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充滿情欲的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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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充滿情欲的敬酒 阮梅看著時間,xue里差不多吸收了藥效她就想拔-出-來。陳竺神情很遺憾,似乎是想讓她含著這個去敬酒。 阮梅不等陳竺開口就橫眉冷豎,“你想都別想?” 陳竺笑著說:“你想到哪去了。我只是給你涂藥,你這小腦瓜一天天都在想什么?!?/br> 阮梅說:“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一邊給我換敬酒服一邊讓我含著這個?!?/br> “我這不是為了節(jié)約時間嗎?!?/br> 陳竺就算有這個意思,被揭穿到這個份上了,也只能打死不承認。 一邊正義凜然否認,一邊溫柔的對阮梅說:“來,抬腿讓我看看吸收的怎么樣了。” 黑色按摩棒被拔-出-來抽插了幾下。涂在上面的藥膏已經(jīng)被吸收的差不多。 但陳竺還是反復(fù)全根拔出,又再插進去,嘴上解釋:“還有一點沒吸收干凈。乖寶貝,別浪費了。” 密密麻麻的快感噬咬著花唇。阮梅夾住了腿,問:“還沒好嗎,快點拔-出-來。” 身穿紅色敬酒服的阮梅膚白嬌美,旗袍繡紋讓她顯得更加誘人心魄。 “遵命老婆?!标愺寐曇舻统粒焖俪椴辶藥紫掳茨Π?。把那黑色棒子拔-出-來?;ù绞湛s的一瞬間又塞進去個小小的玩意。 阮梅感受到了,但感受的不明顯。她問陳竺:“你塞了什么?” 陳竺賣關(guān)子不肯說,“會讓你晚上更舒服的東西。” 阮梅夾了一下,感受到東西不大。好像是個硬幣什么的。 不是跳蛋阮梅就安心了。她問:“能取出來嗎?” 陳竺說:“你放心,肯定能?!?/br> 兩人衣冠楚楚走了出去,西裝筆挺的陳竺攬著身穿紅色敬酒服的阮梅,答謝敬酒。 陳竺這才附耳在阮梅耳旁說:“別看這東西小。里面的芯片可是我編程的,比跳蛋好玩多了。” 紅裙下的長腿瞬間繃緊,阮梅抓住陳竺袖子慌張道:“陳竺,我今天很順著你了。你不能胡來?!?/br> 陳竺笑著說:“嗯,我不胡來?!?/br> 陳竺答應(yīng)的輕松。卻很難取信懷疑的阮梅,整個敬酒的過程阮梅神經(jīng)都高度緊繃。 越是用力的絞著硬幣,越感覺里面在下滑。 不知是不是阮梅的錯覺,阮梅還總感覺花徑里有什么在顫動。 幾杯酒下肚,阮梅面紅耳赤。她半醉的問陳竺:“你是不是在使壞?” 陳竺攬住她的腰說:“沒有?!?/br> 阮梅不相信,一個勁的在陳竺口袋里掏來摸去,“遙控呢,你把遙控放在哪里了?” 柔軟的小手在內(nèi)襯的褲帶里在陳竺大腿上摸來摸去。陳竺不動聲色,胯-下微微有些硬了。 阮梅摸著摸著就碰到了那yingying東西。她生氣的狠狠擰了一下,“討厭鬼。一點都不分場合?!?/br> 陳竺痛的險些靈魂出竅,抓著阮梅的手腕都變得用力:“meimei,你今后是想守活寡嗎?!?/br> 陳竺狠狠的瞪了阮梅。 阮梅喝酒上頭,膽子格外的大。她搖搖晃晃的靠著陳竺,說:“守活寡就守活寡,誰讓你不饒人?!?/br> 她就說不選這件婚紗吧。陳竺非要選,選了又忍不住和她做。做了還把下面弄腫了,還得擦藥。 擦藥也不規(guī)矩。 阮梅嬌憨埋怨的樣子,讓陳竺無可奈何。胯-下的小兄弟也是,剛才被教訓(xùn)成那樣子,險些萎了。 阮梅只是仰著臉一撒嬌,疼痛稍緩,立即又重新硬了起來,還有比先前更大的趨勢。 定制西裝的剪裁過于得體,胯-下腫大的太過分很容易顯現(xiàn)出異樣。 “meimei,幫我擋一擋?!焙竺婢淳七€有三桌,陳竺這樣實在沒法見人。 阮梅伸出白凈的手,“那你把遙控給我?!?/br> 陳竺說:“沒有遙控?!?/br> 阮梅哼了一聲說:“那我才不幫你擋,我就是要大家看看你有多禽-獸?!?/br> 說著還嬌軟的靠在陳竺懷里,兩只手插進他褲子口袋,兩只手包著小陳竺上下?lián)崤Q澴涌诖牟剂鲜墙z滑的。和冰涼的小手配合,陳竺很快就戰(zhàn)栗了。 陳竺冷靜的倒退一步,扶住身后的墻體。 誰知阮梅立馬跟了上來。她就像黏糊的戀人。 外人的視線看過來,也只是覺得新人感情好,抱在一起來。阮梅的身體完完全全擋住陳竺。她的手在他身上怎么蹂-躪放火,只有他知道。 陳竺不能讓外人發(fā)現(xiàn)異樣,只能含笑。他一只手摸著阮梅的頭,兩人看起來更親密了。 陳竺附耳在阮梅耳旁說的卻是:“你再揉下去,吃苦的只會是你?!?/br> 阮梅撅了撅嘴說:“說得好像我以前沒摸你,少吃苦了一樣?!彼谄鹉_尖,還主動笑嘻嘻的送了一吻給陳竺。 陳竺含住紅唇,剛要追吻過去。阮梅笑嘻嘻的離開了。拉著陳竺說:“快點去敬酒吧?!?/br> 阮梅不配合,陳竺只能鉗制住阮梅胳膊,不停的往自己身邊拉,讓她靠著自己身上。 一路遮遮掩掩敬完酒。 陳竺立即就把阮梅扯回了房間。 晚上原本還有鬧洞房的儀式。被陳竺火急火燎的取消了。一進門他就拉開褲子拉鏈,把穿著紅色敬酒服的阮梅拉著跪在面前。 guitou抵著紅唇說:“含住。” 阮梅別開臉,還想鬧脾氣。陳竺直接捏著她的腮幫子頂了進去。巨大的斜翹青筋roubang填滿口腔,濃重的jingye味讓阮梅受不了。 阮梅吐出來,剛叫了兩個字:“陳竺?!眗oubang又重新頂開她的嘴插了進去。這次直插喉嚨眼。 阮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陳竺以前對她再過分,也沒有這么不心疼人。 粗長的roubang不顧舌頭的糾纏,在嘴巴里進進出出。 阮梅的嘴張到最大。粉嫩的舌頭被迫托著roubang根部,接受著rou莖青筋在舌頭上的摩擦。 喉嚨深處反復(fù)被斜翹的roubang插入。 嗚嗚嗚,阮梅想說話。不斷推著陳竺小腹,卻敵不過陳竺的力量。 小嘴被當做xiaoxue一樣狠狠使用。 阮梅膝蓋都跪痛了。紅色的緊身敬酒服勾勒著身體,陳竺越看欲-望越深。抱起阮梅,狠狠的頂了頂她紅色裙子說:“知道錯了嗎?” 阮梅嘴巴還是空漲的。剛才被抽插的感覺還在嘴巴里殘留。她摸著自己嘴唇,呆呆的點了點頭。 但阮梅很快又搖了搖頭,委屈的說:“為什么你怎么玩我弄我都可以。我摸一摸你就要受懲罰?” 陳竺一愣,阮梅緊追著問:“那按你說的,我是不是也能懲罰你?” 陳竺心口狂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