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3 沉淪(電話開免提挨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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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鶴鳴一聽付總兩個字,像被電了一樣狠狠抖了一下,絞得陸霜明差點沒忍住。 “小陸,現(xiàn)在這事已經(jīng)上熱搜了,我父親顧及自己的面子,讓我想辦法刪掉A大的帖子?!?/br> 趙鶴鳴猛然聽到付錚的聲音,又驚又氣地瞪向陸霜明,陸霜明卻更用力地撞了他一下,正正碾過他的前列腺,趙鶴鳴發(fā)出了難以自制的呻吟,那聲音痛苦卻又夾雜著點隱晦的歡愉,帶著努力克制的徒勞,他音色本來就冷,這么一叫聽得人血脈賁張。 陸霜明從來沒體會過這樣的快感,大腦的運轉(zhuǎn)速度飛速下降:“好的,那我就把那個程序停了?還有什么我需要做的嗎?” 付錚停頓了兩秒露出了一個了然的笑:“看來小陸現(xiàn)在不太方便,等你完事了記得刪帖就行?!标懰髅銖娧b出一副不好意思的語氣:“不好意思啊陸總,我馬上就刪,您放心?!?/br> 趙鶴鳴努力壓抑著自己的呻吟,但喘聲根本壓不住。陸霜明偏偏又把電話拿近了點,付錚的聲音也更近了:“男朋友還挺會叫,你小子艷福不淺啊。” 趙鶴鳴的下唇被自己咬得通紅,眼睛里盈著水光,每眨一次眼就簌簌地掉下一串,整個人都像一顆成熟的櫻桃,隨時都可以采擷。 “那我可比不上付總,我只能上上學(xué)校的公交車。付總那我先掛了?!标懰靼咽謾C放在一邊,再低頭發(fā)現(xiàn)趙鶴鳴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射了,小腹上都是濺上來的jingye,連下巴上都沾上了一點。 趙鶴鳴此時格外安靜,只是小口小口地呼吸,眼睛呆呆地看著前方,卻沒有焦點。陸霜明沾了沾他小腹上的jingye,涂在他嘴唇上:“嘗嘗?” 趙鶴鳴聽話地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慢慢含進了他手指舔弄起來,眉間流露出一絲迷茫的痛色。陸霜明看著他沉迷浪蕩的臉,忍不住又在他體內(nèi)插了幾下,“嗯……”趙鶴鳴的聲音又輕又軟,“好大……” 陸霜明輕輕把自己抽出來,換上了一個新的安全套,拍了拍他的沾滿體液的屁股正準(zhǔn)備重新進去,趙鶴鳴突然急切地用后xue摩擦著陸霜明的yinjing:“快點……我好想……啊啊……” 陸霜明這次一下就全部挺了進去,舒爽地埋在趙鶴鳴頸窩低喘:“你想什么?”趙鶴鳴兩條長腿夾住了他的腰,用力擠壓著對方粗大的yinjing,像發(fā)情的貓一樣失去理智地呻吟著,聲音黏膩又尖銳。 在陸霜明兇狠的撻伐下,趙鶴鳴又射了一次,趴在他肩上迷迷糊糊睡著了。陸霜明一手抱著他,一手拿過手機把自動發(fā)帖的程序停了。付錚也是個知情識趣的人,那通電話之后也沒有再找他。 趙鶴鳴緊緊地蜷縮在他懷里,呼吸輕而長,睫毛上還掛著顫巍巍的淚珠,看起來脆弱又可憐。 陸霜明下床沾濕了毛巾,小心地幫他清理著下身。發(fā)現(xiàn)趙鶴鳴后xue被磨得有點紅,又抹上了事先準(zhǔn)備好的藥。 回想著剛才數(shù)次涌上來的強烈沖動,陸霜明感到一絲后怕。他從13歲開始就習(xí)慣了權(quán)衡利弊,他一直堅信精神是由理性主導(dǎo)的,但面對趙鶴鳴,他總覺得自己在被alpha的本能驅(qū)使。 屋外的潮水漸漸退去,整個世界都在沉睡,他盯著趙鶴鳴的睡臉,輕輕探上他的眉心,想撫平他皺起的眉,最后卻有些膽怯地收回了手。 第二天清晨,趙鶴鳴頭暈?zāi)X脹地掙開眼睛,眼前是層層疊疊的紗帳,陸霜明已經(jīng)不在床上了。下身像被什么利器捅過一樣,稍一挪動就疼得發(fā)酸。 “你醒了寶貝?”陸霜明聞聲撩起了簾子,遞給他一杯溫水。趙鶴鳴怒目而視,一張口聲音卻啞得不成樣子:“你這個人真的很低俗。” 陸霜明以為他能說出什么不留情面的狠話:“可你不就喜歡我低俗么?用我?guī)湍慊叵胍幌拢愕谝淮紊涫窃谑裁磿r候么?” 果然趙鶴鳴色厲內(nèi)荏地喊了一句:“你給我閉嘴?!笨粗柡?,其實腳趾都縮起來了,表里不一得很。 陸霜明笑著把窗簾和紗帳都拉開,廣闊清晰的海景和明媚的陽光一起涌了進來。趙鶴鳴去床頭看自己的手機,群里的信息大多數(shù)是學(xué)生會的人在吃瓜,學(xué)校的老師和趙瑜都沒有找他,他悄悄松了口氣。 “有哪里不舒服嗎?我早上幫你量了量體溫,沒有發(fā)燒?!标懰靼褵岷玫脑仆堂娑说阶雷由希哌^來摸了摸他的額頭:“嗯,應(yīng)該沒啥事?!?/br> 趙鶴鳴揮開他的手穿上拖鞋洗漱:“付嶸的事現(xiàn)在怎么樣了?” 他靠在盥洗室的門邊向他匯報:“昨天上了熱搜,最高爬到了第六位,然后一下子掉出去了,網(wǎng)友們都說啟東資手遮天,在巨浪上不依不饒。雖然后來也沒再上熱搜,但A大已經(jīng)成立調(diào)查組了,說在一周內(nèi)出官方調(diào)查結(jié)果?!?/br> 趙鶴鳴點了點頭:“那應(yīng)該不會出什么問題了,就算A大看在他爸的面子上不了了之,學(xué)生會主席起碼是不可能了?!?/br> 陸霜明不滿地從后面摟住了他的腰:“怎么一醒就說他,你還真是下床就翻臉。” 趙鶴鳴洗了洗臉,反手彈了他一臉?biāo)骸澳悄阆胱屛艺f什么?處男進退維谷的尷尬瞬間,還是第二次套戴反了的偉大壯舉?” 陸霜明擦了擦臉上的水,臊眉耷眼地小聲咕噥:“你怎么這樣啊,太打擊小處男的自尊心了。” 趙鶴鳴看向鏡子里的自己和陸霜明,生出了一種不真實感,他以為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和alpha上床,沒想到不但上了還被睡得徹徹底底。 鏡子里的陸霜明正巴巴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雖然但是,我們還能有下一次……吧?”不管多少次趙鶴鳴還是招架不住他這樣的眼神,他把臉埋進軟軟的毛巾里:“看你表現(xiàn)。” 陸霜明開心地咬了一下他的耳尖:“好的,我一定努力?!?/br> “陸霜明你是狗吧?!” 回到學(xué)校后,陸霜明明顯感覺到同組的同學(xué)看他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左航坐在他旁邊瞇著雙眼睛做作地說:“哥哥,你好猛哦?!?/br> 陸霜明看著他那副矯揉造作的樣子皺了皺眉:“怎么,你試過?”左航抬起手捶了捶他的胸:“哎呀,你怎么開黃腔啊,流氓。” 要不是看在他也是alpha的份上,陸霜明早就一拳打過去了。左航打開論壇指著一個帖子說:“付嶸這小子已經(jīng)買了水軍在學(xué)校論壇黑你了,說你被高官包養(yǎng)了,否則拿不到學(xué)校保密庫里的論文。有富O能不能給介紹一下?” 陸霜明白了他一眼:“你省省吧,他得罪了誰他自己知道,啟東那么亂,我只不過是一個打工仔罷了。” “霜明,你跟我過來一下?!睏顚?dǎo)一邁進實驗室,所有人瞬間鴉雀無聲。左航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陸霜明趕忙應(yīng)到:“好的老師?!?/br> 楊教授的電腦上正是陸霜明的程序,他有些恨鐵不成鋼地看著陸霜明:“老師不知道你家里是什么狀況,但我還是覺得你不應(yīng)該卷進他們那些爛事里?!?/br> 陸霜明當(dāng)然明白他的意思,為大財閥賣命最后死于非命的科研人員太多了?!袄蠋熚颐靼啄囊馑?,但我沒有別的選擇??蒲羞@邊我絕對能兼顧的,目前肯定還是以學(xué)業(yè)為主?!?/br> 楊教授嘆了口氣,像是想到了什么往事:“我不是怕你拉實驗室后腿,我就是勸你珍視天賦,愛惜羽毛。我年輕的時候也想憑自己的頭腦闖闖,后來才發(fā)現(xiàn),很多人趨之若鶩的寶地到了才知道是墳地。A大每屆學(xué)生會主席都會去聯(lián)盟中央發(fā)展,我知道你也想,但這條路稍有不慎就……” 可是陸霜明早就不期望能平平穩(wěn)穩(wěn)地過完一生了,他向楊教授鞠了一個躬:“老師我都明白,可每個人背負(fù)的命運和責(zé)任都不一樣。我能保證不用技術(shù)作惡,但更多的就保證不了了,謝謝您對我的關(guān)心……” 剛從楊導(dǎo)那里出來,陸霜明就接到了付嶸的電話:“喂,小嶸?找我有事么?!睂Ψ铰曇舫脸恋?,也懶得與他寒暄:“你以為攀上我哥就萬事大吉了么?他是個私生子還是Beta,星盟從來沒有beta接管家族的先例?!?/br> 陸霜明笑著回應(yīng):“還真是沒這個先例,但家族嫡A是您的話啟東就擁有無限可能?!?/br> 付嶸沒理會他的挑釁,語調(diào)卻越來越來高:“你以為你那個姘頭是什么干凈貨色么,他當(dāng)初競選的時候就和宣傳司的劉鏘勾搭上了,別回頭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br> 陸霜明被他逗笑了,不住地點頭:“多謝提醒,你還是想想自己怎么通過答辯吧。” 付嶸一口一個beta,倒讓陸霜明想起了些昨晚被忽略的事。他點開通訊錄,給趙鶴鳴發(fā)了條語音:“我昨天真的聞見了一股很濃的丁香花香味,但咱們浴室的沐浴露是乳木果味的。要不你有空去醫(yī)院檢查一下?” 趙鶴鳴回消息回的很快:“你聞錯了,我每年都有體檢,不可能是ome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