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被人綁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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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車,遲旭跪著,頭趴在A的腿上,A玩弄著遲旭乳前的鈴鐺。 遲旭紅著臉低聲喃道:“主人?!?/br> A垂下眼皮。 遲旭的皮膚很敏感,稍微撩撥一下就會泛粉,眼角滲著淚,看著就像是被欺負了似的,越教越矯情。 “上來。”A說。 遲旭聽話的岔開腿坐到了他的身上,車頂有些低,他就伏在了A的肩窩,A將遲旭下身的犬尾肛塞取出來,犬尾肛塞進入腸xue的部分是一串拉球,A緩慢的將拉球取出來,拉球一個一個擠出去的時候摩擦著遲旭的g點,他渾身都在爽的顫抖,嘴里咿咿呀呀的呻吟。 這時候遲旭的電話響了。 他睜開眼睛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 是張嫂。 看見這個名字,他愣了愣。 張嫂……難道說哥哥回家了? A手下的動作沒停,將犬尾徹底取出來之后,他的手指沒入那熟爛的腸xue里攪動,遲旭夾緊后xue,求饒道:“主人……我,唔可以接嗎?” A看著他,雙眸彌漫著潭水似深沉的情緒,待手機第二次響起之后,他說:“接?!?/br> 遲旭接了張嫂的電話,張嫂委婉的說讓他不要總在同學家待著,很麻煩人家。 張嫂在他們家?guī)蛡蛄撕芏嗄?,也許是可憐他們年紀輕輕就成了孤兒,所以把他和哥哥都當成自己的孩子一樣關愛,而且如果他在不回家,張嫂估計也不好和哥哥交差。 可是…… 遲旭轉(zhuǎn)頭看向A。 A將手指從遲旭的后xue里抽出來,沾滿腸液的手指伸到遲旭的嘴邊,遲旭順從的伸出舌頭將手指舔弄干凈,A支著頭說:“回去吧。” 遲旭有點不舍,這段時間里A對他很縱容,這樣的A讓他產(chǎn)生了一種被寵愛的錯覺,而且現(xiàn)在在會所才會讓他有歸屬感。 他小心翼翼的問:“唔……主人,我明天早上就來,可以嗎?” 他不想在等到晚上,雖然早上會所不營業(yè),更見不到A,他也想早點來等他。 A沒有拒絕。 回到會所的辦公室,遲旭把身上的飾品摘掉之后,洛伊遞過來了一個盒子。 遲旭打開后,看見里面是兩枚鑲著鉆石的乳釘,在燈光下顯得熠熠生輝。 洛伊說:“這是boss特意為您定做的。” 遲旭盯著這幅乳釘看了很久,突然偏著頭問:“洛伊,你知道白華是誰嗎?” 洛伊一愣,隨后干巴巴的笑道:“知道,是……白鶴財團的小少爺?!?/br> 遲旭直直的盯著洛伊,顯然對這個答案不滿意,洛伊被這眼神看的有些心虛,正躊躇著開口,就聽遲旭說:“……算了?!?/br> 帶好盒子里的乳釘之后,遲旭久違的把衣服穿好,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穿過衣服了,現(xiàn)在穿上竟然感覺有一點別扭。 夜晚的天空如同一張巨大的黑色幕布,街邊的霓虹燈將街道照耀的恍如白日,會所離他們家不遠,有一節(jié)昏暗的巷子可以抄近道。 然而他剛走到街角,看見那里站著一個人。 那個人半個身子淹沒在陰影里,黑色的頭發(fā)幾乎能遮住眼睛,深睫覆下有一塊陰影,顯然是睡眠不足,他穿著有些寬大的白襯衫。 “我等你很久了,我們聊聊吧?!?/br> 遲旭的映象里沒有這個人,他蹙著眉毛看著這個人:“你是誰?” “還記得那個晚宴嗎,我一直在看著你們?!?/br> 晚宴? 遲旭腦海中浮現(xiàn)出那個單獨坐在角落的少年。 因為當時所有人都戴面具,所以他并不知道這個人的相貌 。 那個人……是他? “你想聊什么?” 那個人看了看遲旭的后方:“這里不好,有人跟著你?!?/br> 遲旭狐疑的向后看,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哪有人?” “我說有人當然就是有人,你連有人跟著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會喜歡上你這種的蠢貨?”那個人的語氣有點冰冷,他陰鷙的看著遲旭:“你想知道你哥哥和A的事,就和我走?!?/br> 哥哥和……A? 遲旭渾身一怔, 這個人知道他一直以來懷疑的……答案? 遲旭呼吸急促起來:“你是誰?” 那人笑了起來,一張有些慘白的臉上竟然有幾分伶仃森然:“我叫白華?!?/br> A將文件審批完之后遲旭已經(jīng)走了,他把面具取了下來,疲倦的揉了揉鼻梁。 昏暗的辦公室少了一只整天黏著他的小狗,變的有些空曠的過分,那只狗狗在這里的時候總是討好的看著他,似乎滿心滿眼都是他,似乎……很愛他。 遲晟的眼神暗了暗。 遲旭愛他嗎? 還是只是愛他為他創(chuàng)造出來的……A先生? 他站了起來,走到了書架旁邊,將其中一本書推了進去,從墻面打開了一個暗門,錄入虹膜信息之后,他走了進去,這是一間監(jiān)控室,有一面墻的大屏幕上都是監(jiān)控影像。 而另外幾面墻,包括桌子上,鋪滿貼滿了照片。 遲旭的照片。 穿著尿不濕的遲旭,小時候玩著泥巴的遲旭,吃糖葫蘆的遲旭,上小學和朋友勾肩搭背的遲旭,在房間看著片擼管的遲旭,還有……和女朋友上床的遲旭。 呆滯的,可愛的,順從的,發(fā)怒的,霸道的,yin蕩的,從小到大,每一年都不落下。 他將桌子上放的那張,遲旭插著按摩棒高潮的照片拿起來,放在唇邊親吻了一下,在這一刻,他眉宇間的疲憊感消散的無影無蹤,滿眼都是深沉晦澀的情感。 他坐在監(jiān)控屏幕旁,把家里的監(jiān)控調(diào)了出來,家中的燈是關閉的,遲晟鄒了鄒眉毛,切換了很多個視角,都沒有看見遲旭的身影。 遲晟的臉色瞬間陰沉了下來。 他拿起電話撥了出去,問:“他呢?” 那邊的人沉默了一下,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開口:“boss……遲少爺他跟著一個人走了,好像察覺到我們跟著他,就……把我們甩開了,我們現(xiàn)在正在尋找?!?/br> “什么人?” “穿著白襯衫,和遲少爺一樣大,哦對了,他的手上紋了一只鳥!” 遲晟把電話掛斷了。 緊接著,他又打了個電話。 那邊接的很快,一接通就聽見對面放著震耳欲聾的爵士樂,那邊是個略帶沙啞的男聲,懶洋洋的開口道:“喲,遲晟,怎么有興趣給我打電話?!?/br> “白沉夜,你放白華出去了?” 白沉夜頓了頓,輕笑了一下:“他畢竟是我侄子,我總不能天天把他鎖在家里?!?/br> 遲晟冷聲道:“白華把我弟弟帶走了,如果這件事你不解決,我就派人解決。” “你去解決的話,我那傻侄子該有多傷心啊?!卑壮烈箛@了一聲,語氣之中卻帶著微略的幸災樂禍:“他對你一往情深,就因為我把他鎖在家里所以總覺得是我棒打鴛鴦,我也很為難,如果我不放他出去讓他死心,又怎么能斷了他的念想,乖乖回家?” “我只是在提醒你?!边t晟的眸色漸深,已在發(fā)怒的邊緣:“如果我弟弟出來一點點意外,你應該知道我能做什么?!?/br> “遲晟啊?!卑壮烈剐χ鴮⒕羰繕吠A讼聛?,換了一首悠揚的鋼琴曲:“我侄子雖然傻了點,但他不蠢,他這可是在幫你,我聽說你一直用A的身份接近你弟弟,你就不想知道你弟弟,到底對你是怎么看的?” 遲晟雙眸瞇起:“哦?這件事你知道的這么清楚,這么說我身邊還有你們白家的眼線?!?/br> “這你可冤枉我了,我兄長在你遲家安排的人被你拔干凈之后,我可沒有在動過這種心思,我這人通常講究用人不疑,既然要和你合作,我自認不會做這種事。”白沉夜說:“不過倒是有人給我侄子傳話,他自己的人,這可就不怪我了,你……嗯?怎么了?!?/br> 遲晟聽到對方原本輕佻的語氣突然變得凝重起來,只聽白沉夜身邊的人低語了一陣,和那人說完之后,他突然對遲晟說:“可能有件事我們還真得出面解決一下?!?/br> “你弟弟和我侄子,被人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