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告別過去:小貓生病 2
唐杏回到辦公室,主管為了讓她熟悉,第一天的任務(wù)并不重,除了寫一份新接觸的一家英國金融機構(gòu)的報告以外,額外的任務(wù)還有融資部給她安排的翻譯一小份項目外融資證券的法語報告,因為融資部里現(xiàn)在最閑的就是新入職的她了。 但是對于大半天沒進食的唐杏來說,已經(jīng)很艱難了,她完全沒辦法去想怎么按頻率收縮xuerou來學習怎么伺候,全身是冷汗的她在空調(diào)開得十足的辦公室里,用盡全力才克制住自己顫抖身子,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那個金融公司的界面上。 因為父母的教育,她一直都是一個有工作學習任務(wù)一定會去完成的人,不善社交的她,上大學時老師安排的小組作業(yè),所有同學卻會想和她一組。 因為她成績過分優(yōu)異,小組成員會詢求她幫助修改,導致后來常常是自己一個人通宵完成一整組的任務(wù)。 即便知道是壓抑又自虐,吃力不討好的行為,她也控制不住自己,不僅因為是無法拒絕別人,還是父母教與她的的責任感。 雖然報告要得不急,但她敲著鍵盤,停在標題上很久,都沒能動彈,因為體內(nèi)的玩具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早就從給她帶來快感,變成源源不斷折磨蹂躪她的痛楚,她只能清晰地承受著,連最簡單的動作都會覺得牽扯得周身疼痛。 等到她堅持做完報告以后,已經(jīng)過了下班時間了,辦公室還留著幾個加班的同事,她給兩個主管的郵箱的分別發(fā)送兩份報告,又把打印出來的報告交到兩位主管的位置。最后收拾東西和同事道別, 下班以后公司人少,她支撐著自己走到電梯口,等到進入空無一人的電梯時,唐杏的身子終于忍不住劇烈的顫抖起來,秋風掃落葉般順著電梯內(nèi)壁滑了下去…… 一天一刻沒停的震動和抽插還在盡職盡責的工作著,提醒她是仍然在被使用的奴隸和玩具。 她死死的咬著嘴唇,直到口中傳來血腥的味道,才記起來,奴隸沒有主人的允許,連咬破嘴唇也是錯誤的行為。 她的身體不屬于自己,只屬于主人。 意識的混亂中,唯一清晰的思維卻是這件事,真是犯賤……唐杏忍不住罵自己。 電梯門打開了,秦懷看到的第一眼便是戴著口罩癱坐在地上的唐杏,她身著高奢白t恤,和一條黑色長裙,腳上是限定款的白鞋,斜挎的包更是買不到的中古款,他知道這是那位董事長的財力。 秦懷有些苦澀的笑了笑,走進電梯,靠近閉著眼睛已經(jīng)快失去意識的她,曲腿半蹲下來,看著她還沒脫下來的工作牌上的名字,念,“唐杏。” 聽到名字,唐杏才知道進來了人,正想著爬起來怎么解釋自己這樣的行為,睜開眼看到秦懷,才發(fā)覺,自己竟然沒認出他的聲音。 因為這個名字,用他的聲音念出來,是那么遙遠的陌生。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手擰住了,因為疼痛蓄滿的眼淚就這么從眼眶里溢了出來,看著他的手背輕碰自己的額頭,唐杏就像被燙到了一般,渾身振顫。 “別碰我……”和那個時候一樣的話,從她的口罩里悶悶的傳到了秦懷的耳朵里,她搖晃著身子爬起來,又一次縮到角落里,緊緊的握著拳頭,指關(guān)節(jié)都已經(jīng)發(fā)白,望著他的眼神里情緒復(fù)雜不清。 秦懷也站直了身子,兩人的身高原因,這個距離就像他在壓迫一個盡全力躲避他的少女,秦懷后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的距離。 電梯又停了,進來了幾個一起下班的人,不得已,秦懷才又回到了剛才的距離,卻不在乎別人的眼光仍舊面對著她。 狹窄的距離里,他聽到了唐杏幾不可聞隱隱忍痛的喘息聲。 等到了地面一層,其他人都出去后,即便唐杏想立即逃出這種窒息感極強的空間里,也無法越過面前的秦懷。 他將電梯門關(guān)上,又按了負一層的地下停車場,他低沉著聲音,關(guān)切又有些著急,“你病了,我?guī)闳メt(yī)院。” 低血糖導致唐杏已經(jīng)沒辦法再思考,除了痛楚以外,悲傷沖擊著她,想越過他離開,可被折磨已久的下身完全不聽從她大腦的指令,在體內(nèi)玩具因電量過低停止那一刻,搖搖欲墜的她終于轟然倒下…… “杳杳……”秦懷觸碰到她guntang的身體那一刻,心碎裂開來,揮之不去的心痛附骨跟隨他。 無法進行其他多余的考量,他抱起昏迷的唐杏,將她放在副駕上,快速給她系上安全帶,一向開車溫和的秦懷極速飆車,用最快的速度把她送到醫(yī)院急診室。 連悲傷的時間都沒有,因為奔跑停下來大口的喘息,看著醫(yī)生推著急救床過來,把她放置在上面,醫(yī)生用手電照著唐杏的眼白,問他,“怎么回事?有什么疾病史嗎?親屬關(guān)系嗎?”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發(fā)燒了…她有胃病……以前胃病也暈過,我……我是她的男朋友。”秦懷一邊忍著詢問醫(yī)生的沖動,一邊回答醫(yī)生的話。 女醫(yī)生冷冷回道,“去辦手續(xù)?!?/br> 秦懷立即照做,在唐杏的包里翻找身份證,看到護照的時候遲疑了片刻,還是跑去辦了手續(xù)。 許久后,他回到急診室旁的走廊上,對著那個護照里的照片發(fā)呆,女醫(yī)生從病房里出來一臉責備,比剛才的神色還要難看,“女朋友都發(fā)燒39度了,才送來醫(yī)院,還對她這么粗暴,胃病還不吃東西,低血糖暈成這樣,花這么多錢弄一個折騰女朋友的東西,割也割不開,拆也拆不下來,還不快點去把鎖解了……” 鎖……什么鎖? 秦懷跑進唐杏輸液的房間,看著她蒼白虛弱的臉,遲疑的伸手,掀開被子,再撩開了她的長裙。 白皙的腿上是青一塊紫一塊的淤痕,往上看去,是皮質(zhì)外形的…… 強烈鉆心的痛楚刺激著秦懷,他忍得眼睛發(fā)紅,深深吸了一口氣,幫她撫平裙子,再小心翼翼地蓋好被子。 對不起,是我,怪我,沒保護好你。 他自然知道那是貞cao帶……也知道特殊材料,醫(yī)生無法破壞,能取下來的唯一方法就是——曲江還親自來解開。 就像在標志,這是專屬于他的東西。 他覺得腸子都打結(jié)在了一起,實在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解釋心里的滋味,自己的女朋友“死而復(fù)生”,卻換名活在世上,受盡屈辱折磨,變成資本家掌心中的……玩物…… 該怎么辦……他該怎么做,到底該怎么做,才能讓屬于他的杳杳回來。 秦懷坐在病床旁的椅子上,無力的扶著額頭。 他知道,怎么做也不能讓那個天真單純的孩子回來了,永久的創(chuàng)傷只會如同附骨之疽,在她往后的人生里,如影隨形…… 他再度翻開唐杏的包,拿出手機,點開緊急聯(lián)系人,撥通了那個電話,卻聽到了一陣不在服務(wù)區(qū)內(nèi)的忙音。 …… 周時遷一邊伸懶腰一邊對看著手機的曲江還吐槽,“比預(yù)計路線整整開多了一個小時,航空管制都管到你私人飛機頭上了,看來是你財力不行了曲董?!?/br> 曲江還收起了手機,大步走在前面沒有任何回應(yīng),到停車場接過司機手里的鑰匙,打開車門關(guān)上,周時遷和陸簡就這么看著他開著黑色邁巴赫從他們面前離開,沒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看不見轎車的影子了。 “不是吧……”周時遷無奈的皺起了眉頭,“說你兩句,也不至于丟下我們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