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灌腸,誤會解除,葉飛沉開導任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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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飛沉抽出了大號的針筒,把混合勻的甘油和涼水注入500毫升到針筒里,他晃了晃針筒里的液體,輕輕抬起了任嚴半翹的屁股。 任嚴緊緊崩直了脊背,如芒在背的危機感讓他不由得團緊了手腳,連腳趾都不由得縮緊了,葉飛沉輕輕按摩了一下他的肛周,而后快準狠的把不算細的針筒前端插了進去。 “嗚?!睆臎]被侵入過的后xue被異物塞住,任嚴不免發(fā)出了一聲低吼,隨后就是冰涼的液體慢慢從后xue向里面蔓延,任嚴難耐的微微拱起了身體,葉飛沉皺著眉頭看了看亂動的任嚴,輕輕拍了一下他的后背,道:“忍著點,不是來給你享受的?!?/br> 任嚴咬緊了牙關(guān),微微調(diào)整了一下跪姿,把屁股往葉飛沉手上送了送。 葉飛沉不緊不慢的注射完了500ml液體,但他沒有第一時間抽出針筒,反而還是把針筒塞在任嚴的屁眼里,另一只手摸索至任嚴的腰下,輕輕按摩著他的guitou和guitou系帶。 任嚴一遍忍受著后xue冰涼的異樣,一遍忍受著guitou帶來的折磨,止不住的開始呻吟,正當任嚴爽得雙腿發(fā)軟的時候,葉飛沉反而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干脆利落的抽出了肛門里的針筒。 針筒驟然抽出來,任嚴的肛門便緊緊一縮,把冰涼的液體全部堵在了里面,液體宣泄不出去就開始回流,又帶了新一輪的折磨。 但是500ml說多也算不上多,任嚴尚還可以忍受,他半趴在馬桶圈上,低低的喘息,隱忍的喘息聲反而激起了葉飛沉施虐欲,葉飛沉攪合了一下一旁放著的半盆熱水,利索地又抽了500ml出來。 任嚴死死收緊了肛門,余光看到葉飛沉又抽了500ml,臉色都變得難看了起來,他一只手死死抓住馬桶圈,無助的看著葉飛沉又把針管輕松塞進了他的肛門里。 葉飛沉把裝滿熱水的針管塞進了任嚴夾得死死的屁眼里,頗不高興的甩了他屁股幾巴掌道:“還這么緊干什么?放松!” 葉飛沉活動了一下針管,感覺到了四周肌rou慢慢松軟了下來之后,將熱水緩慢注入了任嚴剛剛經(jīng)過涼水的屁眼。本來過過涼水的屁眼突然又被熱水滾過,任嚴立馬顫抖了一下,抓住馬桶圈的手用力到爆出了青筋,他低低的哀嚎了一聲:“燙,好燙,嗚?!?/br> 葉飛沉不為所動,仍是不緊不慢的注入著熱水,直到針筒按壓到最底部。 期間任嚴一直控制不住的掙扎和躲避,但是始終不敢反抗葉飛沉的動作,這一點令葉飛沉十分滿意,注射完還象征性的摸了摸任嚴汗?jié)竦念^發(fā),安撫了一下。 葉飛沉注射完,趕緊拿起了一旁準備好的3個肛塞中較細的一根,一邊抵住他的屁股,一邊慢慢拔出了針筒,在針筒拔出屁眼還沒閉合的一瞬間,葉飛沉快準狠的把肛塞塞了進去。 “嗚!??!” 后xue突然被肛塞塞住,任嚴猛得縮了一下下半身,擠壓到了無處排泄的液體,痛的他大聲哀嚎了出來。葉飛沉不留情面的把針筒丟到了一旁,輕輕踹了踹他被液體脹鼓的小腹,命令道:“躺下了?!?/br> 任嚴艱難的直起了身子,向后躺了下去,把自己的整個身體打開在葉飛沉的身前,討好的張大了自己的四肢,讓葉飛沉看到更完全。 屁股里的肛塞驟然接觸到了地面, 又被自己的體重壓進了一寸,和周圍的肌rou死死糾纏在一起,帶來了異樣的快感,小任嚴就被刺激的直挺挺頂在身前,直想冒水。 “現(xiàn)在呢?藏了什么秘密?說不說?”葉飛沉把馬桶蓋子翻下來,坐在了馬桶上,一只腳輕輕搭上了他微微鼓起的小腹,揉搓了起來。 每揉搓一下,任嚴就會喘息一聲,最后變成了低低的哀鳴,但是他始終不開口,葉飛沉暗暗皺了皺眉頭,一腳踹在了他的肛門處。 “啊!嗚!”任嚴被踹的整個人都顫抖了起來,排泄的欲望攀至了頂峰,差點控制不住尿了出來。 “賤狗,敬酒不吃吃罰酒?!比~飛沉低低罵了一句,轉(zhuǎn)身撿起針筒又打算去抽水,任嚴看著葉飛沉的動作也顧不得下體的酸痛了,趕緊跪了起來一只手揪住了葉飛沉的褲腿,低聲道:“不...不要了...我說?!?/br> 葉飛沉轉(zhuǎn)身看了一眼任嚴,惡劣的笑了一下,道:“想說了?錯過了機會,就沒那么簡單讓你說出來了。” 任嚴捂著小腹,低聲道:“隨您作主?!?/br> “那好,自己憋住蹲馬桶上,狗屁股不許坐上去,什么時候交代完,什么時候拉出來,敢早拉出來,我讓你全吃下去?!?/br> 任嚴勉強站了起來,呈蹲馬步的姿勢蹲在馬桶上方,兩只健壯的胳膊抱在腦后,葉飛沉抽出了任嚴下身的肛塞,丟到了水盆里,等著任嚴。 肛塞猛得一抽出,任嚴有意的猛得夾緊了屁眼,這才沒讓液體流出來,他忍著不適,一時之間居然不知道從何說起。 葉飛沉就和任嚴對峙著,片刻后才不耐煩道:“任嚴,你什么時候墨跡成這樣了,別浪費自己的時間。” “我...”任嚴喉結(jié)動了動,這才慢慢把故事和盤托出。 他任嚴,天不怕地不怕,唯獨害怕葉飛沉知道了他的過往,會厭棄他,他不怕與全世界為敵,因為他的世界里,只有也只容得下一個葉飛沉。 故事講完了,任嚴喪氣的垂著腦袋,神采奕奕的黑亮大眼睛也暗淡了下來,一顆心臟緊緊縮成一團,他不敢去看葉飛沉,他害怕看到任何一絲的震驚和嫌棄,他害怕自己從此無家可歸。 “就這?”葉飛沉笑了一聲,看著眼前垂頭喪氣仿佛天塌下來一樣的大狗狗。 任嚴不可置信的偷偷抬頭看了一眼葉飛沉,懷疑自己聽錯了,主人說...就這? “主人...”任嚴低低喊了葉飛沉一聲,葉飛沉徑直走了過來,一只手卡住了任嚴的下巴,迫使他抬起頭,蹲著馬步的任嚴和懶散站著的葉飛沉直視著,看著葉飛沉輕輕開口。 “任嚴,你聽著,這一切,都是他們的問題,方宇他沒有能力也沒有資格馴服你這條烈犬,拒絕他不是你的問題,能馴服你的,只有我,只有我能做你的主人。” “只有我能做你的主人。” 任嚴昂著頭看著眼神堅定的葉飛沉,慢慢笑了一下,輕輕的汪了一聲,低頭在葉飛沉掌心蹭了蹭,落下了臣服的一吻。 “排出來,任嚴,以后,對我不許有任何秘密,既然我承諾過做你的主人,我就會負責到底,明白了嗎?” 任嚴高高的昂起頭,響亮的汪了一聲,身下的水流激射而出,污濁物仿佛帶著他的顧慮和擔憂一起流入了馬桶,從今天起,他的身心,只屬于葉飛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