的光依舊飽滿詭譎,照在他赤裸的酮體上,仿佛裹了件誘人的外衣,他呆呆地望著門口,第一次萌生了出去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