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四章 催情(rou渣/摳不出jingye只好讓另外男人的roubang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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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好累……不要哈啊……再舔了啊……” 你蜷縮在床上,雙手交叉疊在胸前。你只能無助地護著奶頭被咬腫的雙乳,卻保護不了被男人抓著、塞進他嘴里舔弄的腳。 被內(nèi)射了好幾次的后xuejingye還在涌出,周圍和臀部火辣辣的,整個人依舊酥酥軟軟,完全沒有力氣再被癢笑、把腳抽出來。 但是連昊元依舊沉浸在舔你的腳上,將濕熱的舌頭插進指縫間進出,把他的津液糊得到處都是。那癢得不行又讓人頭皮發(fā)麻的觸感讓你的屁眼更合攏不起來、花xue一抽一搐的,而只要一抬頭,你就能看到他胯下好不容易耷拉腦袋的roubang又有膨脹之勢。 “你還不知道你前面的逼有多小呢?!彼f著,突然用手指捅進你的花xue抽插好幾下,酸得你求饒的聲音也飄了,手指拔出來后sao逼又滋了一小柱水出去,“它看起來也挺餓的。” “嗚……我不餓、了啊……癢……哈啊……不要舔嗯啊……” 房門猛地被推開了。 “我cao!”連年站在門口叉腰怒道,“你敢把她帶進來這里?!” 你好像已經(jīng)免疫了連年時不時對你快樂時光的打斷,只是趁機懶洋洋把腿縮回去躺著,也不管他有沒有看到你在那出精水的下體、赤裸的連昊元,更不想說話搭理他。 床上的男人立刻用他的身軀擋住你,把被子蓋到你身上,翻身到一邊,臉色陰沉至極。 “少管我,給我滾出去?!?/br> “外面全是她的味道,我不管,難不成你想姑母來管?她已經(jīng)在回來的路上了?!?/br> 似乎是這句話刺傷了連昊元的自尊心,他一副要決斗的模樣暴躁地穿上褲子,而一提到連母,你瞬間清醒了,仿佛是早戀偷偷帶男朋友回家在房間里互相摸性器、聽到突然早下班的父母正和突然來家訪的班主任在窗外暢談一樣恐怖。 你連滾帶爬從床上起來穿好衣服,回過神來便看到表兄弟倆吵了起來。你顧不上他們吵得火熱的話題是什么,扒著連昊元的手臂哀求道:“我們快走吧,你mama好可怕?!?/br> 等他轉(zhuǎn)身套上上衣時,你發(fā)覺連年臉色鐵青地瞪著你,你只好低頭看地板。 就在你們剛剛邁出房間時,邊璟正和連父連母從側(cè)邊的走廊漫步過來。男人抬眼便發(fā)現(xiàn)了鬼鬼祟祟的你們仨,連忙駐足說了句什么,而那對夫妻也跟著停下,好奇地轉(zhuǎn)頭看結(jié)結(jié)巴巴的他,并沒有發(fā)現(xiàn)你們。 你和連昊元趁機往另一個方向躡手躡腳地走,連年朝柱子上貼了個符咒。就在你們快踏出危險地帶時,你聽到連母在那哈哈大笑起來,那從未聽過的爽朗笑聲如同一道閃電刺中了你,你以為自己聽錯了,回頭一看,確實是連母在笑,還是邊璟把那可怕的中年婦人逗樂的。 實在是太詭異了。你這么想著,又望了一下同樣被吸引留步的連昊元和連年,發(fā)覺他們都露出了同樣為難和難以接受的復雜表情——連母笑到眼淚都出來了,那三個人其樂融融的氣氛,比和你身邊的親生兒子和親外甥都要更像一家人,當事人誰能接受??? 匆忙之下你沒來得及洗澡,jingye不停地從后xue涌出來,而如果夾著屁股,你又走不快,以至于到了遠離建筑群的那棟專門提供給你的小屋前,白花花的液體都漏到你小腿上,你穿的是中短褲,兩個男人也看到了。 連昊元先不善地開了口:“你跟著我們來這里干嘛?” 連年一頓,似乎也不知道自己跟過來是怎么回事,局促道:“誰知道你會不會被她哄幾句,又亂跑到其他地方。” “什么叫哄?!” 你和連昊元幾乎是同時朝他異口同聲質(zhì)問道,話說完后你們都驚喜地對視一眼,你控制不住嘴角上揚,趕緊捂嘴偷笑。 氣氛似乎緩和了一些,不過連年還是惱火道:“我是在幫你們呢,沒有我,那味道早鉆他們鼻子里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從他嘴里說出來的味道二字配上他的表情,那你從來都不知道的味道像是什么刺激沖鼻的狐臭,一傳傳千里,聞者皆嘔吐。 “什么味道?。课夷膩磉@么大的味道了?”你無語道。 連年咳嗽一聲:“你問他吧。我走了?!?/br> 你轉(zhuǎn)頭看連昊元,他待連年走遠了,才低聲說:“是你的sao水味?!?/br> “……” “很香很甜,還有一點奶味。”說完,他自己也不好意思地別過頭,拉你朝小屋走去。 平日里對誰都是能不說話就不說、眼下卻葷話一句接一句的男人讓你覺得在做夢,只覺剛剛吃飽的下體又酸澀起來,你顧不上什么場合,只想把他按在墻上狂親。 “……你在干什么?” 你用力推他,但他跟個柱子似的牢牢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還一臉莫名其妙地看著你。 你忽然沒有親他的沖動了,丟下句“沒事”,開始到處張望起來。 這間只有一層的小房子內(nèi)部很像逃離城市喧鬧的古風民宿,一進門便能看到巨大的飄窗,跪坐在墊子上,就可以像影片寫真那樣一邊喝茶,一邊傾聽山林的幽靜。大門左邊是客廳,右邊是餐廳;客廳里的走廊連著臥室,穿過餐廳則能前往廚房和小院子。小院子是一個坐在半山腰的平臺,遠遠望去,能看到藍天白云下的鄉(xiāng)村小鎮(zhèn)。 轉(zhuǎn)身回去看臥室時,你發(fā)現(xiàn)自己來的路上冒出了幾滴可疑的白色液體,頓時捂著屁股沖去洗手間,來不及欣賞環(huán)境,匆匆忙忙脫下衣服,一頭沖進淋浴間便打開花灑,把水流對著下體沖洗。 連昊元還在門口站著,一副看好戲的模樣氣得你臉紅,你不得不趕緊讓他去擦地板和把臟衣服拿去洗了。 花灑每一種出水模式都不能完全聚焦在你的后xue上,零星小水柱沖進了后xue,只洗掉了最外面的白濁,可腸道深處依然有異物感,那黏稠的jingye掛著掉不出來,水流也沖不進去。 你扶著旁邊的欄桿,撅高屁股,將手指塞進去摳挖,然而除了弄得滿手都是yin水以外,并沒有什么進展。 你一邊罵著男人,一邊大聲呼喚著讓他過來幫忙。 你叫了好幾聲,他的名字回蕩在空曠的浴室里,可人影遲遲不見。 你自己又努力摳了幾下,無果后便干脆蹲回浴缸里,對外面的人喊道:“你再不進來我就生氣了!” “怎么了?” 內(nèi)射的人跑了,倒是邊璟打開了門。 你跟看見救星一樣,趕緊把屁股撅起沖著他:“老公,元元他射得好里面,我弄不出來?!?/br> 他一頓,大步走過來。 “你們剛剛就在他房間里做?難怪出來時樣子那么鬼鬼祟祟的?!?/br> “怎么了嘛,誰叫他藏了色情漫畫?!?/br> “那怎么連年也在?” “他跑過來警告我們的?!?/br> 他若有所思地“哦”了一聲,又道:“你蹲下來。站這么高,jingye只能繼續(xù)往里面鉆。” “我蹲下來了,有浴缸擋著你怎么夠得著?” 一陣窸窣從你背后傳來,你回頭一看,發(fā)現(xiàn)他把下裝給脫了,roubang比平時軟的狀態(tài)要大上一圈。 你咽了口口水,趕緊轉(zhuǎn)過頭,以免控制不住撲到他身上。 他跨進浴缸,坐在了你后面,一手扶著你的一側(cè)臀rou,一手用指尖在你的后xue口轉(zhuǎn)了個圈,輕輕插了進去。 “嗯……” 邊璟的手指比連昊元的要細長許多,更有骨感,體內(nèi)的手指伸到最深處探索幾下,又緩緩抽了出來。指尖所到之處,酥麻猶如病毒一樣傳遍開來。 “……啊……別拔出去……” 手指退出去后,再進來的就是更粗的雙指,是他的食指和中指,一下子順利地滑到腸道深處,前面的關(guān)節(jié)往個個方向頂弄起來,爽得你本就無力的雙腿發(fā)顫,根本蹲不住。 “啊……啊啊……哈啊……別摳那兒啊……” 邊璟的呼吸也越來越沉:“你別叫?!?/br> “……唔……可是……好舒服啊……” 后xue里的手指動得更快了,就跟在潤滑液里打滾的纖細泥鰍,下體被折騰得瘋狂吐水,也不知道另一個男人的jingye掉出來沒,只覺那里濕得跟瀑布泉流一樣。 “寶貝,放松點。” “嗚……你別動啊……好麻……哈啊……” 你感覺自己快到高潮了,正繃緊了全身的肌rou、迎接那煙花盛開般的綻放感,邊璟猛地把手指完全抽離出去。 你呆滯了好久,直至被空虛感侵蝕得快崩潰,才醒過來,回頭結(jié)巴道:“你、你……干、插回去啊?!?/br> 邊璟笑道:“你老是把屁股翹起來,又夾這么緊,我根本沒法把jingye弄出來呀?!?/br> “那怎么辦?” “唔……還記得之前我先在你后面射了,再射到前面時,發(fā)生了什么嗎?” 你的大腦許久才轉(zhuǎn)動:“屁股噴了好多水?!?/br> “那你知道現(xiàn)在該怎么辦了嗎?” 你的下體瘙癢至極,已經(jīng)顧不上他話里的意思和一切后果,轉(zhuǎn)身便躺在浴缸里,朝他分開兩腿、扒開滑膩的花唇:“那、那你也不要射那么深……好不好?” “好?!?/br> guitou蹭上濕亮的yinchun時,你差點被它燙暈過去,只覺它碰過的地方全都在燃燒,而當它破開花xue口、塞了半個頭進去后,你整個人都要被燒成一灘液體了,流著口水,四肢癱軟,眼睜睜看著roubangcao了進來。 和方才壯實健碩、完全籠罩在你身上的連昊元不同的是,邊璟雖然也有結(jié)實的肌rou、下腹青筋虬露,可他撐在你身上是就沒有那種黑云壓城、大山傾下的壓迫感,而是一種撐著蒼穹、保護你的安全感。他就像平時那樣俯下身來不停地親你,明明舌頭溫柔地和你糾纏著,可下半身的動作重得幾乎要把你捅穿了。 “唔!……唔唔……唔……” 你整個人被cao得上下晃動,骨頭和浴缸壁硌著,但不僅不疼,還覺得一切的碰撞都在放大花xue被cao開和roubang的質(zhì)感。這一趟下來,一定會留下粗暴歡愛后的紀念痕跡,邊璟完事后看了會心疼,邊珝和連昊元會嫉妒,白如鋮…… 你猛地睜開眼睛,想要推開男人,可手上一點勁也沒有;你想叫喊讓他停下,但他的舌頭正在你的口腔里舔弄你的舌根,還用力吮吸你嘴里的津液,你依舊只能嗚嗚亂叫,而他似乎以為你這是太爽的呻吟,依然閉眼吻你,cao進來的jiba就像多了幾個人繼續(xù)發(fā)力的撞槌,一下又一下?lián)糁心愕幕ㄐ?,強烈的酸麻、甬道的水感和四肢的發(fā)軟又讓你丟掉手上的最后一絲理智。 ——早知道在和連昊元做的時候喊上路過的邊璟,讓他們同時cao你的下體,被他們一起內(nèi)射的感覺一定會更爽的。誰會擔心吵鬧的連年呢?你會不在乎邊璟和連昊元的反應,含住連年的roubang讓他安靜下來;被連平里看到了又會怎么樣呢?你還巴不得她看到自己兒子在zuoai做的事時的模樣。 在花xue麻到極致的時候,你的大腦似乎和身體各處的神經(jīng)斷開了,整個人輕盈得幾乎要飄到空中,所有的毛孔、毛發(fā)都舒展開來。你看到邊璟猛地把性器拔了出來,晶瑩的液體落在他隨急促的呼吸起伏的小腹上,yin液噴濺出去,就和憋久了尿、一下子釋放那么舒服。 你在他面前跟觸電似的抽搐許久,他又湊過來吮吸你同樣發(fā)麻的嘴唇,輕撫你的臉頰,小心翼翼地握住你布滿上一個男人留下的紅印、發(fā)燙的奶球,稍微一用力,將剩余的乳汁擠出來,白色的液體流得他滿手都是,溫熱的也滑落到你的乳側(cè)、后背。 他一邊捏你的奶子,一邊又把roubang刺了進來。你受不了地嗚咽,得到的只有像對待小動物一樣的安慰:“噓……乖,一會兒就舒服了。” 尖銳的快感中又參雜著陣陣擴散的酸爽,你大聲呻吟著,手用力扒拉他出了汗而有些滑膩的背部,只覺那陣酸爽如同海嘯,看著覺得遙遠,可眨眼間便猛地覆蓋上退潮的海浪,浪花拍打得你大腦空白,緊接著堅硬濕滑的roubang一下子撞上你的花心,一陣顫抖后,陌生的液體便沖刷上你的花xue最深處,被接下來的jingye往外擠出,也有許多似乎被逼進了zigong里,頓時你的小腹發(fā)燙、發(fā)漲。 “你、你騙人!”恍惚過后,你發(fā)覺不對勁,“說了不射那么深的!你還要頂著那里……” 邊璟笑得合不攏嘴,roubang和jingye隨著你的掙扎和他的笑滑出了甬道。 你惱火地蹬了他幾腳,體內(nèi)的液體也跟著動作幅度晃動起來。 “好了好了。”他擦掉笑出來的眼淚道,“別踢了,我再幫你清洗一下。” 你又埋怨幾句,他忍笑說:“是是是,我討厭?,F(xiàn)在討厭的人要幫你清你的小sao逼了,你罵得他不開心,到時候清不出來,那他就只好跟之前那樣,再插一次后面把前面的弄出來了?!?/br> 邊璟沒有再毛手毛腳,但剛才只和他做一次明顯不夠,當你從浴缸里走出來時,他的性器又一柱擎天了,你不得不幫他口出來。 連昊元和連年進門時,你正敞開胸脯讓邊璟上藥消掉手印。見到外人,邊璟趕忙幫你把浴袍扣上。 “正想問你去哪了呢?!蹦慊仡^對連昊元說。 連昊元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連年:“他的結(jié)界一下子被母親看穿,害得我被叫去罵了一頓?!?/br> 連年不甘示弱地翻白眼道:“真沒良心,要不是我弄了結(jié)界,你們還沒跑出大院就被她逮住了?!?/br> “你當我傻嗎?那結(jié)界需要的是兩張對角的符咒,你只貼了一張,是故意讓她發(fā)現(xiàn)的吧?” 他們一邊拌著嘴,不一會兒重點已經(jīng)跑偏到上次把你和白如鋮救出來時倆人各犯的錯誤上;一邊把手上的大袋子放下,將里面飄香的食物一盒盒拿出來,放在你面前。 本來邊璟正告訴你剛剛開會時討論的事,說考慮到鬼怪已經(jīng)來過這里了,它們一定認為狩者會把白如鋮藏到其他地方,因此連母決定逆正常思維,依然將白如鋮藏在大院某處,讓大量人員安排在其他分部營造假象,留下少數(shù)精英駐守在這里。至于具體藏在哪個地方,邊璟還沒回答,連年就進來了,而他手上的食物以及方才的友情提示讓你不好拉下臉把他趕出去。 你忍著不耐煩,聽連昊元和他扯來扯去,才知道出逃那天救了你一命的黑龍是他的神獸。 “那純子不是有個前輩了?他們可以……” 連昊元:“墨玉是個糟老頭,純子遠離他比較好?!?/br> 連年:“他就算犯病了,也能聽到你在損他。等出去了夠你受的?!?/br> 你奇怪問:“他現(xiàn)在在這里嗎?” 連年指了指他手臂上的紋身:“這兒?!?/br> 黑龍的腦袋依舊在他胸前,被衣服遮擋,而它的尾巴又變了位置,此時長著羽毛的尖尾來到了手心上。 你想了想那天跟條會飛的大蛇似的活黑龍,又看了看這二維狀態(tài)的扁平物:“他可以從你身上跑出來?” 連年驕傲地用鼻子“嗯”了一聲。 “他犯病了是什么意思?” 連昊元幫你盛了滿滿的一碗飯,一邊遞給你一邊說:“他一見好看的女人就會變癡呆,不會動也不會說話。” “可上次我們在橋上的時候,它分明就能動,而且還把水鬼拍飛出去了啊?!?/br> “特殊情況下會清醒過來而已?!?/br> 你本來還想問這黑龍不就沒辦法打女鬼了嗎,緊接著一個非??膳碌南敕◤哪隳X里蹦出來。 ——等等,那不是……你和連年搞起來的時候,這黑龍直接看第一人稱真人秀了嗎?! 嘴里的rou頓時沒味道了,一粒米還趁你倒吸一口氣的時候掉進了氣管里。你本能地劇烈咳嗽起來,差點因小小的米粒窒息而亡。 你在座位上如坐針氈,味同嚼蠟扒完了一碗飯,趁另外兩個男人不注意,你趕緊在桌底下猛踹連年幾腳,在他惱火要大聲質(zhì)問你干嘛時,你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然后站起來說要去廁所,急急忙忙跑到無人的院子里去。 你焦急等了許久,才看到連年慢悠悠走過來。 “怎么了?” “你、你怎么不告訴我你身上的紋身是活的?!” 連年無所謂地撓撓頭:“他聽我的命令,不會說出去啊?!?/br> “不僅僅是說出去的問題!”你氣得跺腳,“那我們干那啥的時候,他不就一直看著嗎?!你怎么會有心情!好變態(tài)!” 連年的臉漸漸地紅了:“這、我……他不吭聲,我怎么記得他在我身上……平時我上廁所,他都會自己離開的。那幾次不會故意看著我們吧……” 雖然上頭的時候你不介意有人看你和男人們激情的模樣,可在你不知情不主動而且對方還是個糟老頭的情況下被完完全全看遍,實在是太詭異太惡心了。 “以后再把他帶身上,你就別想碰我了。” “他在不在我身上……”他突然怒了,“什么叫我想碰你?!我想跟你保持距離,是你沒下限,三番五次和其他男人出軌!你對得起……” “我還想問你你對得起元元嗎?如果真把他放心上,你又怎么會對我硬呢?” “你身上什么都催情,就跟個活的春藥杵在這似的,我又不能傷害你,還能怎么辦?!” 你一愣:“什么都催情?” 一直以來你以為只有身上莫名的香氣才有這種作用,如果什么都可以的話,那它就能解開你原本覺得惡心不想嘗試、可又不能確定的疑惑——奶水、口水也能讓人發(fā)情嗎? “你不會這都不知道吧?” 你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廢物了,甚至驚喜得忘記了自己剛剛在惱火什么,腦里只有一個很早就想做的實驗。 你丟下連年,小跑進了廚房,一邊回應另外兩個好奇的男人說口渴要喝水,一邊偷偷把門關(guān)上,然后來到冰箱前,拿出先前發(fā)現(xiàn)的牛奶盒,將里面的倒出來一點,敞開胸脯,往那透著涼意的洞口里把剩余的幾股奶水擠了進去。 不出你所料,晚飯結(jié)束、嘮嘮叨叨的連年——他臨走前竟然還說了連昊元一句,什么喝太多牛奶不好,要多聽聽中醫(yī)講座,把你嚇了一跳——走了以后,喜歡睡前喝牛奶的連昊元去了一趟廚房,再次出現(xiàn)時臉紅撲撲的,趁邊璟去了另一個房間,從后面摟住你,急躁地嗅你身上的味道,胡亂摸你的胸部,用下面的硬棍子往你身上蹭:“我想喝奶。” “冰箱里不是有純牛奶嗎?” “沒有你的好喝?!?/br> ——雖然不知道這能力可不可以派上用場,不過萬一用幻術(shù)被發(fā)現(xiàn)和識破,至少你還留有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