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拜傳奇長官的副官意外闖入性交易現(xiàn)場,目睹長官被中出cao射一瞬
他說,不要讓任何人進(jìn)來;砰地關(guān)上了門。也許他應(yīng)該聽中校的,副官這么想。 中校閣下自然不是第一次有這樣的要求,但副官不知道為什么會有「那么」多次。 秘密會議,又一個。 需要這么多的秘密會議嗎?難道他不是中校最重要的心腹嗎?難道他仍不值得中校最基本的信賴嗎?他是他的副官,這就是辦公室中最親密的關(guān)系了。他不知道中校出于何種考慮永遠(yuǎn)不讓他旁聽;即使在那些人來之前,他們兩人正談重要事宜,中校也要把他趕出去。他每次都說:“您還是不讓我旁聽嗎?”中校也只是像不認(rèn)識他似的搖頭,命令他離開。“滾出去?!敝行I踔林苯舆@么說。 這兩周,中校閣下辦公室內(nèi)秘密會議的次數(shù)格外地多。這大概是因為他們即將從駐扎地出發(fā),前往前線了。 但是,難道不能用加密電報嗎?中校作為軍團(tuán)的指揮官,責(zé)任重大,副官當(dāng)然迫切地需要和中校多加溝通。要不是他知道那房間里除了中校和談話對象也沒有別人,他甚至?xí)岩芍行T诤团貢l(fā)展私情。女秘書看中校的眼神顯然不正。但,正因為每次進(jìn)去的都確實是長官、上司、甚至是當(dāng)?shù)氐母簧?,他才沒有理由去質(zhì)疑——那些人畢竟比他區(qū)區(qū)一個副官更重要。 但是,他要說,舒特中校可是那樣的——那樣的值得敬佩的一個人!他還是新兵的時候,便常和戰(zhàn)友一起徹夜興奮地談?wù)搹淖钋熬€傳來的,關(guān)于當(dāng)時還不是中校的舒特閣下的新聞。一開始是舒特上尉遠(yuǎn)揚的坦克戰(zhàn)“死神”的稱號,后來是舒特少校所領(lǐng)導(dǎo)的軍團(tuán)無數(shù)次完美的戰(zhàn)損比以及驚人的行進(jìn)速度,最后是貝利戰(zhàn)役,那場最最艱難的防守戰(zhàn),面對十倍的敵人,在師長考格勒束手無策的情況下,是威爾納·舒特在危急時刻提出的戰(zhàn)術(shù)力挽狂瀾,最終擊退了敵人。天啊!他與戰(zhàn)友在電臺中聽到這個新聞時,整整用了一周談?wù)撍?。他們說,要不是不合規(guī)矩,上頭都想直接把他提成將軍,代替考格勒。 威爾納·舒特是所有軍人的榜樣!殺敵、立功、取得勝利——他在海報上身著軍裝的冷酷模樣,是每個男人最渴望成為的樣子。副官曾在自己的宿舍墻上貼滿了印著舒特中校的海報。每到睡前,他都會在臺燈昏黃的光中盯著那些海報,想象自己以后成為如同威爾納·舒特般偉大的軍人。正因如此,他剛當(dāng)上舒特中校的副官時,還寫信給從前的戰(zhàn)友大大炫耀了一番。 所以,副官不明白;為什么上頭要讓「那位」舒特中校,威爾納·舒特,滯留在戰(zhàn)線后方,應(yīng)付那些工作——那些百無一用的會議,那些惺惺作態(tài)的聚會,那些官僚主義的迷宮。哈伯曼中校那種不上前線的懦夫之流才適合干那些破事;舒特中校的才能應(yīng)該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 副官在中校辦公室的門口立了半晌,心里有了主意。 他就在這里等著。他就站在這里,等到會議結(jié)束,等師長出來了,他就進(jìn)去懇求,不,質(zhì)問中校,刨根問底,理個清楚。如果中校不信任他的話,就把他派去最前線吧!他會證明自己值得。 于是,堅定的副官在辦公室的實木大門前,抱著文件,立定站好了。有兩名同僚路過,奇異地偏頭瞧了瞧,也未說什么。畢竟舒特中校的副官出了名地忠誠。 他可以保證自己已經(jīng)等了很久了。是的,確實很久了,副官似乎能聽到辦公室內(nèi)那盤嶄新的石英鐘轉(zhuǎn)動指針,咔,咔,咔,咔。有十分鐘嗎?二十分鐘?當(dāng)四周無人,副官就躡手躡腳地俯身,將耳朵貼在門上聆聽。上頭在此地安排給中校的辦公室十足舒適,隔音效果顯然非常好。 再等五分鐘,然后就敲門,直接闖進(jìn)去。等他進(jìn)去,他會立刻啪地立正,敬個最標(biāo)準(zhǔn)的軍禮,用最正當(dāng)、最堅定的語氣問好?!拔矣幸粋€請求,請您務(wù)必聽聽,”這樣開頭。中校會與師長交換眼神,提前結(jié)束談話,等師長離去才轉(zhuǎn)過頭來,板著臉問他來干什么。副官也許會被處分,但他不介意,因為他是忠誠的,毫無惡意,未曾違反任何規(guī)矩,比施坦恩那樣的毒蛇好得多;他是一位真正的軍人…… 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實木門對面?zhèn)鱽淼囊宦暰揄憛s如同炮彈般突然擊破了副官幻想的泡泡;副官條件反射地拔出手槍,蹲下,在墻邊尋找掩體,才意識到自己還身處走廊。 是什么重物砸到了門。 副官一下彈起來,咣咣敲門,焦急地大喊:”中校?您怎么了?中校閣下?發(fā)生了什么?“門閉得緊緊的,絲毫沒傳來反應(yīng)。 中校和師長吵架了嗎?是不是煙灰缸扔到門上了?怎么會扔那么遠(yuǎn)?難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爆炸物?有人入侵?刺殺? 副官迅速做了決斷,手伸向門把;他并沒有期待能一下打開大門,但顯然今日命運傾向于捉弄副官過分焦躁的神經(jīng)。 門根本沒有鎖。 在副官使盡全身力氣的掰拉下,門把過度輕易地繳納陣地。他未曾預(yù)留力道,措手不及,隨大門的開啟,整個身體跌入了房間,剎住腳步的嘗試失敗,直直撲到地上,只來得及用手臂撐住上半身。 “非常抱——”副官抬起頭,道歉卡在了唇邊:他認(rèn)出了眼前放大的臉。 中校?舒特中校?那位年紀(jì)輕輕的傳奇指揮官,國家宣傳的英雄與驕傲——是他,不,不是他,這是某種貌似他的邪惡的雌性生物,頂著中校的完美的冷峻的臉龐。因為那根本就不是威爾納·舒特——或者說,根本就不是副官知道的「那位」威爾納·舒特——在副官面前,一絲不掛,頭發(fā)凌亂,對他大敞著腿,屁股里塞著—— “啊啊啊啊……”幽靈胡亂叫著,小腹下高挺的yinjing隨著身后猛烈抽插噴出精來,那雙熟悉的,凌厲的淺藍(lán)雙眸翻上去,絲毫沒看到眼前近在咫尺的副官,棱角分明的標(biāo)致小臉上沾滿興奮的紅潮和亮晶晶的汗水,還半吐著殷紅的舌頭,全然一副yin亂的氣派。 副官呆若木雞,動彈不得,只得跪在原地,看面前這yin蕩的幽靈扭著自己精瘦漂亮的腰肢,瘋狂地騎著身后的jiba,yinjing在空中亂甩著飛出白精。 “我,”副官表情空白地冒出一個單音節(jié),下意識地舔掉了甩到嘴邊的jingye。 “進(jìn)來,關(guān)門?!币坏劳?yán)的命令突然出現(xiàn)。 副官本能地蹦起來,動作機(jī)械卻利落地合上門,破天荒地忘了應(yīng)答。但顯然,在場的兩位長官都不會追究這一小小的越矩。 “轉(zhuǎn)身。”考格勒師長又說,這次喘息明顯了些。 副官僵硬地履行命令,轉(zhuǎn)身,立正,看師長抽插的動作慢下來,最終停住。師長接著俯頭,用一手捧住幽靈的下顎,捏了捏那張總出現(xiàn)在海報上的出名的漂亮臉蛋。 “中校,瞧瞧您面前是誰。”師長說。 長著威爾納·舒特臉龐的幽靈仍在高潮余韻中急促地喘著氣,yinjing紅腫著吐出最后幾滴jingye,但眼神漸漸聚焦。等幽靈勉強平復(fù)了呼吸,那雙玻璃似的藍(lán)目才順著副官的身子滑上去,抬起頭與副官對視,臉上還沾著未干的淚跡。 副官渾身發(fā)涼,喉頭動了動?!斑@是……什么?”他在問幽靈。 “請您告訴他,中校?!睅熼L低頭說,“做個好男孩。” “是。”面色緋紅,雙眼含淚的幽靈說,神色逐漸冷下來。“……伯德那中尉,不準(zhǔn)說出去。你被警告了?!?/br> 似乎很喜歡自己身下玩偶高傲地發(fā)號施令的樣子,師長憐愛地微笑起來。 不……但……這不……。隨著“幽靈”的神情漸漸回歸到他熟悉的模樣,副官忽然渾身發(fā)涼,感到胃被神秘的手攥緊了,半句話也說不出來。他的眼神不可自拔地黏在中校的幽靈的修長軀體上。 不,那就是舒特中校,他明白,無論聽上去,還是看上去,甚至連煩躁時繃緊的嘴角都一樣,只不過沒有穿軍服——什么都沒有穿—— “伯德那中尉,是嗎?您很崇拜舒特中校吧?“師長考格勒說,神情嚴(yán)肅地打量他?!蹦且晃恢艺\的士兵,這很好,因此我不會懲罰您。不過,“斷在一個轉(zhuǎn)折詞后,他站起身來,一根猙獰的,沾滿濕漉漉yin水和jingye的yinjing赫然垂在褲子外,絲毫不準(zhǔn)備遮掩?!澳裁靼鬃约宏J入了什么?!?/br> “他的保密等級不足以讓他知道這件事?!敝行j幊恋卣f,臉上的暈紅也很快消退了,隨即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抬手抹掉了頰上淚痕,但淺棕的短發(fā)仍凌亂地披散在額頭上。“原諒我,師長閣下,但現(xiàn)在您二人之中的一個最好給我滾出去。” 副官無法控制自己的眼睛不向下移去——中校小腹上自己射的jingye,以及從股縫順腿流下的透明液體……還有……大腿上的什么字? “中校,您太著急了。伯德那中尉是您的副官,您不可能一直瞞著他。我說得對嗎?“師長說,并沒在意下級的粗魯言語?!爆F(xiàn)在就是個好時機(jī)?!?/br> “是,長官。”中?;卮穑静谎谏w言語中的芥蒂。他轉(zhuǎn)向副官。“伯德那中尉——” 不,這太怪異了,不對,這景象根本就不合理,為什么——他們都還露著性器官,舒特中校甚至還是全裸的,渾身都是性愛痕跡,明顯剛剛激烈地cao過一通,現(xiàn)在又裝作一切正常,什么都沒發(fā)生過的樣子,自顧自地回到了辦公室模式,就好像三人是在衣冠楚楚地討論軍事一樣! “等等!”副官驚愕地打斷自己的直屬長官,費力地理解著狀況。不,無論如何,這都是軍中大丑聞,舒特中校不會做這種事的,他一定不是自愿的。 沒錯,沒錯——一定是考格勒。 “師長閣下,“副官努力保持平穩(wěn)地問道,”您似乎違反了很多規(guī)矩,在我看來,這像是——”他從自己混亂的腦海中尋找恰當(dāng)?shù)脑~,“您是否在通過軍銜強迫——” “這不是軍銜的問題?!敝行4驍嗔怂!暗任掖媪丝几窭諑熼L的位置,他也仍然有權(quán)力cao我?!?/br> “很有野心,中校。”師長說,“我對您的期望不亞于此。” “謝謝您,長官?!笔嫣芈唤?jīng)心地說,側(cè)身從辦公桌上抽紙,隨意地擦拭自己的下體。 “您,舒特中校。我非常欣賞您這個人。各方面都是?!睅熼L忍俊不禁地?fù)u頭說,“您一定已經(jīng)知道這一點了,不過,您的副官可能還不太清楚。我們大可以為他展示展示……” “……過來,”師長這最后一個詞是對副官說的,因為考格勒已經(jīng)拉著赤裸的舒特中校走到了墻邊。 “中校可是個極品?!彼湎У卣f,像位心不在焉的推銷員,自己先被產(chǎn)品吸引了去?!凹词故窃谑锥嫉募嗽阂舱也坏竭@樣的……” 師長突然間挺腰,yinjing噗嗤一聲從背后插入了舒特臀間的rouxue,舒特沒有預(yù)料到這一突然襲擊,卻本能般塌下腰,挺起臀,貓一般微弓著背叫了一聲。 “哈……您看到了嗎,中尉?”考格勒說,撫摸舒特脊背上流動的肌rou線條,“就像個真正的妓女。” “妓女”,副官驚恐地看著,終于想起了他在中校的大腿上看到的詞語?!凹伺薄T谀侵?,是他熟悉的,他們會在宣傳海報上寫出的部分——“死神”。 舒特中校趴在墻上,動情地喘著氣,臉又泛起紅來,xue里很快又被cao得冒水,咕啾咕啾地響。 只不過被隨意地插了十幾下,中校就又硬了起來,抵在墻上的yinjing腫得高高的,頂端yin靡地流出黏液來,在刻著精美花朵紋路的墻壁上留下一條濕跡。他淺淺地呻吟,那雙明明使人顯得漠然的冰冷雙眼,暈起紅來便比首都名聲最糜爛的名媛還艷媚,讓整張冷厲的面容都柔和了下來。 一種屬于被征服的雌性的迷蒙又陶醉的神情滑上了他的臉。 那景象實在太過煽情,副官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時候硬了起來——因為那太不像是舒特中校了,所以他才會硬起來,副官向自己解釋。 就是這樣。舒特中校不會露出被征服的神情;舒特中校不會迷茫;——而且,舒特中校絕不會在男人的胯下婉轉(zhuǎn)呻吟。 所以這不是「那位」舒特中校。這是——另外一個人。 這是“妓女”,不是“死神”。 “妓女”爽得抽泣起來,半個身子都被壓在墻上,又被師長的雙手捏著小屁股,狠狠把濕軟的紅嫩rouxue往roubang上撞;“妓女”的雙腳在墻根無助地扒拉,長官,他這么說。長官,長官;然后旁若無人地扭腰騎他的長官,用搖晃著溢出的欲望占領(lǐng)對方。 “中校?!备惫賻缀趼牪灰娮约喊l(fā)出的聲音,只能站在一邊,看著自己的兩位長官zuoai。 是的,他們根本不需要解釋——這已經(jīng)一目了然了?!凹伺敝皇羌伺?,舒特中校充分地演繹了這一點。如果他哪怕有一點不愿意,他也完全沒有顯露出來?,F(xiàn)在被壓在墻上cao干的美麗的戰(zhàn)士軀體,與榮譽、與崇拜、與地位,沒有半點關(guān)系,只屬于一個被征服者,絕不會是士兵。 又一次被jingye注入時,舒特幾乎暈了過去。他渾身抽搐,修長的腿撐在地上顫抖,yinjing里象征性地流出一股白色的液體,澆在地上。 師長一點也不關(guān)心,拔出了yinjing,拿紙巾擦了擦便重新穿好了褲子。副官從六神無主的癡迷的狀態(tài)中一下子恢復(fù)過來,沖過去摟住了往下倒去的中校的軀體。 “你們聊吧?!睅熼L考格勒說,就好像已經(jīng)忘記了剛剛發(fā)生的一切,又變得威嚴(yán)了,隨即頭也不回地開門離去。 舒特下體四溢的yin水流得到處都是,也沾到了副官的制服上。副官試圖忽略它,感到手與赤裸肌膚接觸的地方有電流經(jīng)過。 ”伯德那中尉?!爸行Uf,聲音低低的,”放開我?!?/br> “是,長官?!备惫傧乱庾R地應(yīng)答,但手上仍沒放,因為舒特中校的體重還壓在他的身上,顯然還沒法自己站起來。 中校并沒有再多說話?;蛟S他已習(xí)慣了。 于是,在一個太陽是橘紫色的傍晚,副官與他的赤裸的長官就這樣保持著半個擁抱的姿勢,靠在這小小辦公室的墻上,一直到舒特中?;謴?fù)了力氣。 * 幽靈一詞翻譯自doppelg?nger,也指外貌非常相似的人,另一個自我。來源于德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