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亞歷山大九分甜?酸成檸檬的愛蘭?吵架】Chapter 90-9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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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90 雌蟲的內(nèi)褲里,一定藏著寶藏。 ——當(dāng)席雅的爪子第十次被亞歷山大輕輕從軍褲皮帶里捉出來,小雄蟲在心里如是想。 這具灼熱強壯的身體,像是一鍋小火慢熬的糖漿,噗噗冒著熱泡,哪哪兒都散發(fā)著香甜的氣息。隨著席雅的小手和小嘴到處游走,糖香被攪拌的越發(fā)迷蟲,整個密閉的懸浮車?yán)锒际沁@股令蟲食指大動的味兒,引得席雅饞極了! 雄蟲的食譜之所以和雌蟲相差巨大并且口味異常嗜甜,很可能就是因為雌蟲發(fā)情期散發(fā)的信息素對適配的雄蟲而言,越是適配度高信息素接收器反饋給雄蟲大腦中樞的信號越是甜蜜,甜味刺激正是雄蟲的愉悅劑和興奮劑。 每只蟲的信息素都是獨一無二的,目前席雅的信息素相關(guān)系統(tǒng)尚未發(fā)育完全,還不能細(xì)辨出其中的不同,對他來說異性的信息素只有感受器“接受得到”與“接受不到”兩種情況,其中“接受得到”的又可以分為無糖、三分甜、七分甜、九分甜和全糖,或許以后還會出現(xiàn)兩倍糖、三倍糖的情況,但到目前為止,亞歷山大是其中最甜的那只。 半自動駕駛模式中,亞歷山大虛握方向盤的手忽然一緊,伴隨著悶哼青筋蹦起,汗珠從鬢角滾落脖頸,滑到敞開衣襟的胸前,一條小尾勾正高高揚起,時不時的刮蹭軍雌的下巴和脖子,還有胸前暫時被冷落的小紅果。 黏在亞歷山大懷里的小蟲真是調(diào)皮極了,仿佛擁有無盡的好奇心和探索欲望,不讓碰下半身就把軍雌的上半身研究了個透:一側(cè)乳尖被嘬得又紅又腫,另一側(cè)被揉得又痛又爽,胸肌上都是小蟲濕噠噠的牙印,鎖骨上還有從淺到深排列整齊的七枚吻痕,一看就是研究吸吮力度與留色深淺之間關(guān)系的實驗作品。 小蟲還時不時的觀察軍雌的反應(yīng),軟軟萌萌的問他,“這樣捏舒服嗎?……還是喜歡被吸這里?……我咬得會不會太重了?……還是你喜歡更用力一些?……破皮也沒關(guān)系嗎?……啊~~~好喜歡亞歷山大哥哥呀!??!” 亞歷山大要瘋了。 就像雄崽天生就會弄得乳雌泵乳,少年雄蟲在玩弄雌蟲的身體方面根本不需要從零學(xué)起,如何刺激能令雌蟲散發(fā)出更好聞的信息素并且在鎖緊寶藏的內(nèi)褲里釀出更豐沛更甜美的蜜液,席雅似乎靠本能就知曉。 懸浮車駛?cè)胂隳螤柤蚁x巢所在的第九枝干,手環(huán)光屏亮起,阿瑟的臉出現(xiàn)在視頻通訊的光屏里,“亞歷山大,到哪兒了?還有多久到家?” 亞歷山大努力繃著臉使聲音平穩(wěn),“已經(jīng)駛?cè)氲诰胖Ω桑摺?、十三分鐘后抵達(dá)!” 香奈爾的聲音從阿瑟后方響起,“席雅還好嗎?給個鏡頭我看看!” 亞歷山大突然緊張起來,“殿下還好,請您放心……”給香奈爾看席雅就得鏡頭往下調(diào),鏡頭往下調(diào)就會暴露自己一身情色的痕跡。亞歷山大正左右為難手足無措,香奈爾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光屏對面連連催促趕快將光屏轉(zhuǎn)向席雅,老父親實在是擔(dān)心崽擔(dān)心得晚餐都吃不下去! 席雅埋在軍雌小腹間哼唧一聲,正逆著行駛方向跪坐在主駕駛椅座上亞歷山大的兩條長腿之間,逼迫亞歷山大努力往后貼住椅背為他騰出更多空間,并用雙腿大開的姿勢駕駛懸浮車。聽到香奈爾召喚自己的聲音,席雅還戀戀不舍的在軍雌的肚臍下面啵了一口,引得腹肌一陣顫栗。 香奈爾不知道亞歷山大在磨蹭什么,等得都快不耐煩了,忽然發(fā)現(xiàn)大個子軍雌紅得快燒起來的耳廓。疑惑片刻,恍然大悟!立即喝道,“席雅!亞歷山大開車的時候別鬧他!都什么時間了,趕緊回家!” 席雅撐著軍雌的胳膊抬起身,在光屏里露出毛絨絨的頭頂和兩只琥珀色的大眼睛,不情不愿的回答,“哦~~~” 然后小蟲又不見了。 一陣奇怪的聲響伴隨光屏晃動,亞歷山大的臉開始無法控制的泛紅,視線也頻頻朝下看。光屏對面隱約傳來“皮帶”、“褲褲”、“不要”、“撒手”……之類的低語,像是亞歷山大單手在和席雅爭奪什么。作為過來蟲,香奈爾秒懂,頓時氣得一佛出竅二佛升天,緊接著光屏轉(zhuǎn)黑掛斷! 掛斷了! 斷了! 了! “不得了了!真是不得了了,才多大點就敢扒雌蟲皮帶!”香奈爾胸膛劇烈起伏,咬牙切齒的在客廳里轉(zhuǎn)圈圈,一會兒拿起拖鞋凌空揮了揮,一會兒又從阿瑟褲腰上扒下皮帶試手感,接著從家政機器蟲手里搶過一根雞毛撣子,比劃了半天往自己胳膊上輕輕抽了一下,疼得他差點跳起來,最后轉(zhuǎn)遍客廳從裝飾用的花瓶里拔了根孔雀翎,拿在手里甩得咻咻作響,總算覺得滿意了! 香奈爾單手叉腰,用拿皮鞭的氣勢站在玄關(guān)門口瞪眼睛,就等席雅回來狠狠抽他一頓! Chapter 91 懸浮車轉(zhuǎn)入通往蟲巢的主干道,亞歷山大突然按住席雅,視線鎖定在街邊的路燈上,一團(tuán)黑影獵豹似的矯健迅捷,以高高的路燈為踏腳點用比懸浮車還快的速度移動。 亞歷山大提速,黑影緊接著也開始提速,席雅察覺到亞歷山大態(tài)度的改變,放棄玩鬧性質(zhì)的皮帶爭奪,扭頭趴在車窗上順著亞歷山大的視線向外觀察。 蟲巢即將抵達(dá),黑影一個大躍搶在懸浮車前落地,還故意逼得亞歷山大急剎車。那么快的車速,即使有亞歷山大保護(hù),席雅也被慣性弄得差點咬到舌頭。亞歷山大脾氣好,席雅可不是能忍的主,拉開車門就罵,“愛蘭!你嫌命長嗎,干什么做那么危險的事!” 愛蘭撇了氣成河豚的小蟲一眼,看見在車?yán)锟焖倏凵弦录~扣的亞歷山大,眼神陰鷙,抓著布拉里后頸的手指差點捏碎布拉里的頸椎骨! 席雅還在和愛蘭發(fā)脾氣,亞歷山大已經(jīng)聞到從愛蘭身上傳來的濃郁的血腥氣和殺意,跨出懸浮車時快速掃了眼倒視鏡,將風(fēng)紀(jì)扣扣死擋住脖子上的痕跡。 席雅指著愛蘭的膝蓋和懸浮車車頭之間只能塞下一根小指的距離,越說越氣,“你倒是說話呀!為什么直接跳到車前面,我們車速那么快,要是亞歷山大哥哥剎車慢了那么一點點,你是不死也要重傷?。 ?/br> 保持沉默的愛蘭突然將視線從亞歷山大身上轉(zhuǎn)移到席雅身上,輕聲問,“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席雅跳腳,“說什么混賬話!” 愛蘭隱晦的瞟了亞歷山大一眼,對席雅道,“你又不想娶我,我被撞死了就沒誰天天早上吵你睡覺了,你開心還來不及。” “呵!”席雅兇狠的跳起來就揮掌給了愛蘭……的大胸肌一巴掌!然后楞了一秒,猛地轉(zhuǎn)頭蹲在地上捧住手掌一頓好吹,嘴里嗚咽著不住碎碎念,“痛死我了痛死我了胸口是石頭做的嗎……嗚呼……真娶了可怎么辦站著不動我都打不動!這作寶真是要我小命了,如果等下去醫(yī)院醫(yī)生問起來該怎么回答?難道說揍雌蟲把自己給揍骨折了……天,要被笑話一百年的!” “其斯……雄匆揍雌匆把自己弄桑的情況不掃……” 席雅一回頭,視線與破布袋似的被拖在愛蘭身后的布拉里對了個正著。布拉里狼狽歸狼狽,依舊對席雅賊心不死!本以為遇到強到變態(tài)還不在乎贖金的愛蘭已經(jīng)死定了,不料峰回路轉(zhuǎn),竟然在這種情況下近距離邂逅了自己的夢中小情蟲,還目睹了小雄蟲一系列真實可愛的表情、語言和動作,簡直太令他心花怒放了! 席雅揉著手掌打量看起來十分凄慘的布拉里,小聲問他,“你是被我愛蘭哥哥從車禍現(xiàn)場撿回來的?” 布拉里咧嘴,露出光榮犧牲的門牙,“哎,窩想和泥愛蘭哥哥澆朋友,奈何泥愛蘭哥哥布愿意,布但布愿意,還揍了窩一頓,嘶…窩真是太難了……” 席雅看看正單方面沖亞歷山大挑釁的愛蘭,覺得他完全做得出這種事情,于是悄悄在手上凝了團(tuán)綠光給布拉里治療,“噓……我替愛蘭向你道歉,愛蘭他……哼,活該沒朋友!” 席雅對布拉里后頸被愛蘭捏著再重一點就可能致命的傷勢視而不見,反而先治好了他的臉,起碼布拉里說話不會口齒不清還漏風(fēng)了。小雄蟲動了動鼻子,新奇的問,“你聞起來也有點甜甜的,你也在發(fā)情期嗎?” 如果說亞歷山大在席雅心里是九分甜,那布拉里則是三分甜,像一塊剛剛出爐的小餅干,雖然不是席雅最喜歡的奶香曲奇,可偶爾嘗嘗焦糖餅干也挺好不是嗎? 布拉里冒著生命危險故意搭話,勾引得逞,心中暗喜,努力使自己向看起來單純好騙實則警惕性不小的席雅更靠近些。只要適配度不完全為零,在信息素的影響下雄蟲總會對發(fā)情期的雌蟲好一些的,就算是往日死板冷硬毫無情趣的軍雌,在其發(fā)情期的那天,雄蟲也是愿意cao一cao的,何況席雅身上沾滿了亞歷山大的發(fā)情期信息素味兒,明顯就不是一只安分吃素的小雄蟲嘛! 愛蘭聞不出這股味道,但他眼神好,高速移動中隔著車窗就看見亞歷山大胸前的各種痕跡,頓時酸成一棵檸檬樹!十年了,席雅除了發(fā)怒咬他,還從沒有對他的身體感性趣過!為什么?難道他身材不比亞歷山大好?顏值不比亞歷山大高?表情不比亞歷山大豐富?實力不比亞歷山大強? 臭小蟲,什么眼神! 愛蘭表情兇神惡煞,內(nèi)心委屈巴巴,偏偏才一閃神席雅又和布拉里搭上了,還給那只滿肚子黃料的廢蟲治療! 這下徹底打翻醋壇子。 愛蘭失控怒吼,“席雅!” 蹲著的席雅一哆嗦,“干、干嘛?”說出口又覺得自己慫兮兮的,這樣不好,當(dāng)他是小蟲就不要面子啊!何況還有外蟲在呢!席雅連忙跳起來懟回去,“你吼我,你居然敢吼我?。俊?/br> 愛蘭回,“吼你怎么啦?我、我……我手痛!要治療!” 席雅注視著愛蘭從布拉里后頸撲哧一下抽出來的手,好一雙沾滿蟲血的鋼筋鐵骨般的手,用放大鏡找都找不出一處小破口,“治療?你倒是給我看看你傷在哪里了?撒謊的是小狗!” 吵架的時候身高是硬傷,仰得脖子酸的席雅充分明白了香奈爾為什么喜歡站在長腳椅上耍威風(fēng),他現(xiàn)在就急需把椅子!席雅左看右看,一腳踢在脖子后面噗噗冒血的布拉里的屁股上,“喂!趴好,借我踩一會兒!” 布拉里喘著亢奮的粗氣撅起屁股跪趴好,席雅踩上去還沒站穩(wěn),被都快酸成硫酸的愛蘭一把抄住腋下舉起來和他視線持平。 席雅低頭看看自己又雙叒一次騰空晃蕩的雙腿,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愛蘭也愣了愣,然后十分猖狂的舉著席雅狂抖,“哈,吵架!我饒你兩條胳膊!” 席雅被抖得七葷八素還不忘張牙舞爪的沖愛蘭揮拳頭,“來來來呀啊~!誰怕怕怕誰~!我我我讓你你你兩條腿~!” 亞歷山大:…… 眼前這幕自家兩只蟲崽幼弟吵鬧不休扭打成團(tuán)的既視感是怎么回事? “咳?!眮啔v山大無意間擺出家中長雌的姿態(tài),一手一個按住席雅與愛蘭,“好了,有什么架先回蟲巢再吵?!?/br> 席雅轉(zhuǎn)頭就開遷怒炮,“別和稀泥,你究竟幫誰!” 愛蘭也瞪亞歷山大,“你竟然要慣著他勾三搭四?我真是看錯你了!” 席雅,“你前面還喊我小甜甜,一轉(zhuǎn)眼連架都不幫我吵!你根本不愛我!” 愛蘭,“你他雌的再慣他,慣出一身花心病,以后有你好哭的!” 亞歷山大:我不是!我沒有!我什么都沒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