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懷孕了,玩陳竺-5[高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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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梅拿開陳竺的手,嗔怪的說:“太緊了我給你松一松。不要拿下來嘛?!?/br> 陳竺氣質(zhì)成熟,英氣內(nèi)斂。脖子上套著金屬狗鏈,沒有凌-辱下賤感。反而有種野氣的誘惑。像套著項圈的德牧。 套著狗鏈是因為他太危險。不是因為他要被人束縛。這樣看起來更讓人覺得安全可靠。 陳竺道:“不行。今天已經(jīng)玩夠了?!笔种赋吨椚鸵聛怼j愺脛幼鞑惶炀?,仰著頭解的有些磕絆。 “不要!”阮梅撲上去緊緊抱著陳竺脖子,嬌嫩的身軀在陳竺懷里扭動撒嬌。觸碰溫熱的肌膚,柔嫩光滑的觸感讓陳竺頓住了。 隆起的小腹更像是一把尚方寶劍一樣。 陳竺嘆了口氣說:“那你說,你想要怎么樣?!?/br> 阮梅說:“我不想怎么樣。我就是舍不得你摘嘛。陳竺你都不知道你這樣有多好看。我看你一眼下面就有感覺了。如果不是我現(xiàn)在懷孕,你就知道我現(xiàn)在有多高興了!” 陳竺扶著阮梅的腰,順從的放棄解開狗鏈。阮梅瞬間笑了,眉眼彎彎透著一股難以言喻的清純風情,讓人移不開眼。 陳竺愛不釋手的把阮梅抱在懷里。見阮梅還依依不舍的捏著狗鏈,給他調(diào)整著脖子項圈位置。 陳竺問她:“你會有多高興?”他幻想著,喉結(jié)一緊嗓音變得低沉起來。 阮梅親了陳竺耳垂一口,說:“我會讓你高潮。”摸著陳竺臉的手指變成三根,抱著陳竺說:“讓你射三次!躺在床上起都起不來?!?/br> “起不來?誰讓誰起不來,嗯?” 陳竺翻身抄起阮梅,豐圓的雪臀翹著。他拍拍在屁股上打了好幾巴掌。力氣極大。 紅嫩的指痕清晰得留在阮梅屁股上。 阮梅咯咯的笑,一點都沒有被打的懼怕。她笑著說:“你的鏈子打的我好疼?!?/br> 陳竺項圈沒摘,身體一動之下金屬狗鏈嘩嘩的響。不斷的落在阮梅后背上。冰冰涼涼的,點點而下。 陳竺又恨又愛,掐著阮梅腰問:“你要怎么才肯把這個狗玩意解下來?!?/br> 阮梅想了想,嬌憨的說:“你還沒滿足我呢?!?/br> 陳竺氣急敗壞,“你懷孕了!我怎么滿足你?!?/br> “你不進來也能滿足我啊?!比蠲肺恼f:“我是女孩子,女孩子不進來也能很快樂的?!?/br> 她大大方方的毫不避諱。 別于少女的青澀,校園的羞怯。如今得阮梅是越來越大膽了。落落大方,坦白直率的可愛。 陳竺對上阮梅如此露骨的話,不僅沒有半分不適,反而還疼愛的抵了抵阮梅鼻尖。說:“我怕你見紅?!?/br> “meimei,等你生了好不好。” 阮梅圓潤的肚皮下,孩子已經(jīng)有知覺了。陳竺實在不想帶壞孩子。 誠然,兩人這次zuoai非常的敷衍。從某種角度來說,誰都沒有真正滿足。 但陳竺覺得這樣就很好了。 他們要做父母了。不能這么重欲了。 金秋八月格外燥熱秋老虎比酷夏還難熬。 阮梅在八月二十日生下一個嗷嗷大哭的小獅子座,男孩,七斤四兩。 陳竺給孩子取名陳煦,乳名果果。 阮梅生了孩子后,就如天下間所有的母親一樣。一心只有孩子。她很不滿意果果這個名字,覺得太俗氣,泯于眾人。 整個月子中心孩子叫果果的沒有五個也有三個。什么叫小米糕的,小海綿的,實在沒有新意。 阮梅思來想去,不想給孩子取一個像寵物的名字。鄭重的翻了字典,給兒子取名:意意。 但這個名字傳著傳著,在長輩口里就被叫成了一一。兩邊父母都陳一一、陳一一的喊。 拗都拗不回來。 * 阮梅在月子中心坐了四十五天后,才被陳竺接回家。阮梅調(diào)養(yǎng)的極好,氣色紅潤精神滿滿。一點都不像剛生產(chǎn)的mama。 阮mama見女兒眉眼間沒有絲毫疲憊。就知道女兒過的很好。通常情況下,女人生了孩子第一年是最容易顯憔悴的。 女兒卻神采奕奕。明明生了孩子,經(jīng)歷了鬼門關(guān)。精神頭卻好的像是剛旅游回來。 阮mama知道兒女過的好,就不愿意過多打擾夫妻二人世界。 阮梅和陳竺表示想自己先帶帶孩子,再考慮要不要父母幫忙之后。兩邊父母一口答應。 阮梅和陳竺都沒發(fā)現(xiàn)mama們對視了一眼。篤定他們出不了三天,一定會來找他們幫忙的。 “一一睡了?” 晚上陳竺靠在門前,看著阮梅緩緩扣上衣扣子,小聲的問。 阮梅興奮的點點頭,她也沒想到兒子這么乖。第一晚上獨自帶著睡就這么配合。 陳竺笑了,他抵拳輕咳一聲。手剛搭到阮梅肩膀上還沒摟緊。阮梅就俯身親了親兒子奶香的小臉。 她毫無察覺,笑嘻嘻的回頭對陳竺說:“哥哥,我們睡吧。” 陳竺落空的手收回。他默不作聲解開襯衫,脫了衣服。 阮梅特意朝床里側(cè)睡了睡。給陳竺留了好大一片空位。 陳竺一靠過來,阮梅就笑盈盈的轉(zhuǎn)頭親了口陳竺的嘴角。香甜的摟著兒子睡了。 嘴角淡淡的吻,陳竺手指摸了摸。他幽幽的看了阮梅,許久沒有說話。 阮梅的豐盈白嫩從領(lǐng)口露出春光來。她自打懷孕開始這里就變的極其飽滿白嫩。如今輪廓形狀外露,還隱隱有香甜的奶香。 枕邊人陳竺開始不淡定了。 “meimei?!标愺迷诤竺娼辛巳蠲芬宦暎瑥谋趁鎿碜∷?。手靈活的找到了飽滿處。 陳竺剛捏了一下阮梅就兇巴巴的睜開眼,生氣的說:“陳竺!你不要亂摸,我痛?!?/br> 阮梅眼睛里全是水汽。 陳竺沉默片刻,親了親她的嘴角說:“好,不碰你?!?/br> 阮梅歡歡喜喜的去睡了。 一連半個月如此。 陳竺明顯感到了自己被冷落了。阮梅已經(jīng)完全移情別戀到孩子身上。對他再沒有一絲一毫的在意。 以至于陳竺不得不吸引阮梅的目光。 思來想去,陳竺的目光落在了抽屜里塵封多時的狗鏈身上。 牛皮革的項圈精致的刻著名字,正是陳竺的拼音。金屬鏈條看起來很結(jié)實,約有一米五長。 陳竺指尖在上面敲了許久。終于決定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