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奴下奴(新主人,掌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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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說賀柏舟身體不太好,讓蕭凌小心點,別做踩人胸口這種事了,又留下了一張方子,讓賀柏舟按時服用。 蕭凌將方子給了下人,拉著臉色慘白的賀柏舟坐到了書桌前。 “鶴兒?” 賀柏舟有些晃神,半晌才抬起頭看著蕭凌,喚了句:“主人。” “在想什么?” “柏舟擔(dān)心,柏舟的心撐得住,但是身子撐不住?!?/br> “怪本王太狠了么?” 賀柏舟搖搖頭,“不是,是怪自己?!?/br> 蕭凌扯開話題,“聽說你的書道是一絕?!?/br> “不敢稱一絕,只是稍稍有些許薄名。” “來,寫一幅?!笔捔璋咽种械拿P遞給賀柏舟。 賀柏舟坐在他的懷里,淺淺一笑,落筆于紙上。 …… “王爺,皇上來了?!?/br> “他來做什么?”蕭凌有些不接。 “皇上說,今日不上朝?!?/br> “你先回府吧?!笔捔鑼牙锏娜苏f。 “王爺……”賀柏舟想留下。 “你想讓皇上看見你?” 賀柏舟連連搖頭,“不是,是柏舟不想離開王府,柏舟可以先去別的地方待著?!?/br> “隨你吧?!笔捔钄[擺手,他有些頭痛,對于皇帝。 皇帝今日穿得隨意,卻還是漂亮得像只花孔雀。 他順從地跪伏在地上,用臉去蹭蕭凌的靴子,絲毫不在意還有下人在場。 “一來就發(fā)sao?!笔捔杼吡嘶实垡荒_,可皇帝還是黏了上來,舔舐著他的靴面。 “賤狗天性yin蕩,五弟管教管教奴吧?!?/br> 蕭凌看了眼皇帝帶來的宮人,長相俊俏得很。 “過來?!笔捔璩莻€宮人招了招手,等他走到近前,問,“你叫什么名字?” “小人名溫令。” “五弟!”皇帝急了。 “閉嘴!”蕭凌輕喝一聲,“準(zhǔn)你說話了嗎?” “沒有。”皇帝惡狠狠地瞪了溫令一眼,沒有逃過蕭凌的眼睛。 蕭凌想抽去溫令的腰帶,溫令不敢動,小聲抗議:“小人已經(jīng)凈過身了?!睖亓钣行╇y以啟齒,小心翼翼地觀察著蕭凌的臉色。 “無妨,你可愿幫我一個忙?”蕭凌說。 “王爺請說。” “幫我管教一下這只不安分的狗?!?/br> 溫令看了一眼皇帝,只見皇帝面露怒色,若不是剛剛被蕭凌呵斥過,現(xiàn)在只怕要沖上來殺了溫令。 “小人不敢?!睖亓钌碜佣读似饋?,腿一軟差點跪下,所幸被蕭凌扶著腰肢,才不至失態(tài),他顫抖著聲音,說,“只怕,只怕……” “怕什么?以后就留在我府里吧?!笔捔枵f,“我護著你。” 蕭凌這才將視線轉(zhuǎn)向皇帝,“陛下。” “奴在?!被实鄣穆曇糁蟹置饔性箽夂图刀?,一個太監(jiān),有什么資格管教他,碰他! “溫令,掌他的嘴?!?/br> “王爺?!睖亓钊圆桓?。 “乖,聽話?!?/br> “陛下?!睖亓钭叩交实勖媲埃郎?zhǔn)備向皇帝請罪,蕭凌輕聲道:“什么陛下,他往后就是你的一條狗,你是他的主人,若是他不乖,只管和我說,我為你做主。” “是,王爺。” “哥哥,你有什么不滿嗎?” 皇帝眼中已經(jīng)含了淚水,“沒有。”他轉(zhuǎn)向溫令,仰起臉,“主人,請責(zé)罰奴?!?/br> 溫令被叫做主人,看著皇帝隱忍的臉,心里突然癢了起來,害怕也散去了,揚起手一巴掌打在皇帝臉上,皇帝的眼淚登時掛不住了,從眼角滑落。 “等會,這下不算,脫了衣服,重來。”蕭凌說,“溫令,我要聽到響,打到他流水為止。” 皇帝脫下衣服,不一會兒就赤裸跪在了溫令面前。 他用討好五弟的方式討好溫令,雙腿大張著,跨間的陽物已經(jīng)半硬,腰背挺直,雙手背在身后。 “主人,奴脫好了?!?/br> 溫令曾幾何時見過這么乖巧的皇帝,更何況還是對著自己乖巧。 “啪”一巴掌打在皇帝臉上,打偏了臉,但他立刻轉(zhuǎn)回過來,乖乖地說:“一,謝謝主人責(zé)罰?!?/br> 溫令抬眸看向蕭凌,蕭凌笑著和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溫令深吸一口氣,繼續(xù)給蕭凌耳光。 …… “十五,唔,謝謝,主人責(zé)罰?!被实垡呀?jīng)有些失神,只能勉強保持著跪姿。 蕭凌知道他下賤,卻從未想過他竟然這般下賤,只打耳光竟也會情動成這樣,若是再來幾下,豈不是要泄精? “王爺,他已經(jīng)流水了,還要繼續(xù)嗎?”溫令向蕭凌請示道。 “今日,你想怎么玩弄他都可以,只要別弄死就行,但也別太敷衍,顧念著他的身份,你現(xiàn)在該取悅誰,還是知道的吧。” “是,王爺,小人知道。” “左側(cè)柜子里有工具,溫令,盡興就好,他只是條狗而已。” 皇帝聽著兩人的對話,心里陡升害怕,他平日對下人很是苛責(zé),溫令身為他的貼身宮人,不知受了他多少脾氣和打罵。 可若是再想想溫令會怎樣對待他,被一個下人當(dāng)做狗一樣玩弄,他心里的期待不減反增。 仿佛就是應(yīng)當(dāng)如此,做個這世上最卑微的人,被當(dāng)做物件一樣玩弄,發(fā)泄。 任何人,甚至是牲畜,都可以使用他。 “陛下,您說呢?”蕭凌問。 “賤狗喜歡被主人粗暴對待,只要主人開心就好?!?/br> 溫令走到柜子前,打開柜門,里面盡是些他從來沒見過的玩意。 他拿起一根綢帶,蒙上了皇帝的眼睛,一腳踹上他后背,皇帝猝不及防摔在了地上,但立刻又爬了起來,卻沒起身,而是雙手撐地,腰肢下沉,把屁股翹得很高,雙腿分得很開,陽物硬得更加厲害,前端冒出的水看上去是止不住了。 溫令目光掃過皇帝傷痕累累的屁股,心中冷笑。 他要取悅的是王爺,怎么可能讓皇帝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