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軍中受排擠 散心遇叛軍首領(lǐng) 被下藥破處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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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了祈即上仙那些走走停停的請求,驃騎將軍率領(lǐng)大軍很快就抵達(dá)了邊境城池,無論之前已經(jīng)設(shè)想過多么殘酷的畫面,可真當(dāng)用雙眼凝視著眼前的一起才發(fā)現(xiàn),現(xiàn)實往往比想象中的要?dú)埲痰亩唷?/br> 城里四處都是倒塌或者被燒焦的房屋,難民流離失所,四處亂竄,百姓們被毀了家園,驚慌失措,有的則斷了胳膊斷了雙腿,癱在地上面如死灰,旁邊的家人們抱著他默默泣淚。 眾多士兵的心仿佛都被狠狠的抽打了一般,心房處不斷傳來哀痛與酸楚的感覺,眼前的景象清清楚楚的告訴著他們——他們來晚了! 祈即上仙緩緩垂下了頭,他能感受到周圍士兵現(xiàn)在對他的怨氣,因為他的原因是得眾多的百姓失去了幸福的家園,是因為他所以才來遲了,這些百姓本可以不承受這些的……他是一個罪人,千古罪人! 鏢騎將軍率先整理好了情緒,他走到街口中央,大聲的對著百姓們保證道“是我們來遲了,沒能守護(hù)好你們,但我們在此保證,不管付出怎么樣的代價,我們都會將賊人繩之以法,告慰那些死去的以及受到傷痛的百姓們!” “欠債還錢,殺人償命,血債血償!” 所有的將帥士兵都在此刻高喊著這一句話,這是他們對百姓們的道歉也是對百姓們的承諾。 祈即上仙也在心里默默下了決心,只有將那些慘無人道的賊人繩之以法才是對百姓最好的贖罪。 一旁的牟逍自然清楚祈即上仙心中所想,嘲諷一笑,看來已經(jīng)有了可以棲身的軀體了,一國太子卻對叛軍首領(lǐng)有了不該有的心思,或是……事情很快就要變得更有意思了。 祈即上仙近來在軍中的日子十分不好過,大家都對此事心有芥蒂,明里暗里對著祈即上仙擺臉色使絆子,就連驃騎將軍對此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一副默許祈即上仙被眾人排擠的樣子。 “孤來幫你吧”祈即上仙看到身側(cè)一位士兵吃力的在搬運(yùn)糧草,想要伸手幫忙,未成想?yún)s被士兵一口拒絕了。 “是太子殿下啊,太子殿下您的身子多么嬌貴啊,就連騎馬都要過兩個時辰歇息一次,這等粗活怎么能勞煩您干呢,一會兒沒走兩步要是閃到腰,奴才可擔(dān)待不起,您啊還是去帳篷里好生待著別給將軍添亂就是了?!?/br> 祈即上仙聽了這略帶譏諷的話,臉上一陣青一陣白,想要開口說些什么卻也不知道該如何開口,動了動唇也只是將手縮了回去。 這軍營之大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竟連一絲贖罪的機(jī)會也不留嗎?祈即這般想著渾渾噩噩的走出了軍營,在街上垂頭耷腦的閑逛著。 這般漫無目的的走著,突然額頭上傳來一陣疼痛,祈即上仙猛的一抬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不看路竟撞上了一位路人,“抱歉適才是我沒有看路撞到了您,還請您海涵。” “嗨,沒事沒事,這算什么啊沒受傷沒破皮的,你沒事吧?”此時的牟逍已經(jīng)附在了這叛軍首領(lǐng)的身上,cao縱了他的意識和行動,正假意故作關(guān)切的詢問著祈即上仙。 “我,哦我沒事,我沒事?!逼砑瓷舷珊芫脹]有聽到這般帶有善意和關(guān)懷的話語,乍一聽竟覺得心里暖洋洋的,對著眼前的健壯青年倒是平添了幾分的好感。 “那就好,我是從別的城里來到這兒的,也沒什么認(rèn)識的人,今日一見看您倒是有些面善,不妨交個朋友可好?”牟逍一本正經(jīng)的對著祈即上仙下套,坐等著魚兒上鉤。 “那自然是好,不瞞大哥我在這也沒什么朋友,若能有個說話的人自然是極好的?!?/br> 可憐的祈即上仙在凡界單純的猶如一張白紙,又在軍中被處處針對,此刻被牟逍三言兩語的客套話就哄騙的交了心,拜了把子。 “我家便在此處不遠(yuǎn),不知祈公子可否賞臉,一同前去喝上一杯如何?” “當(dāng)然,是祈即的榮幸,牟大哥帶路便是,我怎么會推辭?!?/br> 牟逍佯裝著樂呵呵的攬著祈即上仙走進(jìn)了一間庭院里,端出早已備好的“陰陽酒壺”,哄騙著祈即上仙喝下了帶有頂級媚藥的美酒。 “嗯…牟大哥…怎么回事…好熱…好熱啊…嗯…我…我好想脫衣服…哈啊…嗯…” 祈即上仙如今一介凡軀怎么受的了這魔族專門魅惑法力高強(qiáng)的上仙所制出的春藥,兩杯下肚便神智不清,全身燥熱了。 “祈公子?祈公子?你這是怎么了?哪里熱了?你不勝酒力嗎?祈公子?” “嗯哈…啊啊…真…真的很熱…熱啊…我不行了…要脫衣服…嗯…幫我啊…牟大哥…幫我……” 祈即上仙已經(jīng)開始伸手拉扯自己的衣服了,太熱了,他現(xiàn)在腦海中只要想要被人貫穿的欲望,什么理智自尊通通都被拋之腦后了。 “祈公子,你到底要干什么?你脫衣服這是做什么?祈公子我好心拿你當(dāng)朋友,邀請你上家里做客,你竟yin賤至此想要趁我酒醉勾引我?” “唔唔唔…牟大哥…求你了…幫幫我…我好熱…我…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唔…好想尿啊…拔出來…幫我拔出來…嗚嗚嗚……” “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胡言亂語什么?你莫不是個青樓小館想要趁我醉酒訛我?不要臉的賤人從你撞到我開始就是你提前設(shè)計好的是吧?” 牟逍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祈即上仙的臉上,嘴里還一直罵罵咧咧的將九重天上一塵不染的仙尊形容成沒有男人就活不了的妓子一般,還要他自己親口承認(rèn)自己是個想要被男人上的,不男不女的賤貨。 如若是仙尊不肯說他就繼續(xù)給仙尊灌下魅酒,使得仙尊整個人浴火中燒,什么葷話也說出口了,整個人趴在牟逍的身上求艸,只求得牟逍能趕緊插進(jìn)來。 “媽的sao貨,在天上裝的冰清玉潔,不愿意和給老子當(dāng)?shù)纻H,到了這還不是上趕著求著老子艸你,給臉不要臉的賤人。” 牟逍幾下便大力的扯碎了祈即上仙身上的衣物,對著還沒有發(fā)育成熟也未經(jīng)調(diào)教的嫩xue直直插了進(jìn)去,毫不顧忌仙尊乃是初次承歡,怎么折騰怎么來,那象征著貞潔的薄膜也被無情的捅破,一下又一下像是要將仙尊艸死了一樣。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啊…還要…還是好熱…嗯…就是這樣…艸我…呃呃呃呃…” 仙尊在一下下猛烈的撞擊中宛如一團(tuán)爛布,嘴里也只能發(fā)出幾身破碎的呻吟,等到牟逍發(fā)泄完了,仙君已經(jīng)被艸的昏死了過去。 牟逍利用魔鏡改變著仙尊的記憶,將他誘拐仙尊的那些渾話全都盡數(shù)抹去,在祈即上仙的記憶里只余下了自己喝醉了酒神志不清,放浪求艸的畫面。 牟逍還添油加醋的催眠著仙尊,讓祈即上仙自己認(rèn)為是因為自己身體饑渴,又對牟逍一見傾心便起了不該有的心思,哪怕牟逍覺得他低賤yin蕩他也不在乎,他只想被牟逍的大roubang艸,他只要一見到牟逍就止不住的腿軟燥熱,只有牟逍可以將他留在身邊他可以什么都不要…… 催眠完成后,牟逍的眼中寒芒閃動,再也逃不掉了呢祈即,待你清醒之后就好好的沉浸在我親自為你編織的這場盛宴中盡情的雌墮吧!