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初夜(H/在男仆和保安面前被壓著破處,攝影機拍下破處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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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防備也沒有,花樂怡就被人拉出來,抓住他手腕的人力氣很大,他手上的毛巾一個沒拿穩(wěn),掉落地上,赤裸的他就這樣直面面對華涵閆和一大堆的男仆。 出來那一剎那,他甚至感覺時間都好像靜止下來,所有人都看著他,羞恥心就此引爆他的心臟。 “你你你,這是干什么!”他看著將他拉出來的華涵閆,這個小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無意開玩笑,居然就直接將他拉出來,就算在場的人都是雄性,那他也不想讓陌生人看見他的雞兒。 他平復一下心情,撿起掉落的毛巾,試圖將自己的下體遮住,旁邊兩個男人乘此機會就此將他拉下來,他整個人被壓在地面上動彈不得。 華涵閆被眼前美麗的畫面震撼的說不出話來,腹肌上纏繞的玫瑰荊棘下墜到小腹,他可以想象當花樂怡穿著內褲時。那朵花半遮半掩的樣子,讓人想將手深入其中。 還有后背上纏繞的骷顱頭,真的是……又邪惡又帶著一絲神秘的色彩。 為了鎮(zhèn)壓男人,兩個五大三粗的保安用盡力氣壓住男人的頭部還有四肢,臉頰有些扭曲的花樂怡一開始因為頭部撞擊還沒緩過來,直到身體大面積貼合冰冷的毛毯? 他這才注意,在他進入浴室這段期間,地面被換成黑色的毛毯。 一開始他是因為身體赤裸的原因,下意識忽略這件事,現(xiàn)在他怎么可能不明白,這就是正對他做的一個局。 他平緩氣憤的心情,努力以一種商量的姿態(tài)和華涵閆這個少爺交談,“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好像沒有什么地方得罪過你。” 相反,他曾經(jīng)還救過他和他父親的命,雖然后面扯平,就在他以為他們是好朋友…… “是的,樂怡哥你沒有記錯,”華涵閆嘴角上翹,他彎下身,一只腿下跪,剛洗完澡的肌膚還濕漉漉的,上面的水珠就好像殘留在玫瑰上的露珠。 手掌覆蓋在男人的胸肌上,長期鍛煉的身體,看著就很有爆發(fā)力,等他們做的時候,說不定撫摸的地方還會鼓起來,“樂怡哥,你這里好大,唔,看情況,應該還是個處吧?!?/br> 花樂怡咬緊牙關,他的確是個處男,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前一世是他咎由自取,而這一世可能是對他重生的懲罰。 “真令人吃驚,樂怡哥被紋上這個紋身后,魅力大開,短短三天的時間居然有……我算算啊,五六七,八個人找上來想和你……” 被迫固定住臉頰的花樂怡看著眼前一直裝乖巧可愛的少爺,一股股寒意涌上心頭,他們相處的時候,這位少爺也是這樣。 大方乖巧又懂事,就像他另一個弟弟。 現(xiàn)在看來,他從一開始就被騙了。 “想和你做朋友呢!雖然我很高興樂怡哥很受歡迎,但是還是覺得他們應該是想狠狠的做樂怡哥的朋友,這樣的話,他們不太夠資格,畢竟,樂怡這么好,這么……好?!彼Φ孟駛€純潔的孩子,眼睛變成兩彎月牙,白發(fā)在光的照耀下閃閃發(fā)光。 他對壓著花樂怡下面的保安點了一下頭,兩只手被移開,上面死死抓住他臉頰的保安接過手,他跨坐在男人的腰上,頭沒有被禁錮了,但是最需要使勁的地方卻被壓得死死的。 纖細修長且白皙的手壓在男人的肚臍上,兩只手開始向上劃去,奇怪的酥麻感讓花樂怡緊繃起身體,他咬咬牙,發(fā)出有些顫抖的聲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們兩個還互相救了對方一命?!?/br> 雖然從目前的形式來看,這個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個變態(tài),但花樂怡還是想試著破這個局。 “如果,你父親……”手指向上移動,到達他的胸口,長期運動,自然胸肌發(fā)達,兩個胸都鼓起來,因為接觸到冰冷的空氣,褐色的rutou已經(jīng)立起來。 食指與無名指移動上來,夾著rutou。 “沒關系,他不會管?!鄙倌晏蛄颂蜃齑?,一雙桃花眼像是在勾魂一樣。 細膩的肌膚相親,只會讓花樂怡起一身的雞皮疙瘩,“你繼續(xù)這樣下去,我想我們可能連朋友都做不下去。” “這個啊,”少年往后移動,他的手下滑,抓住花樂怡沉睡的roubang,roubang相較于普通人來說算比較大了,但是華涵閆的目標并不是這個,而是花樂怡后面深入的菊xue?!傲晳T不就好了,說不定,到時候你還會求著我這樣做?!?/br> 花樂怡的睫毛顫抖幾下,他咬緊牙關,聲音顫抖,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更本沒有可能逃走,只能為自己爭取最少的損失,“你至少要把那些家伙弄出去,這樣在大庭廣眾……唔?!?/br> 還沒有說完,手指便觸碰到rouxue口,“啊啊,放心,手指不會插進去的,不過,我要的就是在所有人面前奪走你的第一次,要不是你弟弟回去了,那場面一定更好看?!?/br> cao,花樂怡內心爆出口,現(xiàn)在的他就好像被釘在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 罵人也不可取,他也不知道面前這個家伙會不會惱羞成怒,直接將他人輪jian。 真是糟糕啊。 “我一直覺得,破處什么的,就應該直接讓性器官直接貫穿,手指啊,還有灌腸啊,都不是很正宗,雖然會沾到污穢物,不過這幾天我記得樂怡哥吃的都是流食,也就昨天享受了一下,肚子也應該沒有那么快分泌出不干不凈的東西,所以,我很放心?!?/br> 拉鏈聲音響起,咔嚓刺啦幾聲,roubang彈跳出來,碩大的roubang蹭到花樂怡的腹部,以花樂怡現(xiàn)在的角度是看不到,但是敏感的小腹已經(jīng)感受到roubang的熾熱。 媽的媽的媽的,怎么他就這么倒霉,花樂怡一邊悲憤的想著,一邊腳開始往上掙扎,兩只手一直死死的壓著他的腳腕,似乎想將他定死在這個位置上。 沒有用,手腕和腳腕都是身體難以使勁的位置,他的腦袋青筋都要冒出來了。 但是一點位置都沒有移動,腰開始扭動,他一句話不說,想要突襲掙脫,roubang貼近rouxue口,越來越近越來越近。 “不行……你……進不去?!被封澏吨例X,就算他再小白,也是知道那個地方進入是要潤滑,一旦沒潤滑,進去只會直接撕裂rouxue。 到時候,他絕對受傷嚴重,聯(lián)想到之前這個變態(tài)說的要讓他習慣這種事件,他就覺得這是一場可怕的噩夢。 “不用客氣,我相信樂怡哥天賦異稟?!眗oubang在主人的cao控下不管不顧的直接沖進去。 疼痛,腫脹相繼傳來負面的疼痛,腸道好像傳來絲綢撕開的聲音。“?。。。 ?/br> 被壓在身下的花樂怡就好像被鎖鏈纏住的猛獸,怎么掙扎也只會讓尖刀死死的鉆入身體,“不行!那里,唔呃……,你出來……你出來??!” 腳被人提起來,他只能控制著腿亂晃,但是越亂晃,那roubang進入的就越深。 好疼啊,就好像被刀從腸道往上貫穿,他眼前似乎都在發(fā)黑,亂晃的腿漸漸無力,疼痛讓他依舊掙扎著。 華涵閆也不是很好受,他感覺自己腫脹的jiba被rouxue夾著疼,從花樂怡被拉出來第一眼,他就硬了,看著掙扎的身體,roubang反而更有感覺了。 手掌刷的拍打到花樂怡的臀部,瞬間被拍打的部分變的微紅,被拍了屁股的花樂怡睜大眼睛,表情震驚到扭曲。 又是一陣撕裂的聲響,那個地方被撕裂了,傷口觸碰到熾熱的roubang流的更加歡快,血液夾在縫隙中為roubang和通道做著潤滑工作。 “其實也不是沒有想過潤滑,但是一想到其他東西進入你的身體,始終不是很舒服,感覺用其他東西cao了你,傷口什么的,不就是樂怡哥的處子血嗎?”說起這個,華涵閆癡癡地笑了。 他看著吃力吃著roubang的xue口泛白,幾絲鮮血從里面流出,形成一滴兩滴的血液,順著重力勢能往下滴落,黑色毛絨絨的地毯因為血液的融合凝結在一起。 “放心好了,我們華家的私人醫(yī)生還是挺厲害的,保證樂怡哥第二天還能被我cao穿,說不定,到時候圍觀的醫(yī)生都對你起了反應?!彼粗饲榇司埃只孟肫鹈魈斓膱鼍?。 興奮起來的華涵閆一捅到底,被貫穿的恐懼襲擊了花樂怡的靈魂,“哈……”被強jian的真實感和荒唐感交織起來形成一道大網(wǎng),將他包裹在里面。 看著花樂怡迷茫而痛苦的表情,華涵閆再次笑出聲,他放開花樂怡因為痛苦一直沒有勃起的roubang,拍了拍手,遠處的男仆搬過來一臺攝像機。 攝像機的鏡頭對準了花樂怡被貫穿的rouxue。 “差點忘了,樂怡哥的第一次要好好保留紀念品。光是一條毛毯還不夠,哎,我怎么就弄了個黑色的呢,白色的多還原。” 絮絮叨叨的話,讓沉浸在痛苦中的花樂怡牙齒都要咬碎了,強大的羞恥感讓他感覺可怕,被抬高的腳趾都蜷縮起來。 噩夢還在繼續(xù),roubang開始抽離,撞擊深處,壓抑的悶哼夾帶著慘叫從花樂怡嘴中傳出。 是的,他現(xiàn)在正在做一場醒不來的噩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