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7:糖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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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怎么忍得??! 喬橋使勁兒捂著自己的嘴,可聲音還是從指縫間漏了出來,舌頭和聲帶根本不受大腦的控制,宋祁言的手一摸上來,她就想放聲尖叫。 男人從身后摟著她,一邊愛不釋手地揉摸她的兩個渾圓小乳包,一邊側(cè)頭輕吻她的脖頸。呼吸和汗水讓空氣都跟著炙熱起來,溫度節(jié)節(jié)攀升,狹窄的臥室似乎變成了一個大蒸籠,皮膚上凝結(jié)了一層層的分不清是汗還是水的液體。喬橋被摸得渾身guntang,乳尖一被拉扯她就會重重地震一下,這種感覺其實說不上多么舒服,但她就是抗拒不了,好像那里是她身體隱藏的一個開關(guān),一個弱點,落進別人手里她就只能舉手投降。 側(cè)頸的親吻終于演變成重重的吸吮,喬橋忙不迭躲開一點,乞求似的說:“別……會留下痕跡。” 笑聲在她耳邊響起,貼得那么近,連空氣的震動都似乎能感受到:“你要是這么說,我就非留不可了?!?/br> 話音剛落,喬橋就感覺側(cè)頸被重重咬了一口,她倉促地叫了一聲,接著又狼狽地捂住自己的嘴。 宋祁言的俊美的臉在黑暗中越來越清晰,他湊過來,一根根掰開喬橋的手指,用自己的唇堵上去。 迷迷糊糊間似乎聽到了皮帶被扯開的聲音,喬橋在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氣,同時也有種隱秘的幸災(zāi)樂禍。每次都是她被脫得一絲不掛,每次都是她被玩弄得失去理智,進行到這一步,總算……總算你也不像表面那么風(fēng)平浪靜。 宋祁言何止不是風(fēng)平浪靜,他早就巨浪滔天了,只不過他習(xí)慣將一切情緒冰封起來,所以無論里面燒成什么樣子,他就算裝也能裝出個云淡風(fēng)輕。 很快,喬橋就感覺到那個guntang堅硬的東西貼上了自己的屁股,她嚇了一跳,如果說之前抱有一絲宋祁言會看在場地不方便的份上放她一馬的僥幸,現(xiàn)在這點僥幸就被這硬度和熱度徹底打得煙消云散了。 她立馬就意識到了一個事實,宋祁言根本就不在乎海蝶和景聞會聽到,或者……他巴不得他們聽到什么。 男人騰出一只手解著自己的襯衣,三下五除二,速度很快但姿態(tài)優(yōu)雅,去除最后一點布料的阻礙,兩人終于變成rou貼rou,汗水交融的狀態(tài),宋祁言很喜歡親她的后頸,小巧圓潤的耳垂被他一口咬住含在嘴里,像吮吸乳粒似的嘴唇一動一動地嘬弄。 柔嫩的股溝和堅硬的yinjing相互嵌合,喬橋渾身都在發(fā)燙,呼出的氣體好像都帶著火星,她顫抖著想往前蹭一蹭,離那個讓她大腦瀕臨休克的柱狀體遠一點,可剛蹭了兩厘米,就被宋祁言扣住腰肢一把拉了回來。 這一拉居然沒有任何阻滯,她兩腿間淌出的yin液早就把貼合處潤濕得無比順滑,屁股猛地貼到了yinjing根部,她等于是坐在了那根生機勃勃的柱狀物上,身體像過電了似的猛地抖了一下,連羞恥感都開始麻木了。 “你只要抬抬屁股,我就能進去了?!?/br> 喬橋還沒放棄掙扎:“不行……不能在這里!” “那就去衛(wèi)生間。” 喬橋愣了下,紅色從臉頰開始往身體擴散,像一只煮熟的龍蝦。 “衛(wèi)、生間在外面!”她咬著嘴唇,“怎么能、能去那里……” “那么——”宋祁言壓低聲音,“在這里會被聽到,去外面會被看到,你選哪個?” 這人! 喬橋忍不住回頭,想看看身后的還是不是她熟悉的那個人,當(dāng)然是她熟悉的,眉眼精致,五官俊美,一張淡漠到仿佛沒有七情六欲的臉,讓人難以想象那么壞心眼的提議是從他嘴里說出來的。 宋祁言盯著她:“你選哪個?” “那、那還是這里吧……” “好?!?/br> 結(jié)實的手臂摟著她,稍一用力,兩人就雙雙倒在枕褥間,喬橋一時不備,勃起的yinjing就差點滑入兩腿間的蜜xue,畢竟那里太柔軟也太濕滑了,任何東西只要順著股縫溜下去,都能輕而易舉地抵達那個誘人的所在。 喬橋酥軟地叫了一聲,像是被撞疼了,又像是撒嬌,她的半個臉埋在枕頭里,一點點燈光映得她渾身通紅。喬橋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樣子在另一個人眼里看來又多么美麗色情,她只感覺身體一沉,宋祁言突然動作粗暴地把她的臉扳過來,兩人目光相接,喬橋茫然地半張著嘴,不知道他這是要干什么。 宋祁言抽了一口氣,已經(jīng)構(gòu)思好的逗弄身下之人的計劃全數(shù)粉碎,他一手扣住喬橋的腰胯,另一手探下去扶住自己的性器,那個昂揚的部位膨脹得過于巨大了,高高翹起貼在他結(jié)實且線條分明的小腹上,如果不伸手壓下去一截,根本無法順利插入。 guitou一頂?shù)侥莻€柔軟嬌嫩的地方喬橋就哼了一聲,這一聲的催化程度不亞于把一勺油潑在熊熊燃燒的烈火上。宋祁言不想忍耐了,他扶住自己的性器,在入口處稍作打圈,等那兩瓣花朵一樣的xuerou稍稍放松,緊窒的洞口微微翕張的一瞬,狠狠將勃起的yinjing嵌入蜜xue深處。 “呃——?。 ?/br> 喬橋又是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她心驚rou跳地盯著床頭,一墻之隔就是景聞的臥室,她知道少年睡眠淺,一點異動都會醒來,雖然房間隔音效果還湊合,但如果被他聽到…… 男人在她背后重重呼了一口氣,好像僅僅插入這個動作就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愉悅,他甚至戀戀不舍地保持這個動作足足快十秒鐘后才開始抽送。 一動,那片溫暖滑膩的三角地就完全為他敞開,宋祁言只覺得連他一直引以為傲的大腦都在沸騰,額角的神經(jīng)瘋狂跳動,恨不得把所有精血都耗盡在喬橋身上。 他俯身激烈地動著腰,少女一邊從嘴里溢出破碎的呻吟一邊使勁兒捂著自己的嘴,眼淚掛在睫毛上,兩頰像醉酒一般暈著兩坨紅色,一朵還沒完全綻開就被人撫弄的花朵,脆弱是脆弱,可卻激不起人多少同情心,頂多生出些虐待欲。 宋祁言想到這里,眼眸一層層轉(zhuǎn)深了,恰好這時候喬橋求饒似的回頭,男人伸手捂住她的眼睛,避開了這次視線交匯。 宋祁言怕她看出他眼里的貪婪。 這樣是不夠的,怎樣都不夠。宋祁言突然想起不久之前的那個荒誕的夜晚,他頂著梁季澤的名字推開門,對她做了許多以‘宋祁言’的人設(shè)來說不可原諒的事,她重重地咬了他一口,就是因為這個痕跡,他才一直沒敢跟她親密接觸。 嘖,真虛偽。 宋祁言嘴角不由自主地勾了起來,他下身頂弄得更加激烈,但唇舌卻非常溫柔,一寸寸地舔過喬橋汗?jié)竦牟鳖i,他喜歡后背位,因為快感會讓大腦松懈,他怕喬橋看到一些‘宋祁言’不該有的表情。 他享受這種偽裝,樂于維持偽裝,偶爾撕破一次偽裝也并無不可,只是人的欲望都是節(jié)節(jié)膨脹的,就像不能給小嬰兒太早吃糖,嘗到甜頭就不愛吃蔬菜水果了。 而他已經(jīng)在回味那顆糖了。 喬橋在捂嘴的左手上又疊了一只手。 她此時恨不得給自己嘴里塞個枕巾,好把這不知廉恥的聲音都堵回去,宋祁言動一下她就要喘一次,比什么膝跳反射還穩(wěn)定,她下半身被撞擊得近乎罷工,軟癱得一點力氣都沒有,只有脊椎神經(jīng)被快感點燃,劇烈的高潮讓她像窒息一樣渾身打顫,兩條腿一開始還是敞開的,越撞擊就越纏在宋祁言腰上,跟她體內(nèi)的rouxue一樣。 宋祁言也很動情,兩人早就調(diào)成了面對面的姿勢,這樣的沖撞足夠深,宋祁言甚至打開了床邊一盞小燈,不錯過喬橋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房間里只剩噗呲噗呲的水聲,喬橋閉著眼睛什么都不敢看,她又被換了個姿勢,身后的人好像有無窮無盡的欲望,仿佛剛才的噴射是她的錯覺,硬度和熱度比第一次仍然有過之而無不及。 失神地半睜開眼,好巧不巧地看到了宋祁言側(cè)頸一個淺淺的印子。 喬橋沒想那么多,她這時候大腦是不在線的,只是看到那塊皮膚好像比別的地方淡,就伸手軟軟地摸了摸。 宋祁言身體頓了一下,很快又若無其事地繼續(xù)動作,但他沒再保持剛才的姿勢,而是扳過她的下頜,重重地親吻著。 喬橋被親得丟盔棄甲,肺里的空氣都被抽空,缺氧的大腦越發(fā)渾濁,很快就把剛才那幾秒忘得一干二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