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清晨喂狗時間(koujiao)
張藝興再次醒來時是被親醒的,他勉強睜一只眼看見傅慶壓著他吻來吻去,像獸晨起嗅聞幼崽一樣的儀式,見把他弄醒了就抱小貓似的環(huán)著腰拎下床去刷牙洗漱。張藝興還有點想賴床,拿手推他手指卻被咬了一口,那人蠻橫不講道理,連起床也要抓他一起。 他來時兩手空空,只帶了一根燃盡要丟掉的煙頭,別的什么也沒有。好在傅慶準備得充分——無論養(yǎng)什么寵物該提前備置物品的。毛巾牙刷漱口杯都買了新的,和他的擺放在一起,傅慶一手撈著張藝興的腰,讓他靠在自己懷里淺淺地瞌睡,一手幫他擠牙膏:“怎么還那么困?” 張藝興半睜眼睛,慢吞吞地刷牙,有些不可置信地動腿踢了踢傅慶的腿:“……你說呢?我這么困是為什么???”他的起床氣也綿軟得過分可愛,像炸毛的動物用爪子勾人。 傅慶發(fā)現(xiàn)他的小狗在調教外的時間就嬌氣得很,又黏糊又任性,他抬手揉張藝興的頭,環(huán)住他的腰,像抱貓一樣抬臂便讓那人腳尖離了地。張藝興剛漱完口,擰開水龍頭想洗臉,猝不及防被抱起來,受驚地往后看傅慶,腳丫踩在他的小腿,指尖撓他的手臂。 那人扭頭過來看他,眼窩沉淀著一抹紅,像上了層妝,眼尾的睫毛向上卷翹,望過來的眼神半分驚慌半分抱怨,更多的卻是乖巧和柔軟,他說話時帶著些長沙口音,嘟起嘴唇討吻似的:“突然這樣干嘛呀,放我下來……”他忽然局促地驚呼一聲,臉和脖子都迅速紅了,“啊,你頂?shù)轿依??!?/br> 他這流暢又勾引人的動作,讓傅慶忽然無比清晰地意識到眼前的人是當下炙手可熱的紅人,是萬眾矚目的大明星,他存在本身就吸引著人,沒有哪一處是不漂亮的,他是漂亮的具象化,是跌落人間的美神。于是傅慶便順理成章勃起了。 “餓了嗎,要不要吃早餐?” 張藝興敏感察覺到這句話的深意,撇了撇嘴:“不想吃,我才剛刷完牙呢!” 最后當然由不得他說不要,小狗怎么有和主人談條件耍脾氣的權利呢?傅慶把手搭在男人腦后,插進他柔軟的發(fā)間,指腹摩挲過頭皮,便感覺到身下人微微的戰(zhàn)栗。 那人小小一只地,跪在他腿間,雙手蜷起成團,搭在他膝蓋,關節(jié)都泛著粉色,像棉花糖染了色,像剛蒸出籠的面團,又軟又甜。他往前頂,那人便發(fā)出細微的嗚咽聲,那濕熱綿軟的聲音從口腔輕淺地漏出,細細碎碎的。 他的嘴太小了,卻努力張大著,唾液從唇角流落,猙獰的器物塞在這樣精致小巧的口中,視覺上很有一種凌虐感,傅慶喉嚨發(fā)緊,退出來一些,又再次往里頂。粗黑硬挺的yinjing把那人的唇磨得紅艷,仿佛要撐破似的,從中遺漏出岌岌可危的破碎呻吟。即使沒有完全吞進,頭部已經(jīng)頂?shù)綇埶嚺d喉口了。 下意識的吞咽讓口腔收緊,內部又濕又熱,讓傅慶爽得呼了口氣,抿起唇,全憑多年當兵訓出的自制力才忍住沒再往里頂——不然可要傷到小狗脆弱的喉管了??伤袤w貼,那人嗚咽著想后退時仍然要伸手制止,好像天底下的s都是這樣的矛盾,愛要給,痛也要給予,恩威并施,掌控在掌心寵溺。傅慶拭去大明星眼角不停涌下的淚,指腹輕輕摸過他的眼臉:“寶貝,好會吸啊?!?/br> 他的手摸上大明星的耳朵,薄而軟的外廓耳,尖端紅卻透著涼意,“剛剛是讓你適應。不許再躲了,躲一次一個巴掌,知道了嗎?爪子放下,搭自己膝蓋上?!?/br> “嗚…………”那人淚眼朦朧地,手卻乖乖放下了。傅慶雙手托住他的腦袋,將yinjing緩緩抽出來半截,又忽然猛地挺進,頂?shù)媚侨藴喩硪活?,眼淚滾得更加兇,喉口下意識地收攏,濕軟熱乎的內腔緊緊包裹著那根兇器,還很聽話地收住了牙齒。 真可愛。傅慶兇狠地沖撞那人柔軟的嘴,他頂?shù)煤苌?,幾乎每次都要擠進喉管深處,所以他用手固定著大明星的后腦,以免他亂動而傷到喉嚨。然而那人雖然技巧生澀,卻很快習慣了,也許是體質原因,也許是天賦異稟,在短暫的慌亂后張藝興從中得趣,吞吐地更加賣力熟練,他勃起的yinjing把衣服頂起一道彎弧,手卻乖乖地放著不動。傅慶被他吸得悶哼一聲,險些就這樣射了,于是他想起他的小狗并非是沒學習過這些事情的。 長達兩年的視頻調教他讓張藝興做過的事數(shù)不勝數(shù),自然包括一些koujiao練習,比如含住香蕉罰跪,不許留下咬痕,比如要他模仿色情主播吞吐大號的按摩棒。他的小狗很害羞,要么只露半張臉,要么關掉攝像頭只留聲音,可這些都掩蓋不了他本質yin蕩的事實,喜歡被欺負,喜歡被粗暴對待,喜歡被掌控快感。是真實的來到面前的小狗太漂亮太嬌氣了,讓傅慶不禁拋掉了一些調教時間的兇殘,忍不住想要小心對待,怕一不注意就弄壞了。 張藝興真是奇妙的一個人,讓他想狠狠欺負,又想好好疼愛。傅慶撫摸大明星柔軟卷翹的發(fā)梢,往后扯了扯:“閉上眼?!?/br> 那人把眼睛閉上,睫毛撲朔著,淚仍然在流,傅慶繼續(xù)往里頂了幾下,射了出來,他松開扣緊張藝興后腦的手,往后稍退,紫紅的guitou對著那張粉粉紅紅的漂亮臉蛋噴出白精,粘稠的jingye落在那人的額前,眼臉,鼻梁,又往下滑,晨起的jingye新鮮濃郁,把大明星的臉染得亂七八糟,他乖巧地跪著昂起頭,因為被顏射,羞恥得耳朵都紅透了。 “張嘴,不許吞下去?!备祽c慢慢摸過張藝興的唇,被磨得嘟軟艷紅的花瓣唇被手指撬開,含在嘴里的jingye立即和唾液一并流出,在下顎滴滴答答地掉落,流過白皙的脖頸,漫進寬松的睡衣里。傅慶伸進三指,就幾乎把那人的口腔撐滿了,也不知道這么小的嘴,是怎么吃進去他的yinjing的。傅慶用手指在濕熱的口腔里攪弄,按壓那軟滑的舌面,又去捏水靈靈的舌尖。張藝興張著口,被玩得嗚嗚咽咽地小聲叫喚,聲音在手指的蹂躪中含糊破碎,可憐兮兮的。 傅慶玩了一會,見他叫個不停,低頭瞧,才發(fā)現(xiàn)小家伙被玩得興奮得不行,yinjing把衣服頂?shù)猛蛊?,洇濕一片,偏偏又被命令了手要搭在膝蓋上,不敢自己摸,只能夾著腿偷偷蹭,像發(fā)情的小動物。傅慶拿熱毛巾給他擦臉,讓他把嘴里的jingye吐到自己手里,擦干凈臉后張藝興才慢慢睜開眼,用濕漉漉的眼睛看傅慶,他的眼睛像一汪湖水,清澈明亮,藏著什么細膩的情愫,多情又溫斂。 他眨眨眼,臉貼著傅慶的大腿輕輕蹭了蹭,小寵物似地撒嬌:“我腿麻了耶……”又抿唇,嬌滴滴地軟著嗓音說:“喉嚨好痛哦?!?/br> “不喜歡?”傅慶低頭摸他的臉,又白又軟,面團似的巴掌小臉,又忍不住掐了掐,軟嘟嘟的。 張藝興又搖搖頭:“不是,喜歡的。”他拿嘴唇輕輕蹭傅慶的大腿,向上看他,一半害羞一半迷戀,“……喜歡主人的大yinjing?!闭f完自己恥得臉燒紅了,腦袋頂上都要冒熱氣,真不知道被調教了那么久,什么yin蕩的事沒做過,怎么還這樣純情臉皮薄,勾得人心神蕩漾。傅慶笑了笑,彎腰攬過小寵物的腋下,臂彎勾住那人的膝,一下子把他抱了起來。 像抱一只小貓似的,輕輕松松不費半點力氣,張藝興“呀”地驚呼一聲,抬手抱住男人的脖子,他的手環(huán)住特警的肩膀,碰到硬實的肌rou,忍不住往里又貼了貼,拿臉蹭男人的脖子,把傅慶逗笑了:“怎么那么會撒嬌啊?腿還麻嗎?” “麻?!睆埶嚺d被公主抱,很不好意思地把頭埋進傅慶懷里,毛茸茸的頭發(fā)蹭著他,像細小的鉤子,抓撓男人的心。 張藝興本以為早晨活動這便算完了,誰知道男人把他抱到餐廳,扯掉了睡衣褲子就往里捅,把他摁在桌上cao,又兇又狠。 昨天才做過,后xue不需要潤滑也能插進,卻有些緊致,被強行一下捅穿的感覺讓張藝興低軟地哀叫了聲,悶著甜嗓嗚嗚咽咽地求饒:“好疼,好疼……” 可男人不管不顧,強硬地直捅到底,幾乎要把他的肚皮頂凸起來,傅慶把他壓在桌上,手抓住大明星白皙纖細的手腕,特警過慣了風吹雨曬的日子,皮膚略微粗糙黝黑,張藝興扭過臉來,看見那繃起青筋的大手抓握著他的手,小臂緊實的肌rou看起來猙獰可怖,壓著他的手,像抓握塊水玉,稍微用力就要碎掉似的。張藝興知道自己很白,比起普通男生也要纖細一些,可沒想到即使在堅持健身的情況下和傅慶的差距竟然還會如此之大,他被這鮮明的體型差激紅了眼,下意識被特警濃郁而不加掩飾的侵略氣息影響,生不出任何反抗的心思,甚至翹起小屁股往后送,頗有討好的意味。 于是傅慶更加沒有顧忌地摁著他往里捅,粗黑的yinjing一下一下往里碾,很快搗出汁水來,發(fā)sao的小動物流出汩汩yin水來,被捅得濺落在腿根和臀間。傅慶直起身來,雙手掐住那rou粉的小屁股揉捏擠壓,“疼?明明很爽吧,流了那么多水,可真sao。”他掰開那濕漉漉的臀縫,用力插入,帶出來時翻出一點紅色的軟rou,又色情又漂亮。 張藝興被cao得失了神,對傅慶的話置若罔聞,只軟乎乎地叫喚,他的脊背也漸漸浮起層粉色,像被cao出了顏色,渾身散發(fā)著sao甜的氣息,引人很容易著了魔,要把他吞吃掉。 沒被照顧到的yinjing硬挺著吐水,在一次次頂撞時拍打在桌子邊緣,讓張藝興又痛又爽,卻說不出話來,連喊疼和求饒的功夫也沒有,他心里騰起一種對性愛的畏懼,過度的快感幾乎要把他燒壞,他覺得自己太脆弱,幾乎要被撞碎了,哪里來的勇氣和一個個頭足有一米九精壯又狠厲的特警zuoai,他會被cao壞被捅穿,被內射到小肚子凸起,他會被硬生生干死的。 然而恐懼的外表又包裹著銷魂的快感,他天生的反骨里藏著不為人知的性癖,渴望疼痛,想要被破壞,于是畏懼中生出了愛戀來,他在這矛盾的情欲之中掙扎反復。在傅慶的手撫摸過他的脊線,揉捏他的后頸時,張藝興昂起頭,眼淚滴滴答答地掉落,yinjing抖了抖,射了出來。 高潮過后下意識繳緊的rouxue讓埋在里面的yinjing舒爽得又粗大了幾分,傅慶察覺到他的小狗實在不太耐cao,沒幾下就高潮了,他發(fā)狂地往里頂撞,插得剛緊致一些的xue又被干得松軟多汁,他抽出yinjing,把張藝興翻過來,掐著柔嫩白軟的大腿根又重新插進。 張藝興被他這副兇狠的樣子嚇到了,微微直起身來用手推他,摸到傅慶硬邦邦的腹肌,鐵壁似的無法撼動,他又膽怯地往后縮了縮,抽噎著含糊求饒撒嬌,像被cao化了的雪娃娃,黏膩軟糯地叫喚:“啊……唔…………” 他說得太小聲模糊,傅慶往前傾,掐著他的腰cao得狠厲,話語卻溫柔許多:“說什么?” 那人朦朧半闔的眼紅了一圈,吧嗒吧嗒地哭,像被cao傻了,顯露出完全的嬌憨媚態(tài),吐著軟舌道:“親我…………” 傅慶湊近了些,送上火熱而纏綿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