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腿交/指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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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鋌覺得他的生活像是被陳雁青潑了一桶七色顏料,給房屋背景還有眼前的人統(tǒng)統(tǒng)染上顏色,光怪陸離得讓人發(fā)瘋。 陸鋌咬著陳雁青的耳垂,溫?zé)岬暮粑鼑娫谏厦妫愌闱喽l(fā)燙,心下清楚這是陸鋌無聲的催促。 他的手順著陸鋌的褲腰邊探進(jìn)去,摸到茂密的毛發(fā),yingying的很扎手,陸鋌的性器為了彰顯自己的存在,在陳雁青沒碰到的時候就已經(jīng)勃起了。 陳雁青伸出手taonong著他的性器,口中還感慨了一句:“尺寸不錯嘛?!?/br> 陳雁青能感覺到他完全硬起的性器形狀很漂亮,筆直、硬挺。 “嘶,輕點(diǎn)?!标愌闱嗟谝淮螏蛣e人做這種事,手上沒輕沒重的力道讓陸鋌有些生疼地痛呼出聲,可見他平時給自己弄的時候的技巧也一定十分爛。 陳雁青把它握住,不太熟練地上下taonong,偏頭想跟陸鋌接吻,陸鋌像嘉獎他的作為一樣吻了他,一手摸到陳雁青可憐的性器,技巧更嫻熟地用手指繞著頂端打轉(zhuǎn)。 另一手覆上他的手帶著他放緩了力道,陳雁青學(xué)著陸鋌的手法逐漸taonong起手中的性器。 “力道不要太重,也不能太輕,可以用指腹刺激一下前面?!?/br> 兩人就這么一邊為對方擼動著性器,口中一邊交換著熱切的吻,舌頭相互糾纏,愛意讓人變得瘋狂,身體本能地去尋求更多的快樂。 指腹擦過馬眼,上面滲出濕黏黏的前列腺液,他一手的絲滑,用手揉陳雁青的兩顆囊袋,壞心眼兒地掂了兩下,又快速捏著性器上下taonong,隨便擼一下陳雁青的反應(yīng)都很強(qiáng)烈。 舌頭配合著動作在嘴里模仿性交的動作,進(jìn)出間帶著口水,滴在陳雁青的下巴往下滑,“唔唔……嗯……” 陳雁青口中發(fā)出曖昧的輕喘,一聲高昂、一聲壓低低沉,但無疑,手下的性器越來越硬,陳雁青沒過一會就趴在陸鋌肩頭哼哼地說:“想射了…”兩人不禁同時加快了taonong的頻率。 快感越來越強(qiáng)烈,陸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最后一下舌頭快抵到喉口,陳雁青嗚咽一聲,射在了陸鋌手里。 陸鋌松了手,把陳雁青的褲子扒掉讓他背對著自己側(cè)躺著,再把自己的性器從褲子里釋放出來,然后抵在陳雁青的臀縫小幅度的抽送,低頭咬住陳雁青的嘴,把他的呻吟裹入腹,剩下口水交融的濕答答地聲音。 陳雁青閉著眼睛跟他接吻,乖得讓人忍不住想蹂躪,陸鋌的溫柔稍縱即逝,他很快大力地抽送起來,每一下都擦過陳雁青后xue。 陳雁青本能反應(yīng)瑟縮著身子想躲,可是又躲不掉那快感,心里就叫囂著想讓陸鋌cao進(jìn)去好了,可是陸鋌不會那樣做,而他也說不出口。 他嗚咽著被吻得喘不過氣,眼角掛著欲望未盡的眼淚,陸鋌看得心頭一動,抽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陳雁青知道他快射了,便乖乖的把腿夾得更緊。 陸鋌每次想狠一點(diǎn),陳雁青就這般乖,他狠不下心就只能稍微懲罰他一下,他在陳雁青白嫩的臀上拍了好幾下,射過的陳雁青抬起眼軟綿綿地望著他,眼神誘惑勾人,刺激得陸鋌在下一秒也同時出了精,濁白的jingye射在了陳雁青的股縫里,他緊閉著雙眼,眉頭微皺,高潮時的表情性感極了。 第二天,陳雁青披著陸鋌的大氅,大氅的衣擺整個拖在地上,他也不管,在陸鋌的房間里來回的參觀。 陸鋌抱著一堆亂七八糟的小東西過來的時候,陳雁青正踮著腳夠架子上的一個玉瓶,見陸鋌回來了,正想開口就看見了陸鋌懷里最上面的一個箱子。 “你怎么連這個都拿過來了?!?/br> 陳雁青把箱子奪過來,人卻被陸鋌抱在了懷里,原本在陸鋌懷里的小東西掉了一地。 “怎么,我拿不得?” “你看過了!”陳雁青玩鬧地掐著陸鋌的臉。 “沒看,不過我現(xiàn)在還挺好奇?!?/br> 陳雁青放開他的臉,把箱子在上面一層打開,里面整整齊齊放了八瓶未開封的春宵醉。 “就這個,給我自己準(zhǔn)備的。有一次在外面吃酒的時候,無意中聽到將軍是夜御七女的體魄,為了防止我自己受傷,就提前準(zhǔn)備了?!?/br> “夜御七女我倒是沒試過,不過一夜御你七次倒是可行?!?/br> 陳雁青看他挑著眉毛一本正經(jīng)地開玩笑的模樣,笑得趴在陸鋌的肩頭停不下來,笑完又打開第二層,里面是三根大約手指粗細(xì)的長短不一的玉勢。 陸鋌剛想伸手拿一根起來看,被陳雁青拍了一下手,“這是藥,不許你碰。” 說完把第二層關(guān)了起來,拉開最底層,里面放了幾本春宮圖。 “這個你也不用看了。” 陳雁青剛想收起來,就被陸鋌搶先拿了去,“看,為什么不看,”陸鋌打開翻了幾頁,指著上面兩個交合的小人問,“你喜歡這個姿勢嗎?” 奈何像陳雁青這般沒臉沒皮的人,也頂不住他這般直白,可是腰被人家箍住了,想躲也躲不開,陳雁青就被他纏著問了一天。 除夕夜里,外面是連綿起伏的鞭炮聲,屋內(nèi)一片黑,并未點(diǎn)燈,只有角落里的夜明珠和兩個炭盆散發(fā)著幽幽的光。 繞過屏風(fēng),箱式床側(cè)的紗簾都放下了下來,長至迤地,屋里的地暖燒得很暖。 陸鋌一個吻輕落在陳雁青的眼皮,轉(zhuǎn)至下頜,喉結(jié),鎖骨,一下一下,星星點(diǎn)點(diǎn),炙熱而柔和。 陳雁青雖然嘴上猖狂,身體卻rou眼可見的緊張。 “別怕?!标戜b的吻落在他的唇上,舔吻咬舐,掃蕩著皓齒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一時只剩下兩道此起彼伏的粗喘。 單衣悄無聲息被解開,病了半個月,陳雁青瘦了很多,越發(fā)顯得腰若約素。 胸前的紅梅被人用指節(jié)不經(jīng)意地刮弄,陳雁青舒服得忍不住想要浪叫出聲。陸鋌的手指像調(diào)皮的火苗,在他敏感的胸前四處跳動,點(diǎn)燃一簇簇欲望的火。 陸鋌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了陳雁青的乳rou,將兩顆小巧的rou粒擠起,其余的手指在平坦的胸上游離按壓,似乎在尋找確認(rèn)著肌膚下的組織構(gòu)造,又像是在撫摸逗弄著一只手足無措的可愛貓咪。 乳rou間凸起的小小rou珠正被格外地照顧,男人粗糲的指腹直直地按壓在其上,來回往復(fù)地不停碾揉著,像是想從里擠出汁水。 “啊…啊哈……” 陳雁青不自主地挺起胸膛,他緊閉的雙唇微微張開,連帶著喘息聲也變得放縱起來。 “嗯啊……啊……啊唔……” 陸鋌的手每一下都像要揉到他心坎里,捻著他乳粒的手指每撥動一下,陳雁青都覺得下身竄起一陣麻意,短短一會兒,就讓他想繳械投降。 一邊胸舒服得不行,另一邊卻受到了冷落。陳雁青難耐的皺起眉,干脆拽著男人的手往另一邊拉扯。 “嗯……那邊…也,啊也要……” “……別急?!?/br> 陸鋌的聲音喑啞得不成樣子,手卻縱容地被青年撒嬌似的牽著走,認(rèn)命地揉捏起另一邊的乳粒來。 “想要什么,都可以?!?/br> 他一邊揉,一邊卻在陳雁青耳邊輕聲道,“不過,等會得還……” 陳雁青咬住下唇,努力壓住嗓間的舒坦的哼聲,抬起眸子憤憤地瞪了陸鋌一眼,卻只收到男人隱隱含笑的回視。 陸鋌的手指從他的胸前撤離,陳雁青能感覺到那指腹滑動得又慢又緩,在翻越過他挺立起來的乳尖時,還頓了頓,才悠悠離開。 然后貼著rou在他腰間流連,帶著繭的虎口仿佛觸碰到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身下的人輕輕顫抖著,想要推開他的手卻使不上勁,欲拒還迎。 更過分的是,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diǎn)的男人直接俯身吻上他的腰窩,銜起白膩的皮rou又放下,循環(huán)往復(fù),將腰側(cè)全部染上津液。 “嗯……”出口的聲音喑啞難耐。 推搡的過程絲毫沒有影響在自己腰間作亂的頭顱,反倒抽出了他發(fā)間的木簪,黑發(fā)傾瀉而下。 陸鋌抬頭,唇角帶著水光,黑發(fā)披散在腰間,陳雁青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呆住了。 平時陸鋌攝人的氣勢總教人忘了,陸鋌其實(shí)也是很好看的。 “嗯?看迷眼了?”飽含情欲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陳雁青回神,慌亂地挪開眼,不知該看向哪兒。 陸鋌心情愉悅的卻拉著他的手,按上自己的腰腹,一路到跨間,陳雁青橫了他一眼,看似兇狠滿是嬌媚。 陸鋌接著扯開腰帶,整個過程都捏著陳雁青的手讓他親解,半是誘哄半是強(qiáng)迫,還要他仔細(xì)看著,稍微偏頭便會被強(qiáng)行轉(zhuǎn)回來,不許有半分閃躲。 這般脫完,陳雁青的手腕也被捏得通紅,又讓陸鋌以心疼之名喂到嘴邊好一陣親吻。 陸昆從小就對陸鋌的要求很嚴(yán)格,陸鋌在他的親手教導(dǎo)下更是青出于藍(lán),自幼習(xí)武,日日都不能落下。 因此身材健壯,皮緊rou實(shí),肩若削成,修短合度。 雖然都是男人,直面此刻陳雁青居然也心跳不已,他被自己的反應(yīng)嚇到,一時之間面如火燒,十分赧然。 陸鋌悶笑不已,惹得陳雁青十分惱怒。 他不想見他一人得意,突然半坐起身,在陸鋌詫異的目光中將人撲倒,吻了上去。 二人瞬間從床的這一頭倒向了另一頭,體位也顛了個個,曖昧劃破,氣氛瞬間激烈起來。 陸鋌偏愛他這股不服輸?shù)膭艃?,遂熱情地回?yīng)他,陳雁青其實(shí)不大會吻,吻著吻著便忘了初衷,一心浸在了陸鋌的節(jié)奏里。 只見青絲繞肩,衣襟大開的青年騎坐在上身赤裸的俊美男人身上,男人向上微微挺身,青年的手撐在他的胸口,看著氣勢洶洶,實(shí)則節(jié)奏全無,面色緋紅滿身香汗,承受著身下人的還擊,緊貼的唇舌中時不時傳出幾聲嬌吟,又被吞噬。 不知不覺陳雁青的中衣被褪去,雙手環(huán)在了陸鋌頸后,露出瘦削白潤的肩頭,無力地攀附著他。 陸鋌像是一心要吻得身上的人丟魂,在他尚未察覺之時,一雙手卻握住他的肩自背脊逐漸往下,挑開褲帶,靈活地鉆了進(jìn)去。 他愛不釋手地捧住兩瓣臀rou,一邊輕揉慢擠,享受著滿手的滑膩,一邊仍不忘用舌頭舔著陳雁青的上顎挑逗他。 早就昂揚(yáng)不已的下身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向上頂,每頂一下捧著他屁股的手就往下壓,陳雁青上下里外都受到夾擊,嗚咽不已,禁不住眼角飛紅,滿目含情。 陸鋌頂了一會兒,只覺如隔靴搔癢,越發(fā)忍不住。 他伸手拿出白日里從陳雁青房里拿過來的春宵醉,挖出一坨香膏在手心捂化了,一手扒了陳雁青的褲子,有些急躁地探了上去。 融化的脂膏順著圓潤的弧度從頂端慢慢滑落,蜿蜒著鉆進(jìn)狹窄幽深的溝壑之中。不知是不是液體太涼,夾著溝壑的兩瓣rou團(tuán)兒受驚似的輕顫了兩下,光這么看著,就知道那處一定又彈又軟,手感極好。 幾乎來不及好好潤滑,他就迫不及待插進(jìn)去了一根手指,這一下痛得陳雁青當(dāng)即咬了他一口,他抓住那只作亂的手問道:“輕點(diǎn)……” 陸鋌無奈的吻了吻陳雁青漂亮的眼睛,聲音低啞,挺了挺身讓他感受自己火熱的器具,咬著耳朵道:“這要怎么輕?!?/br> 陳雁青哼了一聲,摁住他的手卻逐漸失力。 腳裸被握住拉開,陳雁青閉眼裝死,大腿內(nèi)側(cè)最柔嫩的地方被手指刮過。陳雁青能感受到,陸鋌的拇指正捻著他的軟rou往臀縫深處推去。 這時涂滿xue口的脂膏已然發(fā)揮了作用,又濕又軟的含著入侵的手指,陳雁青不適的扭了扭身子,卻讓它進(jìn)的更深。 陸鋌就這股濕意順勢一下又塞了兩根手指進(jìn)去, “?。标愌闱圊久?。 感受著甬道的緊窒,陸鋌逐漸耐心全失,心中的獸性彰顯。 滑膩的脂膏讓指腹的前進(jìn)毫無阻攔,順暢地一推而入,碰到他因?yàn)轶@惶而緊縮的小口,才好整以暇地往后慢慢回退。 那粗硬的指節(jié)壓著xuerou劃過xue口,難以言喻的酥癢從股縫往四肢百骸蔓延,陳雁青前面早就硬挺起來。 陸鋌的手還在重復(fù)著這樣的動作。 每一次的進(jìn)入,都要比上一次更深一分,每一次,陳雁青都誤以為那手指要推到他的更深處去。 陸鋌的指尖就在他的xue里逗弄似的來回摩擦。陳雁青根本看不到,自己的xiaoxue正隨著男人推揉的頻率一張一縮,每一次男人的手指插入時,都不自主地微張小口,透著急切渴望,誠實(shí)得可愛。 然而它的主人卻還在口是心非,“慢點(diǎn)……” 陳雁青想讓陸鋌不要再折磨他,聲音帶著顫,聽在陸鋌耳朵里,像小貓似的嬌吟。 耳邊似乎劃過一絲笑聲,短暫而輕促。陳雁青不自在地扭了扭臀,莫名地有些心慌。 不知道是不是春宵醉起作用的緣故,他的兩瓣屁股現(xiàn)在都很燙,特別是仍然被陸鋌手掌擒著的那一邊,他甚至能描繪出那五根手指的形狀。 而更令他難以忍受的是,更往里面的瘙癢。 脂膏融化后,順著臀圓的弧度滑向中間的股溝,再從股溝緩緩?fù)拢窳藊ue口,鉆進(jìn)了灼熱的內(nèi)壁之中。 更炙熱的溫度點(diǎn)燃了更深處的火苗,從里到外地將身體的饑渴融化成海浪,一點(diǎn)點(diǎn)積攢起來,鋪天蓋地,將陳雁青的理智逐漸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