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當(dāng)然挨罰啦,┓ ? ┏
“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啊啊??!” 少年顫抖的求饒聲和痛苦壓抑的喊聲很快被曖昧的喘息和交合聲替代,情欲的氣息彌漫整個刑堂。 剛剛受了足足二十鞭的少年早已疼得臉色蒼白,但火辣辣的傷口中還有催情藥和增強身體敏感度的藥液,此刻發(fā)作起來,仿佛在地獄之中沉浮。 一身衣物早在進入刑堂時就除盡了,白皙勁瘦的少年身軀帶上二十道錯綜的紅艷鞭痕,觸目膽戰(zhàn)心驚。 少年臉上帶著異樣的潮紅,黏濕的煙灰色柔軟發(fā)絲一綹一綹,祖母綠色的眼中水霧朦朧。少年眉眼秀麗淡雅,加上平日里沉默少語,與禁欲二字掛鉤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只是這禁欲之人一旦墮入情欲,反比常人更加旖旎。 黑發(fā)的高大男人分開少年的雙腿架在肩頭,將少年隱秘處的風(fēng)景一覽無余。 粉嫩的男性器官因情動而翹起,頂端的小口吐露著透明的濕液。后方的那處也粉嫩誘人。而在兩者之間,還有一朵妖冶嬌艷的玫瑰,花瓣被層層碾開,男人黑粗的roubang幾欲將它撐裂,渾濁的jingye和yin水相合,搗出細細白沫,順著臀縫淌下。 在男人眼中,少年被迫臣服的模樣,美得不可思議。 “陸兒,認錯了嗎,嗯?”黑發(fā)男人聲音沙啞性感,大掌溫柔的撫摸著少年的臉龐和脖頸,下身抽離了少年的蜜xue,只在外面淺淺廝磨。 空虛,巨大的空虛,想要……于陸已經(jīng)失了神,只想要男人狠狠地滿足他?;▁ue充血艷紅的外唇翕合,吐出一股股蜜液,白皙的臀瓣之間變得黏糊糊,一片狼藉。 “我錯了……我不應(yīng)該給別的男人caoxue——”少年喃喃開口,眼角卻有淚光盈盈,“我要……要七哥哥的大roubang、cao進來……陸兒的saoxue要吃哥哥的大roubang……” 現(xiàn)在yin穢的話語從少年口中吐出,男人滿意地親吻他的臉龐∶“陸兒,叫哥哥。” “哥哥,七哥哥……哥哥cao我,??!” 男人的roubang連根挺進了窄小的花xue,大開大合地抽插起來。頃刻間,噗嗤聲不絕,二人交合處水液迸濺。 少年仰起脖子浪叫連連,yin蕩的xiaoxue已經(jīng)被cao的酥軟,豐沛的蜜汁和敏感的內(nèi)壁很好的給予了粗暴的男人一場美妙酣暢的性愛體驗。 “陸兒的小嫩逼真sao,像榨汁機一樣會出水?!?/br> “哥哥,哥哥cao死我吧……” 疼,背上的傷口好疼……下身的快感幾欲滅頂也無法忽視的疼痛。 粗大的男根忽然一個深頂,圓頭戳刺到深處的小窄口,敏感的xuerou瞬間收縮,于陸眼前一花,身體就顫抖著高潮了。迎著澆來的yin液,男人也頂著窄口射進了花xue中。 “啊啊啊——哥哥,哥哥……” “陸兒,用jingye灌滿陸兒的zigong,好不好?” “哥哥……”少年的聲音帶著軟軟的哭腔,“我要泄……” 男人一手握住了少年的欲望,技巧嫻熟地擼動起來,欣賞著少年悅耳的叫床聲,然后讓他射在自己的掌心。 于陸在千百只蟲子爬動啃咬般的痛苦中昏沉睡去又醒來,不停的泄身又被灌滿,這場漫長而墮落的情事做了整整一夜。 于陸清醒時最憎厭的情事。 這是針對于陸完成任務(wù)不利的懲罰。再上一次任務(wù)中,于陸失手讓一個目標(biāo)逃跑了,所以,他要接受懲罰。組織是冷酷的,懲罰自然是惡狠狠地踐踏他不堪一擊的自尊,用他雙性人的身體,時時刻刻提醒他自己的屈辱。 …… “嘶——”下身的撕裂感硬生生把于陸疼醒了。 被尹祁壓著做了一夜后,他被扔進了禁閉室。 于陸咬牙從冷冰冰的地上爬起來,挪到簡陋的行軍床上,把自己的衣服穿好,遮住所有曖昧的痕跡。 他現(xiàn)在的情況不太好,昨夜尹祁射在了里面,所以下身一直有古怪的飽脹感,這讓于陸臉色更加難看。于陸雖然不會月經(jīng),但他確實有一整套女性的生育器官,要說懷孕也不是沒可能的。 尹祁是故意的。 于陸哀嘆一聲,閉上了眼睛。 尹祁是于陸在組織里的上峰,他曾經(jīng)養(yǎng)育過于陸一段時間,所以于陸管他叫哥哥,他教會了于陸格斗術(shù),但偏偏也是他,用一種殘酷的方式奪走了于陸的身體,甚至將他調(diào)教成如今的模樣。 總有一天,他要脫離尹祁的掌控,然后……殺了他! 還有…… “程!別!”于陸咬牙切齒的念出了那個害他受罰的罪魁禍?zhǔn)椎拿帧?/br> 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個叛徒的嘴臉,于陸恨不得把他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