爭鋒相對
回家已經(jīng)快十點,寬敞的客廳還亮著燈,愜意悠閑地躺在沙發(fā)上的男人睡著了,飯桌上還擺著一鍋番茄面湯,冒著熱霧。 褚淮屬于那種看上去冷美人類型,用冷漠來回應,但心里壓根兒不知道這人的想法。 想起那會兒剛畢業(yè)壓力大,他偶然才找到的催眠音頻,發(fā)布者的人氣不怎么樣,一看就是小白。 但斷斷續(xù)續(xù)兩年多,伴他入眠的是隔三差五就會發(fā)布音頻,不知怎的,賬號莫名其妙之后突然注銷了。 好在他之前傳送過幾條音頻在音響里,有用實物造弄出各種的聲音,還有微微變了聲的單人對話,像是催眠對方什么的。 他曾讓林殊查過這個賬號,卻發(fā)現(xiàn)只有個404NOTFOUND,這是被有心人特意注銷。 而且半年前那次潛伏毒販老窩,和這個人也是見過的,他肯定這其中有文章。 并且,關于那些動手動腳的事情,他竟然意外地沒有什么反感,連點兒怒火都沒有。 男人睡得沉,生得劍眉星目,五官極其俊朗,身型也高大挺拔。 褚淮走上前去,把一半落地的毯子掂起來,剛蓋上去,發(fā)現(xiàn)有一大坨明顯地凸了出來。 荒唐又羞恥的畫面浮現(xiàn)于腦中,那寬闊的懷抱,極富技巧的大手,埋首于他的股間那靈活的舌頭。 他的耳朵慢慢紅了起來,不由自主去想那根哪怕疲軟都有驚人尺寸的粗東西,勃起時大guitou向上翹,堅挺又雄壯。 “褚局長,盯著我大jiba看什么呢?” 冷不丁地,褚淮迅速移開眼,不過沙發(fā)上的男人慵懶一笑,看起來模樣犯困,半瞇著狹長的眼。 長腿一勾,他險些重心不穩(wěn)地倒進男人懷里,雙手撐在那壯碩的胸膛上。 “褚局長屁股不錯,又軟又翹的?!?/br> 確實,這個彎腰的姿勢勾勒出褚淮的腰線和緊實的臀部,男人長腿一抬翻身把他壓在身下,流氓似的地開始搓揉雙臀,從外到內一圈圈地摸進了進去。 “松手,除非你想回警局?!?/br> 顫顫巍巍,摸在掌中臀浪起伏,手指的主人膽子反而更肥,在那幽深的臀縫間摩擦起來。 “局長舍不得,吶,都吐水了?!?/br> 觸碰菊xue的位置,按住那里頂弄按壓,弄得褚淮很快就渾身發(fā)軟,兩頰飄著可疑的桃紅,喉嚨里擠出微弱的呻吟,但很快又被壓下去。 “...喻竟...” “嗯哼?!?/br> 男人又去用胯頂來頂去,頂?shù)盟麧M臉緋紅泛起淚光,滾圓肥美的白臀還只剩內褲掛著,并且內褲惡趣味地被全部擠到了臀縫間,就像是丁字褲誘惑。 臀尖兒嫣紅嫣紅的,添了幾分艷色。 “不...住手...” 猖狂地摸到了經(jīng)過因為情欲而立挺起來的粉豆,四周有微微鼓起來的軟rou,拇指指腹輕輕按壓,刺激得褚淮輕喘了一下。 另一只手不規(guī)矩地摸上了略帶濕意的逼xue,在外面畫著圈兒,從臀溝到股縫來來回回得摩挲。 喻哥是真的想吃rou了,里面的美味唱過一次就念念不忘,那么軟綿。 褚淮全身泛軟,清楚地感受到了自己身體的變化,以前他總自以為是性冷淡,但現(xiàn)在被那男人一摸,完全不一樣了。 他緩了口氣,聲音透著一股淡淡的刺骨的冷。 “毒品作用于人體,使人體體能產(chǎn)生適應性改變,形成在藥物作用下的新的平衡狀態(tài)。一旦停用,生理功能就會發(fā)生紊亂,使人感到非常痛苦?!?/br> 男人動作一頓,狹長的眸子有些許瞇起上揚,壯實的上半身逐漸逼近,把他壓在了沙發(fā)的角落里。 “怎么,念幾句話就能刺激到我了?” “全球有3500多萬人吸毒成癮,我國現(xiàn)有吸毒人員214.8萬名,我國已初步形成了以刑事法律為主、行政法規(guī)和地方性法規(guī)相配套的禁毒法律體系?!?/br> 褚淮也不作掙扎,找個了更舒服的姿勢窩在柔軟的沙發(fā)角,恰好可以看見飯桌上的小鍋,面可能已經(jīng)涼了。 “潛入毒品販賣集團,開啟了長達數(shù)年的臥底生涯,憑借一身好本事在吃人不吐骨頭的毒販老窩處迅速站穩(wěn)了腳跟,在一次大型毒品交易現(xiàn)場英勇犧牲,值得后人敬佩?!?/br> 男人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手也順著那光滑細膩的背部上去,以一個跪坐的姿勢把他圈了起來。 “跟我一毒販說這些話有什么用呢?怎么,被摸了幾下就流sao水,還嫌棄我的身份么?” 兩人靠得很近,幾乎是鼻尖對鼻尖,褚淮知道這個男人已經(jīng)難以壓抑怒火。 “你們所謂的高貴,私底下不知道是愛吃男人臭jiba的賤貨還是賣白屁股的母狗,在人民面前樹立的公正形象罷了,我們這些臭毒販的窩兒時刻有jingye喝?!?/br> 股間的手指也憤懣地怒插了進去,粗暴地在里面飛快地挺動起來,直抵敏感的菊心。 男人大口咬住了白嫩滑膩的乳rou吮吸了起來,手指也加到了三根,把嬌軟的粉色xiaoxue撐得都泛起了透明顏色。 “褚局長,準備好了么?” 私處傳來快要撕裂的劇痛感,褚淮的臉色瞬間蒼白不已,額間滴下汗珠。 他左腿一伸半跪在沙發(fā)上,臀部猛然抬起,右手從角落的抱枕下的夾縫中掏出一把伯萊塔NANO手槍,反手抵在了男人的腹部。 “喻竟,我不該帶你回來。” 將這個男人帶回來,褚淮頂著常局那邊的壓力,想要盡力拖住時間,爭取早點聯(lián)系姜奕那邊。 他隱隱約約猜到姜奕目前處境棘手,但能肯定這個男人知道姜奕的真實身份。 并且是早就知道,只是沒有挑明。 因為尚無證據(jù)? 還是想放長線釣大魚? 所以姜奕八成也清楚這個男人的底細。 褚淮不知道當年那個陽光的大男孩為何走上販毒這條路,是否被污染。 但上次他偽進毒販內部去交涉,事后不說,但確確實實被這個男人救過一命。 喻竟沉默了許久,喉結上下滾了滾。 “局長是不是被‘身處井隅,心向星光’這句話洗腦了?原本我還想混個局長身邊的男寵當當,指不定能逃過一劫?!?/br> 褚淮未答,只是將手槍抵緊了些許。 后者這才不緊不慢地抽出手指,不過不怕死地舔起了手指上的水淋淋。 這動作讓褚淮心里一驚,但表面上依舊波瀾不平地開口。 “從明天起,你會被帶去省級的公安局,之前那次醉酒我還清了。” 說完正欲起身,反被男人傾身狠狠壓住,握住手槍抵在了胸口處。 “還不清,比起那些人,還不如死在褚局長槍下?!?/br> 后知后覺,喻竟心里莫名懊惱自己方才的沖動話語和動作。 面對那些什么都不知道的蠢貨,他笑嘻嘻地無所謂,但內心深處卻是渴望褚淮能理解自己。 笑話,褚局長明明也就稍微多多知道一點罷了,怎么能按照他喻竟的心愿來呢? 而且當初走上販毒這條路,是他喻竟主動的。 哪怕有苦衷。 他深覺自己就像被誤解的小孩,什么完整的意思都表達不出來,還深切希望老師能夠耐心,能夠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