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告狀精和醋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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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雁青的身子漾起了激顫后又驟然軟癱下去,在差點被弄壞之前,他股間嗷嗷待哺的xiaoxue終于被粗大的性器喂了滿滿的一口白色濃漿,精水毫不留情地沖刷過他的rou壁囤積在腔道內(nèi)。 陳雁青輕瞇了黑眸,他虛弱地喘息著,沉默地咬著枕頭,放縱陸鋌一邊大著手勁亂搓他的胸乳,一邊用胯下的性器兇猛地cao干他的xiaoxue射精,還按摩起自己勃起不了的性器,揉摸得很是爽快。 陸鋌的喉間壓抑著低吼,他的臀部細微的抖動著,在陳雁青的腿間猛撞了幾次,隨即便死死地抵往他的rouxue里又射了幾股了。 陳雁青的身子不由自主地抽搐,被搗弄得一片狼藉的后xue失禁般撒吐著黏液。 剎那間得到的快樂,它是超越rou體的結(jié)合的,陸鋌微聲嘆息,他垂眸掩住了波動的情緒,低頭在陳雁青的唇上印落一吻。 “嗚嗚……”陳雁青不住地抽噎著,他失魂落魄眼神渙散地空望著前面,筆直的長腳線條很好看,可惜此刻jingye、汗液,尿液全流了滿腿,才被cao完的股溝更是糊滿了濁汁,一副不知被人jian污了多少次的樣子,真是難以形容的yin靡和凄慘。 因下身抬高的緣故,那些恥辱至極的液體還噴濺在他上身,陳雁青在不由自主地劇烈抽搐著,臉上混合了淚水唾沫甚至是幾滴尿液,他雙手無意識地抓著被褥,微闔著呆滯的眼眸。 隱約聽見有人在沉沉地吁氣,不久一道低沉的男聲說:“別哭了……” 話語未落,那人還猥褻地重重撞了他臟污不堪的腿間幾下,才在他體內(nèi)射出jingye的性器再度往里擠了擠。 這次性愛消耗了他全部的精力了,陳雁青疲憊地趴在床鋪,噙著薄霧斜睨了陸鋌一眼,心跳快得帶來了疼痛,舒展著的軀體沾著yin穢的痕跡,經(jīng)了幾個時辰情事的xiaoxue泛著怪異的酸脹疼痛感。 陸鋌迷戀地盯著陳雁青的背影,他背部的肌理線條不似練武之人般有力量,滿頭墨黑的長發(fā)散落在他背后,有幾縷發(fā)尾還挑逗地黏在他的臀瓣,叫人看了不免心猿意馬。 何況他的xiaoxue還被陸鋌的性器插入,xue里吃著根巨大的性器,yin香的汁水打濕了大片鋪墊的被褥。 陸鋌隨心所欲地抓擠陳雁青的乳rou,收緊雙臂把他夾抱在胸前,粗壯硬長的性器在誘使他的xiaoxue繼續(xù)分泌干凈的蜜液,深埋在他的roudong中的guitou也在研磨他的xue心。 空氣依舊散著情欲的蹤跡,得到了暫時滿足的性器不肯抽離,陸鋌疼惜地親吻他的肩膀,陳雁青昏昏欲睡地半闔著。 “我……”陳雁青想說話,話剛出口,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喉嚨如火燒一樣的枯渴,幾乎是言語不能。 陸鋌舍不得放開他這幅美妙身子一時半刻,躺平后又心疼他難受,便低頭吻住了他,靈巧的舌頭溜進他口中亂掃亂撩,逗了他一陣子就慢慢引渡些唾沫過他,讓他潤潤嗓子,待他有些舒緩時才放過他的雙唇,戀戀不舍地舔著他的唇瓣。 “陸鋌……我好累,叫你停下你都不停?!标愌闱辔鼧O了,聲線有著明顯的顫抖,全身緊緊偎在陸鋌的懷里,腦袋埋在他胸前無意識地磨蹭。 陸鋌不顧拒絕地親著他鬢邊的發(fā)絲,把溫熱的rou體擁在懷中隨意褻玩,在他體內(nèi)摸索的性器越往深處插入,發(fā)現(xiàn)他后xue浸滿了自己的jingye。 陸鋌細心撥開他的長發(fā),拿過手絹擦拭他臉上的口水和淚水,輕輕拍著他的后背,小聲哄著:“睡吧,等等我再幫你擦洗,去給你拿點藥過來。” 陳雁青抬起頭,通紅的雙眼直勾勾地盯著他,吸了吸鼻子,語調(diào)里還有很重的哭腔:“冷,你抱著我?!?/br> 陸鋌起身撿回了快到滑到地上的被子,攤開把他徹底卷起來,接著再連人帶被緊攬在懷中,憐惜地親吻了他的額頭和嘴唇,最后鄭重地凝望著他迷茫無神的黑眸,說:“這樣不冷了,乖乖睡覺?!?/br> 陳雁青聽話地閉上了雙眼,不消片刻就沉沉睡去了,睡夢里偶爾會哭咽著罵幾聲。由始至終,他都是處于失神的狀態(tài),不具備思考能力的。 陳雁青再次醒來已經(jīng)是第二天下午了,陸鋌剛好端了吃的過來,把東西往桌上一放,坐到陳雁青身邊,端起了瓷碗:“是用骨頭熬的湯煮來的粥,清淡?!?/br> 他舀了一勺粥,細心地吹了吹再送到陳雁青唇邊,“吃吧?!?/br> 陳雁青聞了聞果然香氣撲鼻的魚粥,再看了看陸鋌臉上,沒看出來什么表情,心虛地說:“陸鋌,我身上難受,疼?!?/br> “吃完給你擦藥。” 陳雁青猶猶豫豫地張開嘴巴,含住了湯勺,一道鮮甜湯粥夾著香味剎那便滑過他的喉嚨,立即挑起了他的食欲。他趕忙給咽了下去,早就饑餓著的胃一下便給暖和了,很是舒服。 “吃完飯,擦完藥,我們再來算一算你給我下藥這件事?!标戜b特別真誠地低語道,又給陳雁青喂了一口粥,都是給他吹涼了才送過去的。 陳雁青瞥過他微微笑著但是透著危險的眼睛,剛想說什么,陸鋌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來一根藤條,對空試揮了揮,只聽得拍在風里呼呼價響,好不滲人,陳雁青頓時閉了嘴,一碗粥吃得如臨大敵。 “小心燙,別急,煮了一鍋呢?!标戜b提醒道,他專注地凝望著陳雁青,語氣里的柔情滿得都快溢出來了,越是這樣,陳雁青反而越是不安。 “陸鋌~”陳雁青瞄了他一下,含著粥發(fā)音不清地說:“我錯了,保證沒有下次,再說,你昨天不是都討回來了?!?/br> “你無須對我來這招,見不得有用?!标戜b的指尖挑了他下唇的一顆米粒,毫無介意地放進自己嘴里,一碗粥喂完,又把他脫光了,給他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皮rou上藥。 陳雁青趁機求饒著半舉了雙手,都有少許卑微了,“嘶~疼!陸鋌,你看我身上都沒一塊好rou了,你不能爽完了就翻臉不認人,我錯了還不行嘛~陸鋌~” 陸鋌心里雖然還有氣,但是看到他,那點火徹底沒影了,最后雖然沒有真的罰他什么,透著無奈地說:“你一直到處尋醫(yī)問道要治好我的腿,但是你卻一再地傷害你自己的身體,你自己捫心自問,你做的對不對,這次的事情,就算了,但是你身體好了之前,再不許出門?!标愌闱嘁仓雷约哄e了,努了努嘴,吐出了幾個字:“陸鋌,對不起,我保證上朝之前都不出門?!?/br> 陳雁青說出這句話之前,都沒想到第二天就是元宵了,徐卿時家里一早送了一食盒的元宵過來,陸鋌以元宵不易消化為由,全吃光了,一個也沒給他留。 陳雁青眼睜睜地看著一個個白滾滾的小元宵滑進陸鋌嘴里,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但是又不敢再讓陸鋌生氣。 陳雁青一整天都圍著陸鋌嘆氣,時不時發(fā)出一兩句,“今天是元宵節(jié)了??!” “聽說今年又制作了很多新品種的花燈,陸鋌,你整天悶在家里,應該出去看看?!?/br> “今年還有焰火可以看?!?/br> “陸鋌,你不去會會你的好友嗎?我都沒見你跟誰一起吃過茶,不如趁現(xiàn)在天色還早,我們早去早回?” 陸鋌一概當成了耳邊風,眼看著天徹底黑下來,外面飄起了一盞一盞的孔明燈,陳雁青只有眼紅的份。 陸鋌見他眼巴巴期盼了一天,這會消停下來,怪可憐的,“你身上爽利了?街上人那么多,碰來碰去,不怕難受?” “我們可以去人少的地方走走,慢點走就行了?!?/br> 陸鋌最終還是點了頭,陳雁青殷勤地幫他推輪椅,他們來得晚,去到的時候,孔明燈剛好賣完了,恰好碰到了徐卿時攜夫人出游,送了他們一盞。 看著徐卿時和他的夫人兩人你儂我儂,陳雁青很是羨慕,問陸鋌,“我們要不要也寫點什么?” 以往在軍中,元宵節(jié)也就是當天的飯食多一碗元宵,但是他不想讓陳雁青敗興而歸,便說,“隨便你,要不就‘歲歲平安’吧。” “那就寫‘歲歲平安’?!?/br> 元宵節(jié)過后沒多久,陳雁青因為休了太久的假,堆積了很多事情,終于不得不回大理寺處理積壓了很久的公務。 陽春三月,神醫(yī)谷的梅傲霜應邀而來,陳雁青一早出門迎接,馬車抵達王府門口,梅傲霜跳下馬車將車簾掀開。 門簾掀起,露出了一張秀氣稚嫩的小臉,探頭探腦地向外張望了一會,又縮了回去,說道:“師兄,外面太冷,還是車里暖和,你讓我再呆一會?!?/br> 梅傲霜見了又好氣,又好笑,央求地道:“小祖宗,你雁青哥哥都在這邊等著你了,你再不下車,我就自己進門不帶你了。” “小祖宗”梅遜雪哦的一聲,好半響,才磨磨蹭蹭、慢吞吞地從車廂里鉆了出來,動作之慢,讓梅傲霜恨不得一手將他拽下車來。 從車廂里出來的是一個精致的男孩,大概十六七歲,面貌清秀,唇紅齒白,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眼珠子咕嚕嚕的到處亂轉(zhuǎn),就是沒有一個固定焦點。 任誰都看到這個這個漂亮的小孩都會可惜一句,居然是個小瞎子。 小瞎子梅遜雪身形瘦弱,在春風中嗦嗦發(fā)抖,顫顫巍巍地伸出雙手要去找他的師兄,“師兄,抱抱。” 陳雁青笑嘻嘻地走到馬車跟前,雙手相疊于胸前調(diào)笑這兩師兄弟,“喲,小雪兒,怎么長這么大還要你師兄抱啊?羞不羞?” 梅傲霜把人接到自己懷里,梅遜雪聽到聲音,驚喜地朝聲音處看去,甜甜地喊了一聲,“雁青哥哥!” 梅傲霜朝陳雁青微微一笑,跟梅遜雪商量,“小雪下來自己走吧,抱著等會讓人看了笑話了?!?/br> 梅遜雪一聽要自己下地走路就慌,緊緊抱著梅傲霜不撒手,小腦袋拱這梅傲霜的肩窩撒嬌,“不要,師兄煩死了,我要師兄抱,我不要走路,我走路老是摔倒?!?/br> “將軍府沒有階梯,不會摔倒的,雁青哥哥牽你走好不好?!标愌闱嗾f的倒是事實,將軍府因為要給陸鋌推輪椅,所有階梯都弄成了平地和平緩的斜坡。 梅遜雪猶豫了好一會兒,才磨磨蹭蹭下地,陳雁青牽著梅遜雪往準備好的小院走去。 梅傲霜朝旁邊一直沒說過話的陸鋌點點頭,跟在兩人后面進門。 陳雁青盯著梅遜雪笑瞇瞇道,“小雪兒可有想我?” 梅遜雪抬頭雙眸淚汪汪地面向陳雁青連連點頭,話語哽咽。 陳雁青牽著梅遜雪,溫聲細語道,“怎的還哭起來了?” 梅遜雪邊抹眼淚邊輕聲嘀咕道,“雁青哥哥,師兄一路上都欺負我呢!這也不讓我吃,那也不讓我吃,有一次路過一個很大的城,里面好多好吃的,我聽到有一種炸糕,外面炸得香脆脆,里面是酸甜甜的紅棗泥,我都聞到了,我讓師兄給我買一個,他死都不肯,說要趕路,硬是不給我買。唉,雁青哥哥,你們盛京城有沒有這種炸糕?” “呵,告狀精,見人就說我壞話,你個小瞎子又看不見,怎么知道外面炸得香脆脆,里面是酸甜甜的紅棗泥?”梅傲霜邊說邊敲了一下梅遜雪的頭。 “我聽見賣炸糕的人說了!哎呀,你干嘛打我呀!” “沒事,雁青哥哥給你買,小雪兒想吃什么都買。這個時辰早該餓了吧,你們把行李放下,先到膳堂先用膳如何?”陳雁青微微一笑,扭頭看著梅傲霜道,“跟你一起來的這兩位是神醫(yī)谷里的藥童子吧?也一同來吃吧?!?/br> 天冬,麥冬兩位藥童子停下腳步彎腰曲背低頭行禮。 陳雁青把人送到準備好的小院子,留了兩個雜役幫忙后便帶著陸鋌離開了。 梅傲霜牽著梅遜雪的手,走到他們的房間,關上門,梅傲霜不搭理他,梅遜雪也不生氣,大眼睛仰著溫暖的陽光,琥珀色變深,眼中閃著燦爛的光芒。 梅傲霜不主動來抱他,那只能他主動一些了。他摸到梅傲霜的后背,猛地一跳,跳到他身上。 小瞎子突然跳起來,梅傲霜趕緊伸出手臂摟住他,雙臂穩(wěn)穩(wěn)地接住他,然后拉著他的手臂就轉(zhuǎn)到了懷里,生氣的往他的屁股上拍了兩巴掌。 “能耐了,還以為自己長了翅膀能飛?!?/br> “哎,疼。師兄,你手下留情。” 梅遜雪抓住他的大手,將自己的小下巴又往上抬了抬,還閉上了眼睛,微微撅起自己的小嘴巴。原本他是想撒嬌,讓他原諒他到處告狀的,沒想到現(xiàn)在自己送到他懷里,讓他教訓。 “我看你是欠收拾?!?/br> 梅遜雪的手沿著他的肩膀摸到他的臉,再摸到嘴巴,捂住了以后再慢慢低頭換上自己的唇。 后面說要收拾梅遜雪的話,梅傲霜還沒有說出來,就被他的唇堵住了。 梅遜雪閉著眼,睫毛輕輕顫動著,腦海中始終記得出門時娘親幫他分析的事實:如果在外面做錯事了,師兄要罵人,就在他罵人之前趕緊去親一親,親一親就沒事了。 梅遜雪飄飄然的,心中竊喜,娘親說的話真有道理! 梅遜雪擔心師兄看出他的小心機,又主動把舌頭伸了出去,師兄喜歡吃他舌頭,每次吃完,師兄都會對他溫柔許多。 梅傲霜抱著他轉(zhuǎn)身,把他抵在衣櫥上,一手扣住他的后腦勺,加深這個吻。 等梅傲霜放開他的時候,梅遜雪還吧唧了一下嘴,往前一湊在梅傲霜臉上又印下一吻,結(jié)果被梅傲霜胖揍了屁股,他又噘著嘴,發(fā)出幽怨的目光。 “以后不要隨便就跟別人走?!?/br> “我跟誰走了?雁青哥哥也不行嗎?” “雁青……勉強可以吧,但是別人都不行,記住了沒有?!泵钒了蛇€記著剛剛這小瞎子抱著別人哭的樣子呢。一想到那個畫面,梅傲霜就覺著似乎屬于自己的什么東西被人搶走了一樣,滿腹的不滿。 小瞎子立刻伸出雙手,將梅傲霜緊緊抱住,“行吧,以后我誰都不牽了,只牽著師兄走,師兄不要生我氣?!?/br> 梅遜雪就只會嬌嗲嗲的哄人開心,下次總歸還是會犯,但此時梅傲霜的心已經(jīng)被哄得開朗起來,輕輕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